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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歲之好,一言爲定 - 第104章字體大小: A+
     
    104第一百零四章

      其實夏林希也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能掙錢了。

      自打公司成立以來,不是沒有遇到困難。二輪融資成功之前,誰也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長,哪怕公司發展到了如今地步,仍然有一大堆需要解决的麻煩。

      徐智禮發現夏林希不說話,當即認爲夏林希生氣了——他的目光有些游移,笑容却很坦蕩:「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是關心你們。」

      夏林希反問道:「你們公司的狀况怎麽樣?」她和徐智禮幷排行走,兩個人拉開了一段距離,倘若從遠處看他們,幷不像一對好朋友。

      冬日的早晨,天光只是微微亮,四周却有匆忙的同學,按出自行車的鈴鐺聲響。除此以外,還有教學樓的讀書聲,風吹落葉的沙沙聲,伴隨著他們前行的脚步,填補了此刻對話的空白。

      他們各自沉默了幾秒鐘,夏林希轉移話題道:「期末考試快要結束了,大二也過去一半了。」

      徐智禮心不在焉地點頭,敷衍著回答了一句:「時間過得可真快。」他手上拎著公文包,裡面還裝了幾份合同文件,但是想起蔣正寒公司的現狀,他或多或少都有點沒底氣。

      快到教學樓的時候,徐智禮又開口說:「光陰似箭呐,好像我昨兒才上高中,今天就快大三了。」

      他一級一級踏上臺階,旁敲側擊道:「我這人從小學開始,就夢想有自己的公司。那時家裡人沒當回事兒,老爸逼我參加奧數班……我不喜歡數學競賽,還得裝出一臉的喜歡。」

      夏林希搭著扶手,側目看向徐智禮,她幷不是很清楚,爲什麽他忽然提起往事——但是他們這些成績好的學生,誰沒點類似的辛酸史,夏林希以爲他要和她比慘,當仁不讓道:「參加奧數班,還是有一些用的。」

      她說:「我小學六年級,報了七個輔導班,鋼琴英語、書法奧數、瑜伽健美操什麽的。我媽說她掙的都是血汗錢,我要是不好好學習,就對不起她的時間和精力。」

      徐智禮輕抽了一口氣,他原本想把話題扯向公司,介紹他少年時期的志向,拉進和夏林希的距離,順便從她嘴裡套一點話。但是聽聞她的童年,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不可能吧?你小學不出去玩嗎?」

      夏林希道:「很少出去玩,也不看電視,偶爾從圖書館借書,帶回家裡偷看。」她背著一個雙肩包,長髮被風吹得微亂,手指上沾著水筆印——這讓徐智禮想起來,他們其實還只是學生。

      學生的本職是什麽?是學習,進步,自我磨礪。

      他有一瞬的仿徨。

      然而仿徨過後,他想起剛起步的公司,得到融資的蔣正寒,依舊放不下心中的忌憚。

      時間確實過得很快,一月份轉眼結束,二月份接踵而至。

      蔣正寒的公司陸續招了幾個新人,員工總數第一次達到了四十。春節前公司放了一個禮拜的假,蔣正寒就像一些民營企業的老闆,給每個人準備了一個紅包——只是夏林希的那個格外單薄。

      她旁觀別人的紅包,看起來都很厚的樣子,只有自己手上的那個,單薄的讓她不忍拆開。

      那是放假前最後一個工作日,其他員工接二連三地離開,節能燈一盞一盞地熄滅,陳亦川還在一旁調笑道:「夏林希,你的紅包裡,裝了多少錢啊?」

      夏林希把紅包塞進口袋裡:「重要的不是錢,是心意。」這幷非她的心裡話,她心裡其實有點酸。

      陳亦川沒有戳穿她,他抱著一沓草稿紙,在座位上收拾東西,臉上還帶著調侃:「真是對不住,公司發個紅包,我都贏了你啊。」言罷他轉移目標,看向了顧曉曼:「顧曉曼,你紅包裡有多少錢?」

      顧曉曼還在做賬,聽見陳亦川叫她,她臉都沒抬一下:「我的紅包金額,和你一樣啊。」

      陳亦川挑眉:「你怎麽知道我拿了多少?」

      鍵盤劈裡啪啦地響著,屏幕上光標閃動,今天的工作即將結束,顧曉曼回答了一句:「每個人的紅包數目,走的都是公司賬戶,你說我知不知道?」

      陳亦川拍著桌子道:「這可都是公司機密,你要小心點,千萬別泄露出去。」

      顧曉曼雙手按住鍵盤,終於抬起腦袋看他:「我簽過保證書,還按過指印,如果我泄露了,是要坐牢的。我們老師說會計這一行,幹得好了住醫院,幹得不好進監獄。」

      她向陳亦川表明清白,陳亦川却不以爲然道:「哎,大過年的,什麽監獄醫院的。」他走到她的身旁,左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顧曉曼同學,你看我們公司這勢頭,遲早走上人生巔峰。而你呢,作爲公司的元老之一,手裡握著股票和期權,坐著財務部長的位置……」

