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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王的九號寵妃 - 第66章字體大小: A+
     
    066 病中纏綿

     男人還在生氣,表明上看不出什麼來,甚至連呼吸都與平時一般無二。

     但,慕容卿卻就是知道,他在生氣,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氣的那種。

     男人籠罩在自己頭頂的眼神是冰冷的,甚至帶著點兒陰鬱的氣息。尤其是那股低氣壓,慕容卿毫不懷疑,身邊的男人會多少天不理會自己。

     他最擅長的就是冷靜處理,而這偏偏就是慕容卿不喜歡的。

     她覺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雙方能夠互相坦誠,哪怕就是吵架也好,吵完沒事就成。

     冷靜處理,也就是所謂的冷暴力。男人不理會自己,完全不管自己的事兒。如今雙方還在蜜裡調油的階段,一切自然沒什麼問題。

     將來,她嫁入九皇子府,兩人再起爭執。

     想到後院那些野狼似的女人,慕容卿不禁打了個冷顫。那麼多頭野狼,夏侯奕豈不是會被分吃了?

     感受到懷中小妖精在打冷顫,夏侯奕的眉頭是越擰越緊,雖然還在生著氣,但他卻還是縮緊手臂,將她又往懷中裹了裹。

     「殿下,你還是疼我的,對嗎?」慕容卿可憐兮兮的擡頭,柔媚的大眼中彷彿有著晶瑩的液體在其中醞釀,彷彿,夏侯奕說出否定的答案,它就會當即滑落下來。

     該死,小混蛋,是摸凖了他的軟肋嗎?明知他最討厭看到她的眼淚,還給他擺出這麼個鬼樣子出來。

     「哼!」冷冷的瞄了她一眼,夏侯奕最終從鼻子裡噴了口氣,算是給了她迴應。

     慕容卿的小臉瞧著是更加可憐了,她使勁的往夏侯奕的懷中拱,小身闆一顫一顫的,「殿下,你別不理我,嗚嗚,卿兒會很難過的,嗚嗚,殿下,卿兒好難受。」

     「混賬東西!」夏侯奕忍不住的罵了一句。明知小妖精有可能是在裝可憐,他還是無法忍住泛湧到全身的心疼情緒。

     「哪裡難受?」夏侯奕緊繃著臉,輕輕的拍打她的脊揹,「乖,忍著點兒,很快迴府,吃了藥便能好。」

     「嗚嗚……殿下,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抽噎著,慕容卿還不忘求饒。「殿下,我跟你保證,真的,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做了。」

     「閉嘴!」夏侯奕沒耐性的怒吼,打斷了小妖精那斷斷續續的哭求。「再有下次,洗好屁股伸過來。」冷冷的丟下這句威脅,他便再不言語。

     趴在他懷裡的慕容卿愣怔起來,洗好屁股伸過來,那是什麼意思?

     不知是否因為生病的緣故,腦子不好使,思量了好一會兒,慕容卿愣是沒能想明白夏侯奕的想法。

     是要打她嗎?

     「殿下,你真捨得打我?」

     夏侯奕輕聲哼,「打你?為什麼?」打了她,迴頭不知會怎麼跟自己鬧騰,到時候,鬧心的不還是他。

     既如此,他為何要打她。

     不過,想收拾小妖精,他有的是法子。

     慕容卿詫異了,眨眨眼,不解問道:「殿下,真不是打我?」

     「不是。」夏侯奕迴答的異常乾脆。

     隻是,他越是如此,慕容卿心中越是放不下。

     緊緊的揪著夏侯奕的前襟,她擠出了一抹看似燦爛,但其實不然的笑容出來,「殿下,那,那你會怎麼收拾我的小屁股?」

     好吧,總是先弄弄清楚,她纔能想出解決之法。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那纔是她慕容卿必備大計。

     「想知道?」突而,夏侯奕那冰冷的俊顏就貼到了她臉前,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使得那一張本就紅艷的小臉越加的紅艷。

     明明很想點頭,但男人的臉近在咫尺,慕容卿壓根就不敢動作太大。

     壞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讓她自動送上門,哼,做夢吧。

     「是。」慕容卿小心的往後揚了揚頭,認真的說。

     誰知,夏侯奕卻又是往前貼了貼,薄脣輕輕掀起,冷硬的兩個字隨即蹦出來,「求我。」

     慕容卿黑臉,又是這句,怎麼最近總是這樣,何時佔據主導地位的她徹底淪陷,變成了總是求人的那一方?

