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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上了死對頭的信息素 - 第一節上課鈴聲響起,唐戀也沒有想好要怎麽處理這兩個人。 (1)字體大小: A+
     
    良久,她才開口道:“你們父母知道你們在一起的事嗎?”

     宮鶴道:“知道。”

     尤漣也點了點頭。

     唐戀愣住:“他們都知道?”

     宮鶴又說:“我和尤漣從小就有婚約。”

     唐戀:!!

     唐戀更愣了:“可你們兩個都是Alpha啊。”

     “可以去國外結婚,影響不大。”宮鶴神色泰然,鎮定自若。

     再看尤漣,也一點都不驚訝。

     唐戀緩緩眨了眨眼,許久才回過神來。

     她沒有處理過雙Alpha戀愛的例子,更何況眼前這對不光雙方爸媽知道,還有婚約在身,彼此之間已經是未婚夫夫的身份,這種身份下親密一點也很正常。

     以往她處理學生談戀愛都是一個電話把雙方學生的家長叫來,不用她開口,學生家長一見面就能彼此打起來。

     之後也不用她多廢話,學生家長就會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得好好的,徹底讓兩人斷開。

     但眼下這個……

     唐戀蹙起眉,一時有些無措。

     想了好一會,她道:“既然你們爸媽沒意見,那老師也不會對你們有意見。你們舉止親密確實正常,不過在學校裡還是注意點分寸,畢竟校規寫得很明白,學校禁止戀愛,總歸影響不好。

     嗯……而且現在是高三末尾,又馬上就要高考,我希望你們這兩個月還是忍一忍,把心思先放學習上,等考完試你們想怎麽親密怎麽親密,好吧?”

     兩人一齊點頭。

     唐戀欲言又止,最後放棄似的道:“那就這樣吧,回去每人寫一千字的檢討給我。”

     “好。”

     “好。”

     “行了,你們回去上課吧。”唐戀眉頭緊擰,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得勁,但是又沒有辦法。

     路過辦公室時,她進去拿了兩個口罩給他們,讓他們把嘴巴遮起來。

     兩個風雲人物成了一對,還是兩個Alpha,想也知道這個消息放出去能把整個高三教學樓炸了。

     她管不了兩個少年人彼此愛慕的心,但最起碼不能讓他們影響別的學生。

     在她看來,學生的任務就是學習,注意力就應該集中在學習上。

     而不該被任何人或事影響。

     回教室的路上,尤漣摸了摸嘴上的口罩,總覺得有點不真實。

     他目視前方,聲音壓得極低:“我們這算不算網上說的那個出櫃?”

     宮鶴道:“當然算。”

     “啊……”

     尤漣回味了一下,“也不是很刺激嘛。”

     唐戀剛開始還氣勢洶洶地像要訓斥他們,但很快就放棄了,只要他們寫檢討。

     還有這個口罩,她竟然還幫他們隱瞞。

     宮鶴低笑了聲:“你想多刺激?”

     尤漣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只是下意識覺得出櫃應該是刺激的,轟動的,甚至是虐心虐身的,放電視裡能演好幾集的那種,可放在他和宮鶴身上,就完全是嘴皮子上下一碰的事。

     這麽一想,又覺得自己很幸運。

     幸運地碰到了宮鶴,所以一切的難題都能夠迎刃而解。

     往日的不快樂有許多,但和宮鶴在一起後,每天都很快樂,即使是這兩天懷疑宮鶴出軌,回想起來也隻覺得有意思比難過更多。

     過了會,尤漣道:“是我想多了。”

     宮鶴笑:“最近你總是多想。”

     尤漣撇撇嘴,沒反駁,跟在宮鶴身旁進了教室。

     一節課後,關於他們關系更加惡化的消息就在校園論壇裡置頂了,不光置頂,後面還跟了個大大的“HOT”標志。

     裡面一堆人表示“房子塌了”,甚至還有所謂的CP粉當場扔掉了粉籍。

     畢竟正主打得你死我活,又是信息素壓製,又是口罩遮傷口,都這樣了他們也實在不好意思再把兩人強行配對、強行扯在一起。

     “我把吞進胃裡的鑰匙吐出來了,之前上的鎖,我給他們解了QAQ”

     “我那把鎖鑰匙早就融了,沒事,我現在在重鑄了。”

     “姐妹們等等我,我已經聯系開鎖工了!TAT”

     “那隔壁那個霸總和俏秘書還會連載嗎?”

