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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賢惠O穿成兇殘上校後 - 第74章 第 74 章字體大小: A+
     
    其他人正在樓下沙發上坐著, 王所長語重心長地講述人生道理,兩名工作人員做出認真附和的姿態在聽,小劉則低頭玩著終端。

    聽到樓梯傳來的腳步聲時,所有人都抬頭看了過去。

    蘭瑜走在前面, 俊美的臉上神情淡漠, 不辨喜怒, 陸染空雙手抄在褲兜裡,跟在他身後。

    兩位都身姿頎長風度翩翩, 卻又帶給人莫大的壓力。

    王所長有點緊張地站起來問︰“是有什麼發現嗎?”

    蘭瑜看向小劉︰“可能是有點。”

    小劉一陣哆嗦, 慌忙去關終端,結果按錯了鍵,一陣遊戲砍殺聲傳了出來。

    陸染空直接走到他面前, 說︰“小劉, 我要問你一點問題。”

    “好的,好的。”他手忙腳亂地關上, 從坐著的沙發站起身。

    “你還記得將喀布爾帶去酒吧喝酒的事嗎?是什麼酒吧?”陸染空問道。

    小劉回憶了幾秒後,點頭道︰“我記得,那天我下班後就去黑鴉酒吧, 剛到門口就看到喀布爾路過,我想著一個人喝酒也沒勁,就將他也叫了進去,不過他隻喝了一杯就走了。”

    “你經常在黑鴉酒吧喝酒?”蘭瑜問。

    他看見小劉飛快往王所長那邊看了眼,回答道︰“不經常的,就是那天順便去喝了一杯。”

    蘭瑜看著他沒說話,雖然沒有什麼表情, 但那雙沉沉的黑眸, 卻讓小劉的兩條腿開始發軟。

    他推了推眼鏡, 艱難地說︰“平常偶爾也會去一次的。”

    “偶爾是多久?”

    “就是一周總會去那麼四五次吧。”小劉囁嚅道。

    “我早說過,工作日就算下班也不要在外面喝酒,免得泄露研究所裡的機密,你看看,你看看。”王所長在旁邊吼道。

    蘭瑜皺了皺眉,轉頭看他一眼,王所長忍住沒有再出聲。

    “你和酒吧裡的人說過自己是研究所的嗎?”蘭瑜問。

    “應該說過吧,我不記得了,有時候和別人聊天,可能不知不覺就說出來了。”小劉回道。

    “那些人是誰?客人?酒吧工作人員?”

    “都是客人,我沒有和酒吧的人聊過天。”小劉回道。

    “對那些聊過天的客人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小劉回憶了片刻,緩緩搖頭,“都是隨便聊幾句,連模樣都不記得。”

    陸染空一直靠在窗邊,開口問道︰“你將喀布爾拖進酒吧的那天,和誰聊過?想得起來嗎?”

    小劉皺著眉拚命想,沒有做聲。

    “你最好是給我想出來,不然就——”王所長剩下的話又被蘭瑜冷冷一眼打斷。

    小劉額頭上滲出汗珠,過了會兒開口道︰“的確是想不起來了,因為那天我喝得有點多,恍惚記得一直在說話,具體和誰在說卻是沒有印象。”

    一陣沉默後,蘭瑜看向陸染空,陸染空對著他輕輕搖了下頭。

    “先到這兒吧,如果有需要的時候再來。”陸染空站直身往外走,蘭瑜提步跟在了旁邊。

    王所長和小劉也追了上去。

    上了車後,小劉垂頭喪氣地坐在副駕上,王所長在後排問︰“兩位上校,現在是準備去酒店嗎?我在研究所附近定了家最好的酒店。”

    “不用,我們有另外的地方。”陸染空打開手上的終端,在上面查找了會兒,將一個地址報給司機,“將我們送到這個地方去。”

    “是。”

    王所長瞧見那地址,忍不住說︰“這地方可是主城區最好的地段啊,有錢都買不到那裡的房子,陸上校可是有什麼親戚朋友住在那兒嗎?”

    陸染空微微笑了下沒有做聲,王所長本也是好奇順口一問,見他不願意說,也就知趣的不再做聲。

    商務車一路飛馳,蘭瑜在心裡琢磨著黑鴉酒吧,等到車停下時,發現已經到了一個高檔小區門口。

    兩人下了車,接過司機從後備廂取出來的皮箱,王所長在車窗裡問︰“兩位上校,明天大概幾點來接你們?”

