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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 - 富貴窩裡的小少爺(7)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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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幸虧那些女娘們沒聽到這句話, 不然估計要各個都嚇瘋。

     好好伺候著的清哥兒居然找了個孌童。

     還是這個樣子的孌童。

     別說她們, 就連江別余都難得的被震驚的大腦一片空白。

     眼睜睜看著時清就這麽大大咧咧的在他身上各處拍拍打打, 情還越來越滿意的模樣, 被他拍打著的男人艱難的找回了一點理智:

     “可我是個男子。”

     小少爺仿佛是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他:“你在說什麽胡話?孌童就是在說男子啊。”

     這他倒是知道了。

     江別余:“可孌童都是貌若好女的少年。”

     有時候也有人拿著男童來取樂的,只是江別余雖心性有些冷漠,卻厭惡這種對稚嫩不知事孩童做那等事的人, 因此倒是沒提。

     時清望著面前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方才被拍打一番, 也能拍打出來他腱子肉也很硬朗,面容嘛,雖長得俊美,卻並不是那種秀氣的美。

     尤其是那雙眼,更是為他的面容平添了幾分戾氣。

     這樣的人物,的確是不太可能被稱為孌童, 倒是更加像是身居高位的人。

     但是那又怎麽樣。

     小少爺又是拍打幾下那彈性十足:“誰規定了年紀大就不能做孌童了,何況你年歲也並不大, 我時少爺說你是孌童, 你就是孌童。”

     江別余沉默。

     他望向面前的時清,小少爺又在很感興趣的在他身上拍拍打打了,雖越拍打,那漂亮的眸子裡越是露出喜色,但他可以確定,那眼中,並沒有露出淫邪之色。

     說是要把他當做孌童, 可時清望著他的色,卻更加像是找到了一件可炫耀的玩具。

     時清的確不淫邪,他只是面上很純潔,內心一片666666的好好探索了一下江別余。

     不得不說,江別余身上的胡人血統可不光給他帶來了這樣一雙淺色又好看的眼。

     還有這即使吃不飽穿不暖,也養的特好的身材。

     穿著衣服都這麽好摸了,那要是衣服脫……

     時清不想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多想點有的沒的,那不是白白饞自己嗎?

     於是他認真的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江別余。

     被小少爺嫩乎乎小手抱著,還能感覺到他一個勁要把自己往那邊扯的江別余:“?”

     男人茫然的微微垂頭,望向正吃力到臉頰都在泛紅的小少爺。

     “你在做什麽?”

     “讓你到我懷裡來。”時清回答的相當理直氣壯:“孌童不都要到主人家懷裡坐著嗎?”

     江別余:“……”

     他沉默的看了一眼時清那細細嫩嫩的小胳膊,還有即使穿著華貴衣衫,也依舊能看出纖細的少年腰肢。

     看了,又望了一眼自己結實的臂膀。

     他可以確定,時清兩條胳膊湊在一起,才能勉強有他的一條胳膊那麽粗。

     就這樣的,還要抱他到懷裡去?

     男人心底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出了他的笑意,小少爺有些惱羞成怒,狠狠地推了一把自己抱不動的江別余。

     那來自江南的軟糯聲調拔高,卻絲毫不顯得尖利,反而嫩乎乎的,仿佛是在抱怨一般:

     “真是沒點眼力見,你個做孌童的,怎麽一點都不知曉主動。”

     明明是被人當做孌童,要是換做是以前,江別余心底還不知道怎麽恨,亦或者是如何計劃著報仇。

     但換成是現在……

     看著面前這麽一個連自家“孌童”都抱不動的小公子,男人面上面無表情,順著他的力道,坐在了他腿上。

     時清:……臥槽,這尼瑪推土機啊。

     時清:“你好重,快下來下來。”

     聽出了他語氣裡的急迫,江別余連忙又起身,轉身一看,小少爺漂亮的眼眸裡已經帶上淚花了。

     他那雙白白嫩嫩,從沒有吃過一點苦頭的軟軟雙手,就這麽顫抖又可憐的,落在了自己的衣袍上。

     聲音也顫了下來,竟仿佛都帶上了一點哭腔:“好痛……”

     這邊的動靜很快被正在埋頭做活的女娘們發現了。

     眼見著小少爺眼裡都有了淚,一個個立刻便花容失色,連忙放下東西,帶起一陣陣香風撲了過來。

     “清哥兒,這是怎麽了?可憐見的,竟是哭了?”

