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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之豪門男寡 - 第62章字體大小: A+
     
    第62章

      眾人抬眼望去,原來廳門口發聲之人, 竟是二房少奶奶於汀蘭。

      於汀蘭自打小產之後, 本就因沒了孩子而痛不欲生,繼而又被鐘義鐘秀兄妹抓住把柄, 雖不至於橫打豎罵,卻整日家冷言冷語、百般羞辱, 更逼她穿上了守貞鎖,那種種折磨, 卻有如軟刀子殺人, 更甚於直接動手了。

      因此本就失子抑鬱的她,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陣子,整個人竟已陷入了半瘋癲的狀態。

      甚至連鐘智登門看她那次,兩個人面對面相見,她都沒有醒轉過來,只是在鐘智摔了那泥娃娃之際,才在驚恐後,略出了會兒神。

      也正是從那日後,她竟像是被刺激到了, 精神倒漸漸好緩了一些,雖然還未恢復到正常時的狀態, 但是一天之中,竟偶爾也會有半清醒半糊塗的時候。

      而今天她醒來之後,大約是秋高氣爽, 空氣涼甜,神情便清爽得很,見了身邊的貼身丫頭錦兒,竟也識得出來。

      錦兒見她氣色不錯,頭腦也清楚,自是歡喜,便偷偷將身上密藏的一件物事取了出來,交給於汀蘭。

      原來那物,竟是鐘智從廣州給她帶回的珍珠耳環,上次在那情形之下,鐘智未敢當鐘義面掏出,卻在離開時,偷偷塞給了錦兒。因為在鐘智與於汀蘭暗渡陳倉之際,這錦兒原也充當了那紅娘一角,望門把風,傳東遞西,最知二人底細,自然也沒少得二人的好處。

      於汀蘭聽得這竟是鐘智帶給自己的禮物,心中既甜又苦,手裡摸著那兩粒雪白的珍珠,心中便自然想到了自己與老六暗結的珠胎,繼而又想到在鐘秀的暗算下,自己受了刺激,終至小產的慘狀。

      她本就情緒不穩,時好時壞,這工夫各種愁思和憤怒聚在一起,撲天蓋地而來,一時間滿腦子都是鐘仁兄妹的冷酷嘴臉,不知不覺中又有了痴狀,嘴裡面只說要去找鐘秀理論,竟逼著錦兒帶她出了門來。

      錦兒知道鐘家眾人都在泊春苑中,便拚命攔阻,奈何於汀蘭此時又已有些近於瘋癲的狀態,她本就強勢霸道,這會子一半明白一半糊塗,說是要去,便無人攔得住她。

      所以一主一僕,跌跌撞撞中,便來到了泊春苑裡,待到了大廳門口,正聽見鐘秀滿嘴說著極刻薄的言語,與秦淮鬥法。

      於汀蘭此時雖然有些糊塗瘋痴,偏見了她,卻像是看見仇人般,連眼睛都亮了起來。待聽見她罵出「豬狗不如」之語,便只覺是在譏諷自己,她腦子不清,這素來驕橫潑辣的性子卻是骨子裡不變的東西,登時便破口大罵起來。

      鐘秀因被秦淮壓了銳氣而心中鬱結,正藉著碧兒冷嘲熱諷,卻不料半路里殺來個程咬金,張嘴便罵自己是爛了心肝的壞人,一時間只氣得臉色黑白不定,又擔心於汀蘭言語不堪,忙對鐘義使了個眼色,倒把眼睛看向了錦兒,抬高了聲音道:

      「你這丫頭心裡也太沒個成算,你家奶奶病成這樣,連人都不認,你倒還把她往外領,不知道有了癔症的病人,最見不得這人多的地嗎?這會子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敢緊找兩個丫頭,把她帶回去!」

      她此刻本意是想先發制人,直言於汀蘭犯了癔症,所說之話,自然便做不得數,原是要掩人耳目。

      哪知於汀蘭本就刁蠻,犯了痴後,更是無所顧忌,聽她這話,便把錦兒往邊上一推,竟直直衝到鐘秀身前,指著她鼻子道

      「好一個二小姐,你現下倒是給我說說清楚,究竟是誰有了癔症,我好好的一個人,不過是掉了個孩子,怎麼到你嘴裡,不是豬狗不如,便是成了瘋子,我的好妹妹,你究竟是有多不待見我這個嫂子,才恨不得我失了心瘋才好。是不是我變成那樣,就沒人和你二哥同床共枕,你便能睡得安穩,不會為有人霸著你親哥哥而夜不能眠,傷心難過了?」

