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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門夫人:寵妻成癮 - 208 有種的,再說一遍!字體大小: A+
     

    歡愛結束后,若希便起身穿衣。

    不習慣歡愛后就沉睡的東銘立即從背後截抱著她的腰肢,低沉的嗓音里還殘餘著慾望,「去哪裡?」

    若希低頭就輕扳著他的大手,說著:「剛才昊陽來叫門,我想去看看。」霍昊陽是從來不會到他們房間來拍門的。

    現在都這麼晚了,小傢伙還來拍門,肯定是有事。

    東燕還沒有回來,小傢伙是在擔心吧?

    霍東銘在她的后脖子親了一下,便鬆開了大手,放她下床。

    穿好衣服,若希溫聲說著:「東銘,你先睡吧。」

    東銘凝睨著她,不說話,卻用眼神告訴她,他等她!

    若希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走出了里室,向房外走去。她先去霍昊陽位於東燕房間旁邊的小房間里找昊陽,看到房裡開著燈,卻不見昊陽的身影。找來保姆,保姆才知道昊陽不在房裡,頓時保姆的臉色就有幾分白了,趕緊解釋著:「大少奶奶,我侍候昊陽少爺休息的了,我也親眼看到他閉上了眼睛的,我才輕手輕腳離開的,我……昊陽少爺怎麼會不在房裡的?」

    「他剛才找我去了。」若希溫淡地說著,眼裡沒有指責,讓保姆不必那麼慌張,她雖然也有威嚴,不像東銘那般重,對待傭人們她一慣是溫性的。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找他就行。」說完若希轉身就下樓去了。

    保姆也跟著她下樓去找昊陽。

    屬於保姆照顧的小主人不見了,讓她去休息,她哪敢去休息?她侍候昊陽少爺也多年了,有了感情不說,在這裡工作的工資也高,保姆一來擔心小昊陽,二來擔心失去工作。

    她們是屬於第二批保姆的,第一批保姆對昊陽少爺存著偏見,被大少奶奶解僱了的。

    若希下到了三樓,在樓梯口停下來,想了想,她便走到了婆婆章惠蘭的房間前,輕輕地敲著門。

    「誰呀?」章惠蘭略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媽,是我,若希。」

    房裡的章惠蘭摟抱著霍昊陽,霍昊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有幾分昏昏欲睡了,畢竟是小孩子,夜色深了點,就會犯困,容易睡著。

    聽到若希的敲門聲,章惠蘭便把昊陽輕輕地放躺在自己的床上,昊陽睜著迷濛的眼看了看她,便合上了眼眸。

    替霍昊陽扯上薄被蓋住肚臍的地方,章惠蘭才轉身走出去開門,看到若希站在門前,她輕問著:「若希,怎麼了?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嗎?」

    「媽,昊陽不在房裡,他剛才去敲我的房門,我出來的時候,他不在了。」若希語氣里夾著一分不易察覺的不自然。昊陽敲門的時候,她剛好和東銘在翻雲覆雨。

    章惠蘭錯開了身子,讓若希進入,嘴裡說著:「在我房裡呢,現在睡了。」

    若希哦了一聲。

    章惠蘭帶著她走進了里室,昊陽果真睡著了,小小的臉蛋上睡著了還有著開心。

    若希在床沿上坐下,撫了撫他的小臉蛋。

    「不悔問起他爹地的事情。」章惠蘭也在床沿上坐下,婆媳兩人都看著睡著的昊陽。

    若希揚眉,這就是不悔敲她房門的原因?

    「估計是東燕不肯告訴他,他就跑下樓來想問你吧。」章惠蘭低嘆了一口氣,她還沒有上樓去問女兒呢。

    若希閃了閃眼,東燕還沒有回家的事情,婆婆並不知道。

    要是婆婆知道了,說不定會擔心呢。

    她和東銘放心黑帝斯去找東燕,婆婆未必放心。

    於是她趕緊接著問:「媽,你說了?」

    章惠蘭替不悔扯了扯被角,苦嘆著:「紙包不住火,他遲早會知道的。」間接回答了若希的話。

    若希不說話了。

    婆婆的話是對的,紙包不住火,黑帝斯是昊陽的父親,這是事實,任他們怎麼掩蓋也是掩不住的。

    「若希,東銘和那個男人接觸的次數最多了,你問過東銘嗎,那個男人真的不是來搶不悔的?不悔對他似乎是很有好感的。不悔一直都想有爹地在身邊疼愛著他,現在我告訴了他真相,他會不會……東燕視不悔為命,要是那男人帶走了不悔,東燕怎麼辦呀?」章惠蘭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女兒。