     “是腿嗎?在哪裡傷到了?”

     一屋子的女娘又忙活了起來。

     恰巧時夫人因為哄好了時老爺,在屋裡也歇不下來,索性就披上了厚厚大氅,要來屋裡看兒子。

     結果剛來就碰上了自家眼裡帶淚花,捂著腿喊痛的兒子。

     立刻驚呼一聲,直接小跑著上前。

     “我的清哥兒這是怎麽了?怎麽了這是?誒喲可憐的,瞧瞧,都哭了,這得多難受啊。”

     看見時夫人來了嚎的更加起勁的時清捂著腿,看了一眼還在那木呆呆著,絲毫沒察覺出自己很可能馬上大禍臨頭的江別余,不爽的抽空踹了他一腳。

     不爽歸不爽,該遮掩還是得幫著遮掩的。

     他撇撇嘴,隨便扯了個理由:“我撞在榻邊了。”

     “你們是怎麽看顧的,竟讓清哥兒撞的這麽厲害!”時夫人又是焦急又是心疼,罵了幾個女娘幾句,又催促著:“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去找大夫去。”

     罵了,對著時清又是一陣的輕言細語:“娘的清哥兒啊,快來讓娘看看,還好咱家好藥多,抹上就不疼了啊。”

     說著她就要一臉心疼的去掀時清的衣衫,惹得時清連裝可憐都顧不上了,連忙一個打滾滾到了榻上。

     “娘你做什麽,我是男子你是女子,你怎麽能掀我的衣裳。”

     時夫人先是一愣,接著樂了,將帕子放在嘴邊,嬌聲笑了起來:“我家清哥兒還知道羞了,你這麽大點孩子怕什麽,還未成親呢。”

     是的,雖然他今年已經十六歲,在古代已經是可以娶妻的人家,但是在時夫人看來,自家兒子這分明就是個小孩嘛。

     小孩時清卻還是不答應,死死抓住自己衣裳往榻上最裡側躲:“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誒喲,你這孩子,你是從娘肚子裡爬出來的,跟娘還忌諱什麽。”

     因為他這副羞窘姿態,時夫人方才的焦急也打散了,笑著指了個女娘過去:“好,娘不給你上藥,讓你屋裡人給你上,真是的,還跟娘講究起來了。”

     “我不要,我屋裡的不都是女子嗎?她們給我上藥,不就毀了清譽嗎?”

     什麽清譽不清譽的,也就是鶴城這邊規矩大,街上連個女子擺攤賣東西都要指指點點,他們江南那邊,女娘出來賣東西,只要是正當買賣,絕對沒人看不起。

     雖然這麽想著,但到底拗不過自家兒子,時夫人只能順了他:“行了行了,娘給你找個小廝,這會滿意了吧?”

     恰巧這時被派去拿藥的女娘回來了,時清見了眼睛一亮,又是一腳踢到了江別余腿上。

     “你去拿過來,給我上藥。”

     方才小少爺沒把他供出來,江別余就有些詫異了,現在居然還能不記仇的要他上藥,他便更加訝異。

     但還是順從的上前,從那托盤上拿起了這個小巧精致的瓶子。

     這瓶子一看就是被從好窯裡面燒出來的,通體玉白,玲瓏剔透,瓶身上還畫著好看的畫兒,這樣的一個瓶子,放到外面恐怕能賣至少十兩銀子。

     可在時清這兒,也只是用來裝藥的瓶子而已。

     他接了藥,轉身來到了榻邊,修長大手落在了衣擺上就要嫌,那還帶著幾分冰涼的手卻又被一雙軟軟小手抱住阻止。

     軟嫩小手的主人正一邊抱著他的手,一邊抬起眼,一張精致好看的臉蛋上,寫滿了羞窘與傲氣:

