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歡迎回來
可惜,方遠跑得是快,卻被早盯上他的方嚴一把給拽住了,沒跑掉。
「小遠,你要去哪?」方嚴微笑著問道。
方遠定定的看著他,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客人想看什麼東西,我找給你。」
方嚴滿意的拽著方遠問老闆:「這個多少錢,我買了。」
「呃,這個不賣,你們認識?」老闆疑惑的問。
方嚴點點頭:「這是我弟弟,跟我打架離家出走呢,我剛出院就跑來找他了,給你添麻煩了」,方嚴極是得體的道,說著,還露出自己頭頂上剛拆線的傷給老闆看。
老闆吸了口氣:「這麼嚴重。」
「是啊,現在孩子真是不好管教,這是親人沒什麼關係,要是將外人打成這樣,人家肯定就不依不饒的要賠錢了。哎,現在的孩子就是太叛逆了,不聽話」,方嚴歎氣的搖頭。
方遠一直站在他身邊一言不發。
老闆看看方遠:「其實方遠還是挺老實的,實在,不愛說話。你也別罵他,孩子都這樣,衝動過了就後悔了,好好說兩句就行了。」
「嗯,你說的是」,方嚴輕描淡寫的瞥了眼方遠,見他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身邊,才鬆開手放了他。
「老闆人不錯,也照顧我弟弟這麼久了,這些東西我買五件,你給送來這個地址吧,弟弟我就領走了。」
「哈哈,一定送到一定送到,慢走慢走」。老闆笑得合不攏嘴。
方嚴直接將方遠拉上了車,開車就走。
方遠從上車起,就將視線扭到窗外,一眼都沒有放在方嚴身上。
方嚴不時瞥他一眼,見方遠倔強的側臉,不由得掛上了一個笑容。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居然停了下來,位置還特別偏僻。
方遠疑惑的看了看方嚴,卻發現方嚴已經解開了安全帶,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邊,現在更是將他圍在了座位上。
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身上繫了安全帶,方嚴又圍在身前,方遠只能盡力將身子往後靠著。
「嘖嘖,半個月不見,就瘦了這麼多」,方嚴伸手捏著方遠的下巴。
「你說將人打傷後逃跑,是什麼罪名呢,故意傷人罪?要怎麼懲罰才好」方嚴斂住笑容,一臉陰狠的看著方遠,「方遠,我是不是太縱容你太寵溺你了,才讓你看不清楚自己該做什麼。」
見方遠有些嚇到的樣子,方嚴又重新掛起了笑容,聲音輕柔的摸著方遠的臉:「是不是害怕了?害怕就對了,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說著,方嚴就用手捏著方遠的下巴,低下頭惡狠狠的親他。
方遠的一條胳膊被方嚴用半邊身子制住,另一隻胳膊被他用手按在身側,整個人都不能動彈,只能微仰著頭忍受方嚴的親吻。還要被迫張開嘴,忍受他的舌頭攪在口中的感覺。
舌頭被人擒住狠命吸允,嘴唇也被人擒住,那舌頭又舔過他上頜,舔過他的牙齦。每一下都非常用力。
方遠覺得嘴巴完全被麻痺了,除了那種滑膩膩的感覺,什麼都沒有。
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噁心。噙不住的口水順著嘴巴流出來,濕了下巴,方遠覺得非常屈辱。
方嚴剛放開方遠,方遠就伸著頭要吐。方嚴慢條斯理的掏出紙幫他擦下巴,一邊道:「若是你吐了,我就再親你,直到你適應了為止。」
方遠斜眼惡狠狠的瞪他,可是方嚴臉上依舊是欠揍的笑容。
猜不出方嚴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方遠卻不敢挑戰一下吐出來。他捂著嘴揉著自己的肚子,努力憋著。
「真乖,我就說,你總能適應我」,方嚴讚賞的摸摸方遠的腦袋,手指劃過他的脖子,他的胸膛,在胸前揉了兩下,順著肚臍往下。
眼看著手就要到某處重要的地方了,方遠突然一把打開了他。
「別碰我」,方遠厲聲道。
「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小遠,我好想你,你知道我醒來之後沒見到你有多絕望,我那時候就想,若是捉到了你,就將你綁在床上做到你沒力氣再逃走。你說這樣好不好?」方嚴說著,竟真的去解方遠的扣子。
方遠驚駭的掙扎大吼:「你瘋了,這是街上。」
「我知道。」
「我是你弟弟」,方遠繼續道。
方嚴停頓了一下,他有些莫名其妙的點頭:「我也知道,我親自驗過dna。」
「你這個瘋子,會有人看見的,你不能這樣」,方遠快要哭了,方嚴將他的襯衫扣子全解開了,現在手已經摸到了他褲子的拉練。
方嚴低頭在方遠胸前種草莓,親的啾啾響,還重點照顧了方遠胸前的兩點。
他含混不清的道:「就是在街上才有意思不是麼。」