     她不服,憑什麼,到底是哪裡錯了,為何不知不覺間她的地位就淪陷了?

     「求我。」男人又往前貼了貼,兩人脣間的距離彷彿隻有一線,又彷彿早已貼上。

     慕容卿是動也不敢動,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每次男人靠近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是止不住的有些緊張。

     兩手死死的握拳,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閉著,隻能瞧見那忽閃個不停的睫毛。

     正是這忽閃的睫毛洩露了她內心的真正祕密,小妖精也是會有害怕的時候。

     這項認知爬上心頭,夏侯奕心中的怒意倒是稍稍平緩了些。

     本以為小妖精是什麼都不怕的,如今看來,也不盡然。

     「求我!」男人的聲音又低沉了些,氣勢陡然加重,明顯可見,小妖精那睫毛忽閃的速度增加了。

     怎麼辦?求還是不求?慕容卿的心裡開始了劇烈的拉鋸戰。

     一個聲音說,求吧,自傢男人,服服軟怕什麼,說不定,他因此高興,啥過去的事都不會再計較。

     另一個聲音卻說,當然不能求,男人都是蹬鼻子上臉的能手,求了這一次,你完全就會落於下風,再也搶不迴自己的主導地位。

     慕容卿被那句搶不到主導地位給嚇到,一時之間,馬車內的氣氛瞬間冷凝下來。

     她甚至有些不敢睜眼去看男人,不用看她都知道,此時男人一定是黑了臉。

     這次她卻猜錯了,夏侯奕對此很有信心,他一點也不著急,他是算凖了慕容卿最後會聽話的來求他。

     「怎麼?沒想好?不急,慢慢來。」夏侯奕反過來安慰著慕容卿。

     「殿下……」慕容卿詫異極了,忙睜眼去瞧。

     不瞧還好,這一瞧,徹底被鎮住。

     眼花了還是病傻了?

     為什麼夏侯奕不生氣,他,他居然還一副好心情的模樣?

     慕容卿忽而覺著,自己的世界貌似變得不對勁了。

     「慢慢想。」男人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沖著慕容卿的小臉戳了戳,一副逗樂的模樣。

     慕容卿打了個激靈,又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殿下,你真的沒有生病?」

     太可怕了,冰冷的夏侯奕露出這樣柔情的一面,還是在盛怒之中,不是太奇怪了嘛。

     「怎麼,想我直接出手?」男人饒有興緻的問。

     慕容卿心中一個咯登,她可沒有忽略掉男人說話時眼中閃過的那一抹閃爍的火花。

     「你,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這個。」男人再也沒心思逗趣兒,直截了當的貼上了那紅艷艷的脣。

     不同於以往的柔軟幽冷,今天的紅脣是火熱的,燙人的,但卻給了男人飛一般的獨特享受。

     慕容卿的脣是火熱的,夏侯奕的脣卻是冷的。

     一冷一熱,彼此交融。

     冰火兩重天,各中滋味也隻有他們當事人纔能夠明白。

     「小混蛋!」怒罵中,夏侯奕狂野的在那紅艷的雙脣上沖刷著,似是要釋放自己體內多餘的精力。

     慕容卿被他摟在懷中,壓在身下,雙脣被堵住,思緒早就開始混亂。

     此時此刻,她心中隻有一個唸頭。

     又中計了,男人根本就是在逗趣兒,等的就是這一刻。不管她求還是不求,最終結果都一樣。

     她不禁開始在心中悲戚的哭,嗚嗚,為什麼她就不是他的對手。

     這是夏侯奕早已想做的事情,彷彿在繼續著在宮中沒有完成的事兒。

     狂野的侵略,肆意狂漲的激情,馬車內急速升溫,兩人都沉浸於那股火熱的激情之中,什麼生氣,什麼求饒,全都被拋擲了腦後。

     他們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獨享時間,屬於他們彼此的激情時刻。

     那一幕幕火熱的激情,羞紅了月亮的臉兒。

     慕容卿的臉也是跟著越來越紅,隱隱有一種快要滴出血的狀態。

     感受到她體表的溫度越來越高,夏侯奕這纔不捨的放開她,指尖沿著她的脣部慢慢的勾勒那完美的形狀。

     「小妖精,再敢惹事兒,我就用這裡去打你的小屁股。」他捉住慕容卿的手,覆蓋上自己的脣。

     滿意的看見小妖精瞪圓了眼,使得本就很大的眼睛顯得更大,裡面滿是驚詫跟嚇到的表情。

     那一刻,慕容卿是真的抖了抖,小屁股下意識的就扭了扭。

     老天,這男人還是她熟知的那個冷面男人嗎?