     “我上藥你們這些女子別在這裡看。”

     時夫人越看越覺得自家兒子好玩,忍不住笑:“你把簾子放下來不就行了?我們又不會掀開簾子去看。”

     “那也不行,那不一樣,萬一你們誰真的掀開簾子來看我怎麽辦。”

     他這副死活要維持自己“清白”的模樣實在是讓時夫人心底發軟,覺得自家兒子好笑又好玩。

     她又一向溺愛,此刻便問了:“好,那我們到屏風後面去,不看清哥兒。”

     “不行,屏風後面不還是屋裡嗎?”

     時清還是不答應,十分理直氣壯的要求著:“你們得到屋子外面去。”

     這要是別人家,親兒子讓親娘去外面等著,還不被罵死才怪。

     可偏偏,這是時家。

     時夫人又是個一向都無條件順著自家兒子的母親。

     她一點也沒覺得這是兒子不孝順,笑著答應了:“行,我帶著她們到外面去。”

     真是孩子大了,對著親娘還發羞。

     時夫人笑著帶著女娘們出去了。

     屋裡一時間只剩下了時清與江別余兩人。

     江別余小心將藥瓶放在一邊,因著之前的那點子不該高起的衣擺,雖說只是上藥,但他心中卻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面上倒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伸手就要去掀時清的衣衫,卻又被小少爺一手打開。

     他抬眼,正好對上小少爺瞪圓的眼:“你幹嘛。”

     江別余拿起小藥瓶給他看:“上藥。”

     “上什麽藥,不就是被坐了一下,也就當時疼了一會。”

     時清起來又踢了他一腳,又嬌氣的指責他:“看你也是白長了一副精明樣,我要是腿真的疼成那樣,方才怎麽還能踢你。”

     他大搖大擺的走到櫃子前,熟門熟路的在被子裡放好的被褥裡翻找了一會,找出一個小木箱子之後又拿出來。

     打開來之後,裡面整整齊齊排放著的銀錢就落到了兩人眼中。

     江別余眼睜睜看著時清又拿出錢袋子,往裡面塞了錢之後,才心滿意足的將這錢袋子掛到了腰間,又把木箱子放到了裡面。

     從他那小心又熟練的動作,江別余也大略能猜得出來,這恐怕就是時清的“私房錢”了。

     拿錢了,時清又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外面,見隱約能瞧見時夫人正帶著女娘們在院子裡著,又貓腰下來,避開窗戶躡手躡腳的晃悠到了屋子另一邊。

     到了之後,他又打開窗子。

     外面是個竹林,來是時父聽說讀書人都喜歡在竹林裡面住著,所以特地找了人在這裡種下的,就是為了能夠熏陶一下時清讀書方面的天賦。

     可惜現在寒冬臘月的,竹林瞧著也十分冷清。

     江別余一直在原處,望著小少爺從窗子裡探出頭去,左看看右看看,確定無人了才回頭衝著自己招招手。

     做賊一樣的悄聲道:“快過來。”

     江別余順從的往前走。

     “噓!!噓!!”

     小少爺眼睛又瞪圓了,著急的急忙給他做了好幾個製止的動作:“你別直接這麽走,她們在外面會看到的,像我剛才那樣,快著點!”

     男人沉默的彎下腰,用這個有點滑稽的姿勢往前走。

     還是那句話,要是之前,讓他這樣走路,還不如殺了他來的乾脆。

     但是在時清先“以身作則”後,再這樣走路好像也不是那麽覺得被折辱了。

     尤其小少爺壓根沒去看他是怎麽走路的,在叫了他之後,就一直專心致志的盯著外面。

     江別余很快到了時清身邊。

     小少爺臉上的懶散變為了興奮,扯著他的袖子,細聲說著計劃:

     “這片竹林四周都沒什麽人,穿過竹林,再走過花園,從假山裡面過,最後再路過一片荷花池子,最後就能到院子邊了,知道嗎?”

     江別余沉默點頭。

     他聽出來了,這小少爺是打算偷溜出府了。

     只是……

     時清出府,為什麽要帶著他?

