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機場,來到門口,一位年輕帥氣的男子,興高采烈地跑過來,滿臉笑容:「慧敏,你回來了,我來接你。」
孫慧敏看到男子表現得非常吃驚,一看就知道倆人很熟:「唐國慶,你怎會在這裡?」
唐國慶說:「伯父叫我來接你回家,我這幾天也是剛從國外回來。」
他很快注意到雷宇恆,驕傲自負的自我介紹:「兄弟,謝謝你送慧敏回來,我叫唐國慶,慧敏是我的未婚妻。」
沒等雷宇恆說話,孫敏已經憤怒的呵斥:「唐國慶,你不要胡說八道,誰是你的未婚妻,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雷宇恆不想夾在中間,聽他們爭吵:「唐國慶是吧!別以為在國外混幾年,就覺得自己了不起。我告訴你,慧敏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說完之後,左手輕輕攬住孫慧敏的細腰,在她細白嫩肉的臉上親了一下,帶著她饒過去。
唐國慶氣得臉色鐵青,雙拳緊握,雙眼迸發出洶湧澎湃的恨意和怒火。
「你們站住?」唐國慶面目猙獰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敢跟我搶女人,你活不耐煩了?」
雷宇恆微微一笑,俯下頭當著唐國慶的面,親吻孫慧敏的小嘴。
孫慧敏震驚得目瞪口呆,痴痴傻傻的望著他,心中竊喜的同時有些委屈。
這種赤裸裸的挑釁,唐國慶哪裡還能忍下去,怒吼一聲。疾步衝過去,抓住雷宇恆就是一拳打過去。
砰的一聲,雷宇恆嘴角流出血。
孫慧敏嚇醒過來,看著雷宇恆左邊紅腫的臉,心疼說道:「宇恆,疼不疼啊!」
雷宇恆揮了揮手,吐出嘴裡的血液,笑著調侃:「你沒吃飯啊?打得不輕不重的,給我饒痒痒都嫌輕。」
唐國慶勃然大怒:「你找死。」又要出手,孫慧敏擋在雷宇恆面前,厲聲道:「唐國慶,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你好歹也是讀過書的,怎能隨隨便便動手打人。你這麼粗魯,動不動出手打人,你覺得我敢嫁給你嗎?嫁給你,我害怕不小心惹到你,會被你家暴啊!」
唐國慶瞧見雷宇恆得意的笑容,後知後覺中了雷宇恆的奸計。
他氣的得無話可說,瞪了眼雷宇恆,他厲聲警告:「你要是敢碰慧敏,我一定殺了你。」
他帶著滿腔憤怒離去。
雷宇恆扯了扯嘴角,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
孫慧敏回頭,瞪著他質問:「你故意的?」
雷宇恆嘻嘻笑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故意的,我是真心實意為你著想。」
孫慧敏哼道,見到他臉上的傷勢,心疼的抬起手摸了摸:「疼不疼?」
雷宇恆抓著她的手,向機場外面走:「疼也值得,我送你回家。」
「油嘴滑舌的。」
孫慧敏笑罵道:「你這樣撩我,如果我愛上你,怎麼跟你老婆交代。」
「唉。」
雷宇恆搖頭苦笑,表情變得哀傷起來。
孫慧敏聰明伶俐,察覺到他和自己的妻子,可能感情不好。
「你幹嘛唉聲嘆氣。你放寬心,我不會愛上你的,永遠不會。」
雷宇恆沒有說話,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上去輸入地址,司機載著他們離去。
半個小時後。
到了翰林別院,雷宇恆看著孫慧敏進去,隨後坐車回家。
話說唐詩韻收到雷宇恆回來的消息,打扮得精緻漂亮,還做了一桌子的飯菜,點起了蠟燭,頗有吃燭光晚餐的意境。
「宇恆怎麼還沒回來?」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深夜十一點鐘,擔心他路上遇到意外。
「我看看我還缺啥?」
她高興的關上燈,燭光晚餐那種濃厚氛圍立刻顯現出來,浪漫且溫馨。
砰砰砰!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他回來了,唐詩韻整理自己的衣服,跑去開門。
「小姐,有人送您花,請您接收。」
她高高興興的開門,見到一束玫瑰花擋住他的臉。
她微微詫異,疑神疑鬼的接過玫瑰花,露出雷宇恆那張笑臉,她如釋重負的罵道:「臭小子,你把我嚇死了。」
雷宇恆上前摟著她溫軟的細腰,親昵的在她溫熱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唐小姐,見到你太高興了,忍不住想給你一個驚喜。」
唐詩韻翻著白眼斥責:「什麼驚喜,分明就是驚嚇?」
「不管是驚喜,還是驚喜,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雷宇恆笑道。
聞到他身上有女人香,唐詩韻又開始鬧心了,她故意說話氣他:「你在外面逍遙快活,扔下我不聞不問,沒良心的東西。」
她說完推開他扭身便走,還故意做出一個抹擦眼淚的動作。
雷宇恆一臉懵逼,剛見面相處非常愉快,怎麼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他回頭關上門口,進屋發現屋子很黑,只有大廳有點亮光,他以為停電了。
走到大廳,眼前一亮。
欣喜若狂望著滿桌子做好的菜,聞到香噴噴的油香,雷宇恆肚子頓時餓了。
配上兩隻紅蠟燭,浪漫且溫馨的氣氛,縈繞整間屋子,使人安靜祥和,幸福感爆棚。
雷宇恆扔掉背包,走過去從後面摟住唐詩韻,激動說道:「謝謝你,給我這麼好的生活。」
唐詩韻哭是假的,她只是聞到雷宇恆身上有女人味,心裡不舒坦,故意跟他鬧脾氣。
「你知道了,還在外面跟其他女人瞎搞。」唐詩韻不滿的責備。
雷宇恆愣道:「我沒有跟女人亂搞啊!我下了飛機,立刻回家了。哦!中間還去了一趟花店,買了束花。」
唐詩韻放下碗筷,轉過身面對他,看他眼神全是懷疑:「沒有的話,為什麼你身上有女人味?你知道嗎?女人是很敏感的。」
雷宇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想到剛才幫助孫慧敏擺脫唐國慶的糾纏,跟孫慧敏摟摟抱抱的情形。
「哼,沒話說了。」
「這件事,我要解釋一下。」
「你說,我聽你解釋。」
雷宇恆拉她坐下,從頭到尾解釋一遍孫慧敏的事。
當然,有幾個環節被忽略了。
「事情就是這樣,我只是覺得唐國慶太囂張,故意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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