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決心施加謀殺的覺悟，蝙蝠俠的手術
「說起來，最近你的情況確實很奇怪。」超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即使智商受到降低，但是出於一頭野獸維護自己領地維持自己統治的本能，他卻依然對一些事情無比敏感。
「想找你老是不在，有幾次還使用了夜梟的實驗室……你們之間的關係怎麼這麼好了？原來——你不在的時候都是去夜梟那裡了啊。」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超霸，我完全……」
超霸一副笑盈盈的樣子，但他越是這樣，死亡風暴就越是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心直衝上腦門。
那是充滿了死亡氣息的低語，死亡風暴再熟悉不過了。
天哪，超霸對著我笑了，太恐怖了。
「我知道了，讓我猜猜，你和夜梟一定在一起有事做對吧？具體是什麼呢？」
超霸露出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活像是個大腦轉不過彎兒的白痴。
但這可能嗎？不可能。超霸在玩弄自己。死亡風暴在內心拼命的咆哮著。他本來應該第一時間就不顧一切的衝出這個地方奪命奔逃，但是劇烈的恐懼讓他僵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我知道了。」然後他看到超霸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我想你和夜梟一定是在……」
死亡風暴已經做好了反抗的準備，即使是超霸，他也絕不會束手就擒啊！
「是在想辦法該怎麼對付反監視者吧，真是勤勉啊！」
「啊？」
超霸突然的大喘氣，讓死亡風暴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上來。
他徹底被超霸搞糊塗了，他驚疑不定的看著對方，陳韜在旁邊看的想笑。
也許在死亡風暴看來，超霸的所作所為暗藏玄機，放過自己的行為大智若愚，但這完全就是傻逼克高手，馬丁斯坦博士絕對是個聰明人，但是越聰明想的越多，陳韜之所以在旁邊作壁上觀，就是要看著斯坦博士徹底把自己繞進去，然後自己開始騙自己。
這一套在上帝視角看來也許很白痴，但就像是最難以破解的魔術，常常使用最簡單的方法，代入死亡風暴自己的視角，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簡直就像是鬼故事一樣。
超霸伸出手，在死亡風暴的肩頭拍了拍：「總之，這次要給蝙蝠俠好好干啊。」
陳韜看著死亡風暴的骷髏臉從驚疑不定，到恍然大悟，然後到深深敬畏，然後到五體投地，簡直就跟川劇變臉一樣，有意思極了。
「是，超霸。我一定會聽從命令的。非常感謝給我這個機會，不會再有第2次讓你失望了。」
死亡風暴的表忠心話語把超霸弄的都有點懵。
陳韜不再關心死亡風暴的事情，然後畫風一轉和超霸繼續洽談起來。
「……關於那些強化方案，我之前給你的……」
「我一直在用，這些……還有伱給我的那些……」
「嗯，對了，我又帶來了一些藥物，可以作為補充……」
「……很好，速度9藥劑和極速方程式我會轉交給強尼快客的。」超霸說道：「他會喜歡這些的。」
此時在超霸的面前一個箱子裡面裝滿了大量閃閃發亮的藥劑，這些都是激發極速者速度的藥物，由盧修斯所配置。現在盧修斯天天和閃電俠巴里打交道，論起對極速者的了解，甚至已經超越了巴里·艾倫本人。
「我上次給你的那個宇宙跑步機，你在用了嗎？」陳韜問道：「那是你幫我解決天蝕的報酬，一直在上面跑，應該能夠慢慢的獲得神速力。」
「我的速度已經變快了一些了。」超霸回答道：「但距離獲得神速力還有些時間。」
陳韜向超霸要了宇宙跑步機的數據，然後仔細的評估了一下超霸現在的速度。並不是他一定要這麼緊張，而是神速力本身就有加速人類大腦，提升智力的效果，比如大猩猩格魯德所出生的猩猩城，儘管此刻已經毀滅，但是那些猩猩之所以能夠發展出文明，完全就是靠神速力加速了他們的大腦，提升了他們的智力，所以在漫畫中，這些猩猩們一旦失去了神速力，就會智商下降，重新變回渾渾噩噩的野獸。