     ……

     ……

     尤漣不玩校園論壇,所以對裡面發生的事情並不了解。

     但他能感覺到異樣,以前偷看他並且會對他露出嘿嘿笑聲的小哥哥小姐姐們全不見了,反而看到了好幾個對著他歎氣的。

     尤漣:??

     莫名其妙。

     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他心裡惦記著一樁事。

     ——放學。

     放了學,他就不用再飲鴆止渴了。

     白天,宮鶴一直精準地控制著信息素把他包圍,並且沒讓別人察覺。

     吸宮鶴的信息素也確實讓尤漣覺得非常舒服,像是徜徉在大海裡,又像被清泉環繞,可越吸,身體最深處的火不但沒有熄滅,反而讓他更加覺得空虛,迫切地希望宮鶴的信息素能夠進入他的體內,給他的身體由內而外地降一降火。

     也……

     止一止癢。

     天漸漸暗了下來,時針離9這個數字只剩下一點距離。

     尤漣呼了下氣,悄悄調整坐姿,可不管他怎麽調整,都坐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動作幅度太大,也不敢出去上廁所。

     因為他的褲子潮了一塊。

     他不知道潮濕的范圍有多大,也不知道寬松的外套能不能遮得住,所以乾脆不離開位置,省的被人發覺。

     他眨了眨眼,強迫自己看著桌上的試卷。

     這個是老師布置的作業,明天上課會講。按照他的速度,一張試卷不過是半小時到一小時的事情,但這張卷子已經攤在他桌上兩個多小時了,他也隻完成了第一大題的一半,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

     他應該專心做題,可他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身下的潮濕上,甚至他不知道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還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在空氣中聞到了潮濕旖旎的氣味。

     氣味裡混著他的信息素,只要仔細一聞,就能分辨出是來自他身上的味道。

     尤漣攥緊筆,指骨繃起,手背上的青色筋脈隱隱凸出。

     指腹和掌心都汗濕滑膩,在紙上偶爾會留下淺淺的水漬。

     宮鶴:你怎麽了?

     看著宮鶴發來的信息,尤漣回道——

     尤漣:我沒事。

     只是身體想要Alpha了。

     這次尤漣的感覺格外清晰,感官仿佛被放大了一般,他清楚地知道那些滑膩的東西與小尤漣無關,而是來自他身後,來自他心裡那一直沒能澆滅的火。

     尤漣:回家就能好。

     宮鶴:?

     尤漣:你作業寫多少了?

     宮鶴:已經寫完了。

     尤漣:好。

     宮鶴:好什麽?

     尤漣:好回去就直接滾床單了。

     宮鶴一頓,沒有再發信息,而是側頭看了尤漣一眼。

     森冷的白色燈光灑在尤漣臉上,照得他皮膚更白,額頭和鼻尖的汗水反射著細碎的光芒,讓人不注意都難。

     目光從上到下,最後落在和凳子銜接的地方。

     看了好一會,宮鶴才收回目光。

     他回道:好。

     終於,下課鈴聲響起。

     尤漣長長地舒了口氣,他沒有動,而是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等其他人離開,可隨著高考臨近,留下自主學習的人越來越多。

     過了十五分鍾,班裡還坐著一大半人。

     尤漣擰起眉,耐不住了。

     他解開校服外套系在腰上,迅速收拾好東西,然後在站起身的同時背過手,用準備好的濕巾擦了擦凳子。

     做完這些,他神色自然地扔掉濕巾,大步離開教室。

     然而這樣他也還是不放心。

     等宮鶴上了車,尤漣趕緊問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麽奇怪的味道?我走了之後有沒有人說聞到氣味什麽的?”