    若希伸手覆壓著章惠蘭的手,安撫著:「媽,你放心,黑帝斯雖然不是好人,身為一門之主,我想,這點信用他還是有的。」在她看來,黑帝斯不是想搶走不悔,他是想搶走東燕。東燕被他帶走了,不悔自然也就一起了。

    「唉……造孽呀!」

    章惠蘭重重地嘆息著,忽然又狠狠地說著:「都是霍啟明,是他造孽,他不忠,老天爺便報復在我的女兒和外孫的身上了。」

    若希眨眨眼,這樣也能扯到公公身上去呀?

    東燕這件事其實她本人得負一定的責任。如果不是東燕自己識人不清,被蘇紅利用,會落得這般的下場嗎?若希不是在幸災樂禍,只是用著客觀的眼光去看。

    當然,公公也等於有間接責任,婆婆也有。公婆感情不好,導致無心管教東燕,才造成東燕任性無理的個性,造成東燕沒有朋友,一個蘇紅對她假心假意,她就當成朋友,緊抓著不放,那是因為她其實很渴望友情。

    「媽,你和爸的事情……」若希小心地問了問。

    「現在你們的奶奶身體太差了,老人家雖然沒有辦法讓兒子不出軌,但對我這個兒媳婦還算是照顧的。穩住東銘的地位,不僅僅是東銘出色,還有老人家暗中的壓力。老人家只要還在生一天,我都會留在這個家,不想老人家在這個時候帶著心傷離去。」章惠蘭澀澀地說著。

    對霍啟明,她是徹底徹底死心了。

    也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放下,也不是一件難事。

    自己當初過於執著,鑽著牛角尖,才會苦忍了三十年。現在想想,真的覺得自己太傻了。

    愛情容不下一粒沙子。

    她早該在無法讓霍啟明回頭轉意的時候,就答應離婚的。

    以她章家在千尋集團的股份來看,就算她和霍啟明離了婚,靠著章家融入千尋集團的股份,也夠她養活自己以及兒子的。

    要是她當初堅強一點,或許,自己得到的會是另一種人生。

    「爸已經……」

    若希沒有再說下去。

    公公的回心轉意,公公的悔改都遲到得讓人不想諷刺也不行呀。

    都是女人,都有自己愛的男人,都當了母親,她能理解婆婆當年的愛與恨。

    如今婆婆能放下感情,對婆婆來說就是一件好事。雖說現在年紀大了,至少人開心了。再說婆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天天打牌了,她有她的生活,她的事業了,日子過得充實而有滋味,這樣的結果其實也沒有多少遺憾。

    至於公公……

    她想同情他,又覺得他是咎由自取。不過歸根到底,霍啟明是得到了報應了。現在情人入獄了,老婆又要離婚了,兩邊都空了。兩邊的兒女對他這位父親,表面沒有什麼,心裡多少都帶著怨恨。

    他心裡想必也是很自責很難過的。

    「如果不是江雪出了那麼多事,做出想害昊天的事情來,你以為你爸會改嗎?如果他真的會改,早在三十年前就改了。他是對江雪失望了,逼不得已才想回來的。情,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了。唯一有牽連的便是你們。」章惠蘭冷哼著。

    對於丈夫的回心轉意,章惠蘭的看法深了一層,讓若希覺得婆婆真的堅強起來了。

    若希也不好再說什麼。

    她也知道婆婆隱忍到現在,還願意和公公天天碰面,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都是因為老太太的原因。老太太也是心知肚明,才會想著讓她和東銘勸勸婆婆的。

    河流流入了大海,是不會再回頭的了。

    機會給了三十年都不珍惜,怪得了誰?怨得了誰?

