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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嫁到 - 第75章字體大小: A+
     
    075 群魔亂舞

    禦書房裡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殷旭對皇帝的賞賜都高高興興的接下來,對霍正權伸出的橄欖枝則視而不見,把霍家的幾個兄弟氣的肝疼。

    “時候不早了,該去赴宴了,譽兒,等有空了帶霍天進宮坐坐,朕看著這孩子就喜歡的很。”

    滕譽應諾,卻心想:你喜歡人家,人家可未必喜歡你。

    出了禦書房,滕譽和殷旭走在隊伍的後方,兩人特意和霍家人拉開距離。

    “回去之後必須讓人將你這些年的經歷偽造一番,否則以皇帝和霍正權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這裡頭的問題。”

    殷旭腳步一頓,將他這句話來回咀嚼了片刻,“你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你不是霍天的事情?”滕譽湊到他耳邊小聲問。

    殷旭轉頭看他,眼底閃過一絲震驚,兩人臉對著臉,從遠處看像極了正在親熱的情人。

    霍一龍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從袖子裡掏出了一錠銀子朝殷旭砸過來,用上了十成的力道。

    滕譽聽到聲音摟著殷旭的腰將人往懷裡一扯,正準備伸手擋開那呼嘯而來的銀子就被殷旭握緊了雙手,“別動。”

    他將滕譽推開,然後伸手準確無誤地接住了那錠銀子,朝著霍一龍鄙夷地笑笑,無聲地說了一句:“謝了。”

    霍一龍氣得頭頂冒煙,不過卻不敢把動靜鬧得太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轉過身去了。

    剛才那一下,如果滕譽下意識的反擊,則暴露了他隱藏多年的秘密,還好殷旭反應夠快。

    殷旭掂了掂那錠銀子,喜滋滋地收起來,“以後有事沒事 就撩撥他幾下,讓他多砸幾次才好。”

    “砸銀子有什麼意思,下次讓他把隨身玉佩砸過來,那個才值錢。”

    殷旭眨眨眼,問:“是不是上面刻著名字的那個?”

    “你見過?”滕譽緊接著恍然大悟,“你應該也有一塊吧,霍家每一代子孫都有屬於自己的玉佩,那是身份的象徵。”

    “能賣?”

    “自然,只是敢買的人不多。”滕譽敲了敲他的腦袋,“小財迷!”

    殷旭盯著他作案的手,語氣森然地問:“你可知道敲了本少爺的腦袋有何後果?”

    滕譽又敲了一下,囂張地問:“什麼後果?”

    “以前敢這麼做的人全都死了,死無全屍!”

    滕譽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殷旭年少俊美的面孔,笑著說,“那本殿讓你敲回來如何?”說著把自己的腦袋湊到他面前。

    殷旭重重拍開,沒再搭理他。

    行至承德殿,該來的人全都來了,殷旭在三呼萬歲跌宕起伏的叩拜聲中走進大殿,無視末尾給自己安排的位置,尾隨著滕譽坐到離皇帝最近的一排位置上。

    大殿中的矮桌都是一人座,桌子後放著柔軟的毛皮坐墊,殷旭和滕譽二人擠在一張坐墊上尤為顯目,一時間二人成為大殿中的焦點。

    “來人,在三殿下邊上給懷恩爵加個位置,哈哈……這孩子一定是第一次進宮緊張了吧?”皇帝厚道的解圍道。

    殷旭掛著笑臉乖乖地應了句:“是啊。”果然如滕譽所料,皇帝是想拉攏他吧,竟然肯為了他壞了規矩。

    也不曉得他知不知道自己和滕譽的八卦流言,如果知道還能如此善待自己,那才叫佩服!

    眾人先是疑惑了一番“懷恩爵”是何人,接著又疑惑一個小小的子爵如何有資格坐在上首的位置。

    不過見過殷旭的人不少,很快一傳十十傳百就傳開,連帶著殷旭的身份自然也就浮出了水面。

    兩個小太監抬著一張矮桌過來,殷旭讓他們和滕譽的桌子接在一起,等坐下後才發現對面的霍正權正怒視著自己。

    他倒了杯酒,端起酒杯朝他示意,然後一口飲盡,豪邁的動作顯得與年紀不符,卻不會令人反感。

    霍正權的聽力很好,自然也聽到大殿上那些關於殷旭和滕譽的各種版本的謠言,他放在桌下的手捏碎了酒杯,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憤怒。

    堂堂霍家的子孫,豈能任人侮辱?這霍天好大的膽!這三皇子好大的膽!

