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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不準叫我奶團子!» 第68章 六十八顆奶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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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準叫我奶團子! - 第68章 六十八顆奶團子字體大小: A+
     
    薄硯是真的少有像眼下這麽震驚的時刻。

     他其實猜到了這個金毛,可能對阮眠有那麽些想法,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個想法的根源是在哪裡。

     畢竟在今天之前,阮眠應該還從沒見過這個金毛。

     不過之前感覺到的那道視線,是真的太強烈了,強烈到薄硯根本無法忽視,更何況那裡面所包含的情緒,也著實算不得友好。

     因此薄硯就本能般,生出了兩分警惕感。

     可無論再警惕,他也實在沒想到,金毛竟然會直接找上房間來,更想不到,金毛竟然……

     竟然假扮成了他……?

     這是真的太荒謬了,荒謬到薄硯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給出什麽反應。

     阮眠介紹過後,於冰就朝薄硯伸出了手,準備和他握手,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容,說出口的話卻像暗暗藏著鋒芒:“你好,沒想到Mild在三次元,竟然也真的交了男朋友。”

     於冰其實說的每句話都是在賭。

     在賭阮眠並沒有跟Glacier足夠親密,無話不談。

     比如現在就是這樣,他賭的是阮眠沒告訴Glacier自己有了男朋友,但如果真的賭輸了,如果其實阮眠已經告訴過Glacier了,他也能輕飄飄用一句“當時太驚訝,沒當真”這類的話遮掩過去。

     總歸吃虧的不是他。

     而這個“也”字,更是用得微妙至極。

     果然,薄硯垂眸看了看伸到自己面前的那隻手,卻並沒握上去,隻一挑眉毛,淡淡拋出一個字,“也?”

     阮眠也歪了歪腦袋,一臉疑惑地看向於冰,沒太懂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於冰好像並不在意薄硯沒跟他握手,他的手又在半空中頓了兩秒,就動作自然收了回去,還很好脾氣似的笑了一下,才不緊不慢解釋道:“沒錯,Mild是不是沒告訴過你,在他直播間,那群水友總磕我和他的cp?”

     阮眠:“…………”

     這為什麽要告訴薄硯?

     明明就是他那群水友每天玩笑瞎BB,他每次也都製止了,告訴薄硯做什麽?

     如果現在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大老板,阮眠一定早都開口懟他了。

     可他現在只能抿了抿唇,暗暗忍了下來。

     薄硯長眸微眯了眯,他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淡聲反問了一句:“所以?”

     “沒什麽所以,”於冰俏皮眨了眨眼睛,又無辜一攤手,“我只是隨口一提,你別往心裡去,水友們也肯定都是開玩笑的,只不過是每次看我和Mild打遊戲太默契,又總互相給對方喂人頭,才會那樣的。”

     這話裡茶味實在太濃,如果溫棠在這,肯定要直接懟他,需不需要給他送個茶壺了。

     可阮眠和薄硯兩個人…

     阮眠是個“直”男,薄硯…

     薄硯的關注點不同,他心底陡然生起一股荒唐感。

     這個金毛莫不是有臆想症…?

     空氣一時間都仿佛凝固住了,阮眠忍不住皺了皺眉毛。

     雖然大老板說的都是實話,直播間那群水友是確實成天磕他和大老板的cp,甚至大老板從沒有一次反駁過,不但沒有反駁,還隱隱有那麽兩分放任的味道。

     但阮眠一直覺得,大老板只是不在意,不計較罷了。

     然而現在,在明知薄硯是他男朋友的情況下,還特意把這種話說給薄硯聽,就確實有些奇怪了。

     阮眠並不是敏感的人,相反,他大多時候都很木訥,可現在卻有種俗稱男人第七感的直覺,憑借他對大老板的印象,他不覺得,大老板會是這種……

     這種刻意在他男朋友面前,講這種話的人。

     “沒往心裡去,”薄硯低冷嗓音忽然響起,把阮眠喚回了神,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卻又暗含了一種警告意味,只不過聽起來還是輕飄飄得像炫耀,“畢竟我和阮眠,無論在什麽方面都很默契。”

     於冰:“…………”

     阮眠所有揣測的思緒瞬間就亂了,他耳尖紅得很不合時宜,這樣明目張膽秀恩愛的感覺,讓他羞得說不出話,可卻又忍不住偷偷點頭,表示讚同薄硯的話。

     這副模樣實在乖得要命,讓人看一眼,就很想叼住咬一口。

     薄硯心情好了兩分,舌尖掠過後槽牙,沒再看於冰,而是又緊了緊牽著阮眠的手,垂眸低聲道:“燒烤都快好了,我給你烤了奶油年糕,再不過去就要被韓懿吃光了。”

     對這裡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在大露台上,兢兢業業替兄弟給兄弟媳婦兒烤年糕的韓懿,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並且收獲了溫棠一句輕嗔:“我都說了,不要不吹頭髮就跑上來吹風了…”

     這邊,聽到“奶油年糕”四個字,阮眠眼睛頓時就亮了,不過他還記得之前和於冰的約定,急忙道:“那個薄硯,我剛剛就想和你說的,我想叫上G神和我們一起去燒烤。”

     薄硯:“?”

