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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 - 第兩百零二十六章 再見,紀婉笙字體大小: A+
     

    第兩百零二十六章再見,紀婉笙

    傍晚時分,渾身是傷的肖柏慢吞吞的從警局裡走出來,每走一步,他兩條大腿拉扯筋皮似得疼,讓他鬍子拉碴的臉憔悴、蒼白。

    「肖總,讓不讓我扶你」,律師嚴正看他這副模樣不忍的問。

    「沒關係,我皮糙肉厚的」,肖柏迷茫的望了望昏暗的街道,「那個…你先走吧,我去個地方」。

    嚴正見他急急的往路邊去攔的士,叫苦不迭,「肖總,您別為難我好嗎,利總讓您回公寓呢,他為了您釋放出來,還特意去找李路煬求情,您要是再惹出什麼事來,利總都不好再收場了」。

    肖柏身形一愣,怪不得他會這麼快就被釋放出來。

    但李路煬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吧。

    他皺皺眉,正好一輛的士停他面前,他撥開嚴正的手,鑽進車裡,「你放心吧,我不會惹事的」。

    司機問他去哪,他說了紀婉笙公寓的地址。

    車子行駛在巴黎的路面上,他發了會兒呆,突然掏出剛從警局拿回來的手機,但是早就沒電了,他踟躕的問司機:「可不可以藉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司機回頭看他眼,熱心的把手機遞過去。

    肖柏熟練的撥出一串號碼,紀婉笙的電話她是爛熟於心的,電話「嘟嘟」一陣子,裡面傳來的「你好,哪位」聲突然將他胸前的傷口狠狠扯疼了一下。

    「婉笙,是我…」。

    電話那端瞬間寂靜了。

    此刻,紀婉笙坐在酒庄別墅的大廳里,歐陽英坐她對面,李路煬坐她側面,儘管她抑制住臉上的神情,但疑心極重的李路煬還是皺緊了陰沉的眉頭,「誰打來的,肖柏」?

    肖柏也聽到了李路煬聲音,心口微滯,「你跟李路煬在一起」?

    「把電話給我」,李路煬難看著臉色站起來。

    「這是我自己的事」,紀婉笙擋開他手,漂亮的臉上溢出不耐煩的薄怒之色。

    「你別忘了自己是怎麼答應我的」,李路煬眼睛瞪得像火球一樣。

    「這是最後一通電話,我會跟他說清楚的」,紀婉笙拿著手機往外走,李路煬要追過去,歐陽英輕輕出聲,「讓她去說吧,如果不說清楚,對方也不會甘心,她既然答應你去扯證了,心裡就是有了主意」。

    李路煬握緊拳頭,忍著暴跳的情緒還是坐回了沙發上。

    酒庄花園裡,紀婉笙目光蕭瑟的望著園中快要凋謝的花和逐漸枯黃的葉,此刻,她的心情就和這些景色差不多,「肖柏…」。

    她聲音凄婉,肖柏也有點絕望,之前她和李路煬爭吵的話全部聽到了,「我從警局裡出來了」。

    「那就好…」,紀婉笙抬頭望天,天空如此蔚藍、廣袤,可她也只能看看而已,「我們差不多到了要結束的季節了呢」。

    肖柏今天在警局裡想了很多,自從歐陽英和利徹遠來看過他之後,說的那些話,其實他也料到了結局,可從她嘴裡說出來卻是悲慟至極,險些不能呼吸,可仍舊是抓著那一點點的不甘心不放手,「可你昨天不是說過來看我的嗎,你是騙我的嗎」?

    「反正結果都一樣,我怕我來了會捨不得」,紀婉笙眼睛澀的痛,「你為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們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勉強在一起只會傷害身邊的人,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從今以後我也決心要換號碼了,明天也會回米蘭,不會回巴黎了」。

    「是嗎」?肖柏呆若木雞的望著窗外有些眼熟的景色,曾經無數次的從這條街道去她的公寓吧。

    「可是不管怎麼說,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你明白嗎」?紀婉笙用一種從喉嚨里發出來的沙啞聲音說:「我一直都沒有跟你說過,其實我也愛你,肖柏,你好好保重」。

    「婉笙…」,肖柏頭猛地用力往前面的皮座椅頂上去,淚水模糊了眼眶,為什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要結束了,「如果我等你呢,等你會有希望嗎」?

