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酒樓。
「前日可謂是熱鬧非凡啊,先是有人說古族天驕是那九轉妖孽陳凌的手下敗將。然後通天宗來人,一位武皇初階稱九轉妖孽是他的手下敗將。再然後,咱們帝國武者與通天宗武者切磋。」
「嘿嘿,五戰三勝,還是咱們紫星帝國更勝一籌啊。」
「通天宗的人太囂張了,這裡可是咱們紫星帝國。」
「可悲,所謂的什麼妖孽第一人,簡直就是個廢物。敗於一位武皇初階?哼,我看他戰勝古族天驕也不過是大話而已。」
「那傢伙,就是一個縮頭烏龜,丟人丟到家了,沒看這兩日完全見不到人了嗎?我聽說有不少人上門約戰,那傢伙沒有一個應戰的。」
「不過這次古族天驕出現,不一般啊。我聽人說,那三名古族乃是來自南部邊境之外汪洋中的天鯨古族。」
「雖說古族十分強大,但是這天鯨古族在遠古之時強大,現在似乎已經沒落了,甚至連我們紫星帝國乃至通天宗強大都沒有。」
「真的假的?那可是古族啊。」
「哼,如果不是真的,你覺得以古族的狂傲會來參加我們這裡的黃泉獵場嗎?還不是沒落了。」
「不管如何,即便沒落,古族也不可小視。」
「嘿,反正與我們無關。黃泉獵場對於那些牛逼人來說是爭奪,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場略顯不同的試煉而已。」
「對,能夠漲漲見識,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這次黃泉獵場,前十的熱門人選可是水深的很啊,皇室有五位皇子參加,帝都六大世家的天驕,也都不凡。另外,軍中還有幾位天驕,這些都擁有爭奪前十的實力,不過希望最大的還是皇室五位皇子。」
「除了他們,武皇殿、還有通天宗此次來的人中,有三個傢伙,實力據說也是十分恐怖。天鯨古族的那三人也不可小視。」
「不僅如此,我聽說一些偏遠地方,也有個別隱匿的天驕妖孽,哪怕是比之六大世家也不弱。」
「屆時,前十的爭奪絕對是十分慘烈。黃泉聖碑,這麼多屆了,都沒人徹底參悟,這些人還一個個爭得死去活來的,唉。」
「這你就說的不對了,如果我有那個實力我也會去爭奪,聖碑領悟,實力和天賦是一部分,機緣才是最重要的,萬一機緣到了,就能夠參悟,那可是一位聖者傳承,誰不想得到?」
……
此時的紫星酒樓里,一至五層,都坐滿了諸多妖孽天驕。
議論的話題,皆是關於此次黃泉獵場,以及參與者中的佼佼者。
而且還有一部分卻是對陳凌的罵名。
酒樓內,還有不少陳凌的熟人。
蕭媛、方南、楊開、雲浮生、季同等等。
「媽的,陳凌這個垃圾,什麼妖孽第一人。連應戰都不敢。」兩道人影走上四樓,前者邊走邊罵。
陳凌二字,頓時讓不少人的目光投了過去。
「人家不戰,你又不能逼人家。難道說,對方明知不是你的對手還要過來被虐嗎?」
「哈哈。」
兩人的對話,頓時在四層掀起一層波瀾。
「看,又一個去挑戰陳凌的,可惜。」
「可惜人家根本不應戰。」
「這兩日,至少有十幾個人去上門挑戰了,都被拒之門外。」
「這位九轉妖孽還真是將縮頭烏龜給發揚光大了。」
「哈哈,誰說不是啊,我敢預測,這傢伙進入黃泉獵場,絕對活不過三日。」
「三日?一日都難。」
譏諷、鄙夷絡繹不絕,聞者眾人面色各異。
而此時的陳凌,卻是不聞外界一切,端坐在宅院內閉目修鍊。
兩日,十幾個人在門外喊戰,不過他連理會都沒有理會。
砰砰砰!
敲門聲突兀響起。
「媽的,剛走一個又來一個,沒完了?」陳凌睜開眼眉頭一皺,心頭暗罵。
嘟囔了一句,他無動於衷。
然而敲門聲卻是不斷,每隔數息就會響起。
半個時辰后,陳凌無語的揉了揉頭。
這是他見過最鍥而不捨的一個。
半個時辰了啊,敲門不斷。
深吸了一口氣,陳凌面色難看走出了房間,打開院門。
「挑戰一概不接,麻煩能安靜一會嗎?」看著門外之人,陳凌冷冷的道。
「額,陳公子,小的不是來挑戰的。」門外人一愣,旋即苦笑道。
敲了半個時辰門,哪怕是他也都有些崩潰了。
不過若不是知道這裡的情況,他早都走了。
「不是挑戰的?」
陳凌面露疑惑之色。
「陳公子,小的是大皇子手下,大皇子殿下想邀您一聚,不知道陳公子可有時間?」
「大皇子……」
陳凌瞳孔微微一縮。
大皇子,那身份在紫星帝國當得上是位高權重。
邀請自己,怕不是簡單的一聚吧。
不過,拒絕的話也不太合適。
沉吟了片刻,陳凌道:「什麼時候?」
「明日。」
「好。」
「明日小的會來這裡等候陳公子。」
「麻煩了。」
「不麻煩,打擾陳公子了,小的告退。」
目視著對方離開,陳凌關上門走回屋內。
「大皇子,以對方的身份,邀請我幹什麼?」
「莫不是為了我?不過,我這九轉妖孽,實力在這次試煉中並不是頂尖,以他的身份,想要招攬一匹助力,豈不是輕鬆的很嗎?」
陳凌滿腹狐疑。
這突然的邀請,似乎太過詭異。
沉吟了許久,陳凌覺得自己實在是想不出什麼頭緒,無奈的嘆了口氣,靜心進入修鍊狀態。
翌日。
昨日那人早早就來到了院外等候,陳凌準備完畢,便在對方的帶領下離開了紫星酒樓範圍。
外面,一輛妖獸攆車正在等候。
拉車的乃是武皇級別的妖獸,看的陳凌微微一愣,大皇子這邀請的規格似乎挺高的。
對方這麼看重自己?
陳凌愈發不解了,不過臉上沒有任何錶露,坐在攆車內,迅速沒入街道。
大約一刻鐘后,攆車停下。
「陳公子,到了。」
陳凌走出攆車,掃向四周。
四周沒有人流,林木成蔭,一條寬敞道路在林間穿梭。
在他面前,一座精緻的莊園半掩在鬱鬱蔥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