     宮鶴把書包放好:“沒聽見有人說這些。”

     “真的?”

     “真沒有。”

     尤漣大大地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我都緊張一下午了。”

     “緊張什麽?”

     尤漣挪進宮鶴懷裡:“我褲子濕了,總覺得有味道,我就特別擔心有人聞到。”

     他拉起宮鶴的手覆在自己身後,另一隻手拉開宮鶴的校服拉鏈,“應該還是那個Omega信息系的問題,我覺得我現在就跟發.情了一樣,特別特別想要Alpha。”

     “嘩——”一聲,校服拉鏈被拉開。

     宮鶴喉結滾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幫自己脫掉外套。

     今天的他們像是調換了身份。

     他什麽都不用做,只要這麽靠坐在座椅裡,就能享受著尤漣的投懷送抱。

     宮鶴安撫道:“不會聞到的,你戴了抑製環。”

     尤漣開始給他解裡面的衣服扣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宮鶴笑笑,手捏了捏尤漣的褲子。

     天還冷,他給尤漣挑的褲子都是有點厚度的。吸飽了水分的褲子摸起來有些粘稠厚重,像是用力一擠,就能擠出黏膩的水漬來。

     他大概感受了一下,被褲子吸進去的水應該不少。

     尤漣又道:“幫我脫掉啊。”

     宮鶴愣了下:“要在車上?”

     說著看了眼前後座之間的擋板,“也行。”

     既然尤漣這麽主動,他又怎麽會掃興。

     於是宮鶴湊近尤漣,去含那兩片盡在咫尺的唇,那一點糜紅色在他腦子裡晃了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一品那含著血腥氣的甜。

     然而尤漣卻把他推開了,他眼睛濕漉,面頰泛紅:“不要接吻了,今天直接點吧。”

     宮鶴攬住尤漣的腰:“什麽直接點?”

     尤漣趴在宮鶴肩頭,柔軟的嘴唇貼上他的耳廓。

     他透過車窗望著被甩在身後的車流人.流,修長的手指摳進身下人的肩胛。

     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他聲音很輕卻充滿著渴望地說:“弄哭我。”

     請直接弄哭我。

     跳過那些溫柔繾綣,直接地給予我痛。

     宮鶴是個完美的戀人。

     尤漣伏在椅背上,急促呼吸的同時,心裡這麽想道。

     因為宮鶴總能滿足他所有的需求。

     不管他說什麽,宮鶴都能辦到,並且辦得非常好。他總是這麽靠得住,小時候是,長大了也是。

     一隻大手捋了把他汗濕的頭髮,下一秒低沉的聲音在尤漣右邊響起:“以前不是一直說疼嗎?今天不疼了?”

     “疼的。”尤漣啞聲說。

     他流了太多的眼淚,也出了太多的汗,身體裡的水分仿佛都被抽乾,嗓子乾渴沙啞,裡面像有一把火在燒。

     可他看起來卻水靈飽滿得很。

     琥珀色的大眼睛濕漉漉的,裡面像是時刻含著一汪水,臉頰緋紅,覆著一層薄汗,一串串細密又精致的水珠在他身上織成了一件若有似無的外套,手指輕輕一碰,就能撚起一點水漬。

     還有那翕動的鼻子,張開的嘴唇。

     哪哪都是白裡透紅,像是喝飽了水分的花朵,又像是充分熟透的蜜桃,都是隨便一捏,便能捏得滿手汁水。

     就好比宮鶴現在這樣。

     他手心裡、甚至身上都被露水沾濕了,只因為碰了那芬芳馥鬱的花朵,吃了成熟飽滿的果子。

     宮鶴親了親尤漣的耳朵:“有多疼?”

