封九亘心中不悅,正要駁斥她荒唐可笑,不成體統,不知所謂,強人所難(以下省略三百字)
然而,兩饒眼神一對上。
殷妤立刻放出十萬伏特級電眼,鳥依人,嬌滴滴的催促了一聲,「老神醫,好不好嘛?」
這個全力以赴的糖衣炮彈威力強悍,封九亘竟感到有些難以自持。
一時鬼『迷』心竅,緩聲道,「好吧,待吾一觀。」
封九亘,你台詞錯了,那麼風華絕代的,你以為你現在是醫麼?
原來,不是沒有破綻啊……
殷妤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假裝歡喜,抱緊他的手,笑道,「謝謝九伯。你要是能治好衣衣,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吃的。」
必須給他一點甜頭。
醫什麼都不缺,只需要一點新鮮的感覺。
封九亘一呆。
親自下廚?
就算沒有繼承貴族之血,也不應該做賤民做的事情啊!
哪家的貴女會親自下廚做吃的?
她是不是想弄死他?
眼睛裡閃著那麼詭譎的光,究竟在想什麼呢?
封九亘升起了一絲好奇。
瞥霖上的女奴一眼,然後呵呵道,「今口有福了。此女只是來月事而已,看她症狀應是初次,只要給喝點熱湯就不礙事的。」
殷妤:=口=|||
還以為是多嚴重的事情呢?
萬萬沒想到,只是那麼簡單的?
封九亘應該不會砸自己的招牌,隨便胡襖的。
豈不是……她傻乎乎的就像倒貼一樣,要給他做吃的?
殷妤臉上的笑容有點發僵,糾結的道,「九伯,那個……」
「人,要言而有信。」封九亘唇角不由自主的上翹,看著她吃癟的樣子,竟有種不出的趣味。
「就這樣,我期待大姐的手藝。」
他丟下一句話,慢吞吞的走掉了。
佝僂的背影一點點遠去。
殷妤目送他離開,一顆吊起的心終於落下了。
走了……
終於打發掉了!
眼前的景象不由自主的模糊起來。
淚水滑過臉頰,星奴正要去給殷衣衣準備草灰,看到殷妤突然哭了,當即急聲道,
「大姐!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難受?」
「沒有!我沒有難受!」
殷妤嚇了一跳,趕緊把眼淚擦掉,笑道,「我好好的,只是被風沙『迷』了眼睛。」
自由才是最寶貴的,她還在這裡,她沒有被帶走。
是不是逃過了可怕的死囚之牢結局?
然而,封九亘就算走了,也沒有停止觀察殷妤。
發現她一流淚,立刻沉下臉。
假的。
她剛才統統都在強顏歡笑。
不是眼睛裡吹進沙子流淚。
不定是身體太疼了,流出眼淚呢?
要不要把她帶走?
封九亘的內心正在交戰鄭
就在這時,殷徐氏住的屋子裡傳出殺豬般的悽厲叫聲。
「符石!誰偷了我的符石?!!怎地不見了?」
殷墟得手了。
畢竟掌控土屬『性』的法力,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石頭偷出來,輕而易舉!
可惜,還不夠狠。
如果換了封九亘,肯定會順手把殷徐氏也宰掉,免得徒增事端。
看吧,麻煩馬上又要來了。
封九亘眯起眼,心中暗忖:既然符石拿回來了,再靜觀其變一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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