     這種邪惡的話,他怎麼說的出來?

     男人突然又是一個垂頭,被慕容卿雙脣上的溫度所侵染,他的脣也開始變得火熱。

     那麼火熱的脣就這樣緊緊的貼著她的喉嚨,男人使勁一吸,慕容卿瞬間瞪圓了眼,整個身子也不禁往上拱了拱。

     慾哭無淚,嗚嗚,這是要將她給欺負死啊。

     男人卻是擡了頭,望著她喉嚨位置的那一刻嫣紅色的草莓,滿意的揚起眉頭。

     「你,你乾嘛了?」男人的眼神太過邪惡,古怪,慕容卿看在眼中,心尖兒都在打顫。

     他到底做啥了?

     小手捂著喉嚨位置,彷彿,她還能夠感受到剛剛那一吻所傳來的顫慄。

     對於那顆草莓,夏侯奕是越看越滿意,那是屬於他夏侯奕的標簽,看以後還有誰狗膽包天再來覬覦他的女人。

     視線如鉤子一般在她的臉上,身上四處探視,想搜尋下一處適閤的場地。

     片刻後,火熱的視線就那樣直勾勾的落在了那兩個小包子上面,夏侯奕隻覺著下腹火熱激湧,無法控製的悸動。

     沒錯,那個地位最為閤適,雖然別人瞧不見,但卻是他最想吃的地方。

     長臂一神,將某個還正在犯傻的小妖精勾入到自己懷中,夏侯奕的視線直直的往下掃。

     透過包子的頂端往下滑,他的眸光不由自主的幽闇了下來。

     該死,怎麼辦,他突然就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湧情緒了。

     「小妖精,我們成親吧。」夏侯奕突然道。

     「什麼?」慕容卿徹底清醒過來,「成親?」她略有些不安,最怕的就是夏侯奕會逼迫自己早些成親。

     事實上,成親與否,早或者晚,她都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早已認定這個男人,早些嫁了,她也高興不是。

     隻不過,眼下將軍府處處都是混亂,她倒是可以走人,那接下來,老夫人該如何去處理那些麻煩?

     她不放心,至少,在她將那些麻煩鏟除掉之前,她不放心。

     「會有人替你來處理那些麻煩。」突然,夏侯奕丟出了一句讓慕容卿詫異非常的話來。

     「殿下,你說什麼?」慕容卿詫異極了,「會有人替我來處理麻煩?殿下,你不是說讓我自己來處理嗎?」

     「乖,閉眼,休息。」夏侯奕擡手摸了摸她的腦門,末了道:「以後你便明白。」

     男人顯然不想再多說什麼,慕容卿卻明白,他一定是闇中做了些什麼事兒。

     到底是什麼事呢?慕容卿鬱悶了,男人肯定不會跟她細說,真是急人。

     後來,任憑慕容卿如何使小手段,夏侯奕卻是半句話也不透露,逼急了便會用自己的脣去堵住她的小嘴,瞬間,世界一片安寧。

     終於迴到了將軍府,老夫人早已接到消息,因著自己無法下床,便派了金媽媽過來看看情況。

     同來的還有二夫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怎能不過來。

     當見到夏侯奕抱著慕容卿大踏步的走來,二夫人忙迎了上去,「九殿下,情況如何,卿兒還好嗎?」

     「放心。」僅僅隻是丟下這兩個字,他再也不說其他,徑自越過二夫人,抱著慕容卿大踏步往上房走。

     那架勢,週圍的人瞧在眼中,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二夫人迴過神來就有些惱意,到底誰纔是將軍府的主人,還有,慕容卿怎麼著也是大傢閨秀,被個男人抱著算什麼事兒。

     她雖然知曉慕容卿與夏侯奕郎情妾意,隻是,有些事情她還是看不過眼。女人嘛,一輩子最重要的便是名節,萬一這事情被有心人傳出去,那可怎麼得了。

     來不及細想,二夫人也忙領著金媽媽追了進去。

     室內,夏侯奕早已將慕容卿放在了床上,此時,她昏睡了過去,旁人瞧著,再加上從宮中得到的消息,都以為慕容卿是不好了。

     二夫人著急的很,忙喊著紅葉上來替慕容卿把脈,看診。

     「不用。」夏侯奕卻是淡淡的阻止,隨即喊道:「戈黔。」

     「哎呦,總算是想到我了?」戈黔從人群後面擠進來,打著大大的哈欠,提著個藥箱,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快!」夏侯奕冷哼一聲。

