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要要留住文冉手指在口中時閉上嘴,可文冉卻像是在以動作擬問話般,濕滑的手指自雪海胸口,劃過他寸寸有型的肌肉,魅惑眾生的,道:“啊?”
雪海被文冉的一系列動作燃燒的熱血沸騰,胸口起伏愈加強烈,勾在手指上自己的衣服,一根一根的放開,衣服滑落在地上,表情承諾般鄭重。
“皇兄遺棄在西苑的大皇子今年已經十五,性格穩重,做事十分有分寸,只是家室不好,皇兄又是個好色無度的人,即便抓人繼承皇位,也輪不到大皇子,所以,”
文冉的手指順著雪海腹勾伸進他的褲腰內,盯著那處,用力掙開他本就松懈的腰褲中,抓住某處,真誠到看不出一點點壞心思的純真表情問:“所以你不想做皇帝?”
雪海深吸一口,抑製生理上的強烈渴望道:“我對皇位不感興趣。”
雪海鑄城的禁欲心伴隨文冉望他的一個咬唇,徹底土崩瓦解。
“有你這個小妖,就是給我十個城池,都不要換。”
雪海棲身將文冉壓在身下,情至激昂,雪海連脫文冉衣服的動作都不想多費時間的撕扯開文冉胸口的衣服。
“啊……”
打仗外的士兵,聽見一些曖昧的聲響,但也都一絲不苟不敢懈怠的恪盡他們的職責。
就是經常咽口水,難以控制大腦思想!
天色漸暗下來,雪海他們都還在濃情蜜意。
直到前鋒跟教頭帶著二十幾個人頭回來。
“王爺,峽谷那邊已經解決了。”
隨後衝過來的一個士兵徹底炸了當場的所有人。
“王爺,敵軍將成為的荊棘叢砍了,大概足有十萬大獅向這邊壓過來,我們要怎麽辦?”
雪海從帳內出來,衣服都沒有系好,只是掛在了身上,問:“前鋒,那些炸藥用了沒有?”
前鋒搖頭:“沒有王爺,我們進去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全體自盡了。”
文冉在大帳內,道:“你們先頂一下,我這就動身做炸藥。”
說著文冉提著雪海的佩刀隻穿了一件內單衣的出來,將佩劍遞到雪海面前,四目相對,是說不盡的柔情。
“小心,我等你凱旋。”
雪海拿過佩劍將人一並抱進懷裡,道:“等我。”一口親上去。
將士們紛紛低頭,不敢相信他們的王爺,會如此的,放蕩不羈,以前冰冷冰冷的對那些女人時,可沒見到他對人家這樣熱情過。
雪海走向城牆,前鋒提醒,:“王爺,你還沒有換衣服。”
雪海大刀闊斧的走在前面,道:“用不著。”
教頭想想那炸藥的威力,:“不用就不用吧,沒準還用不上我們呢。”
前鋒追上前面的倆人,覺著自己好像被拐帶跑偏了,但想到打仗用不上人,那用什麽?難不成,這些人都瘋了!
來到城樓之上,敵軍壓境,比上次還要多的大軍向這邊戒備的緩緩前進。
沒有上次的歡快莽撞,這次敵軍們張望四周,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算計般。
前鋒焦急:“將軍,我懇請出城迎敵。”
教頭也挺抓狂,但還算有理智的喊道:“敵軍那麽多兵將,你在驍勇善戰,用兵如神,也敵不過他們那麽多人啊!出去就被滅成渣渣了。”
前鋒看著密密麻麻的敵軍像螞蟻一樣向他們走過來,心中不免有些灰心喪氣。
“那該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教頭指指王爺:“聽王爺,聽夫人的,一會兒你就能見識到啥是螳臂當車了。”
前鋒探頭到王爺身後與教頭交頭接耳,問:“啥時候王爺娶妻了?他不是個冥頑不化,對女人不感興趣,男人架腳踹的類型嗎?”
士兵們:“……”這緊要關頭,他們的主帥不乾正事兒,前鋒跟教頭還搞小動作!
教頭捂著嘴,眉飛色舞的說:“早上沒看見啊!咱們王爺這顆老鐵樹終於也開花了。”
前鋒被這麽提醒,忽然想起早上那位跟王爺玩親親的小哥兒,恍然。
“啊…!想起來了,長的是標致,王爺挺有眼光的。”
“那是,還有更震驚的呢,你這幾天都不在,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那豈止是標致的小哥兒啊!那就是個天才。”
前鋒撇嘴,:“在標致,那也是臉標致,還能有什麽神力嗎?”
前鋒說完繼續關注城外越靠越進敵軍,不在理會教頭了。
教頭想起文冉搞得炸彈,又有點情緒化的興奮,:“真想看看一個炸彈,炸下去的場景,哈哈,不知道會不會像掀被單兒一樣爽快,。”
王爺笑容陰暗的轉頭,看著教頭,道:“那應該是可以的,但是我我的人,在標致也是我的人,你這場戰爭完,就去給我做俯臥撐,五百個。”
教頭聽完,眼睛發直,覺得大腦都缺氧了,驚叫道:“五…!五百個?!要命啊!這是!”
王爺嘴角勾著笑,陰損陰損的:“六百個。”
教頭很聰明的沒有在繼續討價還價,立正站好,:“知道了將軍。”
雪海在轉頭看前鋒,前鋒立正,一絲不苟的挺著身板子,目視前方,:我沒看見,沒聽見,不要點我。:
雪海笑的陰森:“你,五百個。”
前鋒苦逼著一張臉,道:“是。”
雪海拍拍前鋒肩膀:“你很上道,就五百吧。”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