     男人複雜的看了一眼因為要偷跑出去而滿臉興奮的小少爺。

     此刻,小少爺正在絲毫不顧形象的艱難抬起一條腿,小心翼翼抱著窗戶底,往外翻。

     外面的時夫人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揚聲喊著:“清哥兒,好了沒啊?可是換好藥了?娘要進去了啊。”

     “還沒!!”

     時清不急不慌,又回了一句:“才剛剛抹好一條腿,還有一條腿呢。”

     說著,他果然將另一條腿也翻了過來,輕盈的跳到了地上。

     跳了,又得意笑著轉身衝著江別余招手;

     “愣著幹什麽啊,快點下來。”

     此刻已是寒冬臘月,外面原意境很好的竹林也有些灰撲撲的,溫暖的陽光照在人身上也絲毫不覺得暖。

     但偏偏,渾身上下都被小心精致養著的小少爺就那麽在那,白皙小臉上滿是純粹笑容。

     陽光灑在他臉上,襯的他眸子裡光芒點點。

     江別余望著這一幕,竟是有些發怔。

     他在深淵裡掙扎,見過的人,無論是同在深淵裡的,還是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人,都十分不堪。

     踩地捧高的下人,為了爭寵不擇手段的妾侍們,還有那些在長輩面前看似光鮮亮麗,實則到了外面便各種花天酒地,以他人屈辱為樂的兄弟們。

     如今回憶過去,竟只有時清,在外在內,都是一樣的純粹。

     無論是對著家中長輩,還是外面的少爺們,亦或者是對他,都是一個模樣。

     驕縱,卻又肆意。

     這樣的時清,竟讓江別余有些懷疑,當日是否真的是江立業逼著他鞭打自己。

     畢竟他對作為仆人,在少爺們眼裡按理說應當十分卑賤的女娘們都那樣好。

     ——啪!

     一塊乾巴巴的泥塊被打到了江別余身上。

     將他從那些思緒中拉了回來。

     面前,是皺著秀氣眉頭,臉上還帶著一股子埋怨和怒意的小少爺,他正用著對於鶴城人來說軟的不能再軟的聲調低聲呵斥著;

     “還愣著幹什麽,沒聽見我讓你下來嗎?若不是看在你是江家人的份上,我才不帶著你一塊走!”

     望著面前這個凶巴巴的小少爺,男人面無表情的將方才那些想法統統甩走,右手撐著窗台,一個側躍,就十分輕松地從屋裡跳了出來。

     他這簡單又帥氣的動作讓小少爺有些羨慕和嫉妒,恨恨的又去踹了他一腳。

     “這兒又沒漂亮女子,炫耀給誰看,真是不知所謂。”

     江別余抿抿唇,看清了時清眼底的羨慕。

     他想了想,嘶啞著聲音沉聲回道:“下次教你。”

     “我用你個孌童來教嗎?若是再有下次,你便先跳過去,再背我下來,知道嗎?”

     小少爺冷哼一聲,轉身一馬當先的先往前走。

     江別余跟在他身後。

     腦海裡卻是想起了方才時清翻過窗戶的畫面。

     他生的嬌嫩,一點力氣都沒有,連踹人也是輕輕地,翻窗戶的時候,自然也是沒力氣的很。

     於是只能那麽小心的將身子趴在窗戶上,像是個小烏龜一樣的,艱難的翻過去一邊,再翻另一邊。

     那惹人憐惜又可愛的小模樣,當真是不像是之前甩著鞭子往他身上甩的驕縱樣子了。

     可偏偏,他就是。

     時清是有惹人憐的一幕,只是那些畫面,被他這個仆從看去了,只會讓他覺得羞惱罷了。

     前面的小少爺走出兩步見他沒跟著,又轉過身,生氣的再次呵斥:

     “你怎麽傻傻的,我叫你跟著我沒聽到嗎?”

