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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之廢物 - 第305章字體大小: A+
     
    305、異獸化人(21)

     正說話間,車隊經過一道隘口,突然有隆隆之聲從旁邊山上傳來。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數塊巨大的石頭已順著陡斜的山坡先後滾落而下,一輛裝滿人的大客直接被碾壓而過,哪怕是經過改裝的,也經不住由高處落下的巨石沖勢,連車帶裡面的人全部被壓成了扁平。

     後面那輛車沒剎住,緊跟著碾上去,在司機冷靜的操控下剛免去側翻的危機,下一刻已被另一塊石頭撞到車尾,直接打著轉甩飛了出去,與之同樣倒霉的是,其後的另一輛車車頭被同一塊石頭碾壓而過,在石頭滾勢的帶動以及己身衝勢共同作用下,以變形的車頭為支點,車尾立起,翻了個跟頭。

     不僅如此,因為所處地形的原因,加上事先毫無防備,哪怕車隊的人已經發現了危機,也沒有辦法在短暫的時間內避開連續滾下來的石頭。

     最終,車隊被巨石以及損壞的車輛分成了三段,三十二輛車損失了六輛,倒是關押宋硯南劭的車排在倒數第三位,逃過了一劫。

     然而不等倖存下來的人慶幸自己的運氣,與巨石同時呼嘯而下的還有十幾個形狀各異的類人生物,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衝了過來。

     嘭!一輛特別加固過的越野車身被一拳轟破。如同信號一般,戰斗在那一瞬間同時爆發。

     一個小時之後,擋在路上的大石被清理乾淨,車隊再次起行,只不過原來的三十二輛車變成了十輛,多餘的全部被消毀,而駕駛的人也換成了百峽基地稱為異種的獸化人。原處只有一些殘留的血跡以及異能利器留下的痕跡證實著那裡曾經經歷過一場非常激烈的戰鬥。

     南劭和宋硯被救了出來,但並沒有鬆綁,因為他們倆還處在失去理智的凶獸狀態當中,對救他們的獸化人非常不友好。

     除了一輛載滿倖存者屍體的貨車被一個獸化人開著繼續往百峽基地方向而去,剩餘九輛的方向則與之完全相反,在倒出隘口之後,往倖存者車隊來時的方向開去,然後於分岔路口停下,等到將屍體開車帶走的獸化人徒步翻山越嶺趕上來,才又繼續前行,方向荒洲。

     “沒想到竟然還能遇到兩個同類。”一個手臂,背部,腿部都長有鋒利骨刺的異獸人一邊開車,,一邊瞥了眼被扔在後座上的南劭,撇嘴嘀咕。可以說是自言自語,因為整輛車中除了南劭,就是他自己了。

     事實上他們一共只有十六人,十個人開車,另外六個除了看守俘虜的兩人以外,還有四個和宋硯一起蹲在卡車後車斗當中,因為他們體型都比較龐大,普通的車坐不下。

     很明顯,這是一次具有強烈目的性的伏擊。而且看他們輕車熟路的手法,應該不是第一次做了。

     發生戰鬥的隘口是好幾個方向前往百峽基地的必經之處,只要事後做好清掃工作,在那裡伏擊幾乎不會失手,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們這些異種並不是只會粗暴無腦的殺戮。

     異獸化人的巢穴在百峽與荒洲交界處,距離百峽基地有五百公里,距離兩方發生戰鬥的隘口四百五十二公里。以異獸人囂張的車速,還有百峽遠遠優於其他省市的路況,用不了四個小時就能抵達。正行至中途,天空突然開始飄起雪來。

     “哇哦,下雪了這是?”開車的獸化人伸手出窗,接了片雪花,眼睛亮了起來。“要是這百峽也跟荒洲一樣冷,說不定變異植物會瘋長,到時候,嘿嘿……”到時候整個百峽省就熱鬧了,看那些王八蛋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到處追剿他們。

     而同一時間,正在到處找人的李慕然張易,蹲在營地裡焦慮等待的沈遲諸人,站在龍口市中一座高樓頂上的冷封塵望著天空飄落的雪片,神色都變得十分複雜。

     之前不管病鬼表現得多麼見多識廣,行為多麼特別,人們對於他的話都持有保留意見,畢竟他所說的真相實在是已經完全超出走科技道路的地球文明的人類接受程度,在現代教育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所形成的固有世界觀不是說推翻就能推翻的。但如今天氣驟變,這裡面所蘊含的意思就很恐怖了。

     所有聽過真相的人心裡都不由浮起一個畫面,一隻巨大的人手握著玻璃球,球內是一群在各種人為製造的災難前掙扎求生的螞蟻,球外則是一個默默觀察著它們的人類。

     螞蟻能穿過那道玻璃所形成的結界嗎?即便能穿過玻璃,對上一根指頭就能碾死它們的人類,要怎麼逃脫,還是能怎麼對抗?

