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階武技縛脈鎖,沒想到這次竟然把這門武技也給放出來了。」
一位老人有些古怪的看著陳凌。
「怎麼了?這門武技難道很特殊嗎?」不知道的老人滿是疑惑。
「呵呵,這門武技的威力可以說是變態,修鍊成功封鎖血脈,你說厲害不厲害?」
「嘶,封鎖血脈?這那敵人還玩什麼?」
「但是修鍊卻極難,而且耗費時間,我記得以前有一個地榜天驕修鍊了他,四品血脈修鍊了半年都沒成功。」
「什麼?這麼難?」
「所以說,這門武技既變態也雞肋,陳凌雖然天賦妖孽,但是想要修鍊成功,也需要很長時間,得不償失。」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從沒聽說過這縛脈鎖。」
……
時間還剩下不到一個時辰。
陳凌和秋傑幾乎將山頂都翻了個底朝天。
都沒再找到任何東西。
「媽的,難道都被雷萬闊給拿走了?」秋傑面色黑的難看。
「應該不會,最起碼地丹應該還有。」陳凌皺了皺眉沉吟道。
「再找找吧。」
秋傑嘆了口氣,只能如此了。
時間越來越少,兩人再次搜尋起來。
轟!轟!
突然間遠處傳來一陣聲響,兩人面色一變,旋即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暴射而出,朝著聲音傳來之處瘋狂趕去。
數十息后,在山間邊緣的地方,兩人看到雷萬闊正在與一頭妖獸交戰。
那妖獸地丹高階,局勢正在朝著雷萬闊傾斜。
而在妖獸後面,放著一個寬口玉瓶,玉瓶內裝著一顆雞蛋大小的地丹。
「妖獸地丹。」
秋傑眼睛一下子亮了。
兩人並未掩藏身形,直接走了出去。
「雷兄,好巧。」
秋傑咧嘴笑眯眯的喊道。
「該死。」
雷萬闊一掌逼退妖獸,看到兩人,頓時面色大變。
「雷兄,這枚地丹我們要了。」秋傑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雷萬闊面龐一抽,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還要不要臉?」
「不要臉的話,那就把地丹讓給我們好了。」秋傑肩膀一聳,渾然不在意什麼臉面問題。
傻逼才要臉呢,要臉能當飯吃嗎?
「艹。」
雷萬闊面色鐵青,一咬牙,拂袖一甩,滿臉陰沉的遁走。
面對秋傑和陳凌兩人,他是連一點勇氣都沒有。
與其被羞辱之後再被搶走,還不如乾脆點。
「雷兄慢走啊。」
秋傑樂呵呵的高聲大喊。
「哈哈,運氣不錯。」
秋傑火熱的盯著玉瓶,而既身形一閃,就沖向妖獸:「地丹高階,你就不用出手了。」
陳凌淡淡一笑,雙手抱胸站在一旁觀戰。
半刻鐘,秋傑解決妖獸,收起了地丹。
「我覺得應該沒什麼東西了。」
「玉牌你一塊,寒紫風有一塊,還有一塊被某個好運氣的拿走。武技都在你我手上,還有一顆地丹,估計剩下兩顆地丹都在雷萬闊手上。」
秋傑分析道。
「估計是差不多了,不過還有點時間,再找找看吧,萬一有遺漏呢。」陳凌笑道。
「說的也是。」秋傑聳聳肩,心情暢快。
這一次可謂最大的贏家就是他和陳凌了。
一部地階武技,一顆地丹。
陳凌則是一部地階武技和一塊玉牌。
兩人拿了一半。
「對了,我的提議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秋傑眨了眨眼,注視著陳凌。
「什麼提議?」陳凌一臉茫然。
「加入域王府啊。」
「加入域王府……」陳凌猶豫了起來。
以他的天賦若是加入域王府,待遇絕對不會差。
不過,域王府恐怕是有著諸多限制。
在雷威山,資源不弱於域王府,而且限制寬鬆。
許久,陳凌抱歉的道:「我暫時還沒有哪方面的想法,以後如果想的話,一定會考慮域王府的。」
「唉,我就知道。」秋傑有些失望,不過對於陳凌的選擇也在預料之中。
域王府畢竟不是雷威山,否則的話,他們這些大氏族的天驕也不會來雷威山了。
「走吧,繼續找找。」秋傑也只是個提議,陳凌拒絕答應與否,對他而言也沒任何影響,當即就將這件事給仍在了一邊。
半個時辰之後,新人大會結束。
陳凌和秋傑也隨之出山,所有新人都聚集在廣場上。
無數道目光都是在陳凌、秋傑和雷萬闊三人身上流轉,一眾新人儘是艷羨之色。
而諸多老人看著三人的時候都帶著一絲凝重。
這場新人大會,三人展露出的實力足以比肩一些老人,可怕至極。
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超越諸多老人。
地字山主俯瞰著眾人,拂袖一揮,全場肅靜:「獎勵,都已經被拿走,這個世界是屬於強者的世界。」
「資源,強者才能得到。所以,想要變得更強,就努力去爭奪資源,武道修鍊,危機與機遇並存,一顆堅定的武道之心,是你們走的更遠的唯一前提。」
「本屆新人大會到此結束,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依然是屬於你們的。」
地字山主詭妙一笑道:「我們雷威山有個傳統,凡新人到來,就要接受域王府禁軍操練兩個月。」
「所以,接下來兩個月,你們將會在域王府的禁軍操練中度過。」
「如果有中途退出者,那麼不好意思,你將會被逐出雷威山。」
眾新人無不是心頭一凜。
「逐出雷威山,看來這兩個月不是那麼簡單就度過的。」陳凌暗自沉吟。
「對了,你不是域王府的嗎?域王府禁軍操練你清楚嗎?」陳凌突然看向秋傑道。
秋傑面龐一抽,咬牙道:「域王府禁軍,都是一群畜生。」
「畜生?」
看著秋傑咬牙切齒的樣子,陳凌愈發好奇了起來。
「域王府禁軍,乃是精銳中的精銳。清一色的地丹圓滿巔峰,每一個都殺戮無數,可以說是殺神,手段兇殘。」
「我聽說往屆新人中,甚至有被操練到崩潰的。」秋傑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深知域王府禁軍可怕的他自然能想象的到這場操練的可怕。
陳凌聽的心頭凜然,隱隱覺得接下來兩個月怕是要艱難度過了。
諸多新人雖然從地字山主口中聽出了不同尋常,不過顯然無法想到這場操練有多麼恐怖。
圍觀的老人,這一刻卻是詭異的默不作聲。
不過一個個臉上都是浮現出古怪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濃濃的憐憫。
大會結束,人群開始緩緩離開。
「幽然小姐來了。」正準備離開的陳凌聽到秋傑的話,心頭一顫,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陳凌,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