    「媽,那你休息吧,我抱不悔回他的房裡就行。」若希站了起來,就彎著腰把睡著的昊陽抱了起來。

    章惠蘭也跟著站起來,說著:「小心點,別驚醒了他。」

    若希應了一聲,在章惠蘭的相送下,她抱著昊陽走出了章惠蘭的房間。

    等她抱著昊陽往樓上而上的時候,章惠蘭才關上了房間。

    「大少奶奶,我來吧。」保姆從若希的懷裡抱過了霍昊陽,然後回到房裡。

    若希沒有再跟隨著上樓。

    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黑帝斯不用人保護,自己開著車把醉倒睡著的東燕送回來了。

    他原本是想趁著東燕醉倒睡著了,把東燕帶回莊園里的,不過在回到莊園的時候,就接到了手下的稟報,說霍東銘留下話給他,讓他把東燕送回霍家,否則後果自負。

    霍東銘猜到他會把東燕帶回莊園里,所以先一步留下話來。

    他不想聽從東銘的話,後來想了想,還是認命地把睡著的東燕送了回來。

    東燕明天就會清醒過來,東銘所說的後果應該是指東燕清醒過來後會對他產生誤會,覺得他趁她醉了占她便宜吧,那樣的話,兩個人的距離將會被拉得更遠的。

    夜深人靜的,他的車開來,汽車鳴笛聲特別的刺耳。

    英叔聽到汽車的聲響,連忙從自己的房裡走出來,看到有人去開門了,他便不在意地轉身想回房,在轉身的時候,他忽然覺得門外那輛車陌生,不是主人們的車。他立即快步地往門口跑去,低叫著:「先別開門。」

    那名正在開門的傭人連忙停止了開門的動作。

    看到英叔,黑帝斯搖下了車窗,探出頭來,沉冷地說著:「你們的東燕小姐在酒吧里喝醉了酒,我送她回來。」

    英叔往他的車內掃去,他的車是黑色車身,車窗也是黑色的,英叔看不太清楚。

    聽說東燕小姐在車內,英叔開門走出去,借著黑帝斯搖下的車窗,他總算看到靠坐在副駕駛座上睡著的東燕了,但他並沒有完全打開大門,只是說著:「東燕小姐交給我們,我們會扶東燕小姐進去的。謝謝你送我們的東燕小姐回來。」

    黑帝斯俊臉微沉,眼神也變得冷冽起來,陰寒的眼神像兩束寒光一般掃向了英叔,低冷地說著:「開門!」

    他的女人,除了他可以扶之外,誰敢碰她一下試試!

    就算眼前這位大叔看上去有四五十歲了,一臉忠誠的樣子,他也不允許英叔扶東燕。

    若希聽到汽車的聲響,走下樓來,走出了屋外。

    聽到細微的腳步聲,英叔扭頭,看到若希出來了,他關心地往裡走了幾步,說著:「大少奶奶,是不是吵到你了。」

    看看黑帝斯,若希吩咐著:「英叔,開門吧,讓他進來。」

    英叔不再說什麼話,打開了別墅大門讓黑帝斯把車開進院落里。

    黑帝斯徑直就開到了屋門前才停下,然後打開了車門,把東燕輕柔地從車內抱了出來,扭頭問著走回來的若希:「東燕的房間在幾樓,我抱她回房休息。」

    「五樓,靠近樓梯的那一間。」若希答著,竟然認可了黑帝斯的話,放任黑帝斯抱著東燕走進屋裡去。

    黑帝斯知道霍家人大都入睡了,他盡量放輕自己的腳步,把著東燕上了五樓,找著了東燕的房間,推門,門沒鎖,他推就開了。

    當他把東燕放躺在床上,開始打量東燕的房間時,卻意外地看到了那個被釘得稀巴爛的「黑」字。

    他眸子再度沉了。

    轉身,他慢慢地走到了那個被貼在牆上,被釘得如同黃蜂窩一樣的黑字前,伸手,他撫上那個字。這是他姓氏的黑字。

    是她寫的?

    是她釘的?

    是她從項鏈上得知他姓黑,然後藉此發泄對他的恨嗎?