    「對不起,我要結婚了」,紀婉笙用手抹掉臉上的淚。

    肖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覺得身體都被劈開似得難受。

    沉靜了將近半分鐘,那邊終於再次開口:「再見…」。

    「…再見」。

    那兩個字彷彿是從生命里擠出來。

    肖柏聽到「嘟」的掛斷後,有那瞬間,心都停止跳動了一樣。

    第一次,失去一個人,會難受的好像失去了生命一樣呢。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只能接受,沒有別的辦法。

    他曾經什麼挫折沒遇到過啊,可只有這一次,是這樣絕望。

    的士停在紅綠燈口,司機回頭說:「先生,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嗎」?

    他像是沒聽見般,正好綠燈亮了,司機又只能專心開車,只是透過後視鏡,看到男人的一張臉上有淚痕,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

    司機怔了怔,默默開車,一直到地方后才回頭再次說:「地方到了」。

    肖柏抬頭,望向窗外,再熟悉不過的街道和樓房,曾經這裡是他魂牽夢縈的地方,連街邊的那家咖啡廳常常會放著什麼音樂賣著什麼啤酒都一清二楚。

    他也記得她樓上的鞋櫃,鞋柜上的花瓶,還有一排排擺滿CD和書籍的大書櫃。

    可是這一切終究成為回憶了。

    「回去吧」,良久,他又報了自己住的街道名字,然後把手機遞給司機。

    司機見他一副悲戚的模樣,不忍的問道:「失戀了嗎」?

    「是啊,我喜歡的人要結婚了,這裡是她以前住過的地方呢」,肖柏頭靠在窗戶傷,喃喃的說。

    「真是太讓人傷感了」,法國司機唏噓。

    ------------------------

    天色漆黑,肖柏推開自己公寓的門,其實也不過一晚上沒回來,卻感覺很久沒回來似得。

    他打開燈,屋裡的一切也彷彿有紀婉笙的影子。

    廚房裡,他們曾經一起包過餃子,沙發上,他們一起依偎的看過書,卧室里,她也曾經睡過,浴室里,還放著她的毛巾、牙刷。

    肖柏打開一本放在床邊大衛?葛瑞特的CD,她是最喜歡的,所以他買了放在家裡,也是方便她過來的時候兩人可以一起看書一起聽音樂。

    他把CD放進唱片機里,這一切都是為了適應她的存在。

    屋裡迴旋著悲傷的鋼琴曲,他取了瓶啤酒蜷縮在兩人一起呆過的沙發里,慢慢的閉上眼睛,彷彿她還在身邊。

    可是清醒過來,越想越覺得痛苦,他用力把茶几上的書籍、酒瓶全掃地上。

    「肖柏,你是不是在裡面,開門」?外面傳來利徹遠敲門聲。

    他揉了揉頭髮,煩躁的過去拉開門。

    利徹遠跨進去,看到地上凌亂,屋內還放著一種他從不認為肖柏會聽的鋼琴曲。

    他皺了皺眉,遞了根煙過去,肖柏沒動,只是晦暗的望著遠處,「當初以為只是小孩子似得愛著玩玩,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明明最討厭看書卻可以陪著她看一整天,最討厭聽那些無聊的小提琴,現在一天不聽好像會死一樣,最討厭悶在家裡,卻可以陪著她從早宅到晚,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回去吧,一切都結束了」,利徹遠長嘆,「我再也不會讓你來巴黎了」。

    「我們真的沒有結果嗎」?

    「…是她讓我接你走的」,利徹遠說:「為了救你出來,我答應了李路煬十年不讓你來歐洲,肖柏,這是我的才承諾,別讓我為難好嗎」?

    「十年」?肖柏身心一震,難以置信的站起來。

    「對,十年」,利徹遠淡然的點頭,「如果我不這麼做,你以後連歐洲簽證的手續都辦不下來,更別說十年,因為你的事讓我也很累,我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一直以來你都是我的左臂右膀,可這次等於我的左臂被人折斷了一隻,你十年不能回歐洲,對於一個正在海內外拓展的公司來說,你知道自己的前途意味著什麼,連重新做回我助理都已經不方便了」。

    肖柏茫然的眨了眨眼。

    利徹遠從柜子上取下幾瓶紅酒,「反正你也不可能來這了,今天我陪你都把這些酒都喝完吧」。

    「你不是胃不好,喝的玩嗎」?肖柏頹然說。

    「所以你多喝點我少喝點啊」,利徹遠取出杯子倒酒。

    肖柏笑了笑,比哭還難看,「我真的太失敗了」。

    「沒什麼失敗不失敗的,你還年輕,這點挫折站的起來」,利徹遠把倒滿的酒推到他面前,說:「你知道嗎,簡妤剛去世那會兒,我比你現在要痛苦多了,連想死的心都有,可是事實難料,十年之後我坐在這裡有一個深愛的老婆,一對雙胞胎,肖柏,有些人終究成為過去,紀婉笙只是你人生路上一道絢爛又短暫的風景」。

    「是嗎」,只是風景嗎?

