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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土戀愛遊戲 - 三百八十三. 各方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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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之後,奧利安坐在區長辦公室里,撥通了陳熵的電話。

    「嗯,吉吉里區已經被我的部隊全面佔領了。多虧你們在夜樞城鬧出這麼大的騷動,否則我這邊不可能這麼順利。」奧利安在電話里侃侃而談:

    「我們的下一步就是率領軍隊衝出吉吉里區的邊境,與你們裏應外合。」

    掛斷電話后,奧利安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父親。

    這位曾經耀武揚威的區長大人,此時被繩子綁在椅子上,如同一條落魄的落水狗。

    「收手吧,兒子...趁著事情還沒有鬧大...」奧因區長仍舊在念叨著。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父親。」奧利安站起身來,拍拍父親的肩膀:

    「你就好好看着吧,我將為吉吉里族開啟新的紀元!」

    ......

    夜樞城的外圍,楚劍萊率領的軍隊正在對駐城守軍發動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如果這是一場普通的戰爭,那麼僅靠天空都市的軍事實力是無法攻破夜樞城防線的。

    然而,天空都市卻有楚劍萊這樣的恐怖存在。

    他就像是一根勢如破竹的攪屎棍,孤身一人沖入敵陣,任由炮火和子彈傾瀉在身上也永不停下腳步。

    楚劍萊的存在令夜樞城守軍們聞風喪膽,大大削弱了他們的士氣。

    然而對於天空都市的軍隊來說,國王親自衝鋒陷陣的行為卻讓他們大受鼓舞,軍隊的鬥志越燒越旺,攻勢也變得越來越兇猛。

    「怪物!那傢伙是午夜斬首人吧?根本殺不死他!」夜樞城的守軍很快就認出了楚劍萊的身份,直接拋出素質三連:

    「他媽的!我打你媽!根本打不了啊!」

    夜樞城外圍的戰鬥雖然表面上勢均力敵,實際上卻是天空都市佔據優勢。夜樞城的守軍早就軍心渙散,只能硬著頭皮強撐。

    ......

    夜樞城的邊郊地帶,一家輻射鳥公司旗下的軍工廠接到了財閥聯合會的緊急命令。

    這家軍工廠是公司用來製造生化武器與進行人體實驗的,像這樣的工廠在夜樞城周邊還有十幾座。

    事實上,所有軍工廠都接到了命令,要求他們調出新研發的生化武器來支援夜樞城前線。

    「他媽的,財閥聯合會出事了就想着第一時間找我們。」一名正在進行人體實驗的研究員罵罵咧咧地吐槽著,順手給綁在椅子上的實驗體小孩灌下一瓶不明藥劑:

    「行啊,事後要讓財閥聯合會給我們報銷!我們的研究可都是公司自掏腰包!」

    就在這時,軍工廠里卻突然響起了猩紅色的警戒燈。這就意味着工廠遭遇了不明武裝勢力的襲擊,要求所有工作人員避難。

    不多時,一群由天空都市特種部隊和革命軍混合的游擊小隊攻進研究所。

    「全部放下武器,繳械投降不殺!」革命軍的士兵朝天鳴槍十幾次,大聲吆喝道。

    游擊小隊很快就佔領了軍工廠,保安人員和研究員全部成為了他們的俘虜。工廠里的實驗體也被他們營救了下來,除了那些已經沒有任何存活希望的可憐蟲。

    「真是慘無人道!」搜查了整座工廠后,一名革命軍幹部發出了憤慨的聲音:

    「只有惡魔才能製造出這麼可怕的病毒武器!而且你們的倉庫里的屍體都已經成堆發臭了,你們居然綁架了這麼多無辜人來做人體實驗!」

    早在制定計劃的時候,陳熵就料到財閥聯合會有可能動用生化武器以及其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而夜樞城裏最擅長製作武器的就是輻射鳥公司。

    所以陳熵和黑卡莉絲花費了不少時間,

    定位了夜樞城周圍所有輻射鳥公司的軍工廠和武器倉庫,並且準備在戰爭打響后第一時間把這些地方全部佔領。

    即便無法佔領,陳熵也要求手下的部隊將此地炸毀,務必摧毀掉裏面所有的危險武器。

    ......