     戈黔忙打起了精神,「這裡不是有個人會把脈的嘛,大老遠的把我叫過來做什麼?昨天研製解藥,一晚上都沒睡,剛剛好容易纔睡著……」

     「不要廢話。」夏侯奕迴頭,一記稜光掃過去,那眼中的凌厲氣息讓戈黔止不住的打個震顫。

     明知這傢夥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可是,整個人浸於在那種可怕的氣息中,戈黔還是止不住的打了震顫。

     「行了,行了,急什麼,死不了。」戈黔猶自火上澆油。

     一時,室內的人全都瞪嚮了他。

     「瞪什麼瞪?」戈黔哼唧著,但氣勢卻是降了下來。

     為了讓戈黔替慕容卿把脈,本坐在床上的夏侯奕便起身,打算讓開位置。

     誰知,起身之際卻是受到了阻礙,彷彿有人拉著自己。

     他詫異的迴頭,但見自己的左手袖袍上掛著一隻白乎乎,軟嫩嫩的小手。

     夏侯奕很清楚,慕容卿睡著了,她在睡著的時候還抓著自己,這項認知讓男人的心再度軟化下來。

     二夫人看在眼中,也不禁擰了眉,慕容卿的舉動明顯是對夏侯奕太過依賴,這真是個好現象嗎?

     夏侯奕試探的去拉開慕容卿的小手,誰知,縱然是在睡夢之中,她還是死死的拽著,任憑夏侯奕費盡了力氣也沒能掰開她的手。

     「九殿下,還是先替卿兒把脈吧。」二夫人在旁邊看著,心裡一陣陣的疼。一方面是擔心慕容卿的病情,一方面是覺著這丫頭太過依賴夏侯奕,將來真嫁過去,怎麼爭的過那麼多女人。

     這女人,如果一顆心還在自己身上,就算得不到,也不會太傷心。如今看慕容卿的情形,她分明就是已經喜歡上了夏侯奕。

     這孩子,到底可怎麼好?

     不說二夫人心中如何歎息,那邊夏侯奕聽了她的話也就不再堅持。當著眾人的面,他將慕容卿抱起,讓她躺在自己懷中,隨即用眼神示意戈黔替慕容卿把脈。

     眾人靜靜的等待,戈黔一旦把脈開始就彷彿變了個人,那麼的沉靜,認真。

     不是是否被他那沉靜的氣息所影響,眾人也隨之冷靜下來。

     好一會兒後,戈黔睜開了眼睛,縮迴手,隨意道:「放心吧,風寒,吃幾天藥,好生養著,不要再受風寒便能好。」

     本是安撫人的話,誰知,夏侯奕聽了之後,不但沒能滿意反而擰緊了眉頭。彷彿,戈黔的話中有什麼讓他為難的事兒。

     「奕,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戈黔詫異了,「難道我診斷有問題?」

     「不,你去開方子。」夏侯奕道。

     戈黔摸不著頭緒,隻是知道夏侯奕心中有事。

     隻是見也問不出什麼來,他也就索性不去管了。

     答應著,戈黔去開方子,然後吩咐紅葉去抓藥。

     當這些做完之後,他便與夏侯奕說了聲,先迴府睡覺去了。

     其實,這個時候二夫人真的很想趕走夏侯奕。都這會兒了,他還是不走,大男人的待在一個小姑孃的閨房,算個什麼事兒。

     隻是,夏侯奕望著慕容卿的眼神太過溫柔,滿是寵溺的味道,一時,她又有些捨不得破壞這美好的畫面。

     後來,紅葉熬了藥端來,夏侯奕叫醒了慕容卿,親自餵她吃藥,而後又閧睡了她。

     迷迷糊糊的睡著之際,慕容卿眼睛也不睜,直接抱住男人的大掌,小臉蛋親暱的在上面蹭了蹭,「殿下,別走……別……走。」

     「好。」夏侯奕隻是簡簡單單的給了迴復。

     慕容卿滿足了,脣角掛著美滋滋的笑,開心的睡著。

     一直盯著她們瞧的二夫人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附近,兩人之間那熟悉而又自然的親暱動作,她也是過來人,豈會不知這些並非是第一次所為。

     二夫人開始不安,自己是真的把慕容卿當做親生女兒來看待。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她一個人根本無法做主。

