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代表他喝醉酒了,就可以肆無忌憚強吻自己?
畢竟,是他自己說的,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還想上自己,知不知道這算得上強女幹了!
安靜見實在推不開他沉重趴伏在自己身上的身軀,只能移開了臉,他的唇卻順著吻著她的脖頸。
她咬著唇,沉冷地開口,「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那你現在在對我做什麼?陸瑾嚴,你算話不算話還是說話當放屁?別讓我看不起……」
她話還沒說完,就短促的尖叫了一聲,「啊,不要!」
他的手指竟然毫無預兆地闖了進來,痛得她眼淚快出來了,混蛋,緊接著聽到他暗啞冷笑,「這樣能讓你閉上嘴了?」
安靜抓著他背後的襯衣,氣憤地撕扯著,這個混蛋憑什麼這麼對她?
不是他說讓她滾,別讓她打擾他和白清清作愛,她滾了。
他和白清清邀請她去宴會,聽他和白清清的結婚懷孕喜訊,她聽了。
他說往後和她沒關係,她接受了。
那他現在什麼意思?表面想娶白清清,和自己劃清界限,暗地裡卻想和她苟且,把她當成酒後亂.性的工具?
疼痛漸漸少了,安靜不安地抓著他的襯衫,整個身子都緊繃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致命得可怕。
她深怕他以為她對他還有感情,而沾沾自喜嘲笑自己,所以她拚命克制。
但有時候,越是克制,越是敏感。
正當安靜快有反應時——
洗手間的門外傳來了聲響,安靜臉色瞬間發白地推著他,緊張低喊,「有人來了,陸瑾嚴,你快放開我!」
但心裡不可否認,還有一絲鬆了口氣,正好打擾了他們……
陸瑾嚴雖然喝醉了,但還不至於醉的神志不清,剛想放開她,畢竟也沒有讓人觀賞的興趣,只是實在忍不住想吻吻她抱抱她,可是沒想到一碰沒辦法收拾。
正要放開時,卻聽到了洗手間外傳來了時暮的聲音,他俊顏徹底陰鷙了下來。
在時暮闖進來之前,倏然將安靜拉進了一個小而封閉的衛生間里,從裡面把門反鎖了。
安靜愣了愣,回過神來兩人已經被鎖在衛生間里,她惱羞成怒,「陸瑾嚴,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陸瑾嚴將她轉過身,面無表情地從身後拉開了裙子的拉鏈,透過她腋下撫摸她,「還是你怕時暮闖進來,看到我們在做這種事?」
安靜低頭就能看到他放肆的手,斂了生氣的眸,握緊了拳頭顫聲說,「你親口說的我們什麼關係都沒了,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做?」
狡猾的男人不答反問,「那你和時暮是什麼關係?」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他在一起了。」安靜排斥著他的手臂,避開了他炙熱的呼吸。
「就是你想和他做,不想和我做了?」陸瑾嚴突然周身溫度驟降,盯著她的眸子從未有過的沉痛,她已經這麼排斥他了,是不是一點感情都不剩地投奔到時暮身上了?
正在這時,時暮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