     沒有人想回答這兩個問題,信與不信似乎也不再重要,除非螞蟻有變成人的可能,才會有人敢去認真思考。當然,還有一絲念想,被寄託在了病鬼的身上。至於現時,各人依然只能按部就班,該干什麼幹什麼,想太多有害無益。

     當異獸化人帶著南劭宋硯回到他們的老巢時,雪已經大得將視線遮擋,地面積了很厚一層。南劭的脖子已經完全長好,開始修復身上會危及性命的傷勢。而宋硯就沒這麼好命了,他的生命力差點被南劭吸光,這會兒老朽得就只剩下一口氣吊著,哪裡還有餘力自愈。

     也就是南劭這會兒腦子不清醒,否則只怕要嘲他兩句活該,誰讓他來主動招惹自己。

     車在一座大山山腳停下,十幾個獸化人下車,一人拎上南劭,一人拎宋硯,剩下的獸化人每人都拎了兩個被俘虜的倖存者開始往山上走去。至於帶不了的倖存者依舊被關押在車中,等待下一回來人帶走。

     上山的路已經被大雪覆蓋,然而這對異獸人並沒有太大影響,他們並不挑路,無論是緩坡峭崖,還是冰隙雪坑,在他們靈活敏捷的身手下都如履平地,一行人轉眼間便消失在白雪皚皚的山嶺當中,只留下一串形狀各異的腳印,很快也被大雪所覆蓋。

     “我草,你找死!”正行著,拎著南劭的那人突然將他扔掉,怒罵出聲,又連踹了兩腳。

     “怎麼了,鄭軍?”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獸化人回頭問,佈滿蟾蜍一樣疙瘩的臉上顯出不悅之色,顯然在為同伴耽誤行程不高興。

     名叫鄭軍的獸化人伸指點了點一臉暴戾之氣回瞪著自己的南劭,壓不住滿腔怒火,“這王八蛋陰老子!”

     問話的人看了眼南劭,見其渾身捆得跟粽子似的,連嘴都塞著,咬人都不可能,更何況做其它,於是有些不耐地說:“他這樣能怎麼陰你?”哪怕看得出,如果不是被綁著,那廝確實會毫不客氣地撲上來。但獸化人脾氣本來就是這樣,會有這種反應也沒什麼稀奇,但這並不意味著對方真乾了什麼。

     “他……”鄭軍張了張嘴,卻發現竟然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再看到同伴不信任的眼神,一股氣直衝腦門,直接撂挑子。“反正我不帶他,帶誰都可以,就是不帶他!要帶你自己帶,不帶直接幹掉算球!”

     問話的人算是小隊的領頭,在對情緒的控制力上要強於隊伍中的其他人,他也懶得在這事上浪費時間,直接就跟鄭軍換了手。換手後隊伍加快了速度,不過很快他也察覺到了不對。

     獸化人的生機相當強盛,丁點損失很難引起他們的察覺,但是一直損失下去還沒感覺的話,那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了。南劭現在就是個刺猬,誰沾刺誰,完全沒有理智存在。於是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他再次被扔在了雪地上,只不過這個領頭的獸化人沒有打他,而是蹲下來仔細研究了片刻,然後不再用手接觸他的身體,改為用繩子拖拽著走。

     “我沒騙你吧,哈哈……”已經走到了前面的鄭軍見到,幸災樂禍地笑,“幹嘛不解決了,帶著就是個禍害嘛。”

     “有用。”領頭人沒有多做解釋。

     鄭軍聳聳肩,沒有多問,事實上也並不關心。

     此行終點是群嶺當中最高那一座山峰半山峭壁上的一個不起眼的洞穴,哪怕獸化人行動快捷,也足足走了快兩個小時才走到。山洞洞口不算大,有人為擴張的痕跡,顯然是為了體型較大的獸化人方便通行。

