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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二世祖 - 第110章字體大小: A+
     
    第110章

      拉斯維加斯。

      ——趙遠陽以前來過這座城市, 也來過許多次了,但他每次來, 通常就是去賭場玩,還沒跟人結過婚呢。

      結婚,兩個人都是頭一遭,趙遠陽萬萬想不到自己在這個年紀就要跟男人結婚了——他才剛剛拿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還沒去學校報導。

      婚禮原本有著繁複的流程, 但在本地結婚的人太多了, 到了拉斯維加斯的教堂裡, 這些繁複的流程就被簡化了。

      哪怕是簡化了, 趙遠陽依舊覺得麻煩。他穿了一身合身的白色西裝,一身紈袴氣質被收斂起來,站得端直,真是個漂亮文雅的青年——像趙遠陽這個年紀, 穿身休閒運動裝就少年感十足, 換上正裝, 打理一下髮型,瞬間又變了個樣, 變得成熟許多。

      化妝間裡, 趙遠陽對著化妝鏡在抓自己的頭髮,整理著自己的髮型。教堂的婚禮策劃分別把中英對照的誓詞給兩人後,就出去了。趙遠陽弄好髮型後,便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起誓詞來。

      他一邊看, 線條優美的嘴唇一邊張合。

      趙遠陽眉眼低垂著,睫毛很長,皮膚在化妝間的暖光下透著毛茸茸的薄光,神情很認真。

      霍戎看著他,突然間有種遠陽真的長大了的感覺。

      結果下一秒,趙遠陽就把那誓詞丟開,表情好不耐煩:「什麼玩意兒!這麼長,不背了!」

      霍戎的錯覺歸位,他無奈地笑,彎腰撿起那張紙,低頭看了一眼,道:「幾句話罷了。陽陽,你可是剛剛高考完,以前背詩背文言文的時候,是怎麼背下來的?」

      趙遠陽昂首挺胸,理直氣壯:「那是高考的事了,多久了!而且出考場的時候,我就全部忘光了!也從此失去了背誦的能力——你要是讓我背這個,我就不結婚了!」

      對他的無理取鬧,霍戎也不惱。要是換個情侶來,沒準這婚真就不結了。

      他對趙遠陽總是那麼容易妥協。

      「不背也成,但宣誓還是要宣的,我教你。諸如這樣:我對上帝鄭重發誓,我將永遠愛我的男人,一輩子都愛他,不離不棄。」霍戎注視著他,「這樣就行了。」

      趙遠陽聽完,臉跟著有點紅了——這個誓詞,比正式的誓詞還讓他覺得肉麻、難以啟齒。

      他覺得在心裡說沒問題,說出來的話,就有點為難了。

      霍戎站在他身後,手掌按在他的雙肩上,和鏡中的他對視,低聲說:「你自由發揮吧,發自內心地說兩句差不多的就可以的,這裡教堂的牧師也聽不懂中文的,不用不好意思。」

      趙遠陽點頭,他有點緊張,但也不是特別緊張。霍戎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時,發現他在輕微地顫抖著,很輕微很輕微,微不可察。

      或許連趙遠陽自己都不知道。

      他深吸幾口氣,腦子裡很亂,這就結婚了?他是不是馬上就要成為已婚大學生了?那他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化妝間裡只有他們兩人,霍戎察覺到他的緊張,便安撫性地從後面、居高臨下地環抱住他,低頭親吻他的頭頂,聲音沉穩:「雖然結婚是很重要的事,但是可以隨意點,別緊張,只有我們兩個人。」

      趙遠陽忍不住閉著眼,駕輕就熟地反駁他:「誰緊張了?不就是結婚嗎,有什麼好……」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霍戎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處。

      他的西裝是V領,因為太熱,他裡面沒穿衣服,就一個白色襯衫假領——這主意是他自己想到的,拉斯維加斯位於內華達州,是沙漠,天氣炎熱。

      他心想婚禮肯定又累又熱,不想穿那麼多那麼厚,就在裡頭穿了個假領——結果教堂裡空調開著,倒也沒有想像中那般炎熱。

      不過霍戎的手伸進來,是直接觸摸在他的身體上的。

      「你幹嘛啊?」趙遠陽渾身都僵了僵,他目視前方,望著化妝鏡,在鏡子裡和戎哥對視。

      霍戎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回答他:「摸摸你心跳快不快。」

      趙遠陽抿緊唇,霍戎繼續在他胸口處摸著,搓著在他手心裡挺翹起來的肉粒,嘴裡說:「是挺快的,陽陽,你太緊張了。」

      「別摸了。」趙遠陽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一寸寸地從他的西裝裡移除去,臉上帶著紅暈,「你再這樣摸是會出事的,」他看一眼時間,「差不多了,好了好了,該舉行儀式了,別鬧。」

