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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140章字體大小: A+
     
    ☆、140

      一瞬揮霍了這麼多銀錢, 蘇阮覺得心尖顫顫,回到南陽殿後這手還在哆嗦。

      蘇阮低頭盯著自個兒的手瞧, 白細細的跟青蔥似得。

      「抖什麼抖, 一看就知道不是干大事的料。」蘇阮伸手,輕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小皇帝嚼著嘴裡的奶酥, 跑到蘇阮身旁, 把手裡的奶酥放到她的掌心,「奶娘, 吃。」

      小皇帝以為,蘇阮伸著手, 就是肚子餓了, 要吃東西。

      蘇阮把奶酥放到嘴裡, 然後湊到小皇帝的耳朵邊上道:「你皇叔呢?」

      「皇叔在寫字。」小皇帝學著蘇阮的樣子湊到她的耳朵邊上說完,就牽住了她的手往暖閣裡面去。

      陸朝宗確實在書案後面寫字,小皇帝一反常態顛顛的跑到陸朝宗的身邊乖巧坐好, 「朕也要做課業了。」

      蘇阮奇怪的看了小皇帝一眼,在瞧見那擺置在書案上的一碗酒釀圓子後才恍然道:「我看皇上要做課業是假, 想要吃這酒釀圓子才是真吧?」

      小皇帝眯眼,笑嘻嘻的抱住蘇阮的胳膊,「奶娘最好了。」

      蘇阮無奈笑了笑, 讓平梅去給小皇帝端了一碗酒釀圓子來。

      平梅端著漆盤進來,將漆盤內的兩碗酒釀圓子分別擺置在蘇阮和小皇帝面前。

      蘇阮提著裙裾坐在書案側邊,跟小皇帝一人佔了一個角,盤腿坐在那裡吃酒釀圓子。陸朝宗捏著手裡的狼毫筆轉頭, 看到那吃的津津有味的兩個小東西,也端起了酒釀圓子。

      「哎。」蘇阮突然輕呼,一手按住陸朝宗的手,「這酒釀圓子裡頭加了酒,你不能吃。」

      陸朝宗挑眉,「既不能吃,端了給我做甚?」

      「給你聞聞味罷了。」蘇阮伸手拿過那碗酒釀圓子遞給平梅,讓她去換了一碗清粥來。

      陸朝宗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白素素的清粥,輕嘆出一口氣道:「好幾日未進葷腥,我這肚子裡頭都沒油水了。」

      「油水是什麼?」小皇帝鼓著兩邊面頰,聲音奶氣道:「是不是油油的,不好吃?」

      「對,油油的不好,所以咱們不要那油水。」蘇阮低頭跟小皇帝說完,就抬手指向陸朝宗道:「儘早搜刮乾淨你肚子裡頭的那點子油水。」省的日日不省心的來禍害她。

      「呵。」陸朝宗低笑,端起那白粥慢條斯理的舀了一勺放進嘴裡,「阿阮放心,即便是沒了油水,我也會對你始終如一的。」

      「誰,誰要你始終如一。」蘇阮只一想到這廝晚間樁子似得,就覺得渾身發酸,面頰漲紅。

      「奶娘,書上說,始終如一就是一直這樣。」小皇帝插嘴,頭上小髻高揚,顯示出了自己的好學問。

      「去,做你的課業,當心你皇叔打你手板子。」蘇阮把小皇帝吃完了的酒釀圓子收回來,阻止了小皇帝埋臉舔舐裡面沾著的粘稠湯漬的動作。

      小皇帝意猶未盡的舔著小舌頭,拿起小毛筆開始寫課業。

      陸朝宗寫完手裡的東西用信封封好,然後交給站在一旁的止霜,止霜接了之後送到殿門口的刑修煒手裡。

      蘇阮撐著下顎有一搭沒一搭的舀著面前的酒釀圓子,瞧見陸朝宗的動作,輕蹙眉道:「陸朝宗,那船都被我給燒了。」

      「嗯,不錯。」陸朝宗點頭,神色淡然。

      「那可是幾千萬兩銀子啊。」蘇阮驚呼出聲。

      陸朝宗轉頭,對上蘇阮那雙震驚的眼眸,嘴角輕勾道:「傻阿阮,我那船隻裡頭裝的都是草和石頭。」

      「草和石頭?」蘇阮瞪眼,手裡的白瓷勺子跌在碗裡,濺出幾滴酒釀圓子的湯汁,小皇帝偷偷的用白胖手指抹了舔進嘴裡。

      甜滋滋的真好吃。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蘇阮猛地一下拍了書案,覺得自個兒剛才都白心疼了。

