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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嫁到 - 第111章字體大小: A+
     
    112 總這麼僵持著何時才能修成正果?

    雲貴妃醒來的時候緊緊抓著皇帝的手,焦急地問:“皇上,那個東西呢?那個東西呢?臣妾不是在做夢吧?…這不是真的…快把毅兒叫來!”

    “放心放心,不過是一些陰損的小把戲,豈能當真?傷不到人的。”皇帝擦掉雲貴妃臉上的淚水,心裡也有些不確定。

    時下人信鬼神,信天地,皇帝也不能免俗,而且歷史上也記載了不少這種例子,雖然不知真假,但到底令人心慌慌。

    “沒事,朕請了雲隱法師來,毅兒朕也問過了,人好好的在府上,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

    “不行,讓他進宮,沒看見他本宮心裡不安,而且不僅要請雲隱法師,據說虛無道長也精通此道,一併請了來吧?”

    “好好,都依你。”皇帝看著雲貴妃憔悴焦慮的面容,臉上的妝也被眼淚打花了,髮髻淩亂,顯得老了好幾歲,可他卻沒由來地覺得這樣的雲貴妃才是他的摯愛。

    皇帝見她情緒穩定了些,便讓人送了些飯菜進來,“快吃點東西,別毅兒沒事你先垮了,平白讓他擔心。”

    一但涉及自己兒子的事,雲貴妃總會上心幾分,不過心裡惦記著那回事,吃不了幾口就咽不下去了。

    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她就算再想要楊嬪那對母子的命,也不可能拿自己兒子的命開玩笑,這其中倒底是誰做了手腳?

    雲貴妃心裡發狠,不管是誰,這要是被她查到絕對要滅了他全族!

    一想到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大皇子身上,還是用這種惡毒的伎倆,雲貴妃就滿心怒火。

    完全忘了,這法子還是她想出來的。

    她原本只是想設計讓楊嬪往裡鑽,等楊嬪信誓旦旦地告發她寢宮裡有巫邪之物,到時候皇帝派人一搜,她再倒打一耙,她早安排了人往楊嬪的床下塞了那東西,只是上面寫的是皇帝的名字。

    而且為了皇帝的安危,她特別交代不准用正確的生辰八字,到時候完全可以說是楊嬪寫錯了,反正只要有這證物,又是楊嬪先起得頭,這惡果她不的不吞下。

    哪知道侍衛竟然真的在她院子裡挖出了那東西,竟然還敢對她兒子下手,說不定就是楊嬪幹的!

    “皇上,那賤…楊嬪怎樣了?您可不能偏心啊,一定要為毅兒討回公道!”

    皇帝歎了口氣,“朕命人將她押入天牢,等事情查明了再處置,你放心,朕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對朕的子嗣下手!無論是誰都不行!”

    皇帝特意加重了最後一句話的音量,沉沉地盯著雲貴妃。

    雲貴妃知道他這是借機警告自己,看來之前滕譽那件事皇上已經認定是她做的了。

    多說無益,雲貴妃一臉悲戚地轉過頭,直到外頭通報說大皇子來了她才勉強提起精神,“快,快把人帶進來!”

    滕譽跟著殷旭走了一天的山路,兩人武功高強,走這點路倒是不覺得累。

    只不過他看著殷旭漫無目的在山路瞎逛,一整天下來連一株草藥都沒摘,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還好自己跟來了,否則又不知道要錯過什麼大秘密了。

    殷旭停下腳步,後頭的滕譽差點撞上他的背,他好笑的回頭:“跟得這麼緊做什麼?還怕本少爺丟了不成?”

    滕譽煞有介事地點頭:“這山裡地形複雜,咱們又是瞎走,早沒了方向,萬一分開了還真不好找人。”

    殷旭點了點他的胸口,打趣道:“這你放心,就你這比狗還靈的鼻子,聞也能聞出來的。”

    滕譽抓住他的手,放在鼻尖下認真地聞了聞,“得這種距離才行,離得遠了只能聞到這滿山的土味。”

    殷旭抽出被他佔便宜的手,“那也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嗎?”

    他在身邊的樹底下摘了一叢乾枯的草,滲入魔氣搓成粉末狀,然後隨手讓滕譽身上一灑,拍拍手說:“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滕譽抬起胳膊聞了聞,發現只有很輕微的草味,還是很尋常的野草,斷定對方是在拿他尋開心!