因此超霸也是同理。陳韜必須仔細的評估超霸現在已經掌握了多少的神速力，然後加大超霸智商下降的降幅，使其與神速力給超霸提升的智商增幅基本持平，否則他不聲不響的聰明起來可就完蛋了，陳韜前面在不停的套他的話，但凡是個智商正常的人都能察覺，超霸要是腦子變好了，一拍腦袋發覺之前和蝙蝠俠的對話不對了，那可就壞了。
「走啦～」
最後，陳韜像個去別的小朋友家玩的幼稚園小朋友一樣對著超霸揮揮手，然後像拎死狗一樣帶著死亡風暴，一步通過爆音通道，回到了正義聯盟的總部。
他先去把死亡風暴扔進了牢房（劃掉）客房裡，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但他剛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萊克斯盧瑟的三迪立體投影就出現在了他的旁邊：「蝙蝠俠，這是一條留言，你要做的東西我已經幫你做好了，你隨時可以來我的實驗室。」
幾分鐘後。
「我從不否認毒藤女艾薇在藥劑學上的卓越才能，但是她只擅長於製造毒藥，在對於如何讓毒藥更容易的吸收的項目上，她的想像力……呵，我只能說實在是匱乏的驚人。」
盧瑟依然是那副白煮蛋的經典造型，站在陳韜面前侃侃而談。
陳韜大致翻譯了一下盧瑟想說的話：
我，萊克斯·盧瑟，牛逼逼。
你，其他的人，垃圾圾。
於是陳韜適時的送上一陣彩虹屁，滿足了盧瑟自誇自富的情感需求。
實際上盧瑟也不傻，他知道蝙蝠俠在故意捧自己，但是……
畢竟那是蝙蝠俠。
「我用＆<■の掩蓋了毒藤女在製造藥物後會造成的異味……」
盧瑟說了一大串亂七八糟的化學名稱，然後繼續說道：「經過我的改良之後，這種藥物變成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混毒，可以直接被下在空氣當中。」
「不過照我說，這樣的藥物非常雞肋，我完全可以製造出一些厲害的劇毒，而不是單純的讓人皮下長草。這頂多限制一下他們的行動，卻不能夠直接致死……」
事實證明，大師的意見都是差不多的，說著說著，盧瑟也提出了和毒藤女一樣的異議：
「這東西我雖然給你改良好了，但其實它的用途我覺得還是蠻尷尬的。」
不過陳韜沒有正面回答盧瑟的話。
「做的不錯，萊克斯。」然後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盧瑟知道這是說悄悄話的姿勢，他光頭上的眉毛微微一挑。
「你知道我最近打算離開地球去宇宙中辦事嗎？」
盧瑟皺了皺眉頭，他並不知道這確實如此，陳韜沒有向正義聯盟中的人透露過這一點。
「這一次出發的名單，我並不打算帶上巴里和黛安娜他們，他們需要在地球維持治安。」
盧瑟看了蝙蝠俠一眼，就這一句話，他是半個字都不相信。
也許蝙蝠俠有一萬個理由在出發的時候不帶上神奇女俠和閃電俠，但這個理由絕不會是「需要在地球維持治安」。
「告訴我真正的原因。」盧瑟言簡意賅。
「好吧。」陳韜說道：「其實是因為我們這一次，乾的有些事情嘛……」
他低聲笑了笑：「可能會有些事實意義上的殘忍。我擔心正義聯盟當中的其他成員可能會接受不了這麼殘酷的景象，但唯獨你，萊克斯，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無論多麼殘忍的事情，都不可能給你留下什麼心理創傷。」
無辜被罵的盧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然後盧瑟看到蝙蝠俠又出神的看著前方了一會兒，半晌才說道：
「嘿，盧瑟。還有一件事。你覺得如果一個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情感，但他的肉身還活著那麼這樣失去情感的生物機器人，還能算是原來的那個生物嗎？」
然後還沒等盧瑟說話，他就聽到蝙蝠俠自問自答：「不，那種東西已經不能算是活著的生物了，而最糟糕的是什麼呢？他們不但不承認自己已經死了，而且還干出各種各樣的蠢事，想要拖著整個宇宙下地獄。」
然後他認真的看著盧瑟：「你說，這樣的垃圾生物機器，還有沒有必要讓他們繼續運轉？」
