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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95章字體大小: A+
     
    ☆、第95章 【朕的母后又不吃人】

    這一聲喊嚇得溫彥之幾乎神魂出竅,此刻還管什麼侍寢不侍寢!

    他從椅子上跳起來就立到齊昱後面去:「齊齊齊昱!」然後左看右看該往何處躲,本就白皙的臉現下更嚇白了:「怎麼辦?」

    溫彥之慣常木訥呆愣,何嘗有過如此跳動的時候,齊昱捏著檄文的紙張,看他看得哭笑不得:「什麼怎麼辦?」

    ——朕的母后又不吃人。

    ——你方才聞香品茗同周福談天說地怎就沒想過怕?說呆還真呆,噫。

    正說著話,惠榮太后已由小宮女扶著邁過了延福殿雕花的門檻,身量氣度甚是華貴,一雙被齊昱、譽王體承下的風韻杏眸臨著殿門的宮燈微轉,略含詫異地將殿內一干用度望了一遍,向齊昱道:「皇兒,你這殿裡擺件換得可全啊……」

    溫彥之心虛地四下一看,忽發覺殿角有個立櫃還挺合躲藏。

    然而惠榮太后卻已發現了他,不禁慢慢放開身邊小宮女的手臂,看著溫彥之身上的烏青官袍,漸漸挑起眉梢,目如明鏡地笑道:「喲,哀家來的不是時候罷,皇上還理政呢?」

    如此齊昱是心知太后這是聞了風前來看顧的,便給太后見了禮,老實道:「非也,母后來得卻也正是時候,朕原想明日一早去給母后請安的。」

    惠榮太后聞言,落實心中所想,只垂眸間微微打量了一下人神俱愣的溫彥之,點了點頭,便又挽起個笑再抬手,方才那小宮女便懂事來將她扶坐到齊昱身後的桌邊,後頭周福已經奉了盞茶上來。

    「看來哀家聽說得不錯。」惠榮太后翹指端起桌上的茶,揭開蓋子垂首吹了吹,抬眸看向溫彥之:「叫什麼名兒啊?」

    溫彥之頓時白著臉一膝蓋跪下去,木愣愣道:「在下……下官,不,微臣……臣——」

    「好好說話!」齊昱簡直恨鐵不成鋼,「水都能治,說個話能要你命?」

    溫彥之跪在地上一晃,定了定神,這才想起要叩拜下去:「臣溫彥之,參——拜,不,叩見太后娘娘。」

    ——怎還結巴上了?

    齊昱看得心裡直搖頭。

    惠榮太后好笑地看著溫彥之拜會,垂眸撿了齊昱一個話眼,想起傳聞忽有些開悟道:「他便是那治水的……那個,擢升工部的起居舍人?」

    「正是。」齊昱眼見能說到優點蓋過眼下溫彥之的不爭氣,連忙道:「人才從淮南迴京,束河治沙、大壩改建,皆是他一一督造。」這呆子好歹還有些功績保底,不至被母后當做個傻子。

    惠榮太后將兒子護短的模樣看在眼裡,笑彎起眼睛,聽了這話,微微頷首道:「倒是個能幹的孩子。」

    這一聲「孩子」叫出來,讓齊昱終於鬆下半口氣。

    惠榮太后放下茶盞,沖溫彥之招招手:「來,免禮罷,到哀家這兒來讓哀家好生瞧瞧。你是哪家的公子?眼見著不似尋常庶族官生。」

    溫彥之雙腿僵硬地慢慢爬起來,小心翼翼挪到惠榮太后身前,躬身垂首道:「回稟太后娘娘,家父任職鴻臚寺卿、太常寺少卿,先皇賜授一等安國公,臣乃家中幼子。」

    惠榮太后聽得愣了愣,轉眼用問詢的目光看向齊昱,「……這竟是溫久齡的兒子?」

    齊昱苦笑了一陣:「母后瞧著他也不大像?」

    ——是不大像,太呆了些。

    惠榮太后拾起絲絹略掩唇笑了笑,細細看了看溫彥之的神容身量,卻還是點點頭:「倒是比他爹年輕時候還俊,是個好看的,倒難怪你能瞧得上。」她執起溫彥之的手,喚了旁邊的小宮女一聲,那小宮女竟就從袖中摸出個雕金刻玉的淺色小木匣來遞上,她徐徐接過來,便要擱到溫彥之手裡。

    溫彥之連忙跪下:「臣何德受祿,太后萬萬不可。」

    惠榮太后又將他拉起來,把木匣子塞進他手裡:「哀家是今日才聽說皇上領了人回來,於你們這事兒……知曉得是晚了些,便也等不及明日瞧,今兒撿了這時候就巴巴兒跑來了,見面禮也沒備個好的。這小玩意你權且先收下,當哀家個心意,往後再往哀家宮裡來坐坐,哀家好好兒賞你。」

    溫彥之抖著手伏下去謝恩,起得身來但見齊昱正老神在在地同他笑,不禁臉都燒熱了。

    惠榮太后忽想起什麼,看向溫彥之:「溫大人知曉此事麼?」

    一提起父親,溫彥之怔了一瞬,只尋詞訥訥道:「回……稟太后娘娘,家父出使殊狼未歸,臣尚未以此事叨擾家父行駕。」

    他這模樣,垂眼吊眉的,很是叫人惻隱,惠榮太后想起從前齊昱之事,終是嘆了口氣,「也對,此事……是頗難些,不當在書信中說。」

    齊昱一想到溫久齡,也挺頭疼:「溫久齡一月前已同殊狼談判畢了,事情了結好,估摸再有幾日也該還朝,到時候,朕且慢慢同他說罷……」

    「皇上不必,」溫彥之突然聲音一抖打斷了他,雙手緊捏著袍子道:「有……有臣去同父親講。」

    齊昱微微一愣,「溫彥之,你父親——」

    「臣會好好同父親講。」溫彥之只脹紅一張臉,篤篤重複了一遍,神色倒挺肅穆。

    此時惠榮太后將二人言行兩方瞧進眼裡,心中思量溫彥之雖今日緊張了些,骨子裡世家公子的氣度倒有,也足見對齊昱是極維護的,倒是個不錯的後生,怕同齊昱從前那些個隨意招羅過的都不一樣。

