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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作者遇上反派boss - 第142章字體大小: A+
     
    第142章 防盜/BOSS小白和卓巍(2更合1)

      南宮轍到底臥床多年,久疏運動,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內力更是不到原來的三分之二,勉强趕了許久的路,已經有些吃力了,時不時地便要停下來休息一番。好在人逢喜事精神爽,終于見到兩個久違的孩子,又聽說一切都還算好,大感安慰之下心情舒暢,身上的不適也忽略了許多。

      四人走走停停,原本半日的行程延長了不少,又在林中耽擱了許久,尚未見著人烟,天已經黑下來了。只是去時憂心如焚,回時喜氣洋洋,心情已是截然不同。

      幾人都有功夫傍身,在荒郊野外過一夜算不得什麽事。找個背風的山坳清理一番,生一個火堆,打幾隻野味,忠叔貢獻出了隨身帶著的幾樣調料,一頓晚餐吃得別有野趣。

      穆白還找著了一些野薑和風乾的野山椒,只是量有些少,看打回來的獵物中有幾隻野鶏,于是通通塞到了山鶏肚子裏頭。外邊用大葉子一裹,糊上泥,煨進火堆裏,試著做叫花鶏。南宮清晏對這種吃法非常好奇,又聽穆白吹多麽多麽美味,于是一直圍著幾個“土疙瘩”打轉。時不時地用木棍戳兩下,又拼命地往火堆裏頭添柴火。

      “慢慢來,沒這麽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穆白無奈地阻止,覺得他就是閑得慌。

      南宮清晏一邊持續“騷擾”可憐的叫花鶏,一邊轉過頭:“阿白,真有你說的那麽好吃麽?我怎麽聞著一點味兒都沒有啊?”

      “應,應該吧……味道應該是全封在泥裏頭的,打開的一瞬間才能香氣四溢……”穆白也不確定,但强充專家。反正他們之前已經有一頭小黃羊打底,不指著這幾隻鶏墊肚子。

      話還沒說完,只聽“嘭”地一聲,不知怎麽回事,其中一個土疙瘩竟被南宮清晏戳爆了,燒得通紅的小土塊飛濺而出,離火堆最近又正要跟穆白說話的南宮清晏頓時遭了殃,手忙脚亂地揮袖子一卷……上頭頓時出現了一大片大小不一的洞洞,幽幽地冒著青烟,鼻端傳來一片焦糊味。

      南宮清晏:“……”

      目瞪口呆間,火堆裏又是輕聲劈啪一聲,這回沒有散彈攻擊,只是騰起一片濛濛的烟灰,迷了南宮清晏的眼。伸手抹一把,頓時成了灰頭土臉的大花猫。

      “哎呀,我的叫花鶏!”想著大顯身手一番的穆白頓時心疼了,撲過去把爆開的叫花鶏扒拉了出來,看還有沒有補救方法。

      觸發了“叫花鶏之憤怒”後,又被穆白毫不留情地擠到一邊的南宮清晏垂頭喪氣,覺得自己被媳婦兒嫌弃了。

      一旁的忠叔嗤笑一聲,繼續朝天翻白眼,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簡直不懂含蓄收斂怎麽寫。

      南宮轍大感欣慰:“以前晏兒小小年紀總是穩重太過,現在倒是活潑了許多,不錯,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樣兒。”

      忠叔:“……”明明是談戀愛掉智商的結果。

      鶏飛狗跳地鬧了一陣,幾隻叫花鶏終于出爐。不知是穆白的泥裹得不够厚,還是南宮清晏把火撥得太旺,連開了兩隻都外頭有些焦了,裏頭却沒完全熟透,到了第三只,剛一敲開堅硬的土殼,那香氣就一下子傳了開來。連泥帶毛地剝了個乾淨,只見鶏肉色澤晶亮,一看就鮮嫩無比,誘人極了。

      連本來沒抱什麽希望、只由著兩個孩子瞎折騰的忠叔和南宮轍都有些意外:“喲,阿白你還有這麽一手絕活?”

