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雖然對趙懷生和沈于歸比較熱情，但是干實事的卻沒有一個。

畢竟公司里形式未明，劉繼義的餘威還在。

趙懷生很快接受了劉繼義的工作，然後就要挨個給客戶們打電話通知他們市場部換了人，一起吃個飯，培養下感情。

看趙懷生這麼忙碌，沈于歸就自覺地幫他開始打電話，熟悉客戶。

劉繼義不愧做了這麼多年，很多客戶只給他面子，但也有一部分客戶，會比較好說話，答應一起吃個飯。

沈于歸撥打了幾個，有的拒絕，有的接受，她一一給趙懷生排好，然後打算打最後一個電話，就去吃午飯。

最後一個電話倒是打通了，對方是美迦公司的市場部人員。

美迦公司，近幾年倒是跟公司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合作，但看記錄，似乎每年都要見面吃頓飯，維持關係。

接電話的時候他們的銷售經理張裕，他態度倒是很熱情，只是開口：「我最近檔期都排得很滿，沒有時間，等有時間了再聯繫你們吧！」

沈于歸笑的很甜，聲音盡量很溫柔：「好的。那您有空了跟我們聯繫。」

「可以。」

掛了電話，她跟趙懷義說了一聲，就看到微信上費南城發過來的消息：【我到了。】

她頓時收拾了一下，往電梯那邊走，並且給他回復了一條信息：【馬上下來。】

站在電梯口處，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柳代玉。

她頓時笑眯眯的接聽了電話，柳代玉的聲音聽上去有點低沉：「小丫頭，我看到了費氏集團的訂婚消息，你真的要跟表哥訂婚了？」

沈于歸邊等電梯，邊回答：「是呀~」

「真羨慕你。」柳代玉嘆了口氣，「我突然對戀愛失去了興趣。」

沈于歸挑眉，真難得！

她開了口：「你可能是，戀愛的頻率，太高了，所以興趣不大了。」

柳代玉情緒很低，「不是，我只是覺得，每個男生都有缺點。我怎麼就沒有遇到一個完美的男人呢？」

沈于歸開解道：「小姐姐，這世界上哪裡有十全十美的人呀！」

「有啊，我表哥不就挺好的。真羨慕你！」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沈于歸肯定會以為對方對費南城有意思，但說這話的人是柳代玉，她就知道，對方是純粹的在誇讚。

費南城對朋友的確好的沒話說。

沈于歸笑了起來，心裡甜滋滋的，竟然比對方誇了她還要開心。

但她還是象徵性的謙虛下，「哪裡有呀，費先生也有很多缺點的。」

「有什麼缺點，你說說，讓我心裡好受一點。」

沈于歸渾然不知到對方給她挖了一個坑，電梯間那邊，有一頭是個窗戶，她乾脆拿著手機走到了床邊，掰著手指頭給對面說：「費先生話太少了！現在這個社會，大家還是喜歡暖男的，會說情話的，會撩的，可他太一本正經了，每次面對他，我都覺得在看著自己的老闆……」

她正在說著這話，身後忽然傳來了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