    「這麼多年了,東燕不知道寫了多少黑字,也不知道釘爛了多少黑字。」若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裡了,看到黑帝斯站在那個黑字面前,神情深不可測,若希淡淡地解釋著。

    黑帝斯轉過身來看看若希,又看看東燕,心裡的滋味難以形容。

    這麼多年來,他費力地學畫她的畫像,而她則費力地釘著黑字發泄。他忘不了她,她也忘不了他,只不過兩個人的忘不了意義不一樣。

    他可以樂觀地想著,她心裡有他嗎?

    「時間不早了,黑先生請回吧。」若希淡淡地下了逐客令。

    黑帝斯看著東燕,還沒有動作。

    「這是東燕的家,你把她送回了家,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黑帝斯斂回了視線,沉默地看了一眼若希,眼裡帶著請求。

    若希淡笑:「我的小姑子,我自然會照顧。」

    黑帝斯這才轉身離去。

    走的時候,他的腳步有了幾分的沉重。

    他和東燕之間,看來沒有他想得那般簡單。

    就算他當年真的有苦衷,他也解釋了,可是東燕恨了他這麼多年卻是事實,多年的恨不是一下子就能抹平的。

    他該如何去抹平她對他的恨?

    他該如何讓她由恨生愛,原諒他,愛上他,願意嫁給他,跟著他回到黑氏家族裡?

    隔天,周六。

    七月的天氣,幾乎天天都是晴天,就算偶爾雨天,也很快會轉晴。

    若希和東銘打算帶孩子們到海邊去玩。

    若希一大清早就打電話給林小娟,約上林小娟一家三口。

    所以小娟也是起了一大早,開始準備出行的東西。一家三口的泳衣,女兒的粉紅色充氣游泳圈,又從冰箱里拿了些水,以及一些吃的,還有乾淨的衣服。

    別墅里還是靜悄悄的,只有小娟一個人在忙碌著。

    因為周六,一家三口要出行,所以小娟就好心地放了幾名保姆的假,只留下一名保姆侍候著才來幾天的慕容夫人。

    慕容俊還在酣睡著,慕容妍更不必說了,小娃兒在周六日時,要是沒有什麼節目,她都要睡到小娟叫她起來吃早餐。

    小娟準備好一切后,才走進廚房裡替一家人做早餐。

    只要她在家,一天三餐幾乎都是她在準備,不是她想自己找事情做,而是家裡的那對父女都被她養刁了,保姆做的飯菜,父女倆都是很有默契地挑來挑去,甚至是不吃,讓保姆很難過,以為是她們的手藝不好呢。

    慕容夫人淺眠。

    小娟下樓時,她就醒了。

    洗刷完畢,整理好儀容,她才下樓來。

    她六十幾歲了,腳下還是穿著較高跟的鞋。小娟建議她不要穿高跟鞋了,畢竟上年紀了,她不聽。她覺得自己還很年紀,她保養得好,看上去也就五十齣頭左右。注重外表的她怎麼可能不穿高跟鞋。

    上次下樓的時候,她摔了一跤,現在下樓梯她都是很小心的。可是人倒霉的時候,就算再小心,還是會摔跤的。

    這不,慕容夫人才走了兩級台階,就忽然扭到了腰,接著又一腳踩空,整個人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哎喲……」本來就扭到了腰,現在又從樓梯上滾下去,她的腰更甚了,可她只來得及痛叫一聲,就滾到了樓下去。

    聽到響聲,小娟顧不得自己正在煎著荷包蛋,匆忙從廚房裡跑出來。

    沒有放假的那名保姆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在外面打掃院落。

    「媽。」

    「老夫人。」

    小娟和保姆都嚇得低叫一聲,小娟趕緊衝過去。

    慕容夫人的腰閃得很厲害,又從樓梯上滾下來,雪上加霜,她痛得臉色青白,頭髮凌亂,躺在地上動不了,只是不停地痛呼著:「哎喲……痛……痛呀。」

    「媽。」小娟衝過來就去扶她,她不知道慕容夫人閃到了她,她這樣一扶,慕容夫人痛得大叫:「小娟,我的腰……痛死了。別碰我呀,叫俊兒來……」慕容夫人的手也摔傷了,也在痛著。

    這一摔,可以說讓她全身都散了架,雖然意識還很清醒,卻特別的痛呀。

    她還寧願暈了呢,這樣不用感受到全身散架的痛意。

    「慕容俊!」小娟慌亂地扶抱著慕容夫人,倏地朝樓上來了一記河東吼獅。

    慕容夫人皺眉。

    心裡想著,沒形象!