    陳熵帶着那由多來到了中層區的一座私人地下避難所,這是陳熵和黑卡莉絲提前安排好的戰時秘密基地。

    「你妹妹也來了嗎?」千代好奇地打量他們,隨口詢問道。

    千代已經換掉了一身染紅的婚紗,穿上日常服。她將機械太刀枕在膝蓋上,輕輕擦拭著刀身的血跡。

    「千千千...千代姐,你也在這裏?!」那由多驚訝地問道。

    「你哥我可是當着全城人民的面劫走了千代學姐,她在這裏有什麼奇怪的?」陳熵對此見怪不怪。

    「呵呵,你還挺驕傲啊~」千代掩嘴笑了笑。

    「對了,白狐呢?」陳熵問:「我怎麼沒看到她?」

    「她出去了,說是要幫你在城市裏多製造點騷亂。」千代惋惜地說道:

    「真是一個懂事的好姑娘,可惜遇到了你啊...」

    「可如果沒有遇到我,她現在還要被病痛折磨呢!」陳熵感嘆地笑了起來:「你應該見過她那副渾身潰爛的樣子吧?」

    「是的,她的血肉噴得德川社地下室到處都是,我讓人清理了一個月才弄乾凈。」千代捂住臉頰,回憶起了不好的畫面。

    「等等,你們說的白狐...是那個通緝犯白狐嗎?」那由多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的,就是那個和策劃有關係的通緝犯。」陳熵果斷回答道。

    「哥哥,你到底是誰?到底背着我幹了什麼事情?」那由多頓時耐不住性子了,直勾勾地盯住陳熵:

    「你今天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別想再瞞住我了!」

    「好吧~不過我現在要出門一趟,就讓千代醬來給你講解吧~」陳熵對千代拋了個媚眼,順勢將那由多推給了她。

    「喂...哥哥!」那由多焦急地看向陳熵。

    「抱歉啦,那由多~」陳熵伸出手指,戳了戳那由多的額頭:

    「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我不能在這裏耽擱時間。之後再跟你好好講一講我的故事吧!」

    「哥哥...」那由多眼神複雜。

    「讓你哥哥先走吧。」千代嘆了一口氣,勸導道。

    「那你們要好好躲在這裏,千萬別擅自出去哦~」陳熵對兩人揮了揮手,推開避難所大門走了出去。

    「哥哥...哥哥!」目視着哥哥即將消失的背影,那由多終於還是忍不住大喊道。

    「嗯,怎麼了?」陳熵停下腳步,轉過頭。

    「你...你這個滿口謊言的混蛋哥哥...」那由多緊皺着眉頭,糾結地喊道:

    「一定要活着回來啊,我要聽你親口向我解釋!」

    「哦,我知道了~」陳熵對那由多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然後戴上塔羅眼鏡出門而去。

    陳熵現身在大街上后,很快就被引起了注意。

    「策劃!策劃現身了!」

    「抓住他!」

    「允許開槍擊斃!」

    在街道上緊急巡邏的警察與士兵們立刻向著陳熵湧來。陳熵則對他們豎了一個中指,隨後在大街小巷中逃竄起來。

    身為夜樞城現在的頭號通緝犯,陳熵也有他自己的任務。那就是儘可能製造更多的混亂,吸引夜樞城的警備勢力,幫助正面進攻的大部隊拖延時間。

    ......

    五十州區的一間酒吧中,光頭酒保看到了婚禮的現場直播,也早早聽到了風聲,於是打電話讓他的妻女回家避難。

    這名光頭酒保以前是革命軍的政委,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因此他果斷開始收拾地下酒窖並存儲物資,爭取儘快製造出一個簡易的地下避難所,與他家人在裏面熬過這場暴動。

    「親愛的,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他的妻子和女兒很快就回到家裏。看見一家人平安無事,光頭酒保與她們相擁而泣。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敲門聲打破了家庭齊聚的溫馨氛圍。

    「抱歉,冉阿讓在嗎?」一個親切的大叔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着,三名全副武裝的民兵推門走進了酒吧。

    光頭酒保一眼就認出,這三個民兵是曾經與他一同離開革命軍的戰友。後來這家酒吧開張后,這三個人沒有少來支持生意,大家直至今日還保持着聯繫。

    「你們要做什麼?」光頭酒保警惕地盯着那三個民兵,因為他們竟然都戴着赤紅色的袖章,這是「革命軍」士兵們曾經佩戴的袖章。

    「我們是來向你告別的,冉阿讓。」其中一個兩鬢斑白的民兵笑了起來,又用慈祥的目光看向酒保的妻女:

