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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管我閒事 - 報復字體大小: A+
     
      

      但這是他房間,他憑什麼跑。

      不就吃個鴨脖嘛,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盛衍想著,心虛地把外賣往身後藏了藏,再理直氣壯地問道:「你大晚上的沒事做,跑到我房間來幹嘛?」

      「逮你。」

      秦子規回答得簡潔明了。

      成功被逮而且人贓並獲的盛衍:「......」

      再次心虛地把鴨脖往身後藏了藏,並且理不直氣也壯:「我用我的錢點的鴨脖自己在房間吃,關你什麼事?」

      「如果你吃了之後不會肚子痛,不會賴在床上病懨懨的,不會哼哼唧唧地讓我幫你請病假,就確實不關我的事。」秦子規對盛衍歷往罪行如數家珍。

      盛衍突然覺得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真的好煩。

      而秦子規說完,還側倚著衣櫃,一手插在褲兜,一手指了指自己喉結上的牙印:「而且這個脖子總關我的事了吧?」

      數罪在身盛衍看著自己留下的犯罪痕跡:「......」

      秦子規怎麼這麼嬌氣,就磕了一下,怎麼還留下印子了呢。

      但他到底不占理,氣再壯,理也不直,只能梗著脖子問道:「所以你想怎樣?」

      秦子規比劃出兩根手指:「兩個選擇,一個是把鴨脖子交出來,一個是對我的脖子負責。」

      盛衍從小就饞這些辣的零食,每次都是一邊偷偷吃,一邊肚子痛被送去醫院,去完醫院回來再接著偷偷吃,不然秦子規和許女士也不至於管他管得這麼嚴。

      所以對於這種饞嘴貓,交鴨脖子是不可能交的,他饞了一個多小時,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做賊一樣千辛萬苦偷渡回來的寶貴食物怎麼可能說交就交。

      於是盛衍下巴一抬,毫不猶豫做出選擇:「負責就負責,我們直男可不像你們gay一樣小氣吧啦的。」

      秦子規聞言微眯了下眸子,然後緩步走到盛衍跟前,垂眸看向他,慢悠悠問道:「我們gay?小氣?」

      「......」盛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但是又不能慫,就往後退了一步,貼上牆,仰著頭,乾巴巴地反問,「難道不是嗎?就不小心磕到了一下而已,至於記這麼久的仇?」

      就不小心磕了一下而已。

      看來某人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秦子規垂眸看他:「所以你們直男很大度?」

      盛衍想都沒想:「廢話,我們直男必然大度。」

      「而且你們直男覺得咬一下脖子也沒事?」

      秦子規繼續問道。

      盛衍依舊想都沒想:「本來就沒事,就輕輕咬一下,還能掉塊肉?」

      「行。」聽到答案,秦子規滿意地點點頭:「你們直男確實大度,我們gay確實小氣,所以你們大度的直男能不能讓我們這些小氣的gay斤斤計較地報復一下?」

      「......」盛衍覺得秦子規像是在給自己下套,但是事已至此,總不能認慫,只能硬著頭皮道,「報就報,你說吧,怎麼報,報完趕緊走人,別打擾我吃外賣睡覺。」

      「怎麼報都行?」

      秦子規再次確認。

      盛衍不耐煩了:「你廢話怎麼這麼多,說了怎麼報都行,就是怎麼報都行。」

      「那我咬回來也行?」

      「你咬回來也......嗯???」

      盛衍震驚地抬眸看向秦子規。

      秦子規站在離盛衍很近的地方,身高的優勢和低沉的嗓音讓盛衍感到一種壓迫感,語氣卻慢悠悠的,像是漫不經意:「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咬我一下,我咬你一下,很公平。」