      她此刻雖然分不清狀況,也不知鐘秀那句「豬狗不如」的話原不是在罵她,但胸膛裡的一腔怒火,倒已經憋悶了好久,尋到機會,哪裡還管得了許多,一張口便如放炮仗般噼裡啪啦,便把鐘秀最忌憚之事說了出來。

      廳中眾人都被她這番言語嚇住了,只覺得於汀蘭這話裡面,似是說了一層極微妙又極可怕的關係在內。雖然見她有些瘋瘋癲癲,其言或不可盡信,但是又深知這無風不起浪的道理,不由都在私下暗自思忖,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鐘義和鐘秀身上。

      鐘秀便是再沉得住氣,聽她這話,也是羞氣交加。

      不過她終是心計深沉之人,知道這工夫眼前的於汀蘭接近瘋狀,已經不能拿常人相待,自己若與其較勁,恐怕更是要自取其辱。

      因此她壓著怒火,擺出一副溫善的表情,故意作出體諒關懷的口氣,強笑道:

      「唉,俗話說兒是娘的心頭肉,這好好的一個二嫂子,竟讓個孩子給折磨成如此模樣,瞧瞧這滿嘴裡說的胡話,還哪裡成了體統。二哥你還是快快讓人帶了嫂子回去,瞧她這可憐的樣子,我這心口當真是針扎般的疼呢。」

      鐘義早就面色陰沉如鐵,一雙眼睛裡滿是羞惱的凶光,聽見鐘秀如此說,便對旁邊的丫頭比了個手勢,讓她們上前去拉於汀蘭回去。

      於汀蘭聽得鐘秀這虛偽的言語,再看著她掛在唇角的一對梨渦,不由便想起那日自己被鐘仁攬住身子,她一邊嘴角帶笑,一邊卻狠狠抽打自己耳光的畫面。

      一時間,她骨子裡的凶悍與潑辣像火山般噴發出來。

      眼見兩個大丫頭一左一右前來拉自己的胳膊,於汀蘭看準了鐘秀的方向,甩掉二人的手,身子向前一沖,便撞在鐘秀懷裡,更一手扯著自己衣襟,嘴裡便大聲道:

      「你做什麼便如此要趕我離開,難道我說你想哥哥那話,倒碰到你的痛處了不成?好好好,原是我這菩薩般的妹妹心最好,嘴最巧,最知道心疼嫂子,所以我倒要讓鐘家人眾看看,你和你哥哥兩個,究竟是怎麼對我好的,看看二房給自己媳婦的身上,到底戴上了什麼!」

      她一邊放潑一邊就扯開衣襟,竟要掀開中衣,露出那守貞鎖來。

      鐘秀畢竟身嬌體弱,而於汀蘭正在瘋癲之際,更是力大過人,此刻在鐘秀身上一頓揉搓,竟把個清秀佳人弄得妝發大亂,衣冠不整。

      廳中間的鐘九和何意如互相對視了一眼,心領神會,倒誰也不出聲響。

      秦淮見鐘秀被於汀蘭糾纏得披頭散髮,裙松鞋褪,倒把個千金小姐,愣作得沒了形容。他看在眼裡,心裡卻莫名的一陣暢快,便偷偷瞄了眼鐘信,卻見他微低著頭,大約因於汀蘭撕扯衣衫之故,故而目不斜視。

      這光景,鐘義見妹妹竟被於汀蘭揉成了泥人一般,哪還顧得了許多,兩步便沖上前,右手的拳頭便要往於汀蘭身上招呼。

      誰知他的手臂剛要落下,旁邊卻忽然伸出一隻手,將他的拳頭架在了半空。

      那人一邊隔住了鐘義和於汀蘭,一邊晃了晃被鐘義拳頭打中的手臂,開口道:

      「都是一家人,二哥又何必對嫂子下這樣的重手!」

      鐘義側頭一看,竟是六弟鐘智。他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握緊的拳頭發出咔咔地聲響,卻終究沒有對著鐘智揮出去。

      鐘智這邊架開了二哥的拳頭,便又轉過身去,輕輕抓住於汀蘭正在鐘秀身上拉扯的手臂。

      「嫂子,是我…老六!」

      於汀蘭在暴躁與瘋癲中,隱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身體下意識哆嗦了一下,竟從鐘秀身上鬆開了手。