      穆白樂滋滋地翹尾巴:“那是,這裏材料簡陋,若先用鹽、糖、黃酒一類的抹在鶏肚子裏腌漬一會兒,再塞進香菇肉丁板栗一類的餡兒,加點油,用荷葉包裹好了做出來的叫花鶏才叫真正的絕呢,以後有時間了一定做著吃一次!”

      南宮清晏仰著一張花臉想了想,眼底亮了起來。再想想這麽久了,自己都鮮少吃到阿白的私房菜,頭頂幽幽地升起了一片怨氣,感覺自己錯過了無數的美味。

      更哀怨的是穆白壓根沒有注意到他的小情緒,歡樂地把手上的鶏肉撕成了兩半,分給了忠叔和南宮轍,笑得見牙不見眼,一臉獻寶的樣子。

      忠叔和南宮轍自然讓穆白先吃,在三人一片和樂融融的推讓中,除了搗亂沒出過力的南宮清晏被忽略了個徹底:“……”

      不甘心被冷落到角落裏種蘑菇的南宮清晏拿樹枝敲開了第四只鶏,香氣四溢。這回用不著推了,一人半隻,人人有份。咬一口,板酥肉嫩,混著一點點辣味,再灑上忠叔帶的調料,人人竪起了大拇指。吃完叫花鶏,幾人又意猶未盡地把兩隻未全熟的剝了出來,架在火上稍稍烤了一會兒,外頭脆香,裏頭鮮嫩,也是風味獨特。

      穆白啃著鶏腿,看著臉上帶了烟熏效果的南宮直樂。這傢伙以前也不是沒在外頭烤過東西吃,總是一絲不苟地坐著,身子挺得筆直,何曾這麽狼狽過?

      南宮清晏拿眼瞪穆白,不許樂!到後來,自己也忍不住樂了出來,跑出去找溪流洗臉。穆白把鶏骨頭一扔,追了上去。

      天色有點陰沉,月亮被雲層遮住,只能看到一個黯淡的輪廓,星星更是幾乎看不見。南宮清晏從袖中掏出一個匣子,打開,裏頭便飛出一些通身瑩亮的小飛蟲,比螢火蟲大一些,有點像迷你版的小蜻蜓,正是穆白曾經見過的夜瑩蠱。

      得到出匣子透氣的機會,這些優雅的小生靈顯然很興奮,在南宮清晏身前變幻著各種形狀,輕盈地扇動著兩隊半透明的翅膀,時聚時散,照得周邊全都藍瑩瑩的。

      見到穆白跟上來,南宮清晏不知下了一個什麽樣的指令,那些小飛蟲便慢慢悠悠地擺出了一個“白”字。剩下的一些似乎想要拼一個“穆”字,但數量不太够,又或者筆劃太複雜,最終變成了“禾白”的字樣,還時不時掉個鏈子,一會兒少了一撇,一會兒“禾白”與“白”字撞了車,小傢伙們便亂了套,逗得穆白直笑。

      離了火堆,空氣中的清寒就變得格外明顯。穆白縮頭縮腦地跟著夜瑩蠱和南宮一道來到溪邊,只覺得凉意沁人。

      南宮清晏掬水細細地洗了臉,便要拿溫度堪比冰塊的手來冰他。穆白笑著躲避,兩人在山嶺間比起了輕功,騰挪跳躍,時而縱出老遠,時而在一個小範圍內閃來避去,最終還是穆白稍遜一籌,南宮清晏得意地伸手捏他的脖子。

      穆白齜著牙等著那一哆嗦,脖子上却傳來溫熱的觸感。原來南宮清晏早已用內力將手烘熱,不過是嚇他一嚇而已。

      正有些意外,唇上一暖,却是南宮清晏趁機親了上來,溫柔繾綣,嗯,還帶了叫花鶏的味道。穆白囧囧有神。

      兩人鬧了一會兒,回去時南宮轍和忠叔已經在打坐休息了。火堆熊熊地燃燒著,不時發出劈嘙的響聲,照得人臉上有些紅彤彤的,很是溫暖。穆白二人從血煞門的事開始便一直在奔波,原本時間太緊,都來不及感覺到累,這會兒酒足飯飽,心事也大半落了地,終于也困了起來。