    她實在是為齊昱這斷袖癖好憂心了十來年,生怕他尋不見個伴側之人,一生孤僻,每每想到如此,她夜裡睡得都不安穩。

    可如今瞧著這溫彥之……倒像是大好了,這尚且是齊昱頭一回帶人回宮裡來,且是頭一回說,翌日還要去同她請安的。

    安生不易,多說又何苦?

    惠榮太后輕咳一聲忍了眼下的淚意,扶著桌沿站起身來,強笑著握起溫彥之的手來拍了拍:「你父親若是為難,只管讓他……來找哀家。他也是個世家公子出身的,哀家倒要瞧瞧他那張嘴,敢不敢來同我婦人相較量。」

    溫彥之一時懵了,惶然就要跪下去,卻被惠榮太后穩穩拉住,手指上被她握住的力道也沉了些。惠榮太后深深看著他,溫言道:「哀家知道這……這癖好一路不易,你與皇上間,是人都能瞧出是真的,能得今日,便是福分造化,今後……哎,你二人只管好好的罷,再沒什麼緊要了。」

    溫彥之聞言大震,最終還是掙脫太后雙手跪下去,無奈嘴笨說不出些好聽的,只能恭敬誠懇道:「臣……臣,叩領懿旨。」

    惠榮太后哧地一聲笑破了涕,向齊昱點道:「瞧瞧這孩子,呆裡呆氣,倒怪可憐見兒的。」

    齊昱垂眼瞧著溫彥之叩伏在地上露出的半截後脖頸,眼裡的笑意好似殿外的春風拂花,或也更和煦,「母后,別瞧他這般,他賊著呢,朕被他慪的時候可多了去。」

    惠榮太后將溫彥之撈起來拍拍袍子,笑道:「好歹是溫久齡的兒子,不賊哀家還不信了。但你今後可不許欺負人家,哀家若知道了,定饒不得你。」

    齊昱睜大眼睛:「……?」

    ——為何母后和皇弟都覺得是朕要欺負這呆子?朕看起來就真如洪水猛獸林中老虎?

    他將方才種種細想一通,忽覺此刻自己宛如一艙囤積多時的滯銷貨物,困在宮裡久久拋售不出,如今遇了溫彥之終於自銷,倒叫母弟二人高興得幾乎恨不得要給溫彥之寫碑立傳了。

    ——至不至於?

    ——朕好歹還是一國之君啊!

    齊昱這一氣悶,一直到惠榮太后同溫彥之依依惜別之後都還沒緩和下來,看著溫彥之呆呆愣愣從殿門口送了惠榮太后又踱回來,他覺得自己連吃人的心都有了。

    「溫呆呆。」他坐在桌邊眯起眼來危險看著溫彥之,「我發現你挺會演啊,李庚年、周福、譽王、我母后,一一被你收得服服帖帖,竟還叫朕不要欺負你。你想想平日裡你是怎麼欺負朕的,摸著心口問問,你羞不羞?」

    溫彥之送走太后身心俱鬆,此時也沒多想,竟板了臉順道:「不羞。」

    齊昱眉頭一挑,喲呵?果真是太后給你長臉了?他起身來就將他雙手反剪,「好,溫彥之,今日也算等到你不羞的時候了。」不待溫彥之反應過來掙扎就將人往裡間提去,氣得高喝一聲:「周福!給朕備水沐浴!」

    溫彥之俊臉登時大紅,猛一力掙:「我羞了我羞了!齊昱你放開!」

    「羞晚了。」齊昱沒好氣地在他耳根上咬了一口,從後頭夾抱起他肋下便跨入內殿,幾步將人抓到了一架巨大屏風後頭。

    溫彥之當頭一望,是那張蘇繡的駕鶴飛月六折屏,狀似挺沉,他連忙一手緊摳住屏風邊緣,一手按住齊昱扯他腰帶的手:「才還說你不欺負我,你的話還果真信不得!」

    齊昱擺開他手將人摟在懷裡扭下腰帶,笑了一聲:「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

    一列十二個宮人端著洗浴之物從他們身邊魚貫行過,打頭的撈起內殿最裡處的紫檀木珠簾,內裡縈然飄出絲縷熱氣,眼見內中浣閣裡是沐浴備下了。

    溫彥之被齊昱死死困在雙臂之中,烏青官袍早被剝在地上,此時他望著那珠簾方向,心知自己是絕然跑不掉的,再是羞憤也沒奈何,於是便只關注最後一個問題:「齊昱……」

    齊昱一聽這語氣飄然,心知這呆子定是又要犯傻作妖,便只忍著笑「嗯」了一聲,微微揚起眉梢。

    接著,他果聽溫彥之在他懷裡陰鬱地嘆了口氣,抖著聲兒幽幽問了句話。

    「齊昱,你沐浴……總不會……也有人……看著罷……?」

    齊昱頓時笑得不可自制,不得不將臉埋在溫彥之中衣柔緞的後背心裡強作消停,好半晌才親了一口這呆子的後脖頸道:「有啊,這不是有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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