    他猛地扯過殷旭,在他臉上脖子上亂親一通,留下濕漉漉的口水,志得意滿地炫耀:“還是讓你身上沾滿本殿的味道才好。”

    滕譽吹了聲口哨,抬頭透過樹枝看了看天色,“時間不早了,找個地方休息吧。”

    兩人出門什麼行李都沒帶,要不是滕譽身上常年備著火摺子和匕首,他們倆連吃飯都成問題。

    不過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在殷旭看來,他就算三天不吃也餓不死,路上還有些未凋落的野果可以充饑,實在不行,喝生血吃生肉也不是不行。

    兩人在很多認識上存在著天然的差距,幸運的是兩人竟然從沒吵過架,往往一有分歧,殷旭就自動地帶入了自我催眠模式:咱是魔尊,不能與凡人一般見識!滕譽則告誡自己:這人都不知道從哪個時代穿來的,不懂事很正常。

    而且他一直把自己當成當家做主的男人,所以心裡總告誡自己要讓著殷旭,男人嘛,心胸就要如大海般寬闊。

    滕譽找到一個被狼群遺棄的山洞,稍微清理了一下勉強過一夜。

    他提著之前打到的野味去外頭清理,一出山洞就見殷旭正在洞口忙活著,走近了才看清他正在地上擺弄玉石。

    殷旭有一個專門裝玉石的荷包,幾乎不離身,而且如果他仔細辨認,還能認出這些曾經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可惜到了殷旭手裡就成了一塊塊碎玉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狠得下心把這些寶貝砸碎的。

    “這就是你說過的陣法?”滕譽好奇地問。

    殷旭把各個位置上的玉石擺好,頭也不抬地說:“嗯,只是最簡單的迷陣,讓人從外頭看不清這個洞口。”

    “真有這麼神奇?”滕譽也曾在兵書上見過一些排兵佈陣的例子,似乎前朝就有一個善於此道的軍師,據說他布下的陣法能殺人於無形,只是後來招人忌諱,被安了個罪名燒死了。

    他一直以為那些典故是被誇大的,否則他活了十幾年,怎麼就沒聽說過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不過自從遇上殷旭,他已經打破了很多根深蒂固的認知,也不差這一件。

    殷旭把最後一個位置的玉石放好,起身朝滕譽挑挑眉:“不信你親自出去試試就知道了。”

    滕譽好奇心起,提著獵物往外走了十幾米,轉身回頭,眼底露出震驚的神色。

    按理說他才走出這麼點距離,洞口的位置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現在,入眼的只有樹木和山壁,根本沒有洞口,就連殷旭也沒了影子。

    他強忍著胸中的激蕩,先去把獵物清理乾淨,順便撿了一捆柴才慢慢往回走。

    等快走到洞口的位置時他停下腳步,試探性地撿了個石頭扔過去,石頭在他的視線下突然消失不見蹤影,滕譽這才相信,這個所謂的迷陣是真的。

    他一步步地往前走,時刻關注著四周的變化,等他一腳踏入陣法中,四周的環境倏地一變,竟然不再是山林和山壁,而是一片白霧。

    能見度不到一米,滕譽閉上雙眼,乾脆不去看這四周的景色,腳步執著地往正前方走。

    在山上迷路的人都知道,有時候感覺比眼睛更靠譜,走了大約二十幾步,滕譽“咚”的一聲撞上了一堵牆,身後還有殷旭幸災樂禍的笑聲。

    他睜開眼,見自己果真是撞到牆壁了,尷尬地摸了摸撞疼的鼻子,轉過身看著四周。

    洞口還是那個洞口,四周的環境與之前完全一樣,他啞著聲問:“這是怎麼做到的?”

    “五行八卦、四象陣法,這其中的奧秘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的,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教你一些簡單的。”

    滕譽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好事,他在洞口生起一個火堆,把清理乾淨的獵物放上去烤,同時觀察著這個陣法。

    說真的,從裡面看不過是幾塊玉石隨意擺放在地上,沒想到能產生這種效果。

    “你之前說過要在府裡布下陣法,儘管動手,不夠的玉石我來想辦法。”有了這陣法,他的三皇子府何愁防禦不利?

    “府裡人來人往,並不適合佈置迷陣或殺陣,而且整個府邸的範圍太大,以這玉石中的靈氣根本撐不起來,最多只能在景閣苑外弄個小型的殺陣,誘發型的,比較好掌控。”

    “這些你決定,反正現在三皇子府是你的了。”滕譽翻轉著火堆上的烤肉,用匕首劃開一條條細縫,撒上一點細鹽,其他調料他都沒帶,只能將就著吃了。

    一隻野兔大半進了滕譽的肚子,殷旭只啃了一條後腿肉,大概是這幾天吃烤肉吃多了,他有些發膩,惹得滕譽對他怒目相視:“該,誰讓你偏要跑著荒山野林來的。”

    殷旭瞥了他一眼,哼哼了兩聲,坐到一旁打坐去了。

    這山裡夜間賊冷,兩人除了身上的大麾都沒帶其他禦寒的東西,昨天夜裡兩人是抱著一起睡的,睡得期間還不忘運功,這才抵禦了嚴寒。

    不過要殷旭說,他們乾脆雙修得了,那才是真的禦寒呢。

    洞口有風刮進來,滕譽出去砍了幾棵大樹堵在洞口,這才讓洞內溫暖許多。

    殷旭挨著滕譽坐好,頂了頂他的肩膀,“咱們就這麼跑出來了,回去皇帝得生氣了吧?”