     洞口處,有一個鷹首人身,全身長滿羽毛的獸化人在望哨,遠遠見到同伴歸來,觀察了片刻,確定沒有異常,嘴裡才發出尖厲的嘯聲。片刻後便有一隊獸化人迎了出來,在跟回來的獸化人做過簡短的交談,便交錯而過,往山下奔去,回來的獸化人則扛著俘虜繼續往洞深處走。

     一路往下,一路多冰柱冰瀑,晶瑩剔透,在洞壁上插著的火把照明下,泛著幽深的藍光。洞中岔道密布,如果不是有火把引路,哪怕是異獸人也會迷路。

     大約走了一刻多鐘,在穿過一道拱形的冰門,前面變然敞亮起來,一個巨大的洞窟出現在眼前。冰窟高不見頂,有倒懸的冰錐,冰鐘乳,密密集集,影影綽綽,尖端在火光下燦然生輝,似星辰在空。敞闊的洞廳內豎立著一根根圓形的方形的冰柱,有的地方則被冰簾或者形狀各異的冰花冰雕佔據,奇瑰恢弘,流光溢彩,讓人如處水晶宮殿之中。

     洞廳正中間用石頭砌著個方形的火塘,這時塘里燃著火,火焰熊熊,是此地唯一的光線來源。火塘能照亮的範圍有限,稍遠又或者被冰柱冰簾遮擋住的地方,則依然一片昏暗,不知道隱藏著些什麼。

     洞中空氣流通,哪怕燃著火堆,也並沒有絲毫窒悶的感覺。

     火堆附近或蹲或坐著一些獸化人,還有普通人類,他們有的正在處理變異獸的屍體,有的在修理打磨武器,更有人藏在陰暗處行那不可描述之事,發出讓人心緒躁動的聲響。但總體來說,洞中的獸化人並不多,普通人數量更少。

     鄭軍一行人的歸來讓整個山洞都熱鬧起來,不過只有一個人從某個冰台之上跳下往這邊走過來,其他人依然各做各的事,只是往這邊看著,目光各異。

     走過來的人身形頎長,一身戎裝,長相斯文俊秀,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軍人。但是他所過之處,無論是普通人還是獸化人看過來的目光都充滿了敬畏。

     他叫滕晉,並不是普通人類,而是第一個完全依靠自身意志成功完成獸性與人性融合的獸化人,也是此地的頭領,唯一的話事人。

     “怎麼回事?”對於抓回來的普通人類他並沒有多看,注意力只在南劭和宋硯身上,這兩人的狀態讓他感到奇怪。

     “打兔子時撿到的。”拖著南劭的那個獸化人回答,然後指了指南劭,“這傢伙能力很特殊。”

     滕晉在南劭面前蹲下來,無視其凶狠嗜血的眼神,伸出手東捏捏,西摸摸,仔細研究起來。

     “頭兒,這個怎麼辦?”另一個負責帶宋硯的獸化人喊。

     “不中用了,隨便找個地方扔著吧,能不能活看他自己。”滕晉頭也不回地說,目光落在南劭正在生長的殘缺蟻足上,突然想起什麼,又補了一句:“給他把繩子鬆了。”說話時,眼神驀地一厲,右手突然變成黑色的尖爪,一爪刺進了南劭的胸口。

     遭到攻擊,南劭身體因為疼痛而繃緊的同時,喉嚨裡發出悶吼,眼裡暴戾之氣更加濃烈,似欲沖眶而出。

     滕晉卻並不在意,手爪停留了片刻,感覺著對方血肉中強大的生機以及癒合趨勢,還有自己迅速流逝的生命力,有所判斷之後,才收回手,親眼看著自己留下的爪洞迅速癒合,不由吐出口氣,站起身。

     “阿穆,給他鬆綁,找兩個人先散散戾氣。”他掏出帕子,一邊擦已經恢復原樣的手,一邊對在不遠處觀望的一個獸化人說。很明顯他對自己的實力十分有信心,毫不擔心南劭獲得自由之後會壓制不住。這是在了解過南劭實力之後才下達的命令,顯然並非出於毫無理由的自大心理。

     “是。”那獸化人應了聲,走過來拎起南劭往洞廳中心而去。

     “選一男一女,好看點的,最好是自願。能活下來,地位提升,與獸人相當。”滕晉微微揚高聲音,多叮囑了一句,讓人感覺出他對南劭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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