      「那些船隻也要不少銀錢。」陸朝宗自然知道蘇阮心中所想,「錢財乃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所謂千金散盡還復來,用這麼點小銀子換回刺桐巷,也不過就是九牛一毛罷了。」

      「那我也心疼。」蘇阮嘆息道:「我真是沒有大出息。」

      蘇阮就是那種把幾千萬兩銀子放到她手心裡頭,她只會死死攥著的那種人。不像陸朝宗,能將它翻出幾百甚至幾千倍來。

      「阿阮的出息大著呢。」陸朝宗伸手握住蘇阮拍在書案上的手輕捏,語氣低啞道:「瞧,阿阮嫁了個好夫君,是天大的出息。」

      「呸,不要臉的老家賊。」蘇阮紅著一張臉輕唾陸朝宗一口,小皇帝仰頭,一臉懵懂的看向蘇阮,「奶娘,老家賊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皇叔老偷東西?」皇叔昨天還偷吃了她的糖果子呢,皇叔真是壞。

      伸手捏了捏小皇帝鼓起的面頰,蘇阮點頭道:「對,老家賊就是大壞蛋,超級超級大的大壞蛋。」

      「哇。」小皇帝驚呼,趕緊抱著自己的課業往蘇阮的方向躲了躲,然後一臉驚悚的看向陸朝宗,一本正經的教訓道:「皇叔,偷東西是不好的。」

      陸朝宗斜睨了一眼小皇帝,語氣慵懶道:「再抄十遍,沒抄完不准用晚膳。」

      小皇帝的臉一瞬搭攏下來,她縮到蘇阮懷裡,覺得萬分委屈。

      這世上,為什麼要有課業這種東西的存在呢?

      殿門口,平梅掀開厚氈進來,小心翼翼的進到暖閣內道:「王妃,後花園子裡頭的管事婆子在外頭候著呢。」

      「跪了多久了?」蘇阮轉頭。

      「有一個時辰了。」平梅上前道。

      蘇阮點頭,覺得時辰差不多了,就讓平梅把人帶到前殿去。

      得了陸朝宗的啟示,蘇阮覺得酒兮娘的事還得從頭查起,從這後花園子裡頭的管事婆子那處查起。

      管事婆子在大冷的天下頭跪了整整一個時辰,渾身都被凍僵了,連進前殿都是被小丫鬟扶著進來的。

      殿內燒著炭盆,那管事婆子瑟瑟發抖的縮在炭盆旁邊,臉色青紫。

      蘇阮攏著大袖坐在榻上,手裡捧著手爐,腳下踩著腳爐,身上還披蓋著一條細薄毯子。

      「給,給王妃請安。」因為凍得厲害,所以那管事婆子說話時都在打哆嗦,聲音含含糊糊的凍在喉嚨裡,都聽不真切。

      「平梅,端碗熱茶來。」蘇阮緩慢開口道。

      「是。」平梅應聲,給那管事婆子端了一碗熱茶,管事婆子急急捧過,連吃了兩碗才頓下動作,回緩過一口氣。

      「不知王妃尋奴婢來,可是有何吩咐?」蘇阮掌捆攝政王府三房三奶奶,怒拆紅杏樓,火燒刺桐巷貨船的事已然傳遍整個宋陵城。

      大家都嘆,這好不容易去了一個攝政王,卻是沒曾想來了一個攝政王妃,比那陰晴不定的攝政王更為情緒百變,另人驚懼。

      「今日喚你來,確是有事相問。」蘇阮端起手邊的杏仁茶輕抿一口,眉目輕蹙道:「那日裡與種植梅樹的家僕吃酒的是哪個人?」

      「呃,這……」管事婆子面露猶疑神色。

      蘇阮抿唇低笑,聲音微冷,「你要知曉,現下整個攝政王府是誰在做主。」說完,蘇阮放下手裡的杏仁茶,屈指輕叩了叩茶案面。

      那清脆的敲擊聲在寂靜的殿內尤其清晰,嚇得婆子渾身一震。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以為三奶奶能保得住你?」其實蘇阮也只是詐這管事婆子一詐,卻是沒曾想這管事婆子這般不禁詐,直接就開始跪地求饒,甚至還想爬著上前去抱蘇阮的腿,被一旁的平梅給攔住了。