      鐘秀急忙往後連退了數步,才手捂著胸口站在那裡,一張臉變得灰白,整個人已被於汀蘭折騰得如同風中的殘柳。

      於汀蘭看見拉住自己的人竟是鐘智,她現下雖然一片混亂,卻仍然有一個牢固的念頭在腦海裡留存,在看見鐘智那刻,腦海裡竟清明了一些,倒沒有失了分寸。

      只是她心底裡,原有一萬句和孩子相關的話想和鐘智講,此刻堵在嗓子裡,針刺般疼痛,被鐘智握住的右手向上一翻,指甲死死地摳在鐘智的手背上,瞬間摳掉了一塊皮肉下來。

      鐘智手上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卻終是忍了下來,任她摳在手上。一時間,於汀蘭終因他的出現,倒安靜了下來。

      眼見這大廳裡瞬息之間,猶如風雲變幻,二房兄妹嫂子三人,竟如同給眾人演了一出狗血大戲一般。

      鐘九捻了捻鬍須,輕咳了兩聲,開口道:

      「罷了罷了,老二,現下這個樣子,你還是先把二奶奶安頓好才是。這秘方大奶奶既然已經定了交出來,又事關老七的權益,我也在此做了公道,所以也不急在這一天。你們幾房兄弟如何掌管秘方一事,便過幾日再議。現下還是把家事處理好了,倒是正經,依我看,大家便也都散了吧。」

      事已至此,鐘義和鐘秀互相對視一眼,雖有不甘,卻亦是無可奈何。只得帶著手下的僕眾,抬著那受傷的小廝和碧兒,偃旗息鼓而去。

      倒是於汀蘭在將鐘智的手背摳得血肉模糊後,卻像是清醒了過來,也不說話,只扶著錦兒,竟自先去了。

      泊春苑一時間煙消雲散,大廳裡只剩下鐘信秦淮並菊生三人。

      見再沒了外人,菊生倒莫名興奮起來,只繞著秦淮來回轉了兩圈,上下打量著他。

      秦淮見他古怪,奇道:

      「好端端地,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總不是我身上,濺了碧兒那賤人身上的血罷?」

      未等菊生開口,一直沉默不語的鐘信卻忽然低聲道:

      「我倒知道他為何這樣瞧嫂子,自然不是因你身上有了什麼,而是同我一般,驚訝於嫂子今日竟會如此爽利聰敏,收拾那丫頭之際,當真讓人覺得心中暢快。」

      菊生咧嘴笑了起來,小聲道:「七哥說得明白,我便是這個意思。」

      鐘信笑了笑,卻忽然又深深地看了秦淮一眼。

      「只是老七自己,還有一件事心中不明,嫂子明知那方子是假的,為何還要和他們爭那保管執掌之事,卻不知是為了什麼。」

      秦淮看了他一眼,這男人果然不只是在看二房的笑話,心裡面該想到的,一樣也沒有落下。

      他從懷中掏出守貞鎖,輕輕晃了晃,「我自是知道這秘方並不重要,但那些人心中不知,自然還是要視作珍寶。我現下已有了主意,下次若商議時,便建議將這方子先交與九叔,並將這秘方截成四份,你們四兄弟各持四分之一,內容互不相告。只有在製作香水母液之時,這四份秘方才會聚齊,並各提供一份香源出來。」

      聽到此處,鐘信有此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可是這方子本身便已缺了幾味重要的香源,便是四份聚齊……」

      他說到這裡,忽然醒悟過來,道,「屆時在我這份香源裡,加全了所有的香料,那香源便齊全了。」

      秦淮朝他讚許地點了點頭,笑了笑,道:

      「叔叔想來明白,鐘家幾房人眾便是答應了你應得的身份,骨子裡,卻還是對叔叔不夠敬重。我心裡想,以鐘家人的心計,定會覺得叔叔手中,會暗藏秘方的全本。眼下把這假秘方分了開來,每個人各持一份,其實便等於真正完整的秘方,還只在叔叔一個人身上,這些人心中投鼠忌器,便是再不情願,倒也要謙讓叔叔幾分。」

      秦淮這番話說將出來,鐘信一時間沒有作聲,只是靜默地看著他光潔的面龐,良久,才低低道:

      「嫂子費了這些心力,都為老七著想,倒把鐘家不可得罪之人,都得罪盡了。只是你我之間,終究又不是真的……」

      秦淮見他這話說到最後,倒把「夫妻」二字,生生嚥了回去。

      他挺身了身形,對著窗外的鐘家大宅指了指,輕輕道:

      「且不論你我之事,我只是覺得,這鐘家的一方天地裡,原本就該有叔叔應得的位置。他們佔了那麼久,卻從不會主動歸還,所以我們自己,還不該搶回來嗎?」

      鐘信微微地點了點頭,似乎未置可否,只是沉靜的目光,卻也同樣望向了鐘家的庭院。

      這一刻,秋天來了。

      這一番各房大鬧泊春苑後,鐘家的大宅子裡,倒難得清靜了幾天。

      只是秋風乍起、夜涼如水之際,那園中古井裡的井水,卻明顯更多了寒意。

      秦淮這幾日裡,幾乎是足不出院,從早到晚,都紮在調香室裡,把全部精力,皆放在自己調製的那款香水上面。並且到這工夫,他已經通過幾十次的試驗,慢慢找到了其中的關鍵。

      這一晚,當鐘信將地鋪打好,方方洗漱出來,準備歇息的時候,床上沉默了半晌的嫂子,卻忽然開了口。

      「叔叔,這會子你剛洗了身子,能不能…躺到床上來一下。」

      鐘信正光著腳踩到有些涼意的地鋪上,聽到他這句話,登時怔在原地,只覺得身上一股不知從哪裡竄出的熱流,瞬間衝到了腳心,便連那地鋪,倒彷彿都燙了起來。

      「嫂子…你方才便說的什麼,我倒沒有聽得真切…」

      秦淮臉上帶著一絲隱隱的興奮與神秘,手藏在紅香錦被當中,聽老七相問,便輕輕道:

      「我說你這會子上到床上來,我這裡有個好東西給你看…」

      鐘信只覺自己後腦勺像是碰到了電,一陣又一陣的發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聽得不對,還是別的什麼,一時間,竟像中了邪一般,直直地爬上了床。

      「嫂子…倒要我看些什麼…」

      鐘信覺得大約是嫂子床上的錦被太厚了,剛剛沾到身上,整個人倒像是跳上了火爐,全身都變得滾燙起來。

      「我告訴你,你這幾日在外面忙著家事,我在泊香苑裡,千試萬試,可真是弄出了一樣好東西出來。你看,這便是我說的那可變換味道的香水,今兒白天那光景,竟然小有所成了!」

      秦淮從被子裡掏出一個極其普通的小瓶子,滿臉興奮地舉到鐘信的面前。

      「這會子我讓叔叔上了床來,是因你剛好才洗了身子,正好便用你作我這香水的第一個試驗人!」

      鐘信:「……」

      是夜,鐘信一夜都沒有真正睡好。

      前半夜,兩個人為了試驗這香水與體溫的反應,從光著上身,到捂在被子裡,再到用熱水冷水重新擦身,反反覆覆,足足折騰了幾個時辰。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這反反覆覆的試驗裡,秦淮發現每一次鐘信身體出現溫度變化的時候,這香水便果然會自動變幻出不同的味道出來。

      只不過人體體溫的變化畢竟有限,如果不是大起大落,有時候香型的變化,便不甚明顯。

      秦淮知道這裡大約便是自己後期需要重點突破的地方,但是畢竟總體來看,這品極富動感,變化萬千的香水,終於算是露出雛形了。

      試到最後,看著已經被香水薫得直皺眉頭的老七,秦淮忍不住笑道:

      「真是難為叔叔了,這會子已經不用再試,便早點睡下罷。只是這天已入秋,地上倒涼得很,你便再年輕火壯,若凍到關節五臟,可不是玩的。不如從現下開始,咱們便像房間進水那晚一般,都在這床上睡了,反正各守著一邊,也儘夠的。只要…只要叔叔少夢遊一些,咱們自然相安無事,你看這樣可好?」

      鐘信略沉吟了片刻,竟似乎有些勉為其難的樣子,半晌才輕咳了一聲,道:

      「老七便聽嫂子的,若夜裡睡熟了,真有不老實的時候,嫂子便只管打醒我,也便是了。」

      他嘴裡說著,身上倒似乎比口裡來得要快一些,竟然伸手掀了被子,便鑽進了被窩。

      待到秦淮也躺到自己那邊,鐘信便拉熄了頭頂的燈繩。

      房間裡迅即變得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皎白的月光無聲地透進窗櫺。

      片刻後,秦淮忽然間翻了個身,將身體轉向了鐘信那邊,目光落在他寬厚的脊背上。

      這會子,他轉身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他驚訝地發現,老七身上殘餘的香水味道,似乎又發生了變化。

      而這變化,竟然在方才的各種嘗試中,從來沒有出現過。

      秦淮被那種極其濃烈,卻又無比獨特的味道深深地吸引住了,以至於滿腦子都在猜測一件事,究竟老七的身上出現了什麼古怪的變化,才能讓這香水,忽然間生出這樣充滿誘惑與勾魂的味道?

      黑暗中,秦淮覺得自己似乎對這股味道越來越著迷,下意識便挪動著身體,儘量讓自己與他寬闊的脊背更近一點。

      月光下,一直側身而臥的鐘信,卻忽然間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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