     雖然不知道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阮眠現在確實相信,眼前這個金毛就是Glacier。

     從阮眠嘴裡聽到熟悉的“G神”兩個字,卻不是稱呼自己的,薄硯隻覺得荒謬至極,同樣也不爽到了極點。

     有那麽一個瞬間,他是真的想衝動一回,乾脆立刻就和阮眠坦白一切,把這個冒牌貨狠狠踩進泥裡的,但薄硯還是堪堪繃住了一根名為理智的弦。

     現在還不是坦白一切的時候。

     現在坦白了,他不能保證阮眠會不會因此跑掉,再也不跟他好。

     半晌,薄硯又回頭看了於冰一眼,見於冰臉上露出勝利者一般的笑容,薄硯無聲扯了扯唇,點頭道:“行,一起吃。”

     三人一同到了大露台,果然,上邊已經熱鬧一片了。

     燒烤架上鋪滿了肉和菜,被油包裹了一層,發出劈啪響聲。

     燒烤架邊還摞著兩箱啤酒,一箱已經被打開了。

     溫棠,韓懿,張陶還有顧孟平四人,人手一罐啤酒,仿佛已經很熟悉了一般,正聊得開心。

     韓懿最先發現了露台門邊多出來的三個人,他正想誇張抱怨一句“總算把你們盼來了”,可看到金毛的瞬間,韓懿張開的嘴就閉上了。

     這他媽,是個什麽奇怪組合……?

     韓懿覷了於冰一眼,又悄悄給薄硯遞眼色:兄弟,什麽情況?

     薄硯心道他也很想知道是什麽情況,他回看了韓懿一眼,沒出聲,臉色冷得仿佛能掉冰碴。

     其他三人在看到門口情形時候,自然也都是一愣。

     無論是溫棠,還是張陶和顧孟平,他們都和阮眠很熟悉,自然知道他常戴的耳環,常穿的T恤…

     現在金毛這身裝扮,就有種說不出的微妙感。

     最後還是溫棠最先打破了沉默,他嗓音清清冷冷的,語氣卻很溫柔:“阮阮快來坐,給你吃奶油年糕。”

     有人開了頭,氣氛終於重新流動起來,張陶又好奇打量了一眼於冰,笑呵呵道:“這又是哪來一個帥哥?小阮,還不快給我們介紹一下!”

     阮眠正要講話,於冰就先他一步開了口,他溫和的笑容溫和的嗓音,確實很能讓人心生好感:“不用小阮介紹了,我自己來,我叫於冰,是小阮的遊戲搭檔,不請自來,很不好意思,希望沒打擾到你們。”

     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想法,這次於冰隻簡單說了自己是阮眠的遊戲搭檔,並沒有強調是他的大老板。

     可其實“遊戲搭檔”四個字,也足夠驚得其他人跳起來了。

     韓懿是在座人中唯一知道薄硯“馬甲”的一個,他一時之間嘴巴都張成了一個滑稽的“O”型,手裡啤酒罐都快被他捏扁了。

     溫棠同樣詫異看過來,就連顧孟平都又多看了於冰兩眼。

     只有張陶一個人還沒把“遊戲搭檔”和阮眠的大老板對上號,還傻乎乎咂嘴道:“果然,帥哥都跟帥哥一起玩!”

     於冰就像是不好意思般,抬手摸了摸自己後腦杓,接話接得十分順溜,“我沒有小阮帥,小阮又帥又酷。”

     突然被誇,阮眠心裡還是有那麽兩分小開心的,不過他一抬眼,看到薄硯繃緊的下頷角輪廓,隱隱察覺到了薄硯的情緒,隻覺得他此時心情很差,便仰起頭,湊到薄硯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但…但我覺得,還是你最帥,最酷!”

     薄硯微頓一下,面部線條終於軟化兩分。

     “快過來坐下吃,”韓懿把手中扁掉的啤酒罐丟在一旁,又開了一罐新的,仰頭灌了兩口,才終於重新找回自己舌頭,“一直站門口是要當門神嗎?”

     阮眠急忙拉著薄硯走了過去,於冰也跟在一旁。

     燒烤的位置很隨意,他們坐的都是很矮的小圓凳,圍成了一個圈。

     阮眠左手邊是溫棠,右手邊是薄硯,坐下之後才發現沒給於冰留位置。

     他正要站起來給於冰再找個位置,卻見於冰動作自然,從一旁拖過來一個空著的小圓凳,之後面不改色,直接加在了阮眠和薄硯中間,並不算寬松的地方。

     “我坐這裡可以麽?”於冰側頭看阮眠,用很淡定的語調,講出一聽就很不靠譜的話,“我有些怕生,隻跟你熟。”

     這話乍一聽沒什麽,但細品卻又覺得像在暗示一般,阮眠下意識抬頭,看了薄硯一眼。

     可出乎阮眠意料,甚至出乎每個人意料的是,薄硯竟然沒有阻止於冰,他只是冷著臉,把自己的板凳往另一旁,張陶身邊挪了挪。

     阮眠抿了抿唇,還想說什麽,溫棠就遞了串奶油年糕到他手邊,小聲說:“先吃,烤很久了。”

     “小阮你快嘗一嘗這年糕,”韓懿也“嘖”了一聲,語氣誇張,“這可是我們一上來,薄狗就耳提面命,讓我給你烤的!”