      「......」

      盛衍竟然覺得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看他沉默,秦子規問:「怎麼?反悔了?」

      「你才反悔了呢!」

      自己剛才話都撂出去了,再反悔多慫啊。

      而且犧牲自己的脖子,就能保住鴨的脖子,這買賣,不虧。

      想著,盛衍貼緊牆,閉上眼,脖子一梗,壯士赴死般:「來吧!」

      因為盛衍一回來就洗了澡換了睡衣,睡衣又很寬鬆,所以整個脖頸連帶著大片大片的鎖骨就暴露在了秦子規的視野之中。

      皮膚很白,不是常年不見陽光的那種白,而是一種天生的健康的白,脖頸修長,脖頸處的皮膚很薄,隱隱可以看見淡淡的青藍色血管,一看就是養的金尊玉貴細皮嫩肉的少爺。

      如果放在德古拉時代,應該是吸血鬼們很喜歡的餐點。

      秦子規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惡劣。

      不過是某個直男先開始惡劣的。

      自己只是幫他清楚感受一下他的行為到底有多惡劣而已。

      不然天天這麼撩而不自知,自己和他遲早得哭一個。

      想著,秦子規淡淡道:「別後悔。」

      盛衍牙一咬,腦袋一偏:「少廢話!」

      秦子規往前一步,雙手握住盛衍的肩,然後俯身低頭,往盛衍脖頸處看上去最柔軟的地方側去。

      盛衍則緊貼著牆,感受著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在自己頸側噴薄,並且離得越來越近,心跳越來越快。

      而且他才知道原來脖子是這麼敏感的地方,只是被噴上些氣息,整個人就會泛起一陣酥麻。

      等到對方微涼的唇碰上他滾燙的肌膚的那一刻,奇怪而陌生的觸感讓他直接渾身一個戰慄。

      盛衍握緊了拳。

      他感受到秦子規的齒尖輕輕覆上了他的肌膚,但是又不用力,和嘴唇的觸感和灼熱的氣息一起撩撥著神經,然後身體就越來越熱,神經越來越麻,心跳越來越快,就像是......就像是......

      艹!

      盛衍感覺到在這樣下去自己可能要繃不住了,身體先於大腦反應,猛地一把推開了秦子規:「行了行了,鴨脖我不吃了,你快拿著走。」

      說著一把把手裡的鴨脖塞到了秦子規手裡,然後紅著耳朵倉皇避開視線,連看都不敢再看秦子規一眼。

      秦子規被一把推開,倒也不意外,只是雙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著耳朵和頸側都變得通紅的某人,低聲笑道:「看起來你們直男也沒多大度嘛。」

      「那能一樣嗎!」盛衍不服氣,直接喊道,「你咬就咬!飛快一口咬下來就是了!這麼磨磨唧唧的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調......」

      卡住。

      盛衍本來想說調情,但出口之前又覺得這個詞用在自己和秦子規身上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但想來想去竟然想不到其他更合適的詞。

      於是生生卡住。

      秦子規卻明知故問似的:「還以為我在調什麼?」

      盛衍惱羞成怒:「你管我調什麼!有完沒完了!鴨脖都給你了,你還要怎麼樣?!能不能滾回去睡覺了!」

      盛衍說完也不等秦子規回答,就一把拉開門,把秦子規推了出去,再一把關上門,捂住怦怦亂跳的心臟,覺得自己肯定是有些心律不齊的毛病。

      門外的秦子規則低聲笑了一下:「現在知道為什麼我們Gay這么小氣了吧?」

      「滾去睡你的覺!」

      盛衍回憶起自己剛才的感覺再回憶起自己對秦子規這個gay做出的所作所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那啥騷擾。

      難怪秦子規會這麼計較。

      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還是得注意些分寸。

      但秦子規喜歡男人,被咬脖子覺得那什麼有問題。

      自己又不喜歡男人,被咬脖子怎麼也會覺得那什麼有問題?