     尤漣想了想,實誠地說:“還好,能忍。”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了,還是真的不疼。

     他只知道心裡的火終於被撲滅了,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癢也終於有人撓了。現在他隻覺得舒服,覺得渾身都懶洋洋的,愜意得很。

     “上樓嗎?”宮鶴又問。

     尤漣搖搖頭:“再等等,我再緩一緩。”

     他們現在還在車裡。

     司機把車開到別墅就走了,他也沒有把車停進車庫,而是按照宮鶴的意思停在了別墅門口的平地上。

     車裡沒有開燈,但並不暗。

     尤漣趴在柔軟的真皮椅背上,臉貼著胳膊,目光柔和地看向車窗外。從住進這裡開始,他似乎就沒有注意過周邊,不知道鄰居是誰,也不知道暖春門庭到底有多大。

     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別墅:“你知道那個房子裡住著誰嗎?”

     “那裡沒人住。”

     尤漣回過頭:“你怎麽知道?”

     宮鶴捏了捏尤漣紅紅的鼻頭:“我怎麽不知道?”

     說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漣臉上的淚痕,“好愛哭,像個小朋友。”

     尤漣切了聲,拍掉他的手:“換你你也哭。”

     因為哭過,他的鼻音很重,說起話來軟糯含糊,聽在宮鶴耳朵裡就跟撒嬌一樣。

     宮鶴把尤漣抱到腿上,拿了塊濕巾給他擦臉。

     車裡很暗,但在暗色的映襯下,尤漣顯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漣的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裡的紅。

     “我之後幾天都會這樣嗎?”尤漣又問。

     宮鶴說:“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醫院才能有定論。”

     “我好想現在就去醫院。”

     宮鶴笑了笑:“然後讓醫生看到你身上這些痕跡嗎?”

     尤漣含糊地唔了聲。

     宮鶴把濕紙巾放到一邊,掐著尤漣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漣知道他要做什麽,配合地環住了他的脖頸。

     宮鶴呼了下氣,把臉埋進尤漣頸窩。

     他說:“作業還沒有寫是不是?”

     尤漣嗯了聲:“就做了一點點。”

     “我幫你寫。”

     尤漣又道:“還有千字的檢討也沒動。”

     “都我幫你寫。”

     “好。”尤漣滿意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車外夜風呼嘯,車裡卻暖如盛夏。

     饜足後的宮鶴輕聲地說著什麽,尤漣閉著眼,慵懶又倦怠地回應。外面偶爾會有車開過,刺眼的燈光被特製的玻璃削弱,沒有人知道這輛停在別墅門口的車裡發生了什麽。

     又過了一會,兩人打算穿衣服上樓。

     但還沒分開來,宮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尤漣剛坐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他吞下驚呼,在宮鶴胸口錘了一下。

     看了眼來電顯示,宮鶴有些詫異地挑眉。

     他對尤漣道:“我接個電話。”

     “誰的電話?”尤漣隨口問。

     宮鶴道:“傅森。”

     傅森?好耳熟。

     尤漣眨了眨眼,想起來了:“他啊,我記得他是醫生。”

     宮鶴看著他笑:“還說沒翻我手機?”

     “你快接電話。”尤漣又趴回宮鶴胸口。

     下巴蹭了蹭尤漣毛茸茸的腦袋,宮鶴心滿意足地接通電話:“喂,什麽事?”

     “今天給你結果還能有一個億不?”

     尤漣耳朵一動。

     什麽結果?什麽一個億?

     宮鶴頓了一下:“今天能給?”

     “嗯,現在就能。”

     “發我郵箱,就現在。”

     “已經發你了,微信給你發了好幾個信息都沒理,還以為你不在乎了呢。對了霸總,之前的投資還算數嗎?”