      「不鬧。」霍戎的手從他衣服裡抽出去,屋內空調冷風鑽進來,趙遠陽一瞬間覺得格外地冷,好想戎哥再把手放進來。

      趙遠陽說著不背那個誓詞,實際上他剛才是因為太煩了,太緊張了,感覺背不下來了,就把誓詞給丟了。

      真到了結婚的時候,反倒很順暢地、一字不漏地把誓詞說了出來。他對著上帝發誓說不離不棄的時候,心裡很安寧,既幸福又安寧,臉上的笑容明媚燦爛,一如頭頂窗戶外的陽光般,叫霍戎周身都變得暖洋洋的。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出「I DO」之後,霍戎給他把婚戒戴上。婚戒的款式也是非常普通的,沒有傳說中誇張的52克拉珍藏粉磚——霍戎知道他要讀書,而且趙遠陽不要鑽石,就鑲嵌了一塊珍珠米大小的藍錐礦石,很小一塊,一點也不引人注目,非常低調。

      婚戒內部還鐫刻了姓名,代表著獨一無二。

      交換對戒後,霍戎低頭吻趙遠陽,他捧著趙遠陽的臉,閉著眼專注地吻他。

      趙遠陽微微仰著頭,歪著腦袋,鼻子抵著戎哥的臉頰,手臂攬著他的後頸,整個人都抱上去。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趙遠陽意亂情迷,有點想要了。

      霍戎深深地注視他,拇指擦拭著他的下巴淌落的口水。他抱著趙遠陽,藉口回化妝間換衣服,就把趙遠陽衣服脫了——但趙遠陽西裝外套裡面是個假領,霍戎看著他的假領,不知道該怎麼解,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兩人對視一眼,趙遠陽也有點蒙,低頭自己解鈕子。霍戎嘖了聲,就直接上手給撕開了。

      他再迅速地給趙遠陽把褲子脫了,把他壓在那化妝臺上,讓他背靠著鏡子,掰著他的一條白生生的長腿,很粗魯地幹了進去。

      婚禮結束,趙遠陽在這座城市最高的酒店住下,休息了會兒起來,已經是晚上了。他站在落地窗前看城市漂亮耀眼的夜景,這邊是賭城夜景,那邊的窗戶是廣袤無垠的沙漠。

      他的目光被夜色迷住了,忍不住硬拉著霍戎去了賭場。

      他重新換了一身西裝,白天結婚時穿的那身已經不能看了,在化妝間就被霍戎給撕開了,還沾滿了各種痕跡。

      現在換上的這個,筆挺合身,西裝掐腰,勾勒出細腰長腿。

      他戴著寶藍色的領結,站在全身鏡面前——覺得自己真特麼帥。趙遠陽自戀地打量著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各種找角度,心想他可真是完美無缺,霍戎那個老男人真是撿到寶了——這時,霍戎推門進來了,出現在趙遠陽自戀的全身鏡裡。

      他早在十幾分鐘前就換好衣服出去了,以為遠陽很快就弄好,結果趙遠陽在裡頭浪費了半天時間,挑手錶、挑袖口、挑領結,挑這個挑那個,磨嘰死了。

      趙遠陽是難得穿這麼正式,平時都是校服對付,裡頭都是戎哥給他買的衣服,現在穿西裝了,當然就變得磨嘰了。

      見霍戎進來,趙遠陽一下站直,換了一個黑色領結,轉身問他:「這兩個哪個好看?」

      霍戎看了兩眼,摸著下巴思索道:「戴粉紅色的吧,今天結婚。」

      趙遠陽想想也對,但不知道戎哥是不是有什麼情結,經常給他買粉色的東西。

      最常見的就是粉紅色的內褲、襪子。給趙遠陽買這些,是因為霍戎覺得,內褲和襪子,都屬於藏起來的、穿在在裡面的、很隱私的衣物,別人看不見,只有他能看見——因為趙遠陽只在他面前脫衣服。

      那粉色是純度很低的粉色,不算豔麗也不騷氣,看著這個西裝筆挺、臉上帶著朝氣的趙遠陽,霍戎忍不住誇他:「我家寶貝兒像個小王子。」

      趙遠陽最聽不得這種肉麻話,還小王子呢……哪個國家的小王子有183的身高?

