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脈鎖……剛才陳凌喊得應該是縛脈鎖吧?」
許久,有人不敢相信的看向身邊人。
「好像,好像是的。」
「縛脈鎖,他竟然把縛脈鎖給修鍊成功了。」
「縛脈鎖,封鎖血脈,寒紫風作為半步天丹修為,連血脈之魂都沒徹底施展出來,就直接被縛脈鎖給震斷,這才多長時間,他竟然達到了這般境界?」
「他是人嗎?」
……
看到寒紫風倒地,陳凌緩緩呼出一口濁氣,眼中寒光緩緩褪去。
「寒紫風,想殺我,你就要付出代價。」
「我陳凌雖然沒有寒氏一樣的背景,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壓的。」
魔靈谷之行,他幾乎是差點就隕落。
如果不是荒絕剛好出現,就真的掛了。
這個仇,不報他就不是陳凌了。
縛脈鎖,至於縛脈鎖這麼輕易就成功了,一大部分原因卻是因為寒紫風被憤怒蒙蔽,而且在戰鬥中更是被他徹底壓制,縛脈印的打入他早已練習的爐火純青,後者自是沒有絲毫察覺。
寒紫風已然昏死了過去。
對於自己的實力,陳凌也有了深刻的認知。
無限接近於天丹境。
面對半步天丹,有著匹敵的強大戰力。
他才地丹初階修為而已。
這份戰力,堪稱恐怖到逆天。
人群中,就連落幽然眼眸中都泛著深深的異彩。
「恐怖的修鍊速度,恐怖的血脈,還有可怕的悟性與戰力,這傢伙也太變態了。」
陳凌的變態,讓落幽然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超過她。
不過,對於讓陳凌成為她的跟隨者,她愈發迫切。
有了陳凌,回到紫星帝國,嘿嘿。
暫且不說那些追求者,就那些平日里裝比的傢伙也該老實點了。
想到這裡,落幽然下意識的舔了舔紅潤櫻唇,美目中冒出火熱的光芒。
陳凌,你絕對跑不掉的。
哼,本小姐就不信,還把你勾不到手了。
「白劍飛。」
陳凌掃向人群,找到了白劍飛的蹤影。
「你不是要拿這個位子嗎,上來吧。」陳凌盯著白劍飛淡淡的道。
人群一下子看向了白劍飛,儘是憐憫與古怪。
白劍飛滿面慘白,額頭上還殘留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在陳凌的注視下,他慘白的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訕訕道:「咳咳,這個,這個,陳凌兄弟,我覺得,這個,我覺得這個位子還是您坐著比較適合。」
「陳凌兄弟,還是您坐吧,嘿嘿。」
「真的不要了?」
陳凌忍不住笑道。
「真的不要了,真的不要,陳凌兄弟您大人有大量,只要不計較我之前的得罪,以後我絕對惟陳凌兄弟,哦不,陳哥,惟陳哥馬首是瞻。」
眾人一個個憋著笑,古怪的看著白劍飛。
半步天丹都被擊敗了,白劍飛什麼修為?
看到陳凌把寒紫風給打成那般模樣,他幾乎快嚇尿了。
還打?
腦子被驢踢了。
白劍飛不再挑戰,陳凌緩緩走下武鬥場,人群迅速分開。
一道道目光敬畏無比。
強者,永遠都是受人尊敬的。
而寒紫風,就像一頭死豬一樣癱軟在武鬥場一動不動。
這種感覺,陳凌很享受。
不過他很冷靜,並沒有沉浸在這種感覺之中。
武者,不進則退,永遠都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與頭腦清醒。
「厲害,不愧是六品血脈,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我了。」落幽然走了過來,美目帶著濃濃的異彩。
「你到底是什麼修為?」陳凌正色的注視著落幽然。
直到現在,他都看不透後者的修為。
「想知道?」
落幽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然後道:「想知道,你得答應做我的跟隨者。」
「做你的追隨者,萬一我很快就超過了你呢。」陳凌苦笑道。
「超過我?」
落幽然嘟了嘟嘴,心有不爽。
咬牙道:「這樣吧,咱們換一個條件,在我走之前,如果你能打敗我,我不讓你做我的跟隨者,但你得加入我父親的手下。」
「你放心,待遇肯定是最優厚的,而且不會限制你的自由。」
「如果你無法擊敗我,那麼做我的跟隨者,其他條件一樣。」
「如何?」
陳凌聞言,沉思了起來。
不得不說,落幽然的條件很誘人。
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況且,將來進入紫星帝國,若是沒有人領路,他就是兩眼一抹黑。
半晌,陳凌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總得告訴我你的修為吧。」
「本小姐現在是天丹中階。」
落幽然眨巴著俏目,笑眯眯的道。
「天丹中階……嘶。」
陳凌張大了嘴巴,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天丹中階,落幽然的年齡也就和他差不多,竟然有著天丹中階的修為。
這等修為,雷威山恐怕天榜也無人能擋得住她。
「紫星帝國……」
陳凌心頭凜然,緩緩握緊拳頭,眸子里湧出一抹深深的堅定與自通道:「好,條件我答應了。」
「走了。」
話音落下,陳凌擺擺手就徑自走開。
「哎,你幹什麼去?」落幽然被搞的一愣,錯愕的喊道。
「地泉池修鍊。」陳凌頭也不回的道。
「地泉池修鍊……嘿嘿,受到刺激了嗎。」落幽然聞言不禁嬌笑了起來,旋即也隨之離開。
武鬥場上,眾人看著昏迷中的寒紫風,許久,還是雷萬闊陰沉著臉上去將其帶走。
這一戰,陳凌再次揚名。
而寒紫風,卻是變成了小丑一樣。
堂堂寒氏第一天驕,被打的連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
對寒氏,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笑聞。
陳凌,徑自去了地泉池。
落幽然的修為,著實讓他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還有一個時辰的地泉池修鍊時間。
他準備突破到了地丹中階了。
來到地泉池,守衛看到陳凌,微微一愣,神色有些古怪。
將玉牌交給守衛,陳凌走入了地泉池。
「又是這傢伙,天哪,這次不會再引起什麼異動吧。」守衛隊長盯著陳凌盤坐在地泉池平台上,忍不住暗自嘀咕。
「隊長,這傢伙不是掛了嗎?怎麼又活了?」
「剛傳出來的消息,內幕我也不知道。」
「兩個月前這傢伙突破到地丹初階,這次應該不是繼續突破的吧,否則那也太嚇人了。」
「是啊,兩個月突破一階,肯定不可能,不過這傢伙的戰力可是恐怖啊,聽說乃是這一屆新人中的第一,比寒紫風、雷萬闊等人都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