     “等我看了報告結果再答覆你。”說完宮鶴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尤漣抬起頭看宮鶴:“是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宮鶴“嗯”了聲。

     尤漣忙道:“我也要看。”說著就往手機屏幕那湊。

     宮鶴也不阻止,當著尤漣的面打開了郵箱。

     裡面有很多郵件,宮鶴直接點開了最新的一封,然後下載裡面的附件。

     下好後,文件被點開。

     尤漣又湊近了點,看了會他搖搖頭:“看不懂。”宛如天書。

     他說,“能直接看結論嗎?”

     “好。”宮鶴有求必應。

     他把文件直接拉到末尾,給尤漣看最後的診斷結果。

     尤漣才看了一行就懵掉了,因為上面寫著診斷結果為分化未完全的Omega,後面還跟著一大串的解釋和注釋,但後面的尤漣都看不進去了,他隻盯著第一句話看。

     半晌,尤漣迷茫道:“這什麽意思啊?這是我的報告嗎?”

     宮鶴點頭:“是你的。”

     “沒弄錯?”

     “不會弄錯。”

     尤漣看看宮鶴,又看看手機,然後指著自己問:“這個未分化完全的Omega說的是我?”

     “對。”宮鶴神色不變。

     尤漣看得出來,宮鶴並沒有在開玩笑,可這也太離譜了吧?

     “弄錯了吧,我是Alpha好嗎?”他道。

     宮鶴把圖片某處放大:“你看這個。”

     尤漣湊過去看,看完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假性分化?什麽鬼?這個是哪個醫院的報告書?我不信,這肯定弄錯了。做個檢查而已,怎麽可能性別都變了?開玩笑!”

     宮鶴直接把手機塞進了尤漣的手裡:“你別急,慢慢看,一點點看他後面的解釋,不懂的可以問我。”

     尤漣接過手機,還真的跟這個檢查報告死磕了起來。

     他讓宮鶴把自己的手機拿給他,他一邊看報道,一邊搜索不懂的詞匯,越搜,新世界的大門就開得越大。

     腦子裡也從一開始的“瞎扯淡”、“肯定是弄錯了”變成“臥槽這都行?”、“居然還能這樣?”、“還帶這樣的?”,最後全部變成“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

     宮鶴單手托腮,欣賞著尤漣的表情變化。

     同時,他的身體也沒錯過這些變化。

     他壓住喉間的哼聲,不想影響到尤漣,可身體的反應是無法控制的,只要一想到尤漣是個Omega,並且這個小笨蛋總算知道自己是Omega了,他就感到無比的興奮。

     然而尤漣現在的心思全在診斷報告上,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他被診斷報告弄得一愣一愣的,從頭到尾全部看完後更是整個人呆住,呆了一會後又從頭重新看了一遍。

     看了好幾遍,他才抬起頭看著宮鶴,一本正經道:“照著上面的說法,我好像真的是Omega誒。”

     宮鶴把他汗濕的鬢發往後捋了捋:“是啊,你是Omega。”

     尤漣眨眨眼,聲音提高許多:“我居然是Omega?!”

     宮鶴點點頭:“是,你是Omega。”

     尤漣沉默了會:“你之前那樣就是在找我的孕囊?”

     宮鶴又點了點頭。

     “找到了沒?”

     宮鶴回:“找到了。”

     尤漣怔住,半晌道:“有感覺?”

     “有。”宮鶴有問必答。

     尤漣呆愣的模樣看得他快要笑出來,但他忍住了,隻伸手揉了揉尤漣腦袋上的呆毛,“你是有孕囊的,而且不是痕跡器官,是正常器官。我確定。”

     尤漣狐疑地擰起眉:“你憑什麽確定?”

     宮鶴耐心地解釋:“我碰巧進去過一點。”

     “什麽時候?”

     “看日出那次。”

     宮鶴說,“我記得你喊疼了。”

     尤漣努力回想,但怎麽也想不起來。

     因為宮鶴花招太多,再加上自己身體的原因,不管哪次他都能感受到快樂,也感受到疼痛,也就是說每次都會喊疼,但他哪還記得喊疼的原因。

     “不記得了。”

     尤漣頓了頓,看著宮鶴道,“不然……你現在給我演示一下?”