      辦公區裡安靜一片,除了總經理辦公室外,只有顧曉曼的頭頂,還亮著一盞白色的燈。

      陳亦川背靠墻壁站著,他的左腿微微彎曲,膝蓋頂到了桌子,左手還搭在顧曉曼的肩膀上。顧曉曼挪動自己的腿,不經意間碰到了他,她敲鍵盤的速度變慢,腦子裡除了一堆數字,還冒出了一些複雜感情。

      顧曉曼出聲問道:「你是怎麽看待公司的?我親眼看著它一天天長大,感覺就好像……」她的思維忽然阻塞,停頓了一會兒,找到一個恰當的比喻:「像是小時候搭積木,每天攢一個方塊,一個長條,終於拼出了合適的樣子。」

      陳亦川俯身靠近她,目光定在她的臉上:「我小時候不玩搭積木。」他陷入了回憶,跟著補充了一句:「六七歲的時候,喜歡玩四位數的加减乘除。」

      顧曉曼聞言扭過頭,她剛準備和他說話,鼻尖却擦過他的臉。親密接觸的那一刻,他非但沒有躲閃開來,反而若有所思了一陣,像是尋到了什麽新奇的事物,非要親身嘗試才能罷休。

      他的好奇心與生俱來,像是一條初生的小狗,無所畏懼,也不容退縮。

      四周的氣氛陡然曖昧,連燈光都變得灰暗——顧曉曼恍然想起,夜裡十點半以後,寫字樓開啓聲控模式,如果他們不發出聲音,這一盞燈就不會再亮了。

      黑暗與寂靜相互交融,電腦顯示屏却在發光。陳亦川愈加凑近了一點,蜻蜓點水一般親她的額頭,他的側臉倒映在顯示屏上,凸顯了高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輪廓。

      顧曉曼雙手沉在鍵盤上,視綫不曾離開屏幕,她憋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憋出來一句話:「你現在……現在對我這樣,我高三表白算什麽?」

      陳亦川聽到這個問題,他也有一點發懵了,左手却沒有放開她。他心想一件事做到底,絕不可能中途退縮,於是他乾脆彎下腰,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顧曉曼不言不語,頭皮却在發麻,腦子裡閃過很多片段,却無法連成一個畫面。但她應該怎麽辦,她又能怎麽辦?

      她拽上陳亦川的衣領,手指把他的領子絞成一團,他還穿著一件運動外套——不負他高中時代的美名,聞名遠揚的帥氣又陽光。

      公司裡不止有他們兩個人,幾步遠的總經理辦公室,夏林希躲在一株盆栽後,目不轉睛將他們望著。

      蔣正寒蒙住她的雙眼,抵在她耳邊問道:「你剛才要和我說什麽?」他的唇角貼著她的耳尖,有意無意輕碰了兩下,讓她忽然有一種想法,此時此刻,這個公司裡的人,裡裡外外都不正經。

      夏林希抬起了雙手,搭在他蒙眼的手上:「我要問你一個問題。」她抬起了下巴,似乎有些生氣,而且是不想忍的那種生氣:「爲什麽我的紅包那麽薄,我的代碼質量很差嗎?老楊和謝平川都表揚過我……」

      「我也表揚過你,」蔣正寒抓錯了重點,「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裡。」

      夏林希挑明道:「我的獎勵還沒有陳亦川的一半……」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蔣正寒從她口袋裡拿出那個紅包,當著她的面拆開了——裡面果然只有一張紙,不過紙片的夾層之中,貼著一張銀.行卡。

      「密碼是你的生日,」蔣正寒把卡遞給她,「因爲紅包塞不下,只能用一張卡存著。」

      夏林希猶豫了片刻,還是接到了手裡。她雙手捧著銀.行卡,隨即向後退了一步,同時也很入戲道:「謝謝老闆。」

      仿佛一個受到優待之後,真心感謝老闆的女員工。

      老闆抬起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好比一種無聲的鼓勵。

      次日便是春節黃金周,蔣正寒和夏林希都沒有回江明市,爲了趕在三月份之前調整架構,他們幾個選擇了春節留守。除了蔣正寒和夏林希之外,顧曉曼與陳亦川也沒有回去,好在他們的父母都算開明,問清楚他們在忙什麽以後,都用行動表達了一番支持。

      夏林希却是其中的异類。她和父親打完電話,解釋了今年回不去,父親似乎有一點失落,但也沒有多說什麽。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她的母親打來電話,劈頭蓋臉一頓訓斥,訓得她無法出聲反駁。