     阮眠又忍不住看向薄硯,卻見薄硯只是淡淡掃了韓懿一眼,冷聲道:“吃你的。”

     阮眠忽然就覺得有些心悶,手裡的奶油年糕也不是那麽好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之前和大老板講話還很正常,可自從薄硯出現之後,大老板就變得,變得和阮眠印象中的人,好像不那麽一樣了。

     讓他本能般有些抵觸。

     溫棠忽然湊過來,貼在他耳邊小聲問:“到底什麽情況?他真的是你那個大老板?”

     阮眠咽下嘴裡一塊年糕,點了點頭,也小聲回答:“應該沒錯了。”

     溫棠抬起頭,又看了眼製冷機薄硯,還有被薄硯和阮眠夾在中間的於冰,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可具體是哪裡不對,溫棠一時卻也說不出來,於是思索片刻後,他也只是問:“那你們是怎麽面基上的?”

     阮眠放下手中竹簽,不假思索道:“他來房間找我的。”

     溫棠心裡那股異樣感頓時更重了,他語氣稍微加重了兩分:“來房間找你?他怎麽知道你在哪個房間?”

     這下換阮眠愣住了。

     他之前一直沉浸在“竟然能有這麽巧的事情”中無法自拔,甚至忘記問了,大老板究竟是怎麽找到他的。

     但現在被溫棠提出來了,阮眠又向來是直來直往的性格,他遲疑一瞬,乾脆就轉頭看向於冰,開口叫他:“對了G神,我之前都忘記問了,你是怎麽找到我房間的?”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其中某個稱呼,薄硯臉色更冷了兩分。

     於冰開易拉罐的手微頓一下,他又很快笑起來,語氣自然道:“怪我,之前沒和你說清楚,我看過你的照片之後,就想等十一假期過了在學校裡找你,給你個驚喜,卻沒想到會先在這邊碰上了,之前正好看到你進了那個房間,我就這麽找過來了。”

     說到這裡,於冰略微停頓一下,他視線上移掠過阮眠的頭髮,又半開玩笑道:“沒辦法,你這發色辨識度太高了。”

     於冰這段解釋,聽起來倒是真的合情合理。

     溫棠一時間想不出怪異的地方,而阮眠的注意力也輕易被帶偏了,他也笑了笑,看著於冰一頭金發,回道:“G神這發色,辨識度沒比我的低!”

     “沒錯沒錯,”張陶大口咬下一串肥牛卷,大咧咧道,“我剛就想說了,帥哥這頭金發可以的,很亮眼!不過如果只看頭髮,還真想象不到,你長得這麽…這麽…”

     像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詞,可張陶卻又一時找不出來,正卡得不行,就聽一旁顧孟平接話道:“斯文。”

     “哎對了對了!”張陶一拍手,“就是斯文!”

     於冰的好看,和在座其他四個帥哥都不一樣。

     阮眠的好看是可愛,溫棠的好看是跨越性別的清秀,韓懿的好看裡帶著骨頭裡的風流,至於薄硯,無需多說,薄硯無可挑剔的五官加之自身的氣場,讓他的好看,太具有衝擊性了。

     可於冰給人的感覺,卻與薄硯正相反。

     他的長相,和他的嗓音,講話的語調一樣,都很溫和。

     因此張陶沒說錯,這頭過於跳脫的金發,與於冰確實算不得十分相襯。

     可張陶說完之後,於冰喝了一口啤酒,竟然露出個有些靦腆的笑,他又側頭看向阮眠,明明是在回答張陶的話,眼睛卻是看著阮眠的,只聽他說:“因為我是小阮的粉絲。”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

     我知道這發色不襯我,但我還是染了,我為了阮眠染的。

     一時之間,氣氛又靜默下來…

     阮眠還沒想好這話要怎麽接,就突然聽到韓懿一聲“我操”,緊跟著是句怒罵:“薄狗你犯什麽愣!你等我去拿瓶冰水!”

     阮眠頓時顧不得什麽“粉絲”了,他騰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兩步衝到了薄硯身邊,焦急道:“怎…”

     可後面兩個字沒能再出口,因為阮眠低下頭,看見薄硯不知道是剛剛碰到了什麽,原本白皙的右手手背上,多出來了一片,灼燒般的紅痕。

     作者有話要說: 小薄馬甲就快要掉了!真的!

     久等!這章還算粗長,明天見!

     感謝投雷和營養液!

     每條評論都有看!

     鞠躬,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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