    不過小娟這一招挺有效的。

    樓上的慕容俊以及慕容妍都被驚醒了,父女倆都是只穿著睡衣就跑了下來,慕容俊人還沒有跑下樓,聲音就先傳了下來:「老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大地震嗎?」

    「媽摔傷了!」林小娟黑著臉吼著。

    「小娟,注意你的形象,你……哎呀,好痛。」看到兒媳婦吼著兒子,慕容夫人忍不住說著。可她一開口說話,不小心扯到了腰,又痛得她直呲牙。

    小娟微眨著眼,這個時候了,婆婆還有心情計較她的形象。

    「媽!」

    慕容俊三幾步跑下樓來,關心地問著:「摔到哪裡了?」

    「全身都摔到了,媽還閃到了腰,那該死的高跟鞋……哎呀,俊兒,好痛呀……」老太太開始咒罵著高跟鞋了。

    小娟再次閃了閃眼,她早就建議老太太別穿高跟鞋的了,不聽她的,看,就出事了。

    「送媽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媽的臉色都變了。」小娟心裡的想法自然不會說出來,她看到婆婆痛得臉色青白青白的,心疼起來,立即對慕容俊說道。

    「好。」慕容俊也不多說,抱起了慕容夫人就向外面走去。

    「俊兒,你還沒有換衣服……」

    慕容夫人低叫著。

    把母親輕放進車後座,慕容俊才回屋裡換衣服。

    慕容妍小跑到車後座前,很關心地看著慕容夫人,關心地問著:「奶奶,哪裡痛,妍妍吹吹就不痛了。」

    寶貝孫女的話讓慕容夫人笑了起來,頓時就覺得腰沒有那麼痛了。

    這丫頭,懂得關心她,不枉她的疼愛。

    「妍妍,奶奶沒事。」慕容夫人溫笑著,不讓小孫女為自己擔心。

    「可是,奶奶,你的臉色和平時不一樣。」小妍妍爬上了車後座,小手爬上慕容夫人的臉上,擔心地摸了摸。

    「妍妍,你在家跟著保姆阿姨玩,我和你爹地送奶奶去醫院檢查一下。」小娟走來,就把女兒抱下了車。

    正在這時候,若希又打電話來了。

    「若希,我婆婆摔傷了,我和慕容俊現在帶我婆婆去醫院檢查一下,遊玩的事,我不去了。」小娟歉意地說著,她也想在周末帶著寶貝出行,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沒有心情出行了。

    看婆婆痛苦的樣子,她估計婆婆是要住院的。

    「哦,你婆婆傷得重不重?那妍妍呢?」若希在電話那端關心地問著。

    「妍妍……」小娟看看女兒,說著:「我讓保姆先帶著。」

    若希想了想,說著:「小娟,你和慕容先送你婆婆去醫院,你把妍妍出行的必須品準備好,一會兒我去接她,我帶妍妍一起去。放心,我會照顧好我的乾女兒的。」

    「也行,我都準備好的了,就在偏廳的沙發上,你來了,進去拿就行,先這樣了。」小娟說完便掛斷了通話,把妍妍抱進屋裡去,吩咐保姆幫妍妍換過衣服,做早餐給妍妍吃,她和慕容俊則匆匆地離開了家,載著慕容夫人往千尋集團旗下的那間醫院開去。