    「你的妻子依舊風韻猶存,你的女兒也是端莊秀麗,你可要保護好她們啊!」

    「我們要回到革命軍了,繼續踐行我們曾經的理想。」另一個大叔民兵瞪起眼睛,中氣十足:

    「此戰之後,或許我們會一去不復返。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要在最後一刻來見見你。」

    第三個民兵遞給光頭酒保一張紙條,說道:「如果你和你的家人遇到了危險,需要革命軍的協助,就撥打上面的電話吧,我們會想辦法過來救你的。」

    「為什麼...我已經不想和革命軍扯上關係了。」光頭酒保低頭看着紙條,沒有伸手去接:

    「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酒吧老闆,饒了我吧。」

    「也對,政委已經有家室和自己的酒館了,不像我們還只是社會底層的老鼠。」那個大叔民兵尷尬地撓了撓頭,搶過紙條塞進自己的兜里:

    「我理解你,老政委。是我們冒昧打擾你了,我們現在就走!」

    光頭酒保苦着臉,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聽了策劃剛才在婚禮現場進行的演說,策劃說得不無道理,也很振奮人心。

    夜樞城病了,早就已經病入膏肓。這也是為何革命軍會成立,並且對中心區發動襲擊。

    但是他現在已經擁有了完美舒適的生活,又有相親相愛的家人。他沒有任何理由和義務,去摻合這場不知輸贏的戰爭。

    他想起了以前在革命軍中學到的一個辭彙:「既得利益者」。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這個辭彙的代名詞,他感到可恥卻又無可奈何。

    這座城市或許需要被拯救,但拯救者絕對不是他。

    「別叫我政委了,我擔當不起。」光頭酒保沉聲說道:

    「趕緊走吧,別嚇着我的妻女。」

    三個民兵尷尬地笑了笑,隨即快步離開了酒吧。

    「爸爸,他們的袖章...是革命軍?」光頭酒保的女兒緊張地看着父親,小心詢問道。

    她的大學社會課曾經提及過,「革命軍」是一支襲擊中心區的恐怖份子。他們妄圖推翻城市的秩序,再建立極權政府,讓所有人都陷入暴政主義的壓迫當中。而這支恐怖軍隊,最後自然是被英勇的財閥聯合會打敗。

    「是的,是革命軍。」光頭酒保如實回答。

    「可他們剛才叫你政委...」女兒接着問道。

    「別管這些了!」彷彿是自己一直隱藏的秘密即將被揭開,光頭酒保尷尬地擺了擺手,撇開話題:

    「快跟我一起把物資搬進地下酒窖!」

    就在革命軍民兵離開后沒多久,三名夜樞城警官踹門進入了酒吧。

    「喂,我剛才接到舉報,說是有可疑人士進入了你們酒吧。」一名警官語氣粗魯地說道:

    「誰是這裏的老闆,出來!」

    由於夜樞城出現了大規模騷動,因此現在全城都進入了戒嚴狀態。財閥聯合會勒令警局進行全城搜查,務必要把策劃和其同夥儘快抓出來。

    「來了,警察大哥!」光頭酒保笑眯眯地跑出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女兒和妻子:

    「請問您有何吩咐?」

    「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你們酒吧?他們是誰?」警察咄咄逼人地問道。

    「是我的幾個老顧客,我們平時只是普通的生意關係~」光頭酒保對答如流。

    「他們是革命軍的人。」光頭酒保的女兒卻冷不丁地開口說道。

    幾乎是一瞬間,光頭酒保和妻子的面色就變得慘白,如同見了鬼似地看向自己的女兒。

    「怎麼了,爸爸?」女兒見怪不怪地反問道:

    「革命軍是恐怖份子,告發他們是公民的義務,你不會想要包庇他們吧?」

    「哼哼~革命軍...包庇罪...有意思~」那名警察和他的同事頓時眼冒精光,彷彿是搞到了一個大業績。

    緊接着,那幾名警察掏出手槍,對光頭酒保一家吆喝道:「你們涉嫌與恐怖份子有接觸往來,全部都被逮捕了!」

    「誒...我,我也被逮捕了?」聽到這話,光頭酒保的女兒急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是舉報者啊!難道...難道沒有獎勵嗎?」