      穆白更是在幻境中大耗元氣,顧不得打坐,直接在火堆旁弄出一片乾淨的地方,抱著膝蓋打起了盹。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南宮清晏先是閉目養神,過了一會兒,又有些不安般地睜開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南宮轍面容平和堅毅,忠叔一如既往地嚴肅著一張臉,穆白的腦袋歪在一邊,頭髮有些亂糟糟地披在身後,顯然累得很了,睡得嘴巴都微微張開,火光在他白晰的臉上微微跳動,顯得靜謐而美好。

      南宮清晏的心裏便安定了下來,往火堆裏添了點柴,想到赤眼幻蝠的幻境,不由地笑了笑。

      當時進入林中,他差不多是和阿白同時中招的。淡淡的薄霧彌漫開來,他發現自己身處前世的山洞中,身邊是一具具東倒西歪的尸體,有的已經僵硬,有的尚自溫熱。他手中的重劍上沾滿了血迹,幷不是敵人的,而是他自己的——他的重劍是柄寶劍,一般沾不上血迹,只有他自盡後整個人倒在了血泊中,才將重劍也染紅了。

      什麽再來一世,什麽報仇雪恨,什麽親人愛人全都好好的,仿佛只是心底的一點執念和不甘帶來的臨終前的一場夢幻而已。隨著生命的流逝,這脆弱的美夢便立刻破碎了。自己要面對的,依然是冰冷的死亡。

      血液在一點一點地流逝,身上漸漸地冷了起來,更深的疲憊則來自精神上。但冥冥中,又覺得有什麽不對,有非常關鍵的地方被他遺漏了。南宮清晏支撑著讓自己不要失去意識,想了又想,終于感覺到,離自己不遠處,有一顆鮮活的心臟在跳動。砰,砰,不安而焦灼的,屬他……非常重要的人的。哪怕所有一切都是假的,那個人,也必定是真的。

      那個人的名字,叫穆白。不是自己剛剛轟出去,又被人殺死在外頭的牧白。那是一個本不屬這個世界的,專爲他而來的,穆白。

      第二個幻境是回到了小時候,坐忘峰上。一切都停留在最好的時光,穆白還是小小軟軟的模樣,南宮轍會在每天忙完時帶著他們玩鬧,忠叔每天除了幫他們收拾收拾爛攤子便無所事事,李媽操心著他們的吃穿,時不時念叨著天冷了要多穿點。

      所有的事情都還來不及發生,沒有了煩惱,沒有了長久的離別。南宮轍和忠叔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頂天立地,仿佛只要有他們在,自己便可以永遠做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南宮清晏給久違的父親展示了一段劍法,把一柄簡單漂亮的小匕首送給了忠叔,又拉著小穆白到厨房磕磕絆絆地給李媽做了一碗面,最後很是不舍地看了看小時候的穆白。那時候的阿白真可愛,像一個糯米團子,如果早知道他們的一生都將牽絆在一起,他一定會早早地抱抱他。

      他在對方不解的眼神中,輕聲說:“再見。”

      眼前這軟萌萌的阿白幷不是他真正的愛人,他愛的人正在離兩人不遠處,他可以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按理說,葉三娘爲了逼出南宮轍,在南宮清晏身上比在穆白身上花了更多功夫,那幻境真實無比,絕難掙脫。但有連心蠱在,讓南宮清晏時時地保留了幾分清醒,知道穆白就在他身邊。

      因爲知道你在,那些讓人恐懼不前的事,那些讓人眷戀難去的事,就都不再是障礙。

      第二日中午時分,趕路的四人遇上了羅旭派來接應的人馬。

      都是清安派中人,見到南宮轍又驚又喜的情狀自不必提,他們還帶來了最新的消息。這一次,老天似乎都站在了穆白他們這邊。當日羅旭帶人兵分兩路,一路抄小道火速趕上卓巍的隊伍,想辦法查看卓巍是真傷還是假傷,一路前去會會氣勢汹汹趕來的大部隊。