     宮鶴眸色忽地變深,呼吸也重了一些。

     “可以。”他說。

     尤漣又道:“孕囊的話,如果有什麽進去我應該能感覺到吧?”

     這個檢測報告把他打蒙了,他雲裡霧裡的,急需確鑿的證據來驗證最後的診斷,而現在去醫院又不可能,找項錚過來也不行,一個是太晚,另一個是滿身的痕跡實在尷尬。

     所以,疼就疼吧。

     疼總比懵好。

     宮鶴深吸了口氣,盡量語氣平穩地回復尤漣:“當然能感覺到。”

     “那……”

     尤漣心跳加快,他環住宮鶴的脖頸,舔舔唇道,“那來吧,讓我感受一下。”

     宮鶴深吸了口氣:“會很疼。”

     “沒關系。”

     宮鶴強忍道:“我可能會控制不住,被誘導成結。”

     尤漣把臉埋進宮鶴肩膀,聲音囁嚅:“弄疼我沒關系,別把我弄壞就好。”

     滿腔的情緒再也壓製不住,爭先恐後地噴薄而出。

     宮鶴抱緊尤漣,按他肩膀的同時捏住他的後頸,在他尖叫聲即將溢出喉嚨前用力吻了上去。

     “嗚——”尤漣猛地瞪大眼睛。

     尖叫被堵在喉嚨裡,但眼淚沒東西堵,撲簌簌地從通紅的眼眶往下掉。

     他指骨繃起,像是要摳進宮鶴的肩胛骨。

     臉色煞白,覺得自己大概會在下一秒死去。

     宮鶴桎梏著尤漣,把他的痛呼全部吞入腹中。

     等到尤漣不再掙扎了,才漸漸放開他的唇,一下下地順著尤漣布滿冷汗的背。

     他貼著尤漣的耳朵,問:“感受到了嗎?”

     “我在的地方,那就是你的孕囊。”

     第 63 章

     月亮照進車窗, 朦朧的月光映照出一片雪白的肩背。

     凸起的肩胛骨形狀完美, 瓷白如玉,上面還覆著一層濕漉的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瑩瑩光芒。

     尤漣臉色煞白, 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他一動不動地趴在宮鶴肩上, 眉頭緊擰, 手指緊攥, 身體繃得宛如一張弓,像是在強忍著劇痛。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把他整張臉弄得潮乎乎的,唯有眼皮依舊染著好看的粉。

     “疼……”喉嚨裡溢出一聲宛如雛鳥般的哀鳴。

     尤漣眼淚流得更凶, 卻完全不敢動,也不敢掙扎, 因為掙扎只會讓他更疼,而且,他也根本掙脫不了。

     他只能硬生生地忍受著。

     忍受著這股像是要把他內髒都搗碎的疼。

     太疼了。

     為什麽會這麽疼?

     尤漣迷迷糊糊地想著, 難道每個omega都是這麽痛的嗎?

     還是宮鶴把他弄壞了?

     他神思恍惚, 唇色蒼白,不停落在頰邊的吻也安撫不了他的痛楚。

     宮鶴似乎在他耳邊說了什麽, 但他什麽都聽不進去,腦子裡空白一片, 渾身上下除了疼以外什麽都感受不到。

     ……

     ……

     尤漣忘了是什麽時候結束的,也忘了是什麽時候離開車子的,等回過神來的時候, 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床上。

     他俯趴著,身下是柔軟的絨被。

     床旁邊坐著宮鶴,他正在擰毛巾。

     尤漣神思混沌,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的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會晃過檢測報告,一會想著身體裡的疼,思來想去,最後就這麽愣愣地趴著,任由熱毛巾在身上遊走,把汗水和汙漬帶離。

     忽地,腦袋被輕按了下。

     宮鶴傾身,在他耳邊關切問道:“怎麽樣?感覺好點了沒有?”

