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安靜突然沒心思再給陸瑾嚴打電話,也換下了那件性感的睡衣,離開了房間,下了樓。
只見陸君晚回來了,正在客廳看著電視,她心不在焉地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幾口然後出來正要上樓。
「安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陸君晚見到她愣了愣,隨即笑著從沙發起身,「醫院那邊處理好了?搬回來了?」
「算是。」安靜垂著眸,魂不守舍應了句。
「行李都搬到樓上了嗎?要我幫忙嗎?」陸君晚心情不錯地問了句。
「不用了,我都收拾好了。」安靜正要上樓。
陸君晚抓著了她的手臂,突然認真說,「好好對瑾嚴,別再因為時暮的事,再辜負他惹他生氣了,你不在他這幾天都變得沒有笑容了,整個人冷戾得任何人都不敢接近。」
「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君晚?」安靜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反問她。
陸君晚愣了愣,然後說,「什麼事你問。」
「陸瑾嚴車禍的事你知道嗎?」安靜試探的問,如果只是普通的車禍,他不可能不告訴陸君晚的。
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話,比如撞到人,這對陸家來說是小事,很容易搞定,沒必要瞞著。
她想陸君晚應該知道,畢竟陸老爺子也知道,如果是不可告人的,那陸君晚肯定不知道。
可是陸君晚卻一臉震驚地看著她,「瑾嚴什麼時候出的車禍,我不知道啊,他有沒有事,嚴不嚴重,現在人在醫院嗎?」
「我不是說他出車禍,而是他有沒有撞到什麼人?」安靜見她的反應就可以大概知道了,她越不想發生的事,卻偏偏發生了。
「沒有啊。」陸君晚皺著眉,顯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瑾嚴開車一向很小心,還有他基本也不用自己開車。」
「我知道了。」說罷,安靜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陸君晚望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心裡隱隱不安,她到底為什麼這麼問,分明是在試探自己。
可是這跟瑾嚴有關,她是不是回答錯了什麼,但她是實話實說,怕不說實話又害了瑾嚴,說了實話又怕讓他們之間發生什麼誤會。
正當她皺眉擔心時——
陸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抬手勾住了她的脖頸,低笑,「別皺眉,寶貝,你這麼擔心別的男人我會吃醋。」
「什麼別的男人,那是陸瑾嚴。」陸君晚反駁,隨即覺得自己真是嘴賤跟他解釋,「你吃不吃醋管我什麼事?滾開!」
陸笙冷哼了聲,「同樣是你表弟,你怎麼這麼厚此薄彼,天天關心陸瑾嚴,怎麼不關心關心我?」
「你用得著我關心,那麼多女人等著關心你,別在我面前礙眼,我正煩著。」陸君晚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直覺覺得安靜那表情不對。
聽罷,陸笙一把將她拉到了沙發上,她就這麼坐在了他身上。
陸君晚怔了怔,隨即掙扎著起來,可是怎麼敵得過陸笙的力氣,幾次都重新摔在了他身上,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就是這麼該死的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