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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嫁到 - 第190章字體大小: A+
     
    192 死不瞑目

      “啊...他的眼睛...”走在最前頭帶路的衙役嚇得驚叫出聲。

      木知府拖著沉重的身體小跑下來,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屍體身上,自然也看到了那雙瞪得老大的眼睛。

      “這...這... ”怎麼可能?他明明記得屍體搬進來前他的眼睛是合上的!

      難怪有人說死不瞑目,可不就是這種狀況嗎?

      四周的寒氣彙聚在體內,讓木知府渾身都顫抖起來。

      殷旭在後頭推了他一把,調侃道:“木大人怎麼了?怎麼身子抖得厲害?”

      “冷....冷的!”木知府呵呵一笑,往後急退了兩步。

      殷旭也不去管他,彎下腰在屍體上看看摸摸,嘴角還帶著一點詭異的弧度看的人心裡發毛。

      “七少爺,您這是...?屍體停放的時間較長,不太乾淨,您看,不如讓仵作上?”木知府好心地勸阻。

      雖然有冰塊鎮著,但人死的時間長了,面相看著格外可怖,木知府一直不敢將視線落在那張臉上。

      殷旭四處捏捏,甚至還盯著那雙瞪大的眼睛看了半響,笑著說:”你怕什麼?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再說了,人死後都有魂魄,你看他這雙眼睛,這個眼神,顯然是還有話想說,正好我問問他是怎麼死的?““什...什麼?七少爺別開玩笑了,死人怎麼可能會說話,呵呵...”這回不止木知府冷了,一同進來的其他人也覺得這地窖裡四處刮著陰風。

      “你們可別不信,要不要本少爺來招個魂給你們瞧瞧?”殷旭的雙手已經摸上了屍體的腦袋,他的表情太過溫柔,以至於眾人都以為他在開玩笑。

      “找到了。”他突然提高音量說。

      “找到什麼了?”木知府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滕譽正好站在他背後,陰測測地回答:“自然是找到真正的死因了。”

      “....這...不是上吊死的麼?”木知府嗖的轉身,見到是滕譽松了口氣。

      他攏了攏衣領,又跺了跺腳,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板往上躥,不舒服得很。

      “當然不是,你們過來看...”殷旭把屍體的腦袋扳過來,用匕首削掉一截頭髮,露出了一個傷口,“看,吳大人真正的死因是這個,有人用鋼針從他頭頂百會穴插入,使得他瞬間死亡,然後再做成上吊的假像。”

      “果然如此!”滕譽摸了下那個傷口,鋼針有小指粗細,用內力瞬間刺入,竟然沒有血液流出來,只能摸到一點金屬的頂端。

      “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殺害朝廷命官!”木知府大叫出聲,隨後悲戚地說:“吳大人素日與人無冤無仇,剛正不阿,一定是受了牽連!”

      “木大人怎麼知道他與人無冤無仇?你們很熟?”滕譽詫異地問。

      “不,不是很熟,但下官與吳大人有過數面之緣,深信他的為人!”

      “據本殿所知,吳大人在都察院就得罪了不少人,也許是有人尋仇吧。”滕譽聳肩,似乎並沒把這當一回事。

      木知府瞪大了一雙小眼,“還有這回事?那下官這就從這方面入手!”

      滕譽伸手制止了他,“不急,皇上將此事交予本殿,就是本殿的責任,木大人忙別的去吧,這屍體需要儘快運回京都交給吳家人,為免屍體腐爛,這地窖的冰本殿就徵用了。”

      “應該的,一切但憑殿下做主。”木知府心道:這裡放過死人,就算這些冰不運走他也不敢用啊。

      木知府先帶著他的人撤了,殷旭的手擱在屍體的腦部,念了一句口訣,一道肉眼看不到的光芒閃入他胸口的旗子中。

      殷旭沒有與魂魄溝通的本事,剛才不過嚇嚇那姓木的。

      他取出屍體腦袋裡的鋼針,丟給韓青,“能瞬間將這枚鋼針插入腦顱內,必須有強勁的內力,此人必然是個高手,你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韓青上前將死者的衣服扒了在細查了一番,不過他身上除了脖子上那道淤青並沒有其他傷口,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顯然不是上吊自盡的,這雲錦城的仵作想必也被收買了。

      出了冰窖,滕譽吐出一口濁氣,他雙手抱胸站在陽光下,眺望著遠處的閣樓。

      這雲錦城的知府衙門建的格外別致,亭臺樓閣密佈,不亞於任何一座皇家別院。

      據說這是先帝批准建的,他老人家南巡時還住過一段時間,只是回京後不久就找了個由頭斬了當時的雲錦城知府。

      都說江南是滋養腐敗的溫床,面對如此大的誘惑,誰能抵禦得了?