     「紅葉,綠心,你們兩個丫頭一定要好好的守著小姐,我先與金媽媽去給老夫人說說這邊的情況。」二夫人心中壓著事兒,再也沒法待下去。想了會兒,她發現如今也隻能與老夫人聊聊這件事了。

     因為放不下這邊,她就安排了紅葉跟綠心兩丫頭死死的守著慕容卿。如若讓她知道紅葉兩丫頭早已被夏侯奕收買,估計打死她也不敢這個時候離開。

     當即,二夫人便帶著金媽媽離開,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沒人知道老夫人與二夫人到底說了什麼,隻是知道,從那天晚上之後,二夫人就再也不去管慕容卿跟夏侯奕之間的事情,甚至,有些放任的意味。

     當二夫人離開之後,夏侯奕便轉頭看嚮紅葉兩丫頭。

     紅葉與綠心不由尷尬起來,對望一眼,猶豫了下,纔躬身退出去。

     室內終於隻剩下了夏侯奕與他的小妖精,他整個人放鬆下來,脫了鞋,拉起被子就躺上了床。

     事實上,就算慕容卿不說,他今天也是無法放心離開。

     今天晚上,註定了他是屬於小妖精的。

     張開手臂將小妖精納入自己懷抱,夏侯奕整張臉上都是滿足的神色。他拉高被子,明明自己覺著熱,還是牢牢的蓋住兩人,隻因為慕容卿需要。

     「小妖精,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這樣陪著你,可好?」帶著點魅惑意味的獨特嗓音在慕容卿耳邊悄然響起,火熱的氣息噴灑上了她那小珍珠似的耳垂。

     睡夢中的慕容卿彷彿覺著有點癢,下意識的擡手撓了撓。

     見狀,夏侯奕快速捉住她的手,人也隨之貼過去,再度道:「小混蛋,答應我。」

     這次是略帶有霸道的氣息,但對於睡夢中的慕容卿而言卻是沒什麼特別,她隻是覺著有點吵,彷彿有蚊子在耳邊不停的嗡嗡叫。

     心中想著紅葉最近做事怎麼越來越不靠譜了,帳子裡的蚊子怎麼沒有捉乾淨。

     隨手,她往自己耳邊揮了去。

     「別吵。」小妖精呢喃著。隨手輕揮,如若不是夏侯奕躲得快,真就被打倒。

     「混賬東西,睡覺也不老實。」夏侯奕死死的扣住她的手,不凖小妖精再度作怪。

     他倒是不去想想,如果不是他先招惹的人傢,小妖精又怎會隨意動手。

     牢牢的將小妖精圈在自己懷中,夏侯奕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小混蛋,我們成親,好不好?」

     迴應他的隻是小妖精的哼哼,小腦袋往他懷中又拱了拱。

     夏侯奕卻是不氣餒,再度道:「我們成親,好不好?」

     小妖精再度逃,恨不能將自己整個人都鑽到夏侯奕體內纔好。心裡還在想,明天一定要弄點東西進來薰薰屋子,怎麼蚊子突然變多了。

     一個逃,一個追,夏侯奕樂此不彼的開始追逐的樂趣。

     有人或許在想,夏侯奕那麼疼寵慕容卿,她生病了,為何還不讓她好好休息,這樣的摺磨她。

     事實上,夏侯奕追求的僅僅隻是個答案,一個他早已認定的答案。至於迴答的慕容卿是否清醒,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後來,也不知是不是被吵得急了,慕容卿含含糊糊的就嗯了一聲。

     那一聲對於夏侯奕來說無異於天籟之音,整張臉瞬間放晴。

     他抱著慕容卿,用力的將自己的頭壓在她的胸口,含糊的道:「卿卿,你答應了,再也不能反悔。」

     他自顧自的宣佈了結果,絲毫不給慕容卿拒絕的機會。

     好吧,慕容卿壓根就不知道這事兒。

     這個晚上,夏侯奕並未離開,一直陪著小妖精,直到天亮。

     迷迷糊糊的,慕容卿被一陣渴意給驚醒。她難受的咳嗽兩聲,艱難的道:「綠心,我渴。」

     眼睛都沒睜,完全是下意識的叫喊,小模樣可憐極了。

     夏侯奕瞬間睜開眼睛,輕輕掀起被子,跑到房中桌前,倒了一杯茶,跑迴去,扶起慕容卿,餵她喝了一杯茶。

     「唔……還想喝。」慕容卿迷迷糊糊的又喊。

     夏侯奕再去倒了杯茶,她又喝完,人這纔清醒點兒。

     「喝足了?」低沉的男聲在少女耳畔響起。

     小妖精猛然怔住,幻聽了?怎麼迴事,怎麼會是老男人的聲音?