      結果兩邊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卓巍機關算盡,自以爲再無遺策,將矛頭全都引到了穆白他們那邊之後,飄飄然之下難得地便有些掉以輕心。羅旭等人趕來得又快,先派了幾個身手好的人喬裝後試探了一番,一下子便讓卓巍露出了馬脚——他身邊竟然帶了四個蠱人做暗衛。

      羅旭大怒之下,直接帶人沖進了卓巍臨時“養傷”的地方,硬要將他從床上挖起來驗傷。卓巍當場翻臉,底下人左右爲難,羅旭不爲所動,堅持己見。雙方人數一半一半,誰也奈何不得誰,羅旭性子莽直,便要親自上前查看,最後硬是把卓巍逼得從床上毫髮無傷地起來,大聲指責他有二心。

      羅旭更加確定了卓巍有問題,冷冷道:“你以爲你做的那些事真的沒人知道麽?告訴你,我們早便起了疑心,現在已經拿到了切實的證據,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因爲事涉南宮轍,羅旭氣憤又心痛,這一番話便說得格外咬牙切齒。他本不過是想口頭上討些便宜,免得讓這人囂張太過,誰知卓巍本就做賊心虛,聞言慌了神。

      卓巍爲人頗爲自負,本就沒想到在他眼中徒有力氣沒有腦子的羅旭會突然出現,更沒想到這“老實人”會拿大話騙他——他犯下的事可不是一件兩件,隨便被揪出來一點都够喝一壺的,情急之下厲聲道:“身敗名裂?我倒要看看誰能讓我身敗名裂!我做的一切都出自上意,只會帶著整個門派更加顯赫,何來身敗名裂之說?”

      說畢,到底也知道清安派的祖訓便是不得入世太深,帶著手下拂袖而去。

      而另一邊,羅旭的親信繼承了他大大咧咧的性子和火爆的脾氣,攔人的過程中見有人陰陽怪氣地引話題,頓時怒了,留心分辨著,當場拎了幾個出來,雙方一觸即發。

      有道是什麽樣的人帶什麽樣的兵,卓巍素日裏看重頭腦靈活的人,打起架來却不及羅旭的手下。再者,卓巍向來多疑,給屬下的自主發揮空間便很小,現在突然有了新的變化,有人心裏頭有應對的法子,却猶豫著不敢使出來。

      在場能起到約束作用的長老有的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于是靜觀其變,有的與羅旭交好,到底沒有拆他的台,剩下也有幾個義憤填膺的,奈何羅旭的人不買帳。一時間,局勢有些僵住了。

      其他門派的人眼見清安派內訌,少林武當峨眉之類的自恃身份,首先便不願趟這趟渾水,其他也有想要趁機興風作浪的,奈何還不够格。在清安派再三保證事後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後,最終暫且收兵了。

      卓巍策劃的這一場大戲,靠的便是沸沸揚揚的輿論,想要一鼓作氣落實了罪名,讓南宮清晏和穆白再也難以翻身。現在“外援”一去,頓時氣勢大减。匆忙間趕來想要控制住局面的卓巍還是慢了一步,冷却下來的群情幷不容易再次被煽動,何况羅旭也緊隨其後跟了上來。

      卓巍隱隱中有種大厦將傾的不祥預感,他拿出掌門的架勢,厲聲要求清安派衆人立刻按原計劃執行。奈何長老眼中有了猶豫,羅旭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其他許多人也露出了矛盾的表情,真正能聽從自己的,依舊是原本便屬自己的小部分人。

      這麽多年了,自己對清安派的掌控,還是弱得可憐。

      卓巍很不甘心,他聰明,他有抱負有野心,可是他想要取得的東西,却從來費勁的要命。而偏偏有些人,從來不需要如何費神,弟兄們服他,女人愛慕他,連那般出色的阿瑜,眼裏也只有他。