      「王妃啊,是小人鬼迷了心竅,您就放小人一條生路吧,其實這事都是三奶奶指使小人做的。」

      「三嬸嬸?」蘇阮掀開身上蓋著的細薄毯子,垂眸看向面前的婆子道:「細說來與本王妃聽。」

      「是。」婆子顫顫應了一聲,聲音微啞,「其實與那家僕吃酒的人是奴婢,套了那家僕的話散播出去的人也是奴婢。」

      「三嬸嬸為何喚你去與那家僕吃酒?」

      「是三奶奶有一次瞧見三夫人給了銀錢與那家僕,心中起疑便讓奴婢去套話,卻是沒曾想,竟套出這樣的一件大事來。」婆子期期艾艾的說完,有些害怕的抬頭看了一眼蘇阮。

      「王妃吶,奴婢知道的事都說了,您就放奴婢一條生路吧,奴婢做牛做馬,報答王妃。」婆子跪在地上,哭的涕泗橫流。

      蘇阮蹙眉,讓平梅領了那婆子下去,然後伸手撐在茶案上輕揉額角。

      看來她這三嬸嬸還真是對酒兮娘不喜至極,寧願毀壞了攝政王府的名聲,也要將兮娘給逐出三房。

      「王妃。」平梅進殿,又給蘇阮添了一碗杏仁茶。

      蘇阮抬眸看向平梅,「平梅,你說那三奶奶怎麼就瞧不上兮娘呢?」

      先前的兮娘待人溫和,性情恭順,每日裡晨昏定省,一天都沒落下,這三奶奶到底是哪點瞧不上人家?最關鍵的還是酒兮娘與三弟鶼鰈情深,這麼一樁好姻緣,那三奶奶硬要給攪黃了。

      平梅站在一旁,略思片刻後道:「王妃,依奴婢瞧應當是三奶奶不滿三夫人的身份。奴婢聽聞三奶奶家中老爺先前是苑馬寺內的苑馬寺卿,地位不高,三奶奶時常被名門閨秀譏笑。」

      「哦,原是如此。」蘇阮輕緩點頭,覺得自個兒找到了癥結所在。

      她這三嬸嬸吃了地位低下的虧,恨不能讓兒子尋個有頭有臉的媳婦,卻是沒曾想她這好兒子連個小家碧玉都沒找,竟然找了一個毫無地位可言的酒娘。

      這事不僅在攝政王府內失了面子,就是在外頭也會被人譏笑。

      三奶奶心中積著郁氣,每日裡瞧見酒兮娘和陸光裕的感情又那般好,更覺不是滋味,所以才會不計後果的做出這番事來。

      「唉。」蘇阮輕嘆息,「三奶奶想要兒子尋門好親事,作為母親來說是無可厚非的,只是這歸根究底終歸是她自個兒的私念罷了,好面子又放不下面子。其實只要兒女好,這娶誰不是娶呢。」

      話罷,蘇阮轉頭看向平梅道:「平梅,將此事去告知老夫人,就由她抉擇吧。」其實老夫人與陸朝宗的感情並不算好,甚至坐在一處說話都不會超過三四句,但老夫人知道,如果陸朝宗倒了,整個攝政王府也就倒了。

      因此她不僅去寺廟裡頭找了和尚過來唸經祈福,甚至還專門為陸朝宗抄寫佛經,日日鑽在佛堂裡頭。

      「是。」平梅應聲,躬身退了出去。

      蘇阮攏袖起身,轉身回到暖閣。

      陸朝宗已然換好了藥,正躺在羅漢塌上小憩。蘇阮小心翼翼的上前,半蹲在陸朝宗面前。

      穿著襖袍的陸朝宗因為受傷,所以身形纖瘦了幾分,但不明顯。

      蘇阮伸手,輕手輕腳的觸了觸陸朝宗的唇角。這廝的唇總是歡喜勾起,顯出一抹淡漠冷笑,陰森森的瞧著就瘆人。可是蘇阮指下的唇卻是溫軟舒適,與陸朝宗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纖白的手指順著唇角上移,滑過陸朝宗挺拔的鼻尖,落到他的眉心。

      陸朝宗的眉心總是歡喜輕皺,就好似每日裡都有數不完的煩心事,就連睡覺都皺著。雖然在蘇阮心中,這世上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指尖觸到陸朝宗溫熱的肌膚,蘇阮突覺,現在躺在她面前的這個人,雖然不可一世,囂張至極,有又驚世才學,可還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會累,也會覺得疲憊。