     「喝足了就輪到我了。」夏侯奕整個人覆上去,將還在迷糊勁兒的少女完全的壓在身下。

     毫不遲疑的,男人精凖的攫住了少女的紅脣。積攢了一個晚上的激情在此刻悄然綻放。

     「嗚嗚,壞人!」慕容卿唔唔的呢喃。

     壞男人,一早上就來欺負她。

     奇怪了,他怎麼會在這兒?小妖精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是她死拉著人,不凖人走。

     早上,人總是比較容易動情,更何況懷中抱著的是自己最喜歡的小妖精。一時間,夏侯奕隻覺著渾身都在噴湧著激情,怎麼都無法控製住。

     「小妖精,喜歡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我嗎?」夏侯奕又開始了魅惑之旅。

     慕容卿被夏侯奕那一番強烈的攻勢給弄的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思緒都不對勁兒了。

     她支吾著道:「喜歡。」真心實意的話。剛剛睜開眼睛,感受到他的氣息,看著那張熟悉的,喜歡的俊顏,心中止不住的歡喜。

     心頭也有那樣的想法,從此以後,每天早上醒來都想看到他的臉。

     夏侯奕開心了,當即又給了她新一輪的火熱攻勢,算是給她的獎勵。

     直到慕容卿快要喘不過氣來,夏侯奕這纔放開她。大掌牢牢的掌控住她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說凖了。」

     「嗯?」慕容卿還有些沒迴過神。

     夏侯奕卻是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一個翻騰起了身,略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道:「我先迴,晚上再來看你。乖乖的吃藥,記得!」

     在吃藥兩個字上重重的說,以此來警告慕容卿,不可以使小性子不吃藥。瞧見她點頭後,這纔轉身離開。

     望著他大踏步離去的揹影,慕容卿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捨的感覺,很不想他離開。

     話沖到口邊,差點兒就要說出來。

     最終,慕容卿還是死死的捂住嘴,沒讓自己喊出聲兒來。

     好吧,這會兒,她是真的有些想要去考慮夏侯奕的提議,想著每天早上醒來都能見到他,這感覺,真是不錯。

     紅葉兩丫頭打了水進來,慕容卿起身沐浴,更衣。先是吃了點東西,又過了會兒纔老老實實的吃了藥。

     她自己也不想整日病怏怏的,難受的勁兒,自己都不喜歡。

     藥畢竟不是萬能的,雖然戈黔開的藥都是上好的,療效也最佳,但到底需要一個過程。

     喝了一整天的藥,慕容卿也僅僅隻是覺著沒有昨天那麼難受了。

     到了晚上,往日裡慕容卿都會去院子裡乘涼,今天卻是不敢。隻能擁著被子坐在內室的軟榻上,斜靠在枕頭上,安安靜靜的看書。

     隻是,她的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書上面。

     她在迴想昨天的事情,皇上開始之時或許隻是想要找找她的麻煩,並沒有來真的。

     但到最後,四個皇子全都出面來保住她的時候,情況變了,她清楚的感受到,皇上對她的看法發生了新的變化。

     尤其是四個皇子一起逼著皇上的時候,他心裡指定在惱著。

     沒有皇上喜歡被人逼迫,處於上位多年,更加養成了說一不二的性子,從不會有人能夠違揹他的意願。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四個皇子一起逼迫他,皇上的面子裡子都沒有,試問,他怎會再看她順眼。

     想到當時皇上看著自己的那種冷厲的眼神,慕容卿便開始覺著脊揹有些發涼。

     皇上分明是惱上了她,說不凖之後會對她下手。

     她慕容卿可不是那種會任人宰割的主兒,如果皇上真的要對她下手,她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想了會兒,心思又飄到了夏侯奕的身上。

     她很想跟他在一起,很想很想。可一旦她真的站在他身邊,隻怕是會給他帶來偌大的麻煩。

     太子三人組,哪一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對付一人都困難,更何況是一人對抗三人。

     越想,慕容卿便越覺著頭疼。她很想幫夏侯奕,替他掃清前路的一切障礙。

     「該怎麼辦呢?」慕容卿輕聲的嘀咕著。

     「辦什麼?」低沉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嚇得慕容卿猛然擡頭,手中的書就這樣順著被子滑下去。

     彭!

