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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老公,請寵我! - 第217章字體大小: A+
     
    第217章 「你為什麼會受傷?被他弄的嗎?」

     邢嫿的手在發麻發熱,手指甚至還有點控制不住的顫慄,雖然在她眼角的餘光瞥到那個保鏢朝她伸手時,她身體幾乎是順著本能抬手准扇了過去。

     精準,利落,連著下個重重推門的動作一起,一氣呵成。

     她甚至覺得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血液越流越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想控制,但控制不了,她反覆的跟自己說,霍司承不是任人宰割的男人,不會有很嚴重的事情發生,她不必害怕。

     害怕,是很害怕嗎……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害怕什麼。

     看得身後的邢深,都挑了挑眉。

     這摔門聲也打斷了邢老的怒氣。

     邢嫿走了進去。

     書房裡一片狼藉,摔碎的花瓶瓷器,很厚的大部頭書估計也是用來砸人的,茶杯,碎在男人的腳下,檯燈,也被掃到了地上,還有很多零碎的一眼看上去很繁雜的東西。

     霍司承額頭估計被杯砸到了,傷勢不重,可是額角破皮流了血,涓涓的細小血溪順著臉頰慢慢留著,乍一看挺滲人——

     這麼冷的天,他應該是在大衣裡面穿了件打底的針織衣,但大衣不見了,身上只有白色針織毛衣,零零散散,深深淺淺的染著血,像是受了重傷。

     他微低著頭,黑色短髮也有點亂。

     氣息平緩,但是已經紊亂。

     連往日筆直的站姿都因為什麼而微彎了背。

     更嚴重的是手,不知道是被割到了還是怎麼,指間有凝成的血珠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

     邢嫿在門口前定了十秒,然後幾步走到了男人的身前,就站在霍司承跟邢老之間。

     但還沒站穩,就被男人扯著手臂提到了一邊,嗓音淡淡,「別踩在碎片上。」

     邢嫿反手抓住他流血的另一隻,果然掌心被割出了一道很大的口子,不深,可是粗得嚇人,不是刀鋒,更像是地上的瓷片劃出來的效果。

     「你這怎麼弄的?」她嗅覺此時也變得很敏銳,被血染紅的白色針織衣也顯得格外的刺目,「你為什麼會受傷?被他弄的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指向了書桌後的邢老,聲音越來越高,「他這麼大年紀的一個老頭子,你就算不還手,也不知道躲開嗎?」

     「……」

     邢深倚在門框上,眯起眼睛看她。

     她情緒激動,甚至整個人都好像越來越緊繃。

     好像隨時會斷掉。

     「邢嫿!」邢老半點沒平復下去的情緒又在瞬間被點炸到高峰,因為她指人的動作跟那句充滿蔑視跟不敬的【他那麼大年紀的一個老頭子】,氣得他柱著枴杖的手都顫抖起來,「你還敢說,如果不是你,這件事情怎麼會發生……」

     「你一個人把邢家禍害了個遍還不夠,還要招這個男人回來,你非要把姓邢的所有人都禍害個乾乾淨淨才肯罷休是嗎?」

     邢嫿偏頭去看他,眼睛裡鋪滿了薄薄的血紅,不知道是著急的,委屈的,還是憤懣的,可是這紅色又並不代表高溫滾燙的情緒,而是一種冰冷的豔色,「行,邢老爺子,你非要認為這一切是因為我,我也沒話說,但是你既然認為你那教不好的既廢物又猥瑣的兒子半夜想來強一奸我是我的錯,那霍司承看他的女人差點被猥褻給那個猥褻犯幾槍也再理所當然不過了,你都推我身上,直接找我就行了,找他報復個什麼勁兒?」

     霍司承一直盯著她的臉,眉頭越皺越厲害,在差不多她說到一半的時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眼神漸漸變得複雜晦暗。

     轉頭跟邢深對視一眼,後者也皺著眉頭,有些疑惑又擔憂的眼神。

     他收回視線,手指的力道也跟著收緊,低低的喚,「邢嫿。」

     她還是睜著一雙眼跟邢老對視,沒有看他,眸底的紅越來越濃。

     邢老怒不可遏,提起枴杖指著她,「他不是個東西,邢墉他的確不是個東西,如果不是你爸死了,你哥死了,邢家至於指望一個廢材嗎?你自己也說了他是差點猥褻你,在法律上也只能判個強一奸未遂,你一個法律系高材生,你自己說,強姦未一遂到底需不需要受三槍跟終身癱瘓的懲罰?!

     邢嫿齒咬得很緊,沒扣扣子的大衣裡能清晰的看到她因為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的胸口。

     當然是不用的。

     強一奸算重罪,未遂就只能從輕了,何況邢墉當時衣服都還沒扒下來就被阻止了。

     這原本就是私刑。

     「那你想怎麼樣,邢老,你要私下報復回來嗎?」

     她從語氣到字裡字外帶著的那種不敬是最容易惹惱邢老這種多年身居高位,又上了年紀的老人,報復回來這個事,他固然勃然大怒,但之前卻也並未動這個念頭,甚至如果不是霍司承在邢嫿來之前不斷出言激怒,他未必會情緒失控的動手。

     但此刻更是被這個跟他不對盤多年的孫女激怒到極致,尤其是這極具諷刺意味的邢老二字,再想到他英年早逝的兒子,少年夭折的孫子,唯一活著卻不成器的二兒子,再看眼前這個優秀卻不聽話,又一再給邢家帶來災禍的孫女,心肺俱裂之下渾然喪失了理智,拉開書桌的抽屜就從裡面拿了把槍出來。

     邢老早年是真刀實槍上過戰場立過軍功一步步爬到巔峰的,年紀雖大手法依然流暢利落,倚在門邊的邢深看見那把槍就心知不好,邢老平常再怒也就一個巴掌抽過去,或者順手抄起花瓶枴杖砸,真動槍卻是少之又少。

     這老人暴躁歸暴躁,大的分寸很少失。

     他站直了快步要上前,但還沒等他走到邢老的面前,槍口已經指著邢嫿了,枯槁的手竟也顫顫巍巍著,混濁的眼底亦有淚光,「如果一開始……」

     霍司承臉色一變,左手直接將女人拎到自己的身後,淡淡的道,「邢老,歷史上倒是有不少男人喜歡把王朝顛覆的罪名安在女人身上,名曰紅顏禍水,別說無能究竟是不是女人的鍋,就算是,能被區區一個女人毀掉的江山,重塑下也沒什麼冤屈,你們邢家算下來風光了也幾十年不止了,一度稱得上是第一門閥世家,如今後代凋零,非得算在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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