      盛衍想不明白,倒頭悶進被子裡,開始洗腦自己試圖忘記剛才的感覺。

      而門外的秦子規則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感覺。

      不錯,甜的。

      是牛奶味兒的沐浴露,很香。

      只可惜這種招數不能常用,不然如果盛衍沒有推開他,他不知道自己還會做些什麼。

      秦子規把外賣放進小冰箱,看見冰箱門上自己的倒影后,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牙印。

      他果然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克制和冷靜,他也會有欲望,剛才只差一點,可能就更深地咬下去了,想到自己更深地咬下去之後種種可能,秦子規眸色微暗。

      他很想這麼做,可是他不能這麼做。

      因為盛衍不願意。

      而對面房間的盛衍,則躺在自己的床上,蒙著被子,滿腦子都是自己剛才的感覺,然後覺得自己可能有毛病。

      因為在秦子規的齒尖觸碰上他的肌膚那一刻,他竟然有種隱隱的渴望,就是希望秦子規可以咬下來,真正地咬下來。

      他不知道這種渴望源自於什麼,只覺得反正不是什么正常的渴望,好在理智最後制止了他,他沒有把這種奇怪的想法暴露出來。

      可是假如,只是假如,秦子規真的咬下來了又會怎麼樣。

      盛衍想著想著,門突然開了,他轉過身,發現是秦子規,於是撐著身子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你又來幹什麼?」

      秦子規沒有回答他,只是一步一步走進了屋內。

      盛衍才發現他身上穿著的是白天穿的黑色襯衣,是硬挺的束領,扣子扣得一絲不苟,顯得脖頸分外修長,卻有一處突兀的牙印。

      而月光正好從窗外落下,照得他的皮膚白得幾近透明,整個人有種冷漠不真切的精緻好看。

      像吸血鬼一樣。

      然後就一步一步走到他床前,輕握住他的肩,一點一點俯下身,將唇齒覆上他的脖頸,一如之前那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點到即止的玩笑,而是真正的咬了下來,盛衍發出一聲悶哼。

      夜色很長。

      等到他身體一驚,猛然坐起時,才發現天居然已經快亮了。

      艹。

      怎麼會這樣。

      盛衍屈腿坐起,雙腿分開,暴躁地抓了兩下,還沒來得及回神,門外就響起了秦子規的聲音:「盛衍,你再不起床我進來了。」

      你進來個屁!

      你進來我就名譽不保了!

      盛衍想都沒想,直接吼道:「你別進來!我馬上就起床了!」

      門外的人倒也沒多想,只是淡淡道:「嗯,行,但你快點,別遲到了。」

      他倒是想快點,問題是身體不允許啊。

      而且這不是自己家,他房間裡沒浴室,還得去秦子規房間。

      盛衍想著暴躁地抓了幾下頭髮,手機突然亮了一下,[心想事成APP:本周許願額度已刷新,宿主可隨時登錄app系統許願,周一愉快]

      愉快個屁。

      自己總不能許願儘快降旗吧。

      盛衍把手機一扔,開始瘋狂默背起英語老師說的今天早自習要聽寫的英語單詞。

      果然,只有學習才能讓人清心寡欲。

      盛衍鬆了口氣,然後草草換了衣服,把髒內褲往黑色垃圾袋裡一塞,緊緊勒緊,才拎著垃圾出了門。

      秦子規看見他手裡的垃圾袋的時候,微挑了下眉。

      盛衍這麼懶的大少爺,居然也會主動換臥室垃圾袋了?

      盛衍被他看得心虛,把垃圾袋往身後一藏,直接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帥哥啊?」

      一大清早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頓的秦子規:「?」

      大早上的,他又有哪兒惹大少爺不高興了。

      而大少爺吼完,發現秦子規今天穿的黑色襯衣比昨天的剪裁還要好,脖子上的牙印倒是消了,就是被虎牙磕上的地方留了一點紅,看上去特別騷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熱天的你穿得這麼烏漆嘛黑的,也不嫌熱?就不知道穿個別的顏色?是覺得黑色很好看嗎?!」

      前兩天剛被禁止了穿白色衣服的秦子規:「???」

      盛衍到底哪兒來的這麼大脾氣?

      就因為昨天晚上沒讓他吃上鴨脖?