    “霍元帥似乎氣壞了,你等會小心點兒,惹怒了他,本殿也保不了你。”滕譽提醒道,這可是連九五之尊都得忌憚的角色。

    “放心,只要他沒動殺我之心,其餘都不是問題。”

    “不怕他動家法?據說霍家的家法尤為恐怖,一頓家法過後九生一死。”

    “我什麼時候承認過自己是霍家人了?”殷旭不喜歡跪坐的姿勢,調整成盤膝坐下,移開目光不再和對面的霍正權較勁。

    高臺上,德昌帝氣勢雄渾的說著新年祝詞,群臣情緒激動的呼應著,整個承德殿中,也只有三人對此無動於衷。

    滕譽是向來無禮慣了,即使趴著睡覺也沒人會奇怪,霍正權是地位超然,沒人會為了這點小事得罪於他,至於殷旭,剛才大家已經見到皇帝對他的偏袒,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抓他的把柄。

    殷旭無聊的打著哈欠,這宮宴上的吃食根本比不上三皇子府,還好滕譽有先見之明,在家裡吃完了再來。

    觥籌交錯中,殷旭將雙手放在膝蓋上,擺了個隱晦的手勢,竟然當眾練起功來。

    無形的魔氣從他體內溢出,漸漸擴散開來,一絲絲的魔氣四處飛竄,宛如有靈性般紛紛找了個物件鑽入了其體內。

    只見大殿中的大半官員動作突然激烈了起來,原本正在吟詩作對的文官頃刻間豪邁萬千,聲音提高了三度不止,原本正盯著殿中翩然起舞的美人的官員,不知為何覺得身體燥熱,一股熟悉的熱氣彙聚到小腹,目光頓時變得淫邪不堪。

    往年的宮宴上,不少官員在醉酒後醜態畢現,不過只要不出格,皇帝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舞畢,身段妖嬈的舞姬端著酒壺款款走向坐席,給每位大人斟酒。

    微醺的酒香混合著令人迷醉的體香,幾個抑制力不足的官員伸手將舞姬拉進懷中,糊裡糊塗的就想開始辦事。

    “啊……”幾聲高亢的驚叫聲響起,喧鬧的大殿頓時靜默了下來。

    眾人聞聲看去,謔!這可不得了,平日裡衣冠楚楚的大人們竟然火急火燎的壓著舞姬欲行不軌。

    這要是在妓院青樓,眾人說不定還會起哄叫好,可這當著皇上的面,隔壁還有眾多女眷,真要成事了還了得?

    “哎喲,李大人,您這…肯定是喝醉了,快把人放開。”

    “成何體統!徐大人,這裡可是承德殿,不是您家的後院,快住手吧!”

    “袁大人袁大人,您這是怎麼了?今晚可沒見您喝酒啊,怎麼就醉了呢?”

    回過神來的官員忙上前將人分開,可惜著了魔的男人們根本聽不進任何勸阻,只想著找個發洩的出口。

    大部分人對此情景都是一頭霧水,每年的宮宴喝醉的官員多得是,可從未有如此多人一起失去理智的情況。

    滕譽厭惡地看著這一幕,正想和殷旭說句話就見他低著頭,那姿勢與半個時辰前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對方的眼鏡是睜開的,滕譽都要以為他睡著了。

    不過……滕譽眉頭一皺,從碟子裡拿了一粒花生彈到他的膝蓋上,卻見那花生在即將碰觸到殷旭時被反彈了回來,落在兩人中間的位置。

    “真夠大膽的!”滕譽扶額,想了想,靠過去和殷旭虛虛的貼著,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他們在低頭談話一般。

    滕譽死死盯著殷旭的下巴,思索著那些人的異常是否和他有關,其實他覺得不用想也知道,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他不知道殷旭練的是什麼邪功,不過從他的一些異常舉動來推斷,恐怕與當日在龍安寺見到的相似。

    這就能理解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那個石室中,一定是那裡有吸引他的東西。

    記得殷旭當時是從水晶棺中拿了什麼東西,當時母后的屍體已經開始枯萎,那東西應該已經對母后起不到作用了,只要他和莫寒山都沒看到水晶棺中有其他東西,會藏在哪裡呢?

    如果是在母后的體內,他又是怎麼取出來的?

    滕譽思忖著用這個東西是否能交換殷旭身上的秘密,這些秘密跟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他的心快要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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