      母親道:「你今年寒假回不來,以後就都別回來了。」

      夏林希趕忙解釋:「媽媽你聽我說,我只說兩句話。」她從座位上站起來,壓低了聲音繼續道:「我們已經開始掙錢了,如果你登錄官方網站,可以測試公司的綫上産品。」

      她的母親沒有顧及産品,下了一個最後通牒:「小希,媽媽再問你一遍,你今年寒假回不回來?」

      夏林希環顧四周,瞧見謝平川和蔣正寒交頭接耳——謝平川的父母都在美國,他有好幾年沒回去了,今年的謝平川也和去年相同,春節期間仍然選擇加班加點。

      夏林希思考了兩秒,給出一個折中的答覆:「今年四月或五月,我一定回家一趟。」

      母親安靜片刻,應話道:「我真的管不住你了。」話音未落,手機的另一邊,傳來父親的插話聲:「你當年剛開始忙事業,也有幾個春節,是在外面過的。」

      母親轉移了她的怒火,她對著父親喊了一聲:「我的情况,能和他們一樣嗎?你怎麽也幫著那個小子,你知道他家裡什麽條件?」

      「哎,是是是,」夏林希聽見父親回嗆道,「那小子家裡窮的叮噹響,他爸爸還是一個殘疾人,你和我提了不止十遍了。」

      母親冷笑一聲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這種人也能娶你的女兒,你到底有沒有爲孩子考慮過?」

      「我怎麽沒有考慮過?」父親似乎也怒了,「我找了檔案處的老同學,把他們家祖上都查了一遍……」

      對話進行到這裡,夏林希出離了驚訝。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她的母親再次反擊道:「你以爲我沒有查過?就算他們蔣家以前富過,住在城郊的別墅裡,現在呢,還不是住在貧民區?他們的獨生子創業,蔣家連一個硬幣都沒出,全靠著我女兒的錢!」

      父親幷不知道電話還開著,他實在想不出辯駁的話,於是說了五個字:「莫欺少年窮。」

      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

      夏林希的母親幷沒有被打動,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高了自己的手機,似乎是說給老公聽,也是說給孩子聽:「你沒有做過生意,你根本不懂商場險惡,他們公司發展太快了,好不容易有幾個老江湖,全是從美國回來的,眼高手低,你明白嗎?在北京那種地方,沒有行業積累,想一口吃成胖子……」

      夏林希的父親擺了擺手,打斷了他老婆的話:「行行行,我沒做過生意,我不懂,你不必和我說了。」

      再然後,電話就是嘟嘟嘟的忙音了。

      幾米之外的地方,她的同事們還在忙碌。而她抓著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心虛從何而來。

      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編輯了一條很長的短信,收件人是她的母親。這條短信的內容涵蓋頗多,首先是因爲春節回不來而道歉,隨後又是難得的示弱和認錯——去年母親斷她零花錢的時候,她都扛住了一身的硬骨頭,最後才是一番管理經驗的請教,懇請母親指點迷津。

      夏林希對她母親有一種複雜的感情,俗稱又敬又怕。她小時候特別害怕母親失望,每當她媽媽怒聲訓斥她,都會强烈激發她的好勝心,强迫她下一次做到更好,因此養成了不肯服輸的性格。

      別的女孩子和母親撒嬌,她見了其實很羡慕,但是她自己做不到。她唯一能對著撒嬌的人,迄今爲止只有蔣正寒。

      她不知道要怎麽溝通,腦子裡一片迷茫,母親又回復了一條:「你們自己看著辦。」隨後緊跟著一句:「早點和他分手,對你們兩個都好。」

      夏林希放下了手機,想起母親說的那一句「就算他們蔣家以前富過,住在城郊的別墅裡」,她不由得偏過了臉,看向了一旁的蔣正寒。

      今日收穫的信息量很大,她可能需要時間整理一下。

      然而時不待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的母親預測很准。

      春節的節後,同事們陸續回來上班。大家的情緒高漲,幹勁十足,眼看著客戶數量持續上升,新聞媒體也開始安排採訪,一時之間都是喜氣洋洋,頗有一種媳婦熬成婆的欣慰。

      這種局面,一直持續到當年七月。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所有員工都收到了郵件,以及一通又一通的獵頭電話。

      電話一出,滿座嘩然。

      對方甚至毫不避諱,一上來就開口挖人道:「您好,夏林希小姐,我是獵聘網的獵頭,我們非常欣賞您的工作經驗與技術水平,如果您有跳槽的意向,我們願意保證高於您目前收入的三倍工資。」