    陸染空說︰“不用來接,我們自己去。”

    等商務車離開後,陸染空拖起兩隻皮箱對蘭瑜說︰“走,看看咱們在薩甦星的家。”

    他用的是家這個詞,讓蘭瑜心裡一動。

    陸染空通過大門前的信息識別後,又對著旁邊保安室的人交代了幾句,那保安便將蘭瑜的信息也錄入進了識別系統。

    “你給保安說的什麼?”蘭瑜看見這小區外面嚴密的監測設備,有些奇怪保安這麼輕松就同意了。

    陸染空說︰“我說你是我的新婚alpha,是市政廳注冊過的那種。”

    蘭瑜聽到這話有點好笑,通過大門時,發現那名保安偷偷在看他。

    這個小區很大,環境非常優美,遠處還有湖泊,錯落分散著一些別墅,掩映在林木之間。

    “咱們家在哪兒?”蘭瑜問道。

    陸染空明顯也被這個咱們家取悅了,咧著嘴心花怒放地說︰“就在……就在……”

    然後站著開始四處張望。

    蘭瑜慢慢停下腳步,問道︰“家在哪兒你都記不住?”

    “我這不是很少來嗎?基本都在軍營,也就偶爾回主星的時候會來住一兩晚,大部分時間還住在父親那裡。”陸染空說。

    他提步走上左邊一條小道,說︰“以前都開著車,這樣走小路的話,居然還有點不熟。”

    蘭瑜走在安靜的別墅區內,只聽見風吹樹葉嘩啦,還有枝頭上鳥兒的啾鳴。不像是在寸土寸金的薩甦主城區,倒像是某個度假村。

    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後,陸染空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腳步,點開手上的終端,嘴裡喃喃道︰“我記得這裡應該是左拐吧……啊,原來是右拐……再向前三百米……”

    “找到路了,我知道咱們家在哪兒了。”陸染空關掉終端,見蘭瑜在看他,解釋說︰“開車有導航,和走路肯定不一樣的。”

    兩人上了右邊那條路,穿過一片很大的樹林後,眼前出現了一棟漂亮的別墅。

    “終於找到了。”陸染空舒了口氣,手拖著皮箱對蘭瑜說︰“看見牆頭上伸出來的那從薔薇嗎?還是我有天沒事種下的。看,居然都長得這麼好了。”

    蘭瑜順著看去,只見黑色的雕花圍欄上爬滿了薔薇,花朵在風中顫巍巍地搖晃,便微笑著說︰“你還挺厲害的。”

    “那是當然,雖然我宿舍陽台上沒有種花,但實際上我也是個愛花的人。”

    到了大門前,陸染空將手掌貼上了信息識別鎖。

    滴。

    信息識別鎖發出粗噶短促的報錯音。

    “這破鎖。”他嘟囔了句,再次將手掌貼了上去。

    滴。

    繼續報錯。

    他又換了隻手上去,還是不行。

    陸染空轉身看看蘭瑜,說︰“這鎖經常出問題的,我問下陳伯看看。”

    蘭瑜沒做聲,看他開始撥打終端︰“陳伯,我是小凡……辦事,辦完事就去看您……對了陳伯,我這個門鎖是怎麼回事啊?不能識別我,老是報錯……就是霏紅榭小區那套別墅……那我再試試看,您別過來。”

    陸染空掛掉終端,對蘭瑜說︰“陳伯不清楚這個鎖,他這幾周沒有來,只派了工人打掃,估計哪兒出了錯。”

    蘭瑜安慰他道︰“別著急,可能過一會兒就好了。”

    陸染空又試了左右手,換掉手識別臉部,都不行。

    他左手撐著緊閉的金屬大門嘆了口氣,轉身問蘭瑜︰“要不我去大門口問問物業?”

    蘭瑜說︰“好的,我就在這裡等一會兒吧。”

    太陽有點大,陸染空看見蘭瑜外套脫下掛在手臂上,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嘴唇也有點乾裂起皮。又見周圍都是草坪,沒有什麼遮陽的地方,便說︰“算了,我翻圍牆翻進去。”

    蘭瑜猶豫了一下,“可以嗎?”

