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員被蝶面人殺死?
劉勝利低喃一句,一臉茫然道:「沒有吧!」
「劉叔,您再好好想想,您之前說過的。」楊楠緊張道,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見楊楠如此緊張,劉勝利蹙眉思忖片刻,在楊楠迷惑與希冀的目光下,道:「哦,我想起來了,當初是有一個警員去卧底,不過他在之前已經被那些殺手發現並殺死了,並不是蝶面人殺的。」
「不是蝶面人殺的。」楊楠忽然笑了,心頭一陣輕鬆。
「是啊,不是他殺的,因為這件事當初不是我負責,後面我沒有關注,不過我卻知道那卧底警員的死確實跟蝶面人無關。」劉勝利解釋道。
「謝謝您劉叔。」楊楠大喜,跑出劉勝利的辦公室,將辭職報告交給了局長,後者告訴他,需要等待一陣,今天不可能出結果。
楊楠雖然心急,卻也沒辦法,只能等待,不過知道陸羽沒有殺死警員,她心頭也就放鬆了不少,因為這樣的話,陸羽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陸羽是蝶面人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到底是誰舉報他?」回想整件事,楊楠忍不住微微蹙眉,陸羽是蝶面人的事情,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之前根本沒人知道,就連那名服務員徐倩倩也是不知道的…
「這件事我只告訴了青姐,不可能的,青姐不是這種人,那會是誰呢,這件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會不會是她無意間說漏了嘴?」想到今天找楊青喝酒傾訴,將陸羽是蝶面人的事情告訴了楊青,雖然不願意相信楊青就是告密者,可是卻忍不住懷疑起來,這件事只有她跟楊青知道,她並沒有舉報,那就只有可能是她了…
「不行,我要找她問問。」
楊楠很快下定決心,要在辭職報告批准之前,問清楚這件事,深吸一口氣,楊楠撥通楊青電話。
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楊青關切的聲音,「楠楠,你想清楚了嗎,是不是原諒陸羽了?」
感受到楊青的關切,楊楠微微一愣,覺得自己不應該懷疑她的,可是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般刺在心頭,她必須要搞清楚,因此她咬咬嘴唇說道:「青姐,陸羽被國安抓走了,他蝶面人的身份揭穿了…」
「啊!」楊青驚呼一聲,大聲斥責道:「楠楠,你是不是瘋了,他對你這麼好,你居然真的報警抓他?」
「不是我。」楊楠道。
「不是你會是誰?」楊青疑惑道,旋即想到什麼似的,道:「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楊楠道。
「楠楠,我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你這麼多年,你什麼秘密都給我說,我問你關於你的任何秘密,你可曾見我泄漏過半分?而且這件事這麼嚴重,我怎麼可能去宣揚…」楊青解釋道。
兩人陷入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青姐,青姐,你快看這條微博好多關注,豪門富少化身蝶面人殺人…」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傳來,將沉默中的楊青驚醒,等分辨出對方說什麼的時候,慌忙道:「你說什麼,快給我看看…」
「這麼激動幹什麼?」楊青的同事嘀咕一句,把手機遞給了楊青。
楊青凝目看去,就看到一條微博,關於陸羽化身蝶面人殺人的微博,她一路看了下去,面色漸漸陰沉下來。
同事見楊青面色難看,忍不住問道:「青姐,你怎麼啦?」
「我沒事,謝謝你。」楊青道謝,手機也不還給同事,急急對著電話道:「楠楠,你關注一下郭秀秀的微博,消息是她散步出去的。」
「郭秀秀?」楊楠挑眉,不過還是快速的關注郭秀秀的微博,果然看到她微博上發布了關於陸羽是蝶面人的信息,而且就在半分鐘前,她還新發布一條微博。
望著微博上越來越多的人關注,並且迅速的在網上引起熱議,郭秀秀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陰笑的笑容。
「陸羽,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郭秀秀恨聲道。
上一次在聖天使醫院,她讓病人下跪,並煽動病人羞辱秦嵐,惹得陸羽大怒,從而對聖天使醫院進行徹查,王宏偉郭秀秀是重點查處對象,郭秀秀在補上貪墨來的財物之後,雖然免於坐牢,不過也因此失去了運營部的工作,而且名聲也徹底臭了,不光貪墨的房子車子沒了,現在更是住進一處又臟又亂的廉租房…
這讓她對陸羽秦嵐兩人懷恨在心,一直想辦法報復,可是陸羽陸家少爺,連傾城國際都能插手進去,她根本沒有報復的機會,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了,沒想到昨天出去喝酒,卻碰上了楊楠與楊青,並聽到了陸羽是蝶面人的大秘密。
她在網上一搜索,真讓她找到蝶面人殺人的事,這讓她欣喜莫名,本想直接打電話報警的,又擔心陸羽能量太大,警局會壓下這件事,因此她就到國安部門去報案,恰好國安也正在找蝶面人,就有了上面的一幕。
事實上國安找上陸羽,其在天堂集團殺人一事,並不是主要原因,他們是為了另一件事找上陸羽的。
時間倒回去,在陸羽被帶入國安之後,國安人員立馬就將他帶到審訊室。
「陸羽,或者叫你蝶面人…」一名國安人員翻動著手中的資料,道:「七天前的傍晚,你在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
「不說是吧,那我告訴你,七天前你將一批出土文物走私出境,並與巡邏的海警發生槍戰,打死了三名警員。」
「你腦袋沒病吧?」陸羽忽然抬起頭來,不耐煩的望著這人道,一周前他正在京城攪動風雲,現在這群人居然說他去走私文物,以他的身份與身價,需要搞這些東西嗎?
「你…」那國安人員怒視著他,道:「你不要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我告訴你,走私文物是重罪…」
「不知所謂。」陸羽冷笑一聲,被手銬銬住的雙手放在桌面上,也不見他怎麼動作,手掌就自其中抽出,手銬與他如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