    兩個小時后。

    海邊。

    才上午八點半,海邊已經很多遊客了。

    而太陽早就升得老高了,原本屬朝陽的陽光染上了辣味,酷暑的味道已經聞到了。

    兩頂太陽傘下,若希和東銘在一頂太陽傘下擺著兩張半躺椅,以及一張小茶几,這些東西都是東銘從附近的店家那裡租來的,茶几上面擺放著水以及一些水果。

    另一頂太陽傘底下擺著兩張躺椅,不過空蕩蕩的,孩子們都不在傘底下,全都在不遠處玩著沙子,或者在淺水區玩著水。

    慕容妍穿著粉紅色的泳衣,扎著兩束馬尾,拿著游泳圈,卻是蹲在沙灘上,怔怔在看著在淺水區玩耍的其他小朋友。

    她擔心著奶奶。

    奶奶摔到了。

    她沒心情玩。

    她想跟著爹地媽咪一起送奶奶去醫院的,不過她也知道,她太小,如果她跟著去的話,非但幫不上忙,反而還要媽咪分心來照顧她。所以她才很懂事地不哭不鬧,沒有吵著要跟去。

    漫天的沙子忽然朝她這裡撒來。

    她的身上,頭上,瞬間就全是沙子了。

    「不悔!」

    若希低叫聲傳來。

    慕容妍立即站起來,扭頭瞪著不遠處朝她撒沙子的霍昊陽。

    「不悔,你怎麼能拿沙子撒妍妍,大舅媽和你媽咪都教你無數次了,妍妍是女孩子,是妹妹,你當哥哥的要愛護她。可你……」若希說了昊陽幾句就走到了慕容妍的面前,蹲下身去,愛憐地替慕容妍拂乾淨身上的沙子,頭上的沙子則需要洗頭才能洗乾淨。

    「我才不要她當我的妹妹!」霍昊陽沒有一點悔改之意。

    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一次臭妍妍沒有跳起來和他打架。

    「妍妍。你不開心?」若希愛憐地環摟著慕容妍。

    霍東銘也走了過來。

    霍昊天則是瞪了霍昊陽一眼,說了一句:「妍妍似乎不開心。」然後人也向慕容妍走過來。

    霍昊陽抿抿唇,又撇撇嘴,閃了閃眼,他就是看到慕容妍在發獃,似乎不開心,他才拿沙子撒她的,想把她的魂扯回來。

    不過他的方式用得不好,所以每次都挨訓。

    腳下一移,霍昊陽很不爭氣地也走了過來。

    他很想知道臭妍妍為什麼不開心。

    慕容妍忽然落淚,默默地落淚。

    走近前來的霍昊陽一看到她默默落淚的樣子,就暗怔了一下,黑眸微眯,不知道在想什麼。

    「妍妍,怎麼了?在擔心你奶奶嗎?」若希愛憐地替慕容妍拭著淚水,試探地問著。

    慕容妍點點頭。

    若希的心更柔了,孩子們都是很懂事的,讓他們這些做父母的都心安不少。

    「放心,你奶奶不會有事的。」

    「女孩子就會哭鼻子!」霍昊陽嘀咕了一句。

    「不悔!」霍東銘居高臨下地厲了霍昊陽一眼,霍昊陽呶呶嘴,偏開頭不看慕容妍了。

    「妍妍,別哭。」霍昊天和善的聲音響起來。

    「昊天哥哥,我擔心我奶奶,我奶奶摔傷了,我想去醫院看她,可是……」慕容妍一直不說話,面對霍昊陽的挑釁,她都沒有反應,可聽到霍昊天和善的聲音時,她卻主動地訴說著心事。

    在她的眼裡以及心裡,昊天哥哥對她最好了,她也習慣昊天哥哥的相護,感覺很坦實,感覺兩個人就像親生的兄妹一般。

    「媽咪,我們都去醫院看妍妍的奶奶好嗎?」聽了慕容妍的訴說,霍昊天看向了若希,提議著。

    若希看一眼東銘,然後點點頭。

    「來,妍妍,我們換過衣服,就去醫院看你奶奶。」若希抱起了慕容妍。

    慕容妍感激地看了霍昊天一眼,霍昊天表情不變,連眼神都不變。

    只是一旁的霍昊陽又撇了撇嘴。

    「少主。」遠處開來了一輛車,停在海邊,阿魯長老以及一名黑衣人拉著魯順英下了車。

    魯順英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霍昊陽的身影。

    然後她飛快地向東銘等人跑來。

    「少主。」魯順英無視東銘以及若希等人,跑到了霍昊陽的面前,漂亮的小臉蛋因為跑而顯得紅撲撲的,更加美麗可愛。

    霍昊陽睨了她一眼,淡冷地問著:「你怎麼來了?」

    「少主,門主知道你來海邊玩,所以就讓爹地送我到這裡來陪你玩耍呀。」魯順英笑著,她的牙齒很整齊很潔白,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她覺得這是門主給她的任務。