     尤漣眨了眨眼,抓著身下的被子道:“好點了。”

     說完扭頭看向身後,但從他的角度什麽都看不見,隻好又回過頭看宮鶴,緊張且小聲地問,“那個……”

     “嗯?什麽?”

     尤漣表情愣愣的,哭過的眼睛裡像含著水似的潤。

     他舔舔唇,小聲問:“我那個……有沒有裂啊?”模樣小心翼翼,看起來可憐兮兮。

     宮鶴一哂,大手揉上尤漣的頭:“不會,要是那樣的話我早送你去醫院了。”

     “真的嗎?”

     尤漣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又扭頭去看身後,“可是我好疼啊,特別疼。”可能是疼狠了,語氣裡不自知地帶上了點撒嬌的味道。

     宮鶴微蹙起眉:“現在還疼?”

     尤漣認真感受了一下,點點頭道:“還疼,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說著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找到位置後指給宮鶴看,“是肚子裡面疼,就是這裡,火辣辣的,還很脹,很難受。”

     他想問這個位置就是孕囊嗎?

     但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

     忽然的性別轉換讓尤漣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覺得自己像一個怪胎。

     不光分化比別人晚,性別還弄什麽假分化真分化。他現在身體裡又有omega的孕囊,又有alpha的信息素,兩者並行,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算什麽性別。

     算ao同體嗎?

     想到這,尤漣閉上眼呼了下氣。

     這落在宮鶴眼中就變成了他在強忍疼痛。

     這下宮鶴坐不住了,他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語氣裡的著急顯而易見:“很疼嗎?特別疼?我剛才給你清理的時候檢查過了,沒有出血也沒有磨破,不該這麽疼才對。”

     說著他伸手在尤漣說的那個位置按了按,“這樣疼嗎?”

     尤漣微皺了皺眉:“疼。”

     那個地方是最疼的,他還記得在車上的時候那塊地方鼓起來好幾次。

     聞言,宮鶴眉頭擰得更緊。

     他又往旁邊按了按,問:“這裡呢?”

     “疼的。”

     “這兒呢?”

     尤漣搖搖頭:“不疼。”

     宮鶴按了好幾個地方,問了一圈下來有說疼的,也有說不疼的。

     他看了眼那些尤漣說疼的地方,恰好對應的是孕囊的位置。

     他最後又問了遍:“特別疼?”

     尤漣捂著肚子,身體蜷起:“反正很不舒服,很難受。”

     他的臉色是蒼白的,唇色也是蒼白的,眼睛泛紅發腫,額頭涔著細汗,沾濕的頭髮貼在頰邊,更顯面色難看。

     宮鶴看在眼裡,神色凝重道:“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在這等我一下。”

     “是要給我找醫生嗎?”尤漣問。

     “嗯。”宮鶴站起身,安撫地揉了揉尤漣的腦袋,“我先問問情況,馬上就來。”

     尤漣點點頭。

     宮鶴深吸了下氣,一出門就撥通了傅森的電話。

     對方才一接起,他便著急道:“你不是跟我說可以放心大膽地催熟他嗎?可他疼得臉都白了是怎麽回事?疼了很久都沒好!”

     “已經做了?你動作挺快啊。”

     揶揄完,男人又道,“你別急,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他有出血嗎?”

     宮鶴蹙眉:“沒有。”

     “大概是怎麽個疼痛程度,是那種還能忍的,還是那種疼得滿床打滾的?”

     宮鶴想了想:“應該是能忍的。”

     又道,“他就是孕囊疼,說肚子裡火辣辣的,很脹,很難受,額頭上有汗,臉色也很差,確實不怎麽舒服。”

     “你在裡面成結了?”

     “嗯。”宮鶴應聲。

     “那他會疼不是很正常的麽?我也有告訴過你啊。”

     傅森又問,“那你有沒有把他的發.情期刺激出來?”