      而面對他疑問的視線,盛衍一個字都不想解釋,只是黑著臉把垃圾袋往樓道里的大垃圾桶一扔,然後回到浴室,飛速洗漱完畢,去學校的路上,也一言不發。

      以至於一走進教室,陳逾白和林繾就發現不對。

      「一大早上的,誰又惹我們盛大少爺不高興了?陳逾白慢悠悠地揶揄了一句,然後看見後面跟上來的秦子規,眼尖地問道,「秦子規,你脖子怎麼回事?」

      盛衍臭著臉在座位上坐下,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秦子規則慢條斯理地從書包里拿出早餐盒:「沒什麼,就是被家裡養的小雞崽不小心啄了一口。」

      陳逾白:「?你們家還養雞呢?」

      「嗯,養,脾氣又大,又愛啄人,還愛偷吃的一隻小公雞。」秦子規回答得面不改色。

      盛衍直接回頭:「你!」

      一個你字扔出來,又生生忍了下去,重新轉回身,從書包里掏著東西。

      陳逾白沒太看明白:「這是怎麼了?說話說一半。」

      「沒什麼。」盛衍語氣不太好,「就是想起我們家養的狗了。」

      陳逾白:「??你們家還養狗呢?」

      盛衍面無表情:「嗯,養,心眼又壞,又愛咬人,還愛搶吃的的一隻大土狗。」

      正在給他剝著雞蛋的土狗本人:「......」

      看來某些直男也很小氣,睚眥必報。

      陳逾白隱隱覺得這話有些奇奇怪怪,但也沒多想,只是「嘖」了兩聲:「我記得你們倆現在是住一起的吧?那你們家豈不是天天雞犬不寧。」

      「差不多吧。」作為雞犬中的犬,秦子規慢條斯理剝完雞蛋,叫了聲,「盛衍。」

      盛衍表情很臭地回頭接過剝好的雞蛋,就轉回身。

      秦子規又說道:「牛奶還沒拿。」

      盛衍又回頭接過插好吸管的牛奶,再次轉回身。

      陳逾白看在眼裡,把自己手裡的茶葉蛋遞給秦子規,眨巴眨巴眼:「giegie~人家也想要剝好的雞蛋。」

      秦子規垂下眼瞼,淡淡看他:「想死?」

      陳逾白:「......」

      果然,雙標才是人類的本質。

      他自認他自己在秦子規心裡確實比不上盛衍,但是沒想到能被雙標得這麼明明白白,陳逾白憤憤地自己剝著茶葉蛋:「秦子規,你是不是也太雙標了,你看看你們兩個這都處得跟兩口子一樣了......」

      「噗——」

      「臥槽!盛衍你噴我幹嘛!!!」

      兩口子這話一出,盛衍剛剛喝下去的一口牛奶就直接就朝著陳逾白噴了出來。

      幸虧陳逾白反應機警,及時躲開,保住了他那張英俊的帥臉,但是手臂還是沒有倖免遇難。

      他從盛衍桌上瘋狂抽著紙巾,一邊使勁擦著手臂,一邊無語質問:「你喝牛奶就喝牛奶,這麼激動幹嘛?」

      盛衍被牛奶嗆到,連咳了好幾聲後,才哽著嗓子說道:「誰跟他兩口子了,我可是直男!比鋼鐵還直的直男!」

      真正的鋼鐵直男陳逾白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激動,一臉莫名其妙:「直男不是很正常嗎?我也比工地上的鋼筋還要直啊,這很值得激動嗎?誰不是個直男了嗎?」

      秦子規不是。

      盛衍本來想反駁,但是又想到秦子規可能喜歡陳逾白,結果陳逾白卻是這種鋼筋直男榆木腦袋,難免受挫,於是本著為兄弟助力的原則,開口道:「那也未必。」

      陳逾白:「?」

      「你交過女朋友嗎?」

      盛衍問。

      陳逾白毫不猶豫:「沒有。」

      「所以你為什麼不把格局打開一點,找個男朋友呢。」盛衍循循善誘。

      陳逾白:「???我是一個直男,我考慮找男朋友幹嘛?!」

      「直不直的你怎麼知道?你試過?」

      盛衍問得理直氣壯。

      陳逾白一時竟無言以對:「......」

      他怎麼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呢。

      「所以你看,你都沒有試過,那你怎麼知道你是直的還是彎的,喜歡男的還是女的?而且真愛不分性別,愛了才是真道理,那你為什麼不把格局打開一點,試試喜歡男生呢?」盛衍講得簡直就是一本正經。

      反正陳逾白從來沒見他這么正經過,一時竟然就被他說得有些開始懷疑人生:「你說得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道理,感覺這確實是個問題,你讓我稍微思考一下。」

      陳逾白說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剩下後排的秦子規和旁邊的林繾:「......」

      這兩個人是不是腦子不大好?

