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之前的交易完全是因為時期的特殊性,特殊性懂嗎?!
九漩現在就是一根刺,卡在了華夏的脖子中,唯有將它拔出,才能恢復。
而且,有什麽問題嗎?我們的借口有什麽問題!
失地、防禦、保障人民安全
這是多棒的借口!
知道如果成功的話,華夏能夠得到多麽大的發展嗎?知道會變得多麽強大嗎?
甚至不止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的世界
那才是讓人貪婪的本質!
“戰爭狂人,我覺得杜卡奧上將你的這個稱號確實很適合,華夏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樣的話,只會默默的讓我們訓練,變強
九漩不動,我們就不會動,會維持和九漩的友情
但您卻將一切都攤牌給我們
是,我們承認,這非常的有道理,其實我們反駁的也不是這個
我們是幾乎所有人都能感覺這只是個借口,你就是想要挑起華夏和九漩的戰火從裡面謀劃什麽;這種感覺很荒謬,很不可思議
但你沒發現嗎?幾乎所有人,包括我和小倫都能感受到這點
一個人是錯,兩個人是錯
但如果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感覺,那就不一定是我們的異常,而是你的異常;更關鍵的是,杜卡奧上將,你沒有反駁過這個意思。”
“祖上趙雲,有些事不想做,也做不出來;趙家除了忠肝,還有義膽!”
趙信此刻,身上再也沒有一點混混的樣子,現在他的身上是鋒芒畢露,是堅毅不拔,是忠肝義膽,宛若趙雲再世,散發著戰士的氣勢。
拍了拍葛小倫的肩膀,二人也不再多說什麽,直接離開。
杜卡奧的臉再度紅了幾分,憤怒基於胸口。
劉闖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趙信說的對,真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之後,也走了出去
原地,隻留下嘉文和杜卡奧二人
“元帥,我們的計劃看來是失敗了。”
嘉文面色不變。
“我們確實太過急切了,他們竟然全都看到了苗頭;但計劃並沒有失敗,雄兵連只要有一日還在,我們就沒有徹底失敗
德星、諾星,會重新建立起來,在我們的手中。”
“我杜卡奧會重新建立起德諾的榮耀和光輝。”
杜卡奧摘下軍帽,一臉堅定的說道。
是的,就如同琪琳感覺到最近的杜卡奧和嘉文走的很近一般,其實他們之間的關系本就沒不凡
一個是諾星最高軍事執行官,是諾星的元帥;一個是德文之星的王族後裔,德星王室光盾家族的子嗣;
如果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麽關系,有人信嗎?
事實也正是如此
他們的夢想,就是重建德諾的榮光;或許曾經他們互相針對,但現在為了家園,必須互相合作;作為大地之力的擁有著,未來的大地之神
嘉文是他們創建新的行星,恢復德諾的重要人物。
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王子是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的,更不可能將自己真正的代入一個貧苦農民的兒子,更別提會忘記自己的身份!
龍就是龍,他不會因為身份的改變而縮化為蟲子,即使身體變小,那也只是韜光養晦;
唯有一個可能性
他在隱藏自己,刻意的隱藏自己。
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完成自己的計劃。
“期望吧,不過四個主神真的能夠消滅九漩嗎?”
嘉文和杜卡奧有過不少次關於這點的交流,雖然其中三種是神河文明的頂尖產物,另外一種也是特殊的存在,但僅憑四個主神,就妄圖消滅那個強大到難以用言語描述的九漩,是不是太過想象化了一點?
“如果只是尋常的主神,我當然不可能說出這樣的保障,但你要明白,他們是基蘭校長的三大造神工程
劃破恐懼的劍——銀河之力
披荊斬棘的斧——諾星戰神
點亮黑暗的光——太陽之光
他們的基因對付的敵人是這個宇宙最可怕、最強大的敵人——終極恐懼
當年的盤古文明何等強大,有著主神甚至主神以上實力的強者遍地都是,比起現在的九漩絕對不弱絲毫甚至更加強大,但結果如何?依舊被終極恐懼所摧毀
如果這三種基因造成的最終強者,能夠擊敗終極恐懼;但麽打敗九漩帝國自然也不是問題!
到時候,我們就不必呆在這個國家,這片土地
而有資格重建我們德諾的榮光!
所以在目的實現之前,你對蕾娜乃至烈陽文明的仇視要收斂一下,免得被她察覺,還有我們最近的聯系確實太過頻繁了一點,竟然被琪琳注意到了,但好在,她們都沒有往高處想,所以我們暫時只需要安穩的度過這段時間就好。”
嘉文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什麽也說不出來
很抱歉,雄兵連的兄弟們,原諒我,我曾經是真的拿你們當兄弟的!
.............
天使星雲,一座空中花園
“喲,失算了啊,不行啊你,凱莎,對付一個小男人竟然被秒了。”
鶴熙翹著二郎腿,看著凱莎的眼睛充滿的打趣的色彩
怒海之戰後,凱莎應該就是沒吃過這麽大的虧了,竟然被秒了。
“我找你來可不是讓你來嘲笑我的,別說我, 當時你上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凱莎沒好氣的對鶴熙說道。
回到天使星雲之後,凱莎便給鶴熙發去了交流的通訊,希望,能和對方商量出一個好一些的方法,九漩的強大,有些超過她的預料。
“我的實力可比不上你,不就是次生物引擎嗎,他要你給他好了,不想要那所謂的天使血脈,你就換一個,又沒說只能選那個
對方不也是覺得天使血脈對我們的誘惑力最大才拿出來的嗎,你完全可以選另外的物品。”
鶴熙搖了搖頭,語氣輕佻,似乎一點也沒有將九漩放在心中
天使沒有害怕死亡的,無論是她還是凱莎都一樣,對於那所謂的戰爭,天使自然而然也沒有懼怕的情緒,她們只不過不喜歡無意義的死亡罷了。
“而且,臣服就臣服好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鶴熙聳了聳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