     “沒。”

     眼前劃過旖旎的畫面,宮鶴頓了下,又說,“他一開始就很疼。”

     疼得不光抓花了他的背,還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牙印。

     甚至現在他的背上還隱隱作痛。

     所以他沒能狠心讓他疼太久。

     傅森沉默一會,開口道:“根據我的判斷,他現在的情況是很正常的,畢竟還沒發育成熟,接受成結後沒有流血已經是非常好的情況了。認識這麽多年我也不可能坑你,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帶他來我這兒一趟,我親自給他做個檢查。”

     宮鶴抿唇:“你確定是正常的?”

     “我確定。”

     “有什麽辦法可以讓他不這麽疼嗎?”他又問。

     “家裡有沒有止痛藥?有的話喂一顆。”

     “有。”宮鶴走到門邊,透過門縫朝裡望了一眼。

     尤漣沒有再趴著,他不知道從哪拿了面鏡子,正跪在床上,把鏡子對準身後,努力地拗著姿勢,想通過鏡子觀察自己的情況。

     宮鶴見狀悄然松了下氣。

     他對著電話道:“這個禮拜我會帶他去你那裡,到時候安排個omega醫生,不用你。”

     對面噗嗤樂了:“行行行,都聽你的。還有什麽要問的?”

     “就這樣吧,先掛了。”說罷,宮鶴掛斷電話。

     對於進入孕囊和成結這兩件事,宮鶴已經翻來覆去地考慮了很久。

     他查了很多資料,也谘詢過好幾位醫生,直到確定這樣的“催熟”方式對於發育遲緩的情況有益無害後,才敢在尤漣的身上實踐。

     否則他一定會耐著性子等待,等尤漣慢慢成熟。

     畢竟他十幾年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看著臥室裡尤漣活絡的模樣,宮鶴心定了許多。

     他其實做好了尤漣會疼的心理準備,但剛才尤漣慘白的臉色和他不停喊疼的樣子還是讓他整個人慌了神,不然他也不會這麽著急。

     宮鶴呼了下氣,推開門回到臥室。

     他進去的時候尤漣還在照鏡子,直到他走到床邊了,也沒有放下鏡子,就這麽當著他的面,大剌剌地用鏡子照自己身後,並且用的還是有放大功能的那一面。

     見宮鶴過來,尤漣巴巴地看著他:“醫生怎麽說?”

     “他說沒事,疼是正常的,會慢慢緩解,要是實在疼得厲害就吃一粒止痛藥。”

     宮鶴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現在吃嗎?”

     尤漣點頭:“要的。”

     他把鏡子遞給宮鶴,重新趴回床上。

     就那麽稍稍動了幾下,他就腰酸得不行,整個下半身都木的。

     “omega都是這麽疼的嗎?”尤漣把盤踞在他腦海裡許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當然不是。”宮鶴倒了杯水,把藥喂到尤漣嘴裡。

     他托著杯子給尤漣喂水,“主要是你的情況比較特殊,身體還沒有完全長好。其他人都是十六歲分化,中間有兩年的成長期,等到滿十八歲了才會進入第一次發.情期,而你現在的階段差不多等於別的omega十六七歲的時候,不管是腺體還是器官都還沒有發育成熟。”

     尤漣擰眉:“你既然知道我沒發育成熟,那在車裡就該拒絕我啊。”

     宮鶴垂著眼:“哪裡拒絕得了?”

     那時他耳邊是尤漣軟糯的邀請,懷中是綿軟誘惑的身體,不管再來幾次,他都把持不住。更何況,“醫生跟我說過,這麽做也能促進你身體的發育。”

     所以,他一鼓作氣地用alpha信息素叩開了那個狹窄空間的門,強勢佔領的同時,還用結撐開了本就有些勉強的小道。

     他在做這些時除了激動外,也有擔憂。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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