     江別余低低應了一聲,跟上了前。

     小少爺趾高氣揚的,軟嫩聲調也是滿滿的高傲與得意:“方才我在屋裡跟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吧?一會兒我要去找江立業他們,你呢,就是我的孌童,過一會我要你坐在我腿上,你就坐著,但是不能真的坐在我腿上。”

     這要求也是有點自我排斥。

     江別余其實聽懂了,但時清生怕他聽不懂,還拉著他掩飾了一下;“蹲馬步知道嗎?那些戲子裡,武林高手要練武之前都是要蹲馬步。”

     在接頭真的悄悄跟著武師傅練過武的男人忍不住出口糾錯:“扎馬步。”

     “對,扎馬步,你知道就行。”小少爺點點頭,認真的拍了拍江別余:“一會兒我要你坐在我腿上,你就要看上去是在坐著,實際上是在扎馬步,不能真的坐,知道了嗎?”

     江別余點點頭。

     他沒問為什麽不能真的坐,畢竟方才時清被他坐下時那可憐的顫音還猶在耳邊。

     小少爺還在嘀嘀咕咕:“而且你得在他們面前對我投懷送抱,小鳥依人。”

     江別余:“……小鳥依人?”

     時清仿佛是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小鳥依人你都不知道?就是在我面前要很乖巧,要聽話,我親你,你就要乖乖被我親,我抱你,你也要乖乖被我抱。”

     江別余當然知道小鳥依人是什麽意思,畢竟江家二老爺院子裡小鳥依人的妾侍可不少。

     可問題是,他也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子。

     他這副模樣,小鳥依人?

     見他好像還不明白,小少爺沒耐心了,拉著他試圖做個示范:“你過來,頭靠在我懷裡。”

     江別余:“……”

     男人沉默的了好幾秒,才在時清不耐煩又在軟軟踢他時,緩緩的低下頭。

     他的頭最終落在了小少爺的肩膀上。

     身高差異,再往下真的不行了。

     “你怎麽這麽沒用。”

     小少爺又煩悶又暴躁的埋怨了一聲,又去拉著江別余的手,軟軟小手晃了晃:“手要搭在我身上,要體現出你很依賴我的動作出來,知道嗎。”

     江別余:“……”

     他到底還是順從的抬起手。

     最終,修長大手落在了時清腰間。

     剛好隔著衣衫,把他的纖細腰肢給掐住。

     因為過於接近的動作,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從時清身上傳來的溫度,以及他衣衫下好像不管是哪個部位都嬌嬌嫩嫩的皮膚。

     小少爺還在不滿足的一邊被他掐著腰,一邊琢磨:“不行,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夠親近。”

     他又硬生生的將自己的腿,橫叉到了男人雙~腿之間。

     這下子,倆人是真的很親近了。

     只不過對於江別余來說,親近的有點過頭了。

     十八歲的年紀,血氣方剛。

     之前光是看著時清吃雲片糕,他就能衣擺不小心高起來。

     何況是現在這樣,時清嘴上說著要他小鳥依人,可實際上,小少爺整個人都對他投懷送抱了。

     男人被小少爺衣衫遮住的喉間,喉結上下滾動,微微垂眼,望向了時清的纖長脖頸。

     白生生的,又嫩乎乎,就好像是他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

     是不是只要輕輕一碰。

     那片白皙,就能隨著主人的喘聲,豔紅起來呢。

     江別余微微暗著眼,緩緩朝著那脖頸靠近。

     時清卻突然抬頭,轉過臉,衝著男人那冷硬的臉頰嘟嘴。

     “啾!”

     清脆的一聲。

     小少爺掏出帕子擦擦嘴,滿意的看向已然渾身僵硬的男人,又拍了拍他的彈性十足:

     “不錯不錯,就照著這樣來,現在你已經很孌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千一!

     下個世界有點想寫那種暴躁武力值又高的直男受,但是攻比受武力值更高,表面上攻是受屬下(小弟),但到了晚上,就壓著一臉心不甘的暴躁腹肌直男那啥啥

     不過時小清這麽浪華貝,想把他寫成直男受,好有難度啊,而且按照設定,每個世界攻剛開始都討厭受,都討厭了,為什麽還要那啥啥,誒,寫文真難

     隨機一些小天使發紅包,晚安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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