    「靠,這小妞是不是腦子被門夾過了?」聽到這話,一名警察頓時大笑了起來。

    緊接着,那名警察走上前去,用手指勾住了女兒的下巴,邪魅地冷笑起來:

    「本來我們還沒理由抓你,這不是多虧你給我們找了個理由嗎?放心,等到了警察局,我會好好疼愛你這個小美人的~」

    光頭酒保的妻子頓時面色一驚,衝上前去推開警察並抱住女兒,緊張地說道:「把我們抓走就行了,小孩子是無辜的!」

    「抓走我就行了!」光頭酒保也及時站出來,擋在了妻女前面:「跟他們有來往的是我,與我的妻子和女兒無關。」

    「啊?開什麼玩笑?」警察用槍托給了光頭酒保一嘴巴子,將他抽飛到地上,隨後上前抓住他妻女的衣領:

    「你這妻子長得也挺不錯,先拘留進去再說!」

    看着警察眼中那份掩飾不住的貪婪色慾,光頭酒保的心中陷入了絕望,而他的妻女也是面色惶恐,龜縮著身子抵抗警察的拉扯。

    光頭酒保十分清楚,夜樞城的警察並不代表正義,只不過是財閥雇傭來的打手。

    夜樞城常年秩序混亂,警察的傷亡率和需求量都很高,因此警察的入職門檻也是一降再降。

    如今應聘警察的求職者們大多並非正規學校畢業的高材生,更多的是一群找不到體面工作的三教九流之輩,甚至包含不少街頭混混或者黑幫打手。

    在這樣的環境下,警察的素質可以說是層次不齊。故意刁難勒索平民,甚至藉著各種理由把平民女子拘留起來凌辱的警察不在少數。

    只可惜光頭酒保平時對女兒的保護太好,沒有向她科普過這座城市的黑暗面,卻沒想到在今天釀成大禍。

    他應該反抗嗎?挺身而出保護妻女?可他就算打死這幾名警察,很快就會有新的警察來抓捕他們,他們一家子都會變成通緝犯。

    就在這時,酒吧大門被踹開了。來者依舊是那三個革命軍民兵,也是光頭酒保的老朋友。

    「噠噠噠——!」民兵舉起手槍,對準警察的背部接連開火,讓他們倒在血泊中。

    「因為有點不放心你,所以我們剛才在你的酒吧里藏了一枚監聽器,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出事了~」一個民兵收起手槍,開玩笑道:

    「你這女兒有點蠢啊,以後別這麼寵她了!」

    光頭酒保低下頭一言不發,而他的女兒也愧疚地坐在地上,整理凌亂的衣服和頭髮。

    「還有,小姑娘!」另一個民兵對光頭酒保的女兒說道:

    「我們可不是恐怖份子,我們是為了這座城市的平等和美好而戰!」

    「行了,-別貧嘴了,我們趕緊去和大部隊匯合!」第三個民兵拍了拍同伴,隨後對光頭酒保吩咐道:

    「你這裏已經不安全了,趕緊去其他地方避難吧。」

    「......」三個革命軍民兵再次離開后,光頭酒保注視着門口的方向,沉默了許久。

    他的妻女也沉默不語,顯然是被地上的警察屍體嚇得不輕。

    「你們從櫃枱的第三個格子裏拿出一張名片,上面有我一個老朋友的地址,你們趕緊去他那裏避難。」光頭酒保站起身來,吩咐道。

    「老公,那你呢?」他的妻子擔憂地問道。

    光頭酒保一言不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從衣櫃中拿出那把老獵槍。

    「我曾經以為,只要適應這座城市的遊戲規則,足夠的謙卑和謹慎...就能活得很滋潤。」光頭酒保來到吧枱前,給獵槍上子彈:

    「但是我錯了。在財閥的統治下,我們終究只能仰人鼻息。我居然因為有了一點家業就開始沾沾自喜,沉浸在財閥的糖衣炮彈中,覺得這座城市多麼美好...呵呵,我不配當他們的政委。」

    「冉阿讓,你要做什麼?!」他的妻子察覺到了不對勁,瞬間緊張了起來。

    「我要去踐行一個革命軍同志該有的責任。」冉阿讓端起獵槍,語氣堅定地說道:

    「我是他們的政委,不能拋棄他們,更不能拋棄信仰。這世上沒有任何救世主,能救這座城市的只有我們自己!」

    在妻女的注視下,他端起獵槍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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