方遠完全絕望了,他突然極委屈的哭起來,眼淚砸在方嚴背上,讓方嚴一頓。
方嚴抬起頭舔掉方遠的眼淚:「為什麼哭?不喜歡?」
「放開我,讓我走好不好,求求你」方遠有些崩潰,從方嚴露出真面目,從方嚴那一次將他扛回家到這一次被他找到,方遠已經被這個人逼到快要無處可逃的地步了。
「放你走你能去哪,是你說過要呆在我身邊一輩子,既然已經答應你了,我就不能說話不算話。乖,別哭,你知道我沒辦法看見你掉眼淚」,方嚴幫方遠的衣服攏好抱住他,極溫柔的哄勸著。
「不碰你了,回家好不好,我們回家。」
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方遠捂著眼睛,覺得自己可能再也無法擺脫這裡了。
家裡很亂,地上到處都是摔碎的東西,那天砸中方嚴的花瓶還在地上,花瓶碎渣上還留著幹掉的血跡。除了搬不動的大部件,基本上能摔的東西都被摔掉了。
桌子椅子盤子碗,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地上,簡直就是災禍現場。
方遠有些呆滯的看著家裡這幅慘樣,方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貌似有些害羞的樣子。慌張的讓方遠站在能下腳的地方,自己舀起笤帚開始打掃起來。
不用問,這都是方嚴的傑作,方遠還從來都不知道方嚴有生氣喜歡摔東西的習慣。
最終方遠也沒有幫忙一起收拾,他就窩在還完好的沙發上發呆。離開那天穿的衣服已經明顯的大了,他確實是瘦了。
方嚴沒有請保潔,自己忙裡忙外了一天,才將屋子收拾乾淨。
完全收拾好,方遠就站在沙發前大張著手朝方遠道:「小遠,歡迎回來」,然後給了方遠一個大大的擁抱。
方遠坐在沙發上一點反應都沒有,任他抱著。
為什麼又回到了這裡。
方遠是晚上的時候,才知道方嚴已經給他辦了休學手續,也就是說,他再也不能去學校了。
他被領回來的書都堆在了臥室的桌子上,但是,所有的書都被撕成了一塊一塊的碎片。
「小遠,學校不適合你,就不要去了。還有,從現在開始,你去任何地方都要告訴我,就算廁所也一樣。若是沒有我的允許你私自做了什麼,我可不能保證會怎麼懲罰你」,方嚴一臉輕鬆的道,許是把方遠能找回來了,方嚴的心情明顯非常好。
方遠憤怒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起來,為什麼錢榮新一直說方嚴是瘋子。
他果然就是個瘋子。
「你說這次,我該怎麼做才能讓長點記性?」方嚴居高臨下的看著方遠,眼裡全是瘋狂。
方遠後退著,有種不好的預感。
方嚴不過審視了方遠兩秒,就突然一個餓虎撲食的撲了上來。
方遠驚訝的被方遠撲倒在床上,危險感襲遍了全身,方遠去推方嚴,可是卻見到方嚴舀著幾根寬寬的繩子。
「你做什麼」方遠驚駭道。
方嚴瞇著眼睛,笑得見牙不見眼:「當然是為了讓你乖一點」,說著,將方遠的兩隻手分別綁在了床頭兩側。
方遠掙扎,可是那繩子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做的,雖然很柔軟,但是非常結實,一旦使勁拉,繩子就勒進了肉裡,特別疼。
不敢使勁掙扎,方遠不安的抬頭看著身上的方嚴。
方嚴已經將方遠的一條腿給栓了起來,另外一條腿倒是空著。但是方嚴坐在方遠那條腿上,一時間,他又掙扎不得。
「乖點,別動,會疼的。不過我很快就會讓你舒服起來」,方嚴一邊說,一邊下床去翻找著什麼東西。
方遠伸頭看了眼,才發現方嚴手裡的東西,居然就是上次回老家從阿婆那裡舀來的東西。
「要感謝阿婆,這個可是求不來的好東西」,方嚴說著,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他坐在床邊,欣賞似得一寸寸摸著方遠的身子。
方遠被摸得一陣激靈,方嚴的手冰涼冰涼的,偏他的手指又輕柔,撓癢癢似得。他摸過的地方,瞬間炸開一片雞皮疙瘩。
方遠弓著背想躲開他的觸碰,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著:「你去死啊,你這個瘋子變態神經病,別碰我。」
其實方遠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他只是驚慌的想擺脫掉方嚴。
搖搖頭,方嚴將手指挪到方遠的唇上:「你覺得我用什麼堵住你的嘴比較好,你喜歡這個,還是喜歡這個?」
方嚴舀出一條長巾在方遠眼前晃了晃,見方遠瞪著他,有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唇。
方遠不由得想到了方嚴吻他時候的感覺。
立時全身都反感的要痙攣起來,真噁心,被那樣觸碰到真噁心。
「啊」方嚴突然攥到了方遠某處地方,方遠一激靈,痛苦的繃緊了肚子。
「不要。」
到底要怎樣才能逃開這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