    滕譽伸長胳膊把人摟進懷裡,循著他的嘴唇吻了下去,略微冰涼的雙唇很快就在兩人的親密下熱了起來。

    殷旭一時也顧不上剛才的問題,跨坐在滕譽腿上,整個人緊緊貼著滕譽的身體,滕譽用大麾將人裹緊,用彼此的體溫溫暖著彼此。

    等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滕譽才沉聲回答:“生氣又如何?大不了回去被罵一頓,而且他現在大概沒空惦記著本殿下。”

    殷旭一聽他這話就知道有事發生,“宮裡出事了?”

    滕譽搖搖頭,“這些你就別管了,你先告訴我進這山裡到底想找什麼?”

    殷旭的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同樣回了一句:“這些你就別管了,想跟就繼續跟著好了。”

    滕譽氣的牙癢癢,雙手從他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捏著他腰間的軟肉,兩人在一起這段時間,也就差臨門一腳了,殷旭身上的弱點他指點的一清二楚。

    殷旭躲閃著想避開滕譽的騷擾,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這具身體當真是沒一點優點,弱就算了,竟然還怕癢。

    “你……鬆手!”殷旭臉上熱氣翻滾,怒視著滕譽。

    滕譽停下動作卻沒有把手拿出來,而是貼著他的耳根說:“軟軟的,真舒服。”

    殷旭如果是個女人,這時候一定會罵兩個字:“流氓!”可惜他非但不是女人,還是個沒有羞恥心的男人,所以最直接的反應是扯開滕譽的衣裳,重重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滕譽被咬到敏感處,渾身一僵,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緊些。

    “冷嗎?”滕譽問。

    “還好,你身上暖和。”殷旭自己的身體常年都是冰涼的,又因為是凡人的身體一直怕冷,要不是有滕譽這個大火爐在,這種夜裡還真不好過。

    “有個更暖和的方法,要麼?”

    殷旭嘿嘿一笑,以為他說的那種事,當下更加興奮地去扯滕譽的衣服,“來啊,誰怕誰?”

    滕譽也沒閑著,等兩人光溜溜地裹在大麾裡,才齊齊住了手,視線相對,同時不服輸地瞪著對方。

    “殷旭,你看咱們一直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總得有人妥協的不是?”

    殷旭點頭。

    “你看,咱們的年紀,身高,體力,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都更勝一籌,對吧?”

    殷旭不甘心地點頭。

    滕譽欣喜,見有門,忙補充道:“既然如此,你不如退一步,總這麼僵持著何時才能修成正果呢?”

    殷旭哼了一聲,搖頭,堅決不讓步,這可涉及到男人的尊嚴問題,絕對是妥協不得的。

    滕譽收斂了笑容,想了想,選了個折中的辦法,“那咱們約定個年限,等你及冠,咱們還未分出勝負,那就…”

    “那就怎樣?”

    “那就一人一次!”滕譽話音剛落,殷旭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他還擔心滕譽的身體會因為他采補過多而傷及根本。

    一人一次的話……也算公平,不過兩人同時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這些年一定要發憤圖強,絕對不能輸,平手已經是他們能接受的底線了。

    “好!”兩人擊掌為誓,殷旭心安理得地縮在滕譽懷裡,沒有阻隔的肌膚相親確實更加暖和,殷旭就著這親密的姿勢閉上眼睛,體內的魔氣按照平日練功的路線自發的運轉起來。

    這段時間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魔功進展慢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不過想想自己現在練功的時間也就知道原因了。

    上輩子被譽為天才可不僅僅靠的是特殊的體質和霸道的功法,他的成功和努力分不開,畢竟不是誰都能像他這樣,一閉關就是上百年。

    他這一運功可就苦了滕譽了,懷裡抱著的人越來越冷,他也不得不運轉焰陽決才撐得住。

    不過幾天之後兩人明顯發現,這樣的練功方式竟然比他們單獨打坐進度快得多,至此之後兩人夜裡更是捨不得分開了。

    滕譽感慨道:這還沒開始雙修呢,真不知道雙修起來他的功力是不是能一日千里,真是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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