      整裝完畢,下電梯出酒店,就是一個著名賭場。

      是一個趙遠陽來過的賭場,他熟知賭場的運作模式,結果他根本進不去——因為他年齡不夠。

      規定是年滿二十一週歲才能進賭場,趙遠陽還沒滿二十。

      但霍戎有路子,他在這裡有射擊場,開得很大。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全部由幾個屈指可數的大集團控制,對於霍戎這樣的人,人們都是跟他交好的、秉持著不能得罪的態度,甚至會主動送他籌碼。

      因為這層關係,趙遠陽很順利地進去了,他一進去就很老練去兌換籌碼。一樓有大量的賭博機,趙遠陽不玩這個,他要上樓玩德州撲克。

      以前來的時候,趙遠陽常常都是豪擲千金,有時候輸有時候贏,總的來說輸得多,贏得少。

      但這次,趙遠陽是窮人,他得問戎哥要錢,當然不可能花太多了,畢竟他要勤儉持家的。

      而且他也並非賭徒,象徵性玩玩兒就好了。霍戎把卡給他,示意他隨便刷,趙遠陽就去買了一千美元的籌碼。

      看見他手心裡可憐兮兮的一小把面額很小的籌碼,霍戎忍不住發笑:「膽子這麼小?」

      趙遠陽認真地說:「玩小一點,輸完就回去,贏了就還給你。」

      霍戎轉身就去給他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十個大面額摞在手裡,對趙遠陽道:「籌碼是可以退的,不用擔心花不完怎麼辦,」而且趙遠陽還是想坐下來玩,要是他只是單純下注,一千美元也沒什麼問題。

      「我知道,我不是不想浪費錢嗎。」

      霍戎笑笑,眼睛看著他:「怎麼沒想過贏了?」

      「十賭九輸,你以為我不懂嗎!」

      「聰明。」霍戎沒想到趙遠陽年紀輕輕就有這種覺悟,剛剛趙遠陽只兌換了一千美元籌碼的舉措,著實讓他詫異。

      「那當然,你沒看那麼多社會新聞……而且我們國家禁賭,為什麼禁,就是因為害人!」賭場,趙遠陽比他熟,但也不敢表現的太過熟悉了,就跟著霍戎走,低聲告訴他:「我想玩德州撲克。」

      他們籌碼不算多,但相比起大多數進來後花個二十美元圖個樂子的遊客來說,也是大客戶了,有專門的服務生帶著他們上樓,進最內裡的高投注區。

      這裡裝潢奢華,地毯花紋叫人目眩神迷,外頭的普通投注區充斥著熱鬧的音樂,但裡面的高投注區,則是由絃樂隊演奏著高雅的、節奏舒緩的音樂。

      趙遠陽「第一次」玩,他手裡捏著籌碼,霍戎給他找了個賭桌坐下。荷官是個上年紀的女人,風韻猶存,一看趙遠陽是個生手,手裡還有那麼多籌碼,她彎腰微笑著跟趙遠陽說話,似乎想對他放電,結果一抬頭,一下讓霍戎的眼神給嚇到了。

      她立馬規矩地起身,連後面穿黑西裝的督察都忍不住用看傻逼的眼神看她,最後忍不住湊到她耳邊低聲提醒了兩句什麼。

      女荷官猛地看霍戎一眼,神色倏地變得恭敬而嚴謹起來。

      霍戎不知道趙遠陽會不會,事無鉅細地跟他講解,趙遠陽做出認真聽講的模樣,不時點頭。

      這時,那頭突然過來幾個洋佬,很氣派,後面好幾個保鏢。為首的洋佬約莫四五十歲,雖然老卻很英俊,旁邊是個俊朗的年輕人,金髮碧眼,像演電影的美人,趙遠陽眼睛忍不住盯著他看了好幾眼。

      他們目標很精準地朝著霍戎走過來。

      走近後,那老帥哥臉上露出笑容,抬手客氣又熟稔地跟霍戎打招呼,態度親熱。但說出的語言趙遠陽聽不懂——又是一個鳥語,他仰頭看一眼戎哥,發現霍戎臉上也露出了笑,像是遇見了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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