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磐慶和保姆手牽手地進來了,手、牽、手!!! 這事兒太刺激了,刺激的陳萌坐在那,伸手把眼睛揉了又揉,還問她媽。 “我是生孩子把眼睛累到了?” 倪娃娃也是一臉見鬼,“不,你眼睛沒問題。是這個世界瘋掉了。” 於磐慶就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要腐爛似得,惡心無比,想要抽回手,保姆卻緊緊握住。 陳萌驚訝的眼神讓於磐慶十分尷尬,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退路,把柄被人拽著呢。 “你們這是...什麽情況?”陳萌直接問出。 二爺帶著圍裙從廚房出來,他嶽父正在教他煲湯,二爺端著做好的湯出來,看到於磐慶跟保姆緊握的手,湯一偏... 差點一盅湯都撒了,二爺力挽狂瀾救回來一多半,手被燙了。 平時沉穩的二爺見到這一幕都如此驚奇,更何況是陳萌等人了。 “啊!”陳萌看二爺被燙,心疼的叫出聲,廚房的陳梓熙聞聲而出,“怎麽——?!” 陳梓熙的杓子咣當落在地,都被雷到了。 看到這一屋子平時“高高在上”把她當下人的高貴人全都如此驚訝,保姆的內心有一種逆襲的爽感。 於磐慶多惡心,她就多開心。 保姆握著於磐慶的手,直視著陳萌等人,以近乎炫耀的口吻對於磐慶說。 “磐慶,你是不是有話要對大家說?” 磐...慶... 陳萌又被結結實實地雷到了。 大伯這到底是有什麽事兒被人拿著了把柄嗎?還是被下了降頭? 提前老年癡呆? 上午還端著大肘子去哄別的老頭,下午保姆就牽著大伯的手,這跌宕起伏變化無常的轉折著實讓眾人承受不來。 於磐慶並沒有如眾人預想的那般,推開這個不知所雲的保姆,而是糾結地說道。 “跟你們介紹下,這是我的...我的...” 被人扼住命運的喉嚨,想要掙脫卻承擔不起代價,於磐慶有種被人強行喂屎的感覺。 見於磐慶吞吞吐吐,保姆憋不住了,直接開口道。 “我是他的女友!要結婚的那種!” 陳萌看了眼被轉移到桌上的湯,慶幸。 還好二爺有先見之明,這要是被弄撒可真要命,湯盅也挺貴的。 屋裡沉默了好久,一眾有身份的人全都不發表看法,沒有造成預期效果的保姆不甘,又重複了一遍。 “我說我是於磐慶的女友!” 二爺指了下門,“你去看下,門是不是沒關好。” 上位者的氣場讓保姆完了自己新晉女友的身份,徑直地走過去,服從命令已成習慣,就算是自認身份轉換,骨子裡還是那個卑微服從命令的存在。 保姆過去檢查門,手都碰到門把才想起來,她現在已經不是保姆,是“長輩”了,怎麽這些“晚輩”還把她當保姆看待? 保姆轉身,想要說什麽,卻見二爺伸出長臂,輕輕一推~ 拜拜了您呐! 保姆被推到門外,哢嚓一聲,二爺落了鎖。 夫妻配合乾活不累,二爺這邊掃清障礙,陳萌馬上打電話給門崗。 “來倆人,把我家門口戳著的那個婦女清理走,嗯,以後不要再讓她進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