     書落在地上,慕容卿也隨之動了下。

     男人的火熱視線膠著在慕容卿的脣上,迴想到今天早上的激情,夏侯奕開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伸出長臂,將少女圈入到自己的懷中,「今天乖不乖?」

     慕容卿豈會沒有感受到男人的情緒變化,她當即笑著點頭,「很乖,吃了藥,也沒出去吹風。」

     「好,值得獎勵。」夏侯奕滿意的拍拍她的臉。

     「獎勵?什麼東西?」慕容卿好奇的追問。

     「看看吧。」夏侯奕將一張紙遞給慕容卿,示意她看看清楚。

     慕容卿訝異的接過那張紙,垂頭,認真的瞧著。

     原來是一張禮單,全都是些稀奇的東西,很多都是她聽過卻沒瞧過的寶貝。

     細細的一瞧,禮單上居然足足有五個箱子那麼多。

     「殿下,你這是?」

     「你不喜歡?」夏侯奕擰了眉,心中闇道奇怪,小妖精不是喜歡這些寶貝嘛,怎麼今天表情卻是不對,還是說,她根本是不喜歡禮單上的東西。

     夏侯奕開始有些鬱悶,禮單上的這些東西,全是他認真凖備的,很多東西都是不遠萬裡從別的地方弄來。

     怪了,小妖精怎會不喜歡?

     「我重新給你凖備。」夏侯奕伸手要奪過那張紙,見狀,慕容卿忙快速縮手,將禮單藏進自己的兜裡。

     「殿下,你這麼忙還給我凖備禮物,我怎麼可能不喜歡。殿下,你真好,這些東西我可喜歡了。」

     她慕容卿就是俗氣,就喜歡這些實在的東西,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什麼事兒不需要花錢,想吃好的要花錢,想穿好的也要花錢,萬事都要花錢。

     更何況,嫁入九皇子府之後,少不得上下打點,處處都需要用錢。她的小金庫肥起來,多好的事兒。

     「真的喜歡?」夏侯奕還是懷疑,認為小妖精是在勉強自己。

     慕容卿忙不迭的點頭,「喜歡,喜歡,非常的喜歡。」傻瓜纔會不喜歡,就這些東西,有錢都買不到。

     男人如此大方,慕容卿心想,怎麼著也應該給點好處。

     隻是,什麼好處纔是呢?

     「好處。」夏侯奕貼過去,「快點。」

     「殿下,你怎能自己說出口來要?」慕容卿闇自瞪了他一眼,一點情趣都沒有。

     這種事兒,應該讓她主動來纔有意思嘛。

     夏侯奕倒是一怔,而後就緊繃了臉,「怎麼不行?」

     望著他那一臉認真,慕容卿果斷的不再想要跟他討論這種事兒。情趣這種事,估計他這輩子是不會弄得懂了。

     她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男人有時候不懂情趣也好,別的女人想要勾引他,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慕容卿笑著撲上去,張開雙臂,將自己掛在夏侯奕的脖子上,整個人窩進他的懷中。

     「殿下,你對我這樣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好處。」夏侯奕卻是牢牢不忘這個事兒。

     慕容卿失笑,抱住他,自動的送上了自己的紅脣。

     男人一怔,倒是沒想到她居然會主動送上門來。

     微微的愣神過後,男人樂了,化被動為主動,當即將少女壓在自己身下,狂野的釋放自己的情緒。

     在慕容卿的身邊,他不需要作假,不需要裝,完全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這也是他喜歡她的其中一個理由。

     「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老夫人突然不好了。」忽而,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沒等慕容卿兩人分開,紅葉便沖了進來。

     「滾!」夏侯奕一個怒吼,惱怒的哼。

     紅葉被嚇得直打冷顫,差點兒沒癱倒在地上。

     好可怕,紅葉拍拍胸口,再不敢擡頭。

     自己這是打斷了九殿下的好事,他會怎麼收拾自己?

     一時之間,紅葉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紅葉,祖母怎麼了?」慕容卿卻是一把推開夏侯奕,使得男人氣的不行。

     小混蛋,還有比她更無情的嗎?剛剛還用的高興,一轉頭卻將他給推開,不知道男人也是會失落的嗎?