      唐建未必一開始不廉潔清明,只是在大環境的腐蝕下,在各種利益的誘惑下,會做出中飽私囊的事情不奇怪。

      “唐家在雲錦城是不是還有人?”滕譽問韓青。

      “是的,前幾年唐建就將全家老小遷到了雲錦城,但這些年他似乎送出去了不少族中子弟,說是外出求學,但屬下查過了,這些孩子並沒有被送去學堂!”

      滕譽眉頭一皺,“那被送去哪了?”沒想到唐建早就開始尋找了後路了,看來他有這樣的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也沒有冤枉了他。

      “出海了,但具體去了哪個方向查不出來。”

      滕譽歎了口氣,“原來如此,看來他在海外也有自己的勢力,唐建在轉運鹽使的位置上做了十幾年,撈到的好處不可估計,還有他販賣私鹽得來的收益,足夠他在海外開闢一個新的國度了。”

      “此人該死!”

      “是該死,但死了他也必須把吞進去的銀子吐出來!”滕譽發狠道,“帶人去炒了唐家,東西先入冊,清點後將屋子封鎖起來,至於逃到海外的唐家人,發巨額懸賞,最好一個都別漏了!”

      韓青頓了頓,領命而去。

      殷旭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出聲問:“海外是什麼地方?”

      滕譽回頭,一隻手拂開他額頭上垂下的一縷髮絲,“我也沒去過,據說都是一些小小的島國,雖然實力不如大樑,但他們盛產一些咱們這兒沒有的東西。”

      通天閣裡就流通著一批罕見的海外商品,據悉,這些東西都是肖家運回來的,可見肖家河通天閣的關係匪淺。

      殷旭暗歎:凡人界果真是不方便,這麼近的距離漂洋過海竟然好幾個月甚至一整年,如果有個船類的靈器,不過是幾天的事情而已。

      “如果有機會,我想出海看看。”

      滕譽以為他自小在北方長大,沒見過大海,心有好奇,笑著許諾:“不用有機會,我這就讓人去安排,找個天氣好的日子揚帆出海,去看看海上風光。”

      殷旭沒有解釋,只是打趣道:“案子還沒有進展,你就有心思遊玩,難怪滿朝文武都對你不滿。”

      兩人沒有立即離開府衙,而是調出了近十年的帳本,派人將這些帳本核實一遍。

      雖然說拿到明面上來的帳本肯定是沒問題的,但也要走個過程,一方面給朝廷交代,一方面也可以降低雲錦城官府的警惕性。

      除此之外,滕譽讓駐紮在城門外的侍衛化整為零,潛入各地瞭解整個江南鹽商的動態。

      三天時間,消息源源不斷的傳回來,哪個地方的鹽價高一些,哪些地方的鹽價低一些,哪些地方販賣的是私鹽,這些私鹽又是哪裡來的,都被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其中,殷旭的三百五十個侍衛起到了很大的重用。

      殷旭的這批人多數是寒門子弟,自幼在平民百姓中生活,對一些小門小道瞭解的更清楚。

      而且他們不像讀死書的書生,自幼混在坊間,摸爬滾打的過程中自然會曉得很多有用的消息。

      又過了兩天,盯著雲橋碼頭的人傳來了消息,有幾艘船到岸卻遲遲不見船主卸貨,似乎在等什麼。

      滕譽曾經和幕僚們討論過這江南的形勢,唐建作為第一個被拔出來的毒瘤,是他們的突破口。

      唐建被列出來的幾十條罪狀有一半是滕譽讓人杜撰的,而另一半則是真真實實發生的。

      他收受賄賂,對販賣私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自己參與其中牟取暴利。

      他暗度陳倉,將官鹽低價賣給鹽商,篡改帳本,每年私吞巨額鹽款。

      他打壓官員,排除異己,在鹽務上一手遮天...

      條條狀狀,罄竹難書,可為什麼他能隻手遮天這麼多年,將百官與百姓都蒙在鼓裡呢?

      這就要歸功於唐建此人良好的形象了,他曾經也是地方父母官,只要是他呆過的地方,百姓們無不稱頌,每年業績為上等,素有青天之名。

      這也是皇帝信任他放心讓他來管鹽務的原因之一。

      而且此人善於鑽營,在官場中誰也不得罪,知己好友良多,直到唐建被抓,他的知己好友中還有一大半站出來替他喊冤。

      皇帝拿下唐建後,還同時將都察院的三個巡鹽禦史下了大獄,不管他們是被蒙蔽還是被收買,皇帝都留不得他們了。

      滕譽當初看中都轉運鹽使這個位置,才會讓人密切關注唐建,才會讓人查他的老底,說實話,連他自己都意外于查到的真相。

      也正因為這件事,讓他知道,皇帝就算站得再高,看得再遠,就算他兢兢業業,一心為民,也未必能將整個天下看的清清楚楚。

      也許他看得清楚,但怎麼處置怎麼收尾都是難題。

      亂世才用重典,如今大樑天下太平,不可能抓一個貪官砍掉一個家族。

      滕譽不會以為坐上皇位就萬事大吉,他深切地體會到那個位置給人帶來權利的同時還有深深的無奈和無盡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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