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冉哈哈哈大笑著躲進雪海的懷裡。
雪海脫下外衣,擋在兩人頭頂。
文冉開心的笑容從未如此敞開心扉,發自內心。
雪海不吝嗇言詞的誇獎道:“你這樣笑起來,真好看。”
文冉心情愉悅的在雪海嘴角親了一下。
“我喜歡這樣輕松的生活。”
雪海放下支著衣服的雙手,扣著文冉的後腦壓向自己,:“那我們以後都過這樣的生活。”
馬兒抬換腳的晃動著,將它身上的兩個人都晃動出節奏了。
馬兒在雨中,步步前行,路過躲避大雨的鄉村,再次來到空曠的草原,馬兒隨處撿食草地上的嫩草。
陽光從雲朵洗刷過後的天空探出頭。
炙熱的太陽照耀下,兩人也不覺得冷,也就沒有去找客棧,文冉指著前面的小村子,道:“我們是不是快到了?那個村子是不是我住的地方?”
雪海挑眉:“你在問我?”
文冉撅嘴,拉著雪海的衣服,道:“人家是路癡嗎。”
雪海捏著文冉的鼻子晃了晃,說:“上次找我時,怎麽沒有見到你路癡?”
文冉靠在雪海的濕衣服上蹭臉,左蹭下,右邊在蹭一下,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我有依靠,有依靠,就要靠著啊。”
雪海低頭看文冉在自己衣服上蹭,問道:“你這是在幹嘛?是想要在我身上擦完,明日就不洗臉了嗎?”
文冉笑嘻嘻,:“是啊!我要懶著,哈哈哈。”
雪海甩了一下韁繩,馬兒加快了腳步往前走,雪海問文冉:“那你要是臭了怎麽辦?”
文冉終於提起了戒備心,道:“那我回去就洗澡,現在不是沒有個遮擋避體的地方嗎,所以回去就洗,你看多進,咱們快到家了。”
雪海想說什麽味道我都可以……!
可那麽瞧,禍不單行,他們這邊,還在膩味中,迎面走來幾個劫匪。
劫匪揚起大刀,說:“交出銀子,不殺你們。”
一個劫匪說完,另一個劫匪色嘻嘻的挫著手,道:“大哥,也可以劫個色。”
色劫匪被踹了一腳,被呵斥:“大哥還沒說那些,你先說,沒規矩。”
劫匪們最前面的領頭的看起來挺能裝的。
文冉看著都想笑,回頭抱著雪海的腰,貼著雪海的耳朵,說:“他們好好笑,哈哈哈。”
雪海十分認同:“確實很傻缺。”
文冉憋笑的轉回身,劫匪將文冉的憋笑看成了含羞!
劫匪頭子盯著文冉這副嬌羞可人的模樣,頓時心動不已,道:“可以劫個色。”
其余幾個劫匪都開始對文冉動起了心思。
文冉忍笑,佯裝大爺似的道:“要銀子沒有,要命一條。”
幾個劫匪聽後,哈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個小哥兒還真是厲害,竟然不怕我們,喂!小哥兒,你們只有兩個人,你確定,真要跟我作對?”
文冉抱著肩膀:“我男人可厲害了,你們要不要商量一下,先逃走啊?”
幾個劫匪看了眼笑容和藹的雪海,完全不當回事兒,雙手一邊拿一把刀,兩把刀對在一起,刀刃刷刷的摩擦聲。
雪海依舊笑而不語。
文冉從懷裡掏出錢袋,拋了拋,一驚一乍的說:“哎呀,好輕,沒銀子給你們了呀!”
文冉轉頭對雪海佯裝抱怨,:“你看你這個將軍做的,銀子都沒多少。”
雪海從馬背上的口袋裡掏出他那把久經沙場的刀,強而有力的揮刀,都帶著勁風的。
聽的劫匪肝兒顫,平時他們見到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頭老板姓,他們見到官,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更何況,他們揮刀,那也就是架勢擺著,但人家這,揮刀都帶著披荊斬棘的味道,他們這幾顆人頭兒,貌似不夠這把刀斬吧!
那鋒刃,是經常打磨嗎?都是亮的。
雪海笑著在文冉面頰上親了一口,道:“為夫不能賺很多銀子,但是砍人頭,一刀一顆。”
雪海眼神犀利的盯著劫匪,劫匪老大雙手上的刀,嗖,被拋棄到了草地上。
劫匪老大都繳槍投降了,他剩下的幾個小弟,秒速認慫,嘩啦啦的刀子落在地上的聲音。
都左右打量,確認自己老大是真的要認慫了,他們也對文冉二人送上自己丟臉討好的笑。
劫匪頭子嬉皮笑臉的說:“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就是逗逗你們,趕路無聊嗎,哈哈哈,我們先行告辭,告辭。”
劫匪帶著自己的小弟綁著火箭在身上的騎馬就跑。
文冉摟著雪海的脖子,對跑過去的劫匪喊:“劫匪大哥找你們不劫色了嗎?刀也不要了?”
劫匪邊逃跑,邊開玩笑,道:“開玩笑的,刀送你們,拿回去切菜吧。”
文冉哈哈哈大笑的躺倒,被雪海有力的手臂接在懷裡。
雪海看著懷裡歡笑不停、可愛無敵、聰明又集聚了許多人美貌的樣子,這樣可愛的人,雪海只有一個想法,:把他揣進懷裡,不許別人窺探。
雪海帶著文冉回來文冉的小破房租。
許多村民見到文冉都還會釋放出想要搶劫他的神情。
文冉看著那些路過的人,就噘嘴,跟雪海抱怨,指著那些收割回家的人,說:“你看,他們還在看我,當初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翹翹了,這些吃肉不吐骨頭的人,真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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