然後他繼續自問自答：「不，當然不行。」
他說道：「而且即使是以蝙蝠俠不殺鐵則來判斷……」
「外星人也不能算【人】，對吧？」
「他們沒有人權。」
盧瑟聽的打了個寒顫。
……
……
……
幾小時後。
「還想要退縮的話，就只有現在了。」威廉漢德聽到蝙蝠俠的聲音：「你知道我會對你做些什麼的，對吧？」
這裡是哥譚的實驗室，威廉漢德穿著一身的手術服，躺在充滿科技感的手術台上。
「我知道。」
「即使如此，你也依然願意跟我去？」
威廉漢德微微抬起下巴。
他小小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正如你曾經所說過的，蝙蝠俠。」
他沉聲說道：「我無法逃避我終將面對的命運。而現在提前面對他，也許也比將來被迫面對他要更好。」
「所以……」
「所以我已經有覺悟了，蝙蝠俠。」
「好吧。」
陳韜說道：「只是以防萬一。」
他給威廉漢德注射了麻醉劑，看著他完全昏迷過去，然後給他帶上輔助呼吸機，以確保他在全麻的狀態下還能夠正常呼吸。
他嘆了口氣。
威廉·漢德還年輕。但正因如此，這才是最好的方法。
緊接著他打開了旁邊的日誌，開口錄音說道：
「……現在是下午的2:29……」
「暴狼血統移植手術……」
「現在開始。」
「手術目標：」
陳韜頓了頓，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手術目標：最高等級匝尼安人 Dna濃度。」
「手術結果：」
「不可逆轉。」
「手術對象已經做好了覺悟。」
「手術開始。」
「手術施術者：蝙蝠俠本人。」
「手術的醫師也做好了覺悟。各種意義上的。」
……
……
……
蒙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內，看到幾個手下低頭坐在那裡。
他們都是黃燈軍團中忠誠於蒙戈的手下，而非塞尼斯托。塞尼斯托固然是個極富才能與英明果敢的領袖，然而他曾經是個綠燈俠，儘管現在已經成為了綠燈軍團的叛徒，但他依然看重於那些可笑的規則，恪守他自認為正義的法則。
而這些對於黃燈軍團中那些徹頭徹尾的人渣和敗類來說，絕對是難以忍受的命令。短時間暴兵的結果是兵源的質量良莠不齊，這就是賽尼斯托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在這樣的情況下，儘管所有的戒指都臣服於塞尼斯托，儘管每一個黃燈俠都明白，只要塞尼斯托想，就可以隨時剝奪他們戒指的控制權，但是依然有人選擇向蒙戈或者阿奇洛這樣的人物效忠。
此時，蒙戈看到一個男人披著斗篷，將一個哭哭啼啼的人影扔在房間中央。
這個斗篷男人是房間內唯一一個身上沒有閃爍著黃燈軍團制服的人，與其他的黃燈軍團成員格格不入。
斗篷男人在那個哭哭啼啼的鼻涕蟲膝蓋處踢了一腳，讓他跪在地上，那個鼻涕蟲不停的哀求著。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你究竟要做些什麼？我絕對不會出賣……」
蒙戈的嘴角露出笑容：
「哦，天哪，老朋友。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我們平時儘管面對面，但是卻並沒有什麼交集，但聽我說，我早就和你神交已久。」
他走到了跪著的人影面前，那個斗篷男人摁住它不能動，任由蒙戈用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緊接著一縷一縷的黑色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攀上了對方的肩頭。
「我們會合作的非常愉快的，非常，非常的愉快。」
那個跪下的人影還想掙扎，但是一股沛然的巨力就從後面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動彈不得。他抬起頭，只看到那個斗篷的男人胸前，有一個大大的S。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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