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門因為窮,被這一群人鄙視了,而那一個數目真的是讓人驚掉大牙。
木家這是瘋了嗎?為了保住木家這樣瘋狂撒錢。
就算木家保住了木家也要傾家蕩產吧!
「殺!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木家真的以為憑藉他們就可以攔住我們,做夢!」
「門主!不好了,後面還有人,很多人,後面還有很多人。」有人驚道。
如今他們被兩面夾擊了,一時間三門陷入了苦戰之中。
木家主也很詫異,九歌她出手太大方了。
這是人,是幫手,是戰鬥力,更是一堆堆的錢。
楚九歌一點都不心疼,反正都是他們三門的錢。
「小金,黑焱,你們也動手吧!」
人是不少,都是散兵,這樣拼下去自然還是三門更加有優勢。
三門盤根在這一片區域已久,根基很深。
不過沒關係,擒賊先擒王嘛!
楚九歌猶如鬼魅一般消失,手中的帝魔弓和血之箭已經蓄勢待發了,最先被瞄準的是天虎門的門主。
死亡逼近他一點都沒有察覺,楚九歌道:「就先拿你開刀吧!畢竟是你挑起的頭。」
她也是有火氣的,三魂塔發生的事情無論怎麼樣都是幫了三門一把,不然三門今後還不知道會送多少弟子過去送死?結果他們反而自尋死路的對付她。
他們派人對付她,她也沒意見,卻這樣針對木家。
這絕對不是一時興起,而是預謀很久的。
木家先祖那麼爽快的給她一個重要的尋找風神的線索,她怎麼也不會坐視不理?
「咻!」一道暗紅色的光芒閃過。
血之箭呼嘯而出,這一箭準確無誤的命中了天虎門主的心臟。
「門主!」天虎門主倒下,其他人嚇了一大跳。
這一箭出現的太突然了,壓根就感覺不到,瞬間要了天虎門主的命。
這還不是最令人驚悚的,最恐怖的天虎門主倒下之後,渾身的鮮血似乎被抽幹了一般,整個人變成了一具乾屍!
「啊!」有人嚇得驚叫連連,一個個臉色慘白。
發生了如此不對勁的地方,天犬門和天狼門的門主道:「天虎門發生什麼事情了?」
「門主,不好了!不好了,天虎門主死了!死了,而且還死的很慘。」
當兩位門主見識到了天虎門主的慘狀之後,一個個被嚇得臉色慘白,感覺到毛骨悚然……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無比強大的靈魂力威壓襲來。
地面凝結成了寒冰,驚雷從空中落下,所有人感覺靈魂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
「你們真的好大的膽子,真的當木家無人了嗎?竟然敢對木家動手。」
面對如此強大的靈魂力威壓,還有死的凄慘的天虎門門主,他們一個個冷汗連連。
木家竟然還有一個他們不知道的老怪物,這一個老怪物的實力極為恐怖。
若是他出手要他們的命,他們所有人都逃不掉,都會像天虎門的門主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前輩……前輩我們,這是誤會……誤會……」
天犬門的門主顫抖到,一支血紅色的利箭朝著他襲來、
他不像天虎門主,好歹看到這支箭了。
看到了又如何?他竭盡全力都避不開,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支箭就要穿透他的腦袋。
完了!他被嚇得亡魂皆冒。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支箭突然間便宜了一下,穿透了他一隻手臂。
命是保住了,這一個前輩是手下留情了嗎?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手沒有知覺了,原來他手上的血脈瞬間被抽干,還在不停的蔓延。
他當機立斷的砍斷了他的手臂,才避免自己變成一直乾屍。
「前輩,饒命啊!」天犬門門主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整個門裡的人都嚇傻了也跟著跪下,天狼門門主也很清楚那一支箭他們兩個避不開,他也一樣。
「砰砰砰!」他們也跪了下來。
木家主看到這一幕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一群氣勢洶洶的想要吞併他們木家,掠奪他們木家財產的囂張狂妄的傢伙,如今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跪在他們家裡。
楚九歌道:「之前的算是警告,你們要是不識相的話三門註定會徹底消失。你們現在還算識相,接下來的事情看木家主如何決定吧!」
以前盛氣凌人的他們現在在木家主面前像是孫子一樣道歉,承諾以後絕對跟木家和平共處不打木家的主意,而且他們還會送禮來道歉。
這一次對付木家,三門損失慘重,死了一個門主,廢了一個門主。
報仇!想起了那一個老怪物強大的靈魂力還有那索命嗜血的利箭,他們壓根就不敢有這樣的心思。
因為一旦敢做,他們恐怕會被滅門。
雖然三門已經超級窮了,但是他們還是費盡心思尋找了而不少上好的靈藥送到木家道歉,懇求木家不在計較他們之前犯的錯。
木家主全部都收下了,心中有些感慨。
沒有想到他們木家還有如此被三門小心翼翼對待的時候,這一切都是因為九歌。
以後三門區域的風向都要變了,不是三門為尊,而是木家。
木家主道:「這一次真的多虧了你,我木家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才好?」
「感謝我啊!那他們三門送來的靈藥我先挑,我絕對不會客氣的。」楚九歌笑道。
「只是一點點靈藥而已,哪裡夠?」木家主無奈的道。
現在三門乖乖當孫子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了,楚九歌在木家煉煉藥,研究研究那一個風鈴。
每天耗盡風元素溫養它,溫養了七天之後,它總算能發出聲音了。
「鈴鈴鈴!」
「鈴鈴鈴!」
聽到這一個聲音,無風前輩瞬間出現了。
「它響了,響了!」
「可是只是響了而已,怎麼知道風神的遺迹在什麼地方啊?」
「難道這響聲是什麼暗號?」無風前輩束起耳朵聽想要解析這一個暗號,卻沒有任何結果。
楚九歌使用不朽生命之瞳,她看清楚了風吹動的軌跡。她指著一個方向道:「風之從這一邊吹來了,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風神遺迹應該就在風吹來的地方。不是什麼風都可以吹動這一個風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