    爹地聽到門主的吩咐時,也是很開心的樣子。

    她們這一代人,除了她,還沒有人見過門主,更沒有人得到門主賞識的,現在她卻得到了,她自然很開心,哪怕僅是少主的跟班,她也開心。

    「我們要走了,你要玩,你自己玩吧。」霍昊陽斂回了看她的眼神,她的笑很耀眼,不像妍妍的笑那般可親,妍妍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

    「啊?」

    魯順英錯愕。

    阿魯長老以及黑衣人走過來。

    兩個人很有禮貌地和霍東銘以及若希打招呼,當他們面向霍昊陽的時候,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態度,他們年紀都和東銘差不多,霍昊陽不過是四歲的孩子,還沒有認祖歸宗,阿魯長老以及黑衣人就以面對少主的態度面對著霍昊陽,可見烈焰門的人有多麼的迫不及待地想讓霍昊陽認祖歸宗,接受少主的特殊訓練。

    東銘抿唇不語,越過兩個人就走。

    若希也只是點了點頭,抱著慕容妍拉著霍昊天跟著東銘身後走。

    東銘的兩名保鏢則負責收拾東西退還給店家。

    霍昊陽略停,他看向阿魯長老,問著:「我……他呢?」知道是自己的爹地了,他一下子卻叫不出來。

    「門主去找夫人了。」黑衣人如實答著。

    霍昊陽不再問下去,越過他們也走了。

    「少主。」魯順英轉身就跟隨著。

    霍昊陽不理她。

    「少主,我跟你們一起去。」四歲的順英很執拗,門主讓她陪少主,那她就要陪著少主。

    霍昊陽忽然停下腳步,偏頭睨著她,問著:「你知道我們去哪裡嗎?」

    魯順英搖頭。

    她不管少主要去哪裡,反正少主去哪,她就去哪。

    霍昊陽閃了閃眼,懶得理她,小跑而去,把魯順英甩開。

    與此同時。

    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到了霍家。

    開在前面的那輛車是石君的。

    開在後面的那輛車是黑帝斯的。

    兩個人都想著今天是周六,東燕肯定不會回公司上班的,剛好可以來約東燕出去。

    石君先黑帝斯一步。

    他還是拿著一束花下了車,黑帝斯的車才開來。

    當黑帝斯看到情敵的時候,渾身上下立即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吱——」一聲,黑帝斯故意把車開到了石君的後背,石君被他的來勢洶洶嚇了一大跳,手裡拿著的那束鮮花都被嚇得掉在了地面上,擔心被黑帝斯撞扁了,可背後就是霍家的縷空式大門,大門還關著,他無路可退,只得瞪著眼看著黑帝斯撞來,他想著,他死定了!

    隨著吱一聲響,黑帝斯的車在碰到他的衣服時停了下來。

    如果黑帝斯再往前一分,石君的雙腿就等於廢了。

    石君晃了晃,想不晃都不行,這個男人可是有著暴力傾向的。

    掉在地上的那束花,當然殘了。

    黑帝斯黑著俊顏下了車,高大的身軀在相隔一段距離都散發著壓迫感,直逼著還靠著門,錯愕中夾著幾分懼意的石君。

    就這般膽量,還敢和他黑帝斯搶女人!

    黑帝斯先生呀,你也太狠了點兒,你都開車來撞人了,人家差點就命喪你大爺的車輪底下了,被嚇到了,情有可原呀。

    「姓石的石頭,我說過了,東燕是我的女人!」黑帝斯走到了車前,沉冷地坐在車前身上,逼視著石君。

    石君挑挑眉,他姓什麼,這個暴力狂都知道?

    「東燕是我的同學!」

    石君恢復了鎮定,走出了有壓迫感的包圍圈。

    「什麼同學?」

    黑帝斯低冷地質問著。

    是同學,那表示相處過至少一年以上的,不是比他更有優勢了?

    石君好笑地睨了他一眼,反問著:「你覺得同學能分多少種?同學就是同學,還有什麼同學可以區分的嗎?」

    「不管你是什麼學,離我女人遠一點。」

    「對不起,我現在想和東燕由同學變夫妻!」

    「你說什麼!有種的,你再說一遍!」黑帝斯陰寒地低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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