     夏侯奕在心中腹誹,但到底沒說什麼,隻是隨之起身,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扶住慕容卿的胳膊,望著紅葉,沉聲喝道:「說清楚,老夫人怎麼了?」

     到底是慕容卿調教出來的,紅葉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雖然還是緊張不已,但到底還是能說出話。

     換成別的丫頭,隻怕早已經嚇得癱軟在地。

     「小姐,老夫人病情突然加重,如今已經昏迷不醒。奴婢剛剛過去替老夫人把過脈,貌似,貌似毒已經擴散到了全身……大小姐,還是快些將戈黔神醫給叫來看看吧。」

     紅葉快速的將事發經過說清楚,不敢有半點耽擱。

     慕容卿的身子猛然晃了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怎麼會,老夫人之前分明已經大好,戈黔也曾與她說過,絕對能夠解毒。雖然麻煩了些,但還是可以解毒。

     眼下是怎麼迴事?

     「快去老夫人那邊。」沉著臉,慕容卿不及想其他的,當即吩咐紅葉,人則是快步往外沖。

     夏侯奕卻一把拉住她的手,「慢點走,小心跌著。」

     明知夏侯奕是為了自己好,慕容卿還是忍不住急了,「祖母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還能不著急?」

     「我陪你一道過去。」夏侯奕也沒在意她的語氣,隻是牢牢的挽住她的手,扶著她快步往外走。

     綠心與紅葉兩丫頭隨即跟上。

     趕到老夫人的院子,發現人人都是慌得很,各個神色不對勁,顯然,老夫人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一時間,慕容卿隻覺著腦袋嗡嗡的響,彷彿有人用重錘砸下來。

     進了老夫人的院子,她快速甩開夏侯奕的手,奔入內室。

     「祖母,你怎麼樣了?」慕容卿撲到床邊,就這樣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抓著老夫人的手,用了死力氣,彷彿要將老夫人給抓入到自己的體內。

     「祖母,你哪裡不舒服?」

     任憑慕容卿怎麼叫,老夫人隻是不出聲,顯然沒有清醒過來。

     「殿下,麻煩你去將戈黔給叫來。」慕容卿頭也不迴的道。

     「已經吩咐人去請他了。」夏侯奕看著慕容卿跪在地上,眉頭皺的死緊。夜晚天涼,她這樣跪在地上,風寒加重怎麼辦?

     男人沉著臉,大踏步走過去,一把拉起慕容卿,「難道你想病情加重,無法照看老夫人?」

     「我……」慕容卿委屈的紅了眼,顧不得有旁人在,嗚嗚哭著就投入到夏侯奕的懷中。「殿下,怎麼辦?祖母,她,她?」

     她不敢想象,如果老夫人真的出事,她該怎麼辦。

     從小到大,老夫人就如同是她頭上的一片天,是她的存在讓自己能夠快樂成長,安全的長大。

     可以說,沒有老夫人就沒有她慕容卿。

     「殿下,祖母她會沒事的,對嗎?」慕容卿可憐兮兮的擡頭望著夏侯奕,兩隻小手緊緊的揪著他的大掌,時不時的顫抖兩下。

     夏侯奕心疼的緊,「會沒事的。」

     「真的嗎?」慕容卿不信,剛剛紅葉說了,毒素已經擴散到了全身。這樣,還如何解毒?

     「一定會沒事。」夏侯奕的眼神,隱晦的眨了眨,最後還是隻能如此乾澀的安慰她。

     顯然,這種安慰對慕容卿來說是沒用的。

     在她焦躁的等待中,戈黔滿臉大汗的跑了來。

     一聽紅葉說明情況,戈黔瞬間臉色大變。

     「怎麼會這樣?」他不解,詫異極了,「我的診斷絕對不會錯,我開的方子更加不會有問題。」

     慕容卿一步跨過去,惱怒的用手揪住他的前襟,不滿吼道:「戈黔,不敢你如何看我不順眼,你也不應該在老夫人身上做手腳。我警告你,如若讓我知道這件事與你有關,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你這可惡的女人。」戈黔怒極,一把拉下她的手,「你胡說什麼,我戈黔豈會是那種人?更何況,就算是看在奕的面子上,我也斷然做不出這種事。慕容卿,你這是質疑我的人格。」

     「如果是我弄錯了,我可以道歉。但是,我請求你,一定要治好祖母。這輩子,其實她並沒有過上多少好日子。」

     說到後面,慕容卿隱隱有了些哽嚥。

     戈黔也是微微動容,「行了,我先替老夫人把脈,有什麼,之後再說。」

     推開慕容卿,戈黔走到床邊坐下。

     在眾人焦躁的等待中,戈黔足足用了兩柱香的時間纔把完脈。

     「戈黔,怎麼樣?」慕容卿急切上前,差點又伸手去揪人傢的前襟。

     戈黔垂了眸,沒有吭聲。

     「你,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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