    “沒事,自家的牆想怎麼翻就怎麼翻。”

    蘭瑜也走累了,不想老在外面等著,就沒有再阻止。

    這圍牆是排鐵柵欄,陸染空用手一撐,輕輕松松就躍了上去,踩著鐵欄之間的橫桿對蘭瑜說︰“把皮箱遞給我,先把皮箱放進去。”

    蘭瑜去拖兩隻皮箱,陸染空看著別墅裡面感嘆道︰“這些日子沒來住過,陳伯將裡面打理得都變了樣。不光種了好多新的花草,還搭了一架小秋千。”

    “小秋千?”蘭瑜問。

    陸染空回道︰“是啊,淡藍色的,秋千座椅是隻小企鵝,挺好看,以後你就可以坐在上面曬太陽。”

    蘭瑜扶著皮箱停下了腳步,他怎麼覺得陸染空這個形容,聽上去像是兒童秋千?

    “來吧,把皮箱給我,然後你再翻進來。”陸染空半蹲下身對他伸出手,“這鎖裡面開啟的話也要識別信息,不能給你開門。”

    蘭瑜猶豫著舉起一隻皮箱,陸染空剛在空中接住,身後就傳來一聲爆喝。

    “你們倆在幹什麼?”

    兩人停下動作,齊齊看向聲音處,只見一名中年男人正站在不遠的地方。他滿臉驚愕和憤怒,左手牽了個小男孩,右手拿了兩根釣魚竿,身旁還放了隻水桶。

    見兩人看過來,他警惕地將小孩往身後藏,用手上的釣魚竿指著前方,厲聲道︰“我給你們說,這個小區安保很嚴密,你們的所有行為都已經被拍攝下來,不管是想盜竊還是其他什麼目的,現在馬上收手。”

    蘭瑜和蹲在柵欄頂上的陸染空對視一眼後,放下皮箱,問那人︰“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們都快翻進院子了,還問我什麼意思?”

    陸染空解釋道︰“我們不是壞人,你看還穿的軍裝,這裡就是我們家,只是門鎖出了問題,暫時進不去。”

    這句話說完,那名中年人不但沒有釋懷,神情反而更加緊張,他護著那名小男孩往後退,並迅捷點開手上的終端︰“保安!保安!我是023別墅的戶主,有兩名小偷正在翻我家圍牆,還假扮成了軍官。”

    “你家?”

    “你說這是你的家?”

    蘭瑜和陸染空同時問出了聲。

    “你們難道還想假裝是主人嗎?”中年人繼續拿釣魚竿指著他們,色厲內荏地喝道︰“你們別想亂來,我告訴你們,這個小區到處都是攝像頭,你們的臉早就被拍下來了——”

    “等等等等。”蘭瑜大聲打斷道︰“我覺得這其中有誤會。”

    “沒有什麼誤會,我只是帶我兒子去附近釣了一小時魚而已。”

    陸染空從柵欄上跳下來,往前走了幾步。中年人立即尖銳地大聲喊︰“你別動,別過來,保安已經馬上要到了。”

    “我不動,你別緊張,我也是這個別墅區的住戶,只是很久沒有回家了。”陸染空停下腳步,點開手上的終端,說︰“我有房產證明的,你看。”

    陸染空將浮空的顯示屏放大,上面顯示著一張房屋所有權證明書。

    那名中年人警惕地往前走近兩步去看顯示屏,身後的小男孩就探出頭去看蘭瑜,一雙眼楮烏溜溜的。

    蘭瑜對著他笑了笑,小男孩用手比出槍形,對他嗶嗶兩聲,又說︰“壞人。”

    “既然你也是住戶,為什麼要翻我家的牆?”中年人看清了證明書,也確定這不是偽造的時,既困惑又生氣地問。

    陸染空還沒來得及解釋,路上就駛來一輛電瓶車,上面坐著五六名保安,手上還提著電棍。

    “吳先生,小偷在哪裡?”車還沒到,保安們就跳下來邊跑邊問。

    待到跑近後,又對著陸染空打招呼,“陸先生。”



    十分鐘後,在保安的帶領下,陸染空找到了自己的房子。

    “陸先生,以後記不住路線就問我,可不要再去翻別人家的牆了。”保安隊長在電瓶車上叮囑道。

    陸染空連連保證,“一定一定。”

    等電瓶車離開後,他才長長舒口氣轉身,對上了面無表情的蘭瑜。

    “路線圖就說直走還有三百多米,你看,咱們房子挨著他不遠,也是三百多米,認錯了在所難免。”他訕訕地說。

    這次門鎖應聲而開,兩人拖著皮箱走進了大門。

    這是棟三層高的別墅,面積很大,正前方一片草坪,修剪得倒是很齊整。右邊就如同陸染空所說有個游泳池,只是裡面沒有水。

    蘭瑜左右看了看,問道︰“你種下的薔薇呢?不是說自己種了薔薇還爬上牆頭了嗎?”