    肖柏奪過酒瓶悶頭就喝。

    苦澀的味道讓他五臟六腑都火辣辣的。

    也許,真的只是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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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肖柏去公司,姜碧雯坐在他辦公室里等著他,笑盈盈的,心情不錯,「肖總,哎,說錯了,現在都不是總經理了,真是可惜啊」。

    肖柏懶得理她,自顧自的收拾東西,他離開后,歐洲這邊的一切工作暫時由姜碧雯負責。

    「其實你不要怪我,商場上嗎,爾虞我詐,只是可惜英雄難過美人關,你才落下這個把柄」,姜碧雯惋惜的盯著他,「我對你還是蠻有好感的,真的,要是那兩天你能好好的陪著我,興許我就不會告訴李路煬了」。

    「你說的沒錯,路是我自己選的,所以我也沒怪你,輸了就是輸了」,肖柏淡淡的把筆記本放進紙箱里,「就當我最後拜託你一件事吧,別讓瑞娜去下層工作,她是個好員工,想必你也明白髮生這種事我也是不可能來歐洲了,對你的事業也不會有任何妨礙和影響,她對你不會構成威脅」。

    「你還真是挺愛惜美人的」,姜碧雯意味深長的勾唇,「為什麼你對我就沒有過一絲一毫的眷顧呢」。

    「我們始終是工作上的對手,而且…我想你並不缺男人吧」,肖柏扯唇譏諷的笑了笑,拿了一疊厚厚的文件扔過去,「別說廢話了,這都是你以後的工作任務了」。

    辦好交接手續后,公司的人送他到門口,有幾人是真心捨不得他走的,他知道。

    瑞娜哭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肖總,我捨不得您」。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以後來中國告訴我一聲」,肖柏摸了摸他腦袋,抱著紙箱上車離開。

    下午就訂飛機離開了巴黎。

    飛機起飛時,他回頭看著下面陰雨綿綿的城市,來這裡並不久,卻似乎發生了太多刻骨銘心的事。

    再見,紀婉笙。

    再見,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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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個小時的波折,利徹遠送他到四季檀府門口,叮囑:「別跟你家裡人說你和紀婉笙的事,免得你爸媽知道了難過」。

    肖柏低低「嗯」了聲,拖著行李下車。

    兩個女兒見她回來了,立即黏了過來。

    「乖,別吵,爸爸好累,讓我睡會兒噢」,利徹遠摸摸兩個女兒腦袋瓜子,那邊利母擔憂的走過來,「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嗎,徹遠,肖柏畢竟是你表弟,你一定要多幫幫啊」。

    「我知道了」,利徹遠疲倦的上樓睡覺,一直睡到晚上八點多鐘才醒來,和卧室相通的書房燈亮著,他走過去,簡汀正在那邊翻譯資料,聽到腳步聲抬頭笑道:「睡醒啦」。

    「嗯,怎麼沒陪女兒啊」,利徹遠輕輕靠在桌上。

    「安安再陪她們啊,幸好有個哥哥,不然我真的會被她們吵暈的」,簡汀合上筆記本,「肖柏真的十年都不能去歐洲了」?

    「我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我相信肖柏也是」,利徹遠面色無奈的回答。

    「那肖柏以後做什麼職務,你們公司怎麼說也是一家跨國公司,現在他連歐洲都不能去了,對他工作發展總會有影響吧」,簡汀皺眉,「就算重新做你助理可你也經常要去歐洲出差的啊」。

    「所以暫時只能做些辦公室里的工作」,利徹遠嘆氣,「昱凱跟我說過,這次肖柏在巴黎打架鬥毆的事影響很大,幸好是沒上媒體,要是上新聞后對我們公司在歐洲發展會有很大的負面影響,再加上他最近風頭正勁,董事會的那幫人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打壓他,也是他自己不珍惜,我早就提醒過他了,不過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他要多久才能振作起來」。

    簡汀有點難過,「肖柏一直都挺樂觀的」。

    「你不知道呢,紀婉笙下個月就要結婚了,這個圈子裡瞞不住,他遲早會知道的」。

    簡汀愣了愣,「肖柏真是可憐呢,怪不得上次參加李路煬的酒會,那位紀小姐一直心不在焉又怪怪的,那個時候他們就在一起了吧」?

    「誰知道呢」,利徹遠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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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柏在家悶了一個星期才重新踏進利遠集團,上樓的路上,公司的人看到他背後里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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