      卓巍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可他半低著頭,硬是讓神情一點一點恢復了平靜,袖中一抖,將一物落到了手上。抬頭,他不想再忍了,聲音平靜:“巡撫大人有令,左常輝辦事不力,月明山莊奸人當道,需找出一個更有名望的門派坐鎮千秋閣,日前已看中了清安派,委以大任。本掌門兼任千秋閣閣主,奉命約束觀瀾江畔武林門派,不令其無故滋事。現南宮清晏與穆白二人,以巫蠱之術害人,包藏禍心,務必誅之。羅旭包庇二人,或有勾結之嫌,立刻束手就擒,待查明後處理。”

      他手上,赫然是一枚紋路猙獰的令牌,上面張牙舞爪地寫著“千秋”二字。

      卓巍的頭抬得很高,衆人複雜的神色全都映在他的眼中。有鄙夷的,有憤怒的,但也有動容的,躲閃的……這便是權勢的力量。當初一個臭名昭著的鐵烏鴉出頭,都可以讓人退避三分,更別說他這個清安派的掌門。

      只恨當初他還沒有掌握清安派的實權,只能暗中接著千秋閣的差事,這閣主當的,好聽一點是神秘莫測,難聽一點是幾乎沒有存在感。後來,明面上的鐵烏鴉更是被左常輝弄死,搶走千秋閣這許多年,他也無能爲力。

      一直到了現在,左常輝完全在他的控制中,南宮清晏和穆白雖然成長得快,到底不過是兩個黃口小兒,威信不足,整個清安派青黃不接,又有官府的後盾,還有誰能威脅到他的地位?

      卓巍想,其實他本不必這般謹慎的。違逆他的人,該要得到一些教訓。

      一石激起千層浪,清安派的人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炸暈了。羅旭自是破口大駡卓巍不要臉,許多人也站出來指責卓巍不講規矩,卓巍通通不理,留下一句“願意跟著我的現在便跟我離開,不願走的,希望你們不需要有一天來求我”,帶著人馬便要離開。

      他的親信自然跟著,有些中立的人猶豫了一陣,也跟了出去。清安派徹底分裂。

      但無論如何,比卓巍留在派內,暗中算計人要好上很多了。

      來接應的人說,卓巍畢竟對清安派極爲熟悉,一離開便號令依附千秋閣的門派孤立了剩下的人,又切斷了清安派的水運,更在一早由代掌門變爲掌門之際,便令親信將清安派的私庫搬了個空,簡直喪心病狂。現在羅旭等人日夜戒備,以免他使壞主意,不過暫時看來,卓巍似乎只想一點一點擠壓清安派的空間,讓更多的人迫于壓力歸順于他。

      南宮轍一聽便知他的如意算盤:“卓巍做事總是講究十拿九穩,現在還沒有必勝的把握,他在等足以碾壓我們的時刻到來。”

      “現在您回來了,一切就好辦了。”清安派的人似乎對南宮轍有一種盲目的自信。畢竟,南宮轍接手清安派的時候,比這複雜得多的局勢都遇到過,還不是一一化腐朽爲神奇了?

      一行人往回趕,路上又遇到了瓊花婆婆和雙黃蛋。瓊花婆婆最近在暗中給卓巍搗了不少亂,讓他焦頭爛額。雙黃蛋忙著研究蠱人,整個人有些神神道道的,有時候跟穆白說著話呢,聊著聊著眼睛就直了,嘴裏叨叨咕咕起穴位呀藥物來。

      瓊花婆婆倒是告訴南宮清晏,當初帶左常輝和蠱人去見羅旭時,其中幾人忽然力氣大到不可思議,掙脫了束縛便跑了,其他蠱人也是蠢蠢欲動,仿佛在掩護一般,連她親自出手都沒能攔下來。事情不像出于偶然,不知背後有沒有什麽陰謀。

      穆白和南宮清晏互相看看,都有些不能理解:左常輝受卓巍控制,他手底下的蠱人會不會最終受卓巍控制?那些逃跑的蠱人有什麽特殊之處嗎?

      穆白忽然想到一事,問瓊花婆婆:“當日血煞門門主死了,身上有帶什麽特殊的東西嗎?”

      瓊花婆婆有些奇怪他的問題,搖搖頭:“沒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得稀巴爛了,哪有什麽留下的……你是說?”

      穆白和南宮清晏不約而同地想到一物:血影真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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