      「陸朝宗。」蘇阮輕啟唇,聲音細軟的喚道。

      「唔。」陸朝宗聲音含糊的應了一聲,也不知是醒了還是沒醒。

      蘇阮輕笑了笑,提著裙裾坐到書案後面,把陸朝宗攤開在上面的賬簿翻開來。

      蘇阮原本是想著給那廝分擔一些的,但沒曾想那賬簿裡頭的東西她一點都瞧不懂,因為那都是軍營裡面的調度,蘇阮這一個只聽過「軍營」二字的人哪裡能看懂。

      「唔……」趴在書案上,蘇阮緩慢閉上雙眸,覺得自個兒可以先睡會兒,說不定這起來就能看懂了呢?

      當蘇阮醒過來的時候她正躺在羅漢塌上,面前擺著一壺梅花酒,是酒兮娘讓陸光裕給送過來的。

      老夫人喚了三奶奶和酒兮娘還有陸光裕一同問話,最後甚至還將三老爺給請了去。

      作為三房的支柱,三老爺說話自然是最有份量的。他先是呵斥了三奶奶,然後又詢問了酒兮娘和陸光裕的意見,最後決定不休妻,但因為酒兮娘一事實在是鬧得太大,正當幾人猶豫不決時,收到了宜春郡主送來的一份書信。

      宜春郡主已然派人散播出去,此酒兮娘非陳郡的花魁酒娘,解了酒兮娘的燃眉之急。

      此事一了,酒兮娘便將自個兒珍藏的梅花酒送到了蘇阮這處和陳郡王府。

      外頭寒風冷冽,宮燈高掛。

      蘇阮躺在羅漢塌上盯著那被燒沸的梅花酒,覺得這宜春郡主突然改變主意幫酒兮娘解圍,實在是有些奇怪。

      「王妃,酒熱了。」平梅把梅花酒從爐上拿下,給蘇阮斟了一杯。

      蘇阮伸手拿過那梅花酒,小心翼翼的端到身旁正閉著雙眸的陸朝宗鼻尖晃了晃。

      酒兮娘釀的酒是極好的,梅香清冽,聞著便感覺能醉人。

      陸朝宗啟唇,聲音微啞道:「既不給我吃,還給我聞?」

      「就是讓你聞了又吃不著。」說完,蘇阮轉頭看了一眼那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書案道:「那賬簿我都瞧不懂。」

      陸朝宗起身,單手摟住蘇阮道:「可想學?」

      「不學成不成?」蘇阮歪頭道。

      陸朝宗低笑,「阿阮不是想幫我分擔的嗎?」

      「我可什麼話都未說過。」蘇阮挑眉,把手裡的梅花酒遞給陸朝宗道:「只許吃一杯。」

      「好。」陸朝宗應了一聲,然後俯身湊到蘇阮的耳畔處道:「這酒,自然要兩人共飲才美。」

      說完,陸朝宗仰頭將那梅花酒一口吞入口中,然後把蘇阮按倒在了羅漢塌上。

      清冽的梅花酒帶著滾燙的熱度被喂入蘇阮的口中,猶如席捲而來的列兵,將蘇阮擊打的潰不成軍,細喘連連。

      用指尖擦去那粘在蘇阮唇角處的酒漬,陸朝宗將其吞入口中道:「阿阮。」

      「嗯?」蘇阮睜著一雙迷濛眼眸,眼角發紅,帶著媚色。

      指尖輕觸上蘇阮白細的脖頸,那裡帶著的玉石項圈被蘇阮溫熱的肌膚浸的十分溫暖。陸朝宗伸手,將這玉石項圈取下,放置在一旁。

      「取下來,做什麼?」蘇阮轉頭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玉石項圈,聲音軟細。

      「礙事。」陸朝宗輕捻了捻蘇阮那徹底露出的脖頸,覺得滿意至極。他的阿阮,帶再多的飾物,也不及本身之豔媚。

      綺窗緊閉,細薄的窗綃被冷風吹得輕晃,連片的烏雲四散,露出皎冷的月色。蘇阮攀著陸朝宗,聲音破碎。

      「你,你輕點。」

      「阿阮莫急,油水都攢著呢,盡給你。」

      平梅守在殿門口,身旁依舊站著刑修煒。

      頭頂的宮燈被大風吹滅,平梅探頭看了看殿內,還沒叫水,怕不是就這樣睡了過去?