    陸染空指著左邊柵欄下方說︰“我就是種在那兒的,所以才把別人家認錯了嘛。”

    蘭瑜想了想,“你走的時候,那薔薇長成什麼樣了?”

    “就一株小苗兒吧。”陸染空說。

    “小苗兒?什麼樣的小苗兒?”

    陸染空用食指和拇指比了個短短的距離,“就這麼一點。”

    “那你是怎麼種的?插在土裡就沒管了?”蘭瑜問。

    陸染空看著他沒說話。

    “人家那薔薇一看就是精心伺弄的,你以為你那麼隨手往地裡一插,就能長出來?還爬了一牆頭?”

    陸染空張了張嘴,又閉上。

    “算了算了,進屋吧。”蘭瑜說。

    進到屋內,蘭瑜差點被閃花了眼。

    暗金色的壁紙,繁復的層疊式大吊燈,暗金色的寬大皮沙發,整套的紅木家具瓖嵌著金邊。

    一色的金碧輝煌,就像是星際鈹晶大亨的住宅。

    蘭瑜打量著屋內,似笑非笑道︰“想不到你還喜歡這種裝修風格?”

    陸染空也四處看了看,說︰“我壓根兒就沒管過裝修,都是陳伯在弄,他喜歡氣派的,就給我弄成這樣了。”

    蘭瑜在寬大的一層轉了圈,找到廚房。這廚房也大得不像話,裡面的廚具一應俱全,只是都是簇新的,連上面的商標都還在。

    “咱們先去洗澡休息,今天就別在家做飯了,我讓飯店送吃的來。”陸染空見他去摸那些廚具,便說道。

    蘭瑜拉開冰箱,只見裡面全是瓶裝水,什麼食材都沒有,便答應了,跟著陸染空往二樓走去。

    二樓保持了一樓的裝修風格,仍然是氣派非常,造型繁復的紅木家具配著深金色印金錢花的壁紙,蘭瑜甚至在樓梯口看見了一個黃藍相間的雕花雙耳大花瓶。

    陸染空見他在看那個大花瓶,便笑著說︰“那是陳伯給我準備的緊急避難室。”

    “緊急避難室?”蘭瑜不懂那和花瓶有什麼關系。

    陸染空伸手扶住花瓶的左耳,往裡一掰,蘭瑜身旁的牆壁瞬間移開,無聲無息地露出一方空間來。

    陸染空對他演示,輪流掰動花瓶的耳朵,嘴裡道︰“記住不要兩邊一起掰,不然裡面的人出不來。”

    “為什麼還有這個設定?”蘭瑜覺得很奇怪,難道不應該是裡面的人操作開關,讓外面無法打開嗎?

    陸染空嘆了口氣︰“陳伯不太懂這些,都是心血來潮,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這棟別墅不管是私密性還是環境都很好,就是裝修慘烈了點。

    “陳伯說我一直不順,房子就要越貴氣越好,才壓得住。”陸染空說︰“你要是不喜歡,按照你喜歡的重新裝修就行了。”

    “咱們以後到底在哪兒定居都還不知道呢,還重新裝修幹什麼。”蘭瑜說︰“我看你也就隻把這裡當做了酒店。”

    陸染空將蘭瑜帶到主臥,說︰“你在這洗澡,我去隔壁客臥的浴室洗澡,洗完了樓下見。”

    蘭瑜等他出去後,便從箱子裡翻出乾淨衣物進了浴室,往那大得離譜的浴缸裡放滿熱水,舒舒服服躺了進去。

    熱水漫過胸際,柔和且舒適,蘭瑜泡得都不想起來,直到陸染空開始撥打他的終端,這才懶洋洋地起身。

    穿好衣服下樓,在樓梯上便看到陸染空穿著一件暗紅色金絲絨睡袍,手插在衣兜裡,靠在落地窗前對他輕輕揮手。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太陽正在西沉,橘紅色的光芒從玻璃上透進來,將陸染空的頭髮染成了淺棕,眼眸也更加深邃。

    他身上那件暗紅色金絲絨睡袍微微反光,顯出上面的金錢紋來,散發著愈加濃烈的中老年alpha氣質。

    “這睡袍是哪兒來的?真是貴氣。”蘭瑜微笑道。

    陸染空低頭看身上,說︰“也是陳伯準備的。”

    蘭瑜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一看就很有錢,讓我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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