      夏林希萬萬沒想到,她也是被瞄準的目標之一,她在接聽電話的那一刻,腦子裡先是炸了一瞬,隨後又仿佛上鈎道:「三倍的工資怎麽算?」

      對方回答:「夏小姐,您目前的月薪,是一萬二嗎?我們會出三萬六,年底雙薪加分紅,還有三個禮拜的帶薪休假。」

      不是一萬二,是一萬六。

      夏林希沉默兩秒,却沒有糾正他,她再次詢問道:「你們是哪一家公司的?」

      「您好,是這樣,」獵頭畢恭畢敬道,「根據您的工作經驗,我們爲您推薦三家公司,都是成立五年以上的it企業,環境待遇優良,上升空間充足。」

      除了夏林希以外,沒人敢問得這麽明目張膽。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她是總經理的女朋友。但是夏林希和蔣正寒約定,平常在公司要注意影響,他們兩個在別人面前,談話和舉止都必須收斂。

      蔣正寒想了想,最終還是同意了。

      因此員工們看不出總經理和夏林希關係如何,只是覺得他們兩個人外表很相配。夏林希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把所有員工掃視了一遍,直覺公司一定有內鬼,而且這個內鬼蟄伏已久——至少長達三個月以上,它泄露了所有人的手機號和郵箱號。如果追根究底的話,泄露一些技術秘密,也幷非不可能的事。

      蔣正寒從他的辦公室走出來,他站在辦公區的正中央,直接開口道:「公司步入正軌,競爭也跟來了,我們能發展到今天,離不開你們每一個人。」

      他面朝著所有員工,臉上看不出慌張:「第三輪融資將在九月啓動……」

      蔣正寒的話音未落,有一個員工從男厠所跑了出來。

      他褲子的皮帶還沒系好,甚至還沒來得及洗手,握著一個智能手機,就這麽一邊跑一邊說:「我的天啊,你們看新聞了嗎?xv公司今天推出了一個新産品,和我們的存儲服務特別像,還有全新的雲計算平臺!」他說著說著,語聲變得顫抖起來:「而且、而且……」

      陳亦川變了臉色,沉聲催促道:「而且什麽?你快說。」

      「陳組長,」那一名員工道,「他們的收費標準,只有我們的十分之一。」

      陳亦川駡了一句髒話。

      顧曉曼站在他身邊,大腦有點不會思考,她握住了他的手腕,接了一句道:「你說啊,xv公司想幹什麽?」

      陳亦川靠近她的耳邊,竊竊私語道:「有一個很强的it公司,總部在深圳,就是用的這種方法,逼死了競爭對手。」

      蔣正寒大概也對那一件事有所耳聞,他開門見山道:「獵頭給每個人開出三倍月薪,加上年底雙薪和分紅,按照普通員工的標準,一個月三萬六,一年至少五十萬,全公司四十多個人,一年花費兩千萬。」

      他似乎覺得談感情沒用,話裡話外離不開「利益」二字:「哪一家做雲服務的公司,員工的平均月薪是三萬朝上?目前還沒有,將來可能是我們。」

      「我不清楚幕後的公司,」他用手指骨節敲了敲桌面,「但是你們覺得,這是一個長期合同麽?」

      周圍無人反駁。

      公司目前的頂級高管,說到底也只有兩個,分別是蔣正寒與謝平川。謝平川總是不苟言笑,整個人充滿精英氣質,從來不曾遲到早退,而他一旦陷入工作,就仿佛一個機器人,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蔣正寒與他相反,他仿佛是溫和許多,然而他的表現與年齡不符,宛如一個出身商場的老油條。如果員工踏實肯幹,他必然會明暗褒獎,拉攏人心,倘若故意消極怠工,他也有一整套的應對措施,針對不同的性格,還有不同的做法,總之讓人應接不暇。

      但是他們目前面臨的情况,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嚴峻,即便有蔣正寒和謝平川坐鎮,公司裡依舊是人心惶惶。

      無論是獵頭蠢蠢欲動的電話,還是xv公司的新産品發布會,都僅僅只是一個衝鋒的號角。這個月中旬的時候,網上又挂出一則來自「智禮科技公司」的報告,按照其中的技術分析,蔣正寒他們公司的産品,其實存在一定的安全隱患。

      以雲服務存儲爲例,數以萬計的客戶資料,都在同一時間被曝光了。

      而這件事影響最大的,莫過於使用雲存儲服務的客戶。他們紛紛打電話到公司本部,擔心自己存儲的資料被公開,其中甚至包括了楚秋妍的母親。

      楚秋妍的母親沒有打公司內綫,她直接打通了女兒的電話:「秋妍,這一家新成立的雲服務公司,你推薦給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也沒有檢查,直接用到了分公司,存儲的都是購房交易記錄,真的會被曝光嗎?」

      「真的不會,」楚秋妍再三解釋,「網上公開的資料,都是造假編出來的……」

      她著急的不行,說話都打結了:「媽,你要相信我,雲存儲的部分代碼,還是我自己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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