      有小宮娥給刑修煒拿了大氅過來,刑修煒裹在身上,轉頭看了一眼平梅。

      身形纖瘦的平梅正在踮腳點著宮燈,穿著襖裙的身子卻也不顯臃腫,只因為袖口有些大,空落落的被灌了冷風,整個人有點哆嗦。

      刑修煒上前,伸手接過平梅手裡的竹竿點上了宮燈,然後把身上的大氅給她系在身上道:「夜寒天涼,姑娘也要注意身子。」

      平梅低著腦袋,將身上的大氅還給刑修煒,「多謝刑大人。」

      刑修煒也不惱,只笑著重新將這大氅給平梅披在身上,「姑娘是要伺候王妃的人,若是吹了風,那可不得了。」

      刑修煒最會拿捏人,他一搬出蘇阮,平梅便老實的披上了那件大氅。

      殿內又響起了動靜,平梅轉頭看了一眼,面色微紅。

      刑修煒笑道:「我是個閹人,姑娘不必覺得羞赧。」

      平梅話少,心防卻重,刑修煒有一句沒一句的與她說著話,雖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但卻慢慢的讓平梅卸下了心防。

      殿內終於叫了水,平梅將大氅遞還給刑修煒,進去伺候。

      蘇阮被陸朝宗折騰的厲害,這會子連腳都是軟的,她被平梅扶著下榻往淨室裡去。

      收拾齊整,蘇阮重新回到羅漢塌上,陸朝宗單手將人摟在懷裡,身上散著梅花酒的味道。

      「好呀你,你是不是趁著我去沐浴,偷吃了酒?」蘇阮瞪眼,伸手將裝著梅花酒的酒壺端過來看了看,只見裡頭空落落的連一滴酒都不剩。

      陸朝宗輕笑,把蘇阮更往懷裡摟了幾分,「好阿阮,就這一次,嗯?」

      「一次,一次,有了一次,後頭就有無數次。」蘇阮不依不饒。

      陸朝宗把腦袋拱在蘇阮的脖頸處,聲音微啞,帶著笑意,「阿阮不惱,我將我的私房錢,都給阿阮。」

      「你,你竟還藏著私房錢!」蘇阮氣急,伸手一把就擰住了陸朝宗的耳朵。

      男人果然都是騙子!尤其是這只老家賊!

      陸朝宗伸手拿下蘇阮捏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放在唇角輕親了一口,「好阿阮,快些歇息吧。如若不累,咱們再來幾次,嗯?」

      被陸朝宗那沙啞的聲音臊紅了一張臉,蘇阮趕緊把人往旁邊一推。

      陸朝宗捂著腹部,低聲輕喚,「阿阮,你碰著我的傷了。」

      「別裝,我才不信你這只老家賊呢。」蘇阮雖是這般說著話,但卻還是偷偷的往陸朝宗手捂之處瞧了一眼。

      只見那裡乾乾淨淨的果然什麼都沒有。

      「說,你的私房錢呢,都藏在哪處了?」蘇阮探頭,伸手拉開陸朝宗微闔的眼角。

      「藏在……」

      「嗯?」蘇阮聽不真切陸朝宗的話,她探身微微往前湊了湊。

      陸朝宗含住蘇阮的耳垂,輕摟住她的腰肢。「都藏在阿阮的肚子裡頭呢。」

      「胡說,我哪裡有你……」蘇阮的話說了一半,才恍然想到這廝說的「私房錢」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漲紅著一張臉,使勁的擰著陸朝宗的耳朵。

      這人真是越發無賴惡劣了。

      胡亂折騰了一夜,待蘇阮第二日醒來時,卻是沒瞧見了陸朝宗的影子。

      止霜端著手裡的早膳進來,伏跪在蘇阮面前道:「王妃,昨晚上在內宅抓住了一鬼鬼祟祟的女婢,正扣在柴房裡頭呢。」

      「在哪處抓到的?」蘇阮由一旁的平梅扶著起身。昨晚上那廝要的太多,蘇阮到現在腰還是軟的,就跟那春日裡的柳枝條似得,稍一戳就能彎了。更別說是掩在襖裙裡頭的印子,紅嫣嫣的哪裡都是。

      「就在南陽殿外。」止霜低著腦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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