      而且現在這些Gay里Gay氣的人已經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策反直男了嗎?

      為了避免自己再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林繾默默抱起小粉,站起身:「你們先格局著,我去接個水。」

      說完就逃之夭夭。

      教室里的飲水機加熱壞了,加上是夏天,沒什麼人喝熱水,維修工作也就沒提上日程,林繾又是個養生女孩,每天都要泡枸杞,所以每次都是去辦公樓接熱水。

      也因此撞破了許多不該她撞破的場景,聽到了許多她不該聽到的話。

      她實在不想有一天因為知道太多,被校霸滅口,於是選擇在敏感話題之時火速逃離。

      而陳逾白也終於從沉思中得出答案,拿出紀檢部長做工作總結的語氣,點頭道:「確實,真愛不分性別,你看盛情夏日的活動都沒有限定非得一男一女參加,的確是我格局小了。」

      盛衍略感欣慰,覺得自己總算為兄弟盡了一份綿薄之力。

      緊接著陳逾白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說道::「不過說到這個,我問過我學妹了,盛情夏日這個活動除了白天水上樂園的以外,主要就是晚上的古堡活動,好像是什麼扮演吸血鬼和吸血鬼獵人,大型真人CS探險什麼的,聽上去還是挺有意思。」

      盛衍聽到真人CS感覺還行。

      然後下一秒陳逾白就說道:「不過這個活動聽上去和盛情夏日沒什麼關係呀,為什麼非得指定情侶參加?總不能是因為要學吸血鬼咬人吧。」

      盛衍本來略微緩和的表情瞬間拉下。

      他現在對「咬」這個字和吸血鬼這個名詞特別敏感,再聯想到秦子規打扮成吸血鬼的咬別人的樣子,一股無名火頓時升起,一口氣把牛奶喝完,再把牛奶盒一拍:「我不去了。」

      「?」陳逾白沒反應過來,「什麼不去了。」

      「遊樂園我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吧。」盛衍說著沒好氣地翻出卷子,低頭寫了起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陳逾白:「???」

      昨天不是說好了要去的嗎?這才多久,說變就變?!

      身後的秦子規卻好像終於品出些盛大少爺不高興的源頭,微眯了下眸子,淡淡道:「放心,這種場所的活動,不可能真讓你咬人的。」

      盛衍被戳破心思,直接把卷子一扣,欲蓋彌彰道:「我不去是因為高三了,我要抓緊一切時間學習,和咬不咬人沒關係!」

      「真的?」

      「真的!」

      「那就好,我還以為某人是喜歡咬人呢。」秦子規說得慢慢悠悠。

      盛衍卻非常暴躁,咬人咬人又是咬人,他不就不小心咬了秦子規一口嗎,至於惹出這麼多事嗎,到底還能不能過去了!

      他想著,忍不住回過頭:「不就是昨天咬了你一口嗎?後來不也讓你咬回來了嗎?你還要怎麼樣?!這事就不能不提了嗎?!」

      話音落下。

      正接完水回來站在門口死死抱住小粉的林繾頓住了。

      她看了看秦子規脖子上的印子,又看了看盛衍T恤領口旁露出的肩上的半邊牙印,再想了想之前盛衍和秦子規說的話。

      「......」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香蕉的顏色。

      果然,她就不應該去辦公樓接熱水泡枸杞。

      能不能養生長壽不知道,反正有點折壽。

      為了保證她和陳逾白的人身財產安全,林繾做出了一個英明又偉大的決定。

      在盛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後呆滯的三秒里,她面無表情地走進教室,路過秦子規和盛衍身旁,站到陳逾白跟前,問道:「你看看我長得像不像一個命中注定應該和你用情侶套票的人。」

      陳逾白:「......?」

      天底下竟還有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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