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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黃 - 第34章字體大小: A+
     
    第34章 故事純屬虛構

      這個小戶型名副其實。

      黃一衍選擇了離寧火最遠的座位, 也僅差了三步遠。

      他起身,一下子就拉起她, 拽到雙人沙發上。上床越多, 他越愛動手動腳。聊天而已, 也喜歡拉起手, 摟著腰。沒個安分。

      「你找的工作室,和你也只是互相利用。」寧火的虎口卡住她的細腰, 「你需要一個真正的盟友。他和我一樣值得信任,也和我一樣美貌驚人。」說白了, 就是他。

      黃一衍失策了。曾以為嫌棄他一無所長, 就能將他趕跑。不料,他走沒幾天就回來。她第一次遇上如此煩人的男人。同租時,見他沉默寡言,她回憶白飛江是清淡性情。看走眼了, 她不小心給大狗喂了一片肉,大狗窮追猛打, 叼上了她。聯想到他所說的快活,她不禁問道:「我真的給了你那麼多快活嗎?」

      「當然。人生在世, 得一知己。」明望舒給他最大的成長是, 契合才適合。性格可以互補, 可以相似, 但雙方一定平等。

      他長相招人, 她性格敏感, 他理解她有不平衡的壓力, 也做足了努力。

      感情是公平的。他為了明望舒,和所有女性保持距離。她同樣應該和年輕教授劃清界限。他可以包容99%,僅剩的1%是底線。

      不過,寧火後來細想,從零到99%的過程,感情已經淡化了。1%只是最後一根稻草。

      信任的珍貴在於,僅一根刺就預示了崩塌的結局。

      他和黃一衍說了一年出軌,她從未懷疑。換作明望舒,第一眼見到他和其他女性接觸時就歇斯底裡了。

      他果斷分手。

      明望舒的怨氣爆發了,「那麼多的女生喜歡你,我只一個教授你就生氣。」

      這種類比非常無聊。再多女的,他沒有回應過一個。她僅一個教授就玩起了曖昧。他念及多年感情,沒有說出傷她的話,對此問題沉默不語。

      去年二月十七日,明望舒收拾東西。臨走時問他,「你是不是變心了?」

      「我沒有。」和她的關係存續期,他絕對忠誠。對黃一衍產生興趣,那是在分手很久以後了。

      她苦笑,拖行李箱走了。

      黃一衍腰上那小片皮膚恐怕已經紅了,她稍稍靠向寧火,回抱一下,「我在思考,如何才能擺脫你。」

      他低頭,「你抱這麼緊,話說得太假了吧。」

      「……」她鬆了手。

      他又拉回去。「再緊些,抱不死我。」

      她下巴磕在他的肩膀,近距離看他的側臉。「我以前天不怕地不怕。」

      她的呼吸拂開他的皮膚,撩動他的血管。他淺笑一下。「你現在怕什麼?」

      「背叛。」

      黃一衍在過去一年裡,有時憶起寧火偶爾的話,譬如讓她多注意山石的歌迷。她有閃過幾絲疑惑。

      甯火實在不想多管閒事的人。可她相信愛情,相信男友,於是雲淡風輕,聽過就算。

      她的戀愛神經就如商朝紂王。

      理性正如底下那群忠臣。她對待群臣暴戾恣睢,雙方地位連博弈餘地都沒有。群臣進諫,她閉耳不聽,江山崩塌了,才幡然醒悟。

      黃一衍信任寧火,非常信任。

      他嘴上說到處出軌。其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可因為他是寧火,她相信這是玩笑話。他和章玟親吻的截圖就在他評論底下,她一樣相信,他有苦衷。

      可這份信任是否又是一葉障目?她分不清楚,也就怕了,走了。

      黃一衍不相信易昊軍,和他合作,她不懼怕背叛。

      她頻繁推開寧火,因為她刻了骨,劃了心。她曾跌得頭破血流,假如寧火再給她一刀,她將萬劫不復。

      難怪劉永岩說她愛得過分熱烈。她一旦愛上,付出的就是一切。

      寧火側頭,扣住她的腦袋,一嘴就親了上去,攪得她意亂情迷,才說,「你為什麼不自豪地想想,那麼多燕瘦環肥,可我就跪在了你的床上。」

      「可能我是名器吧。」兩人唇貼唇,說話都像在接吻。

      「你也夠不要臉的。」

      她橫他一眼,撤臉下來。

      「行,你說是就是。」他連忙攔住她的腰,「那,要洗澡還是先做?」

      「我沒說要做,我們享受溫情的時刻太短了。」

      寧火兩手掐住她的腰,把她舉起,再放倒,「但我們享受熱情的時間很長。」他一扒她的衣服,低頭啃住左珍珠。「近幾次做,你總是彆扭掙扎。現在這麼乖,你舒服,我也輕鬆。」

      黃一衍抓起他的頭髮一扯。

      「……」他只能吐出嘴裡的東西。

      「寧火。」

      當年她野性十足,腳踏荊棘,手舞旌旗,前方麗光她就飛,暗夜漆黑她一樣追。她亢心憍氣,無所畏懼。因為一個不忠的男人,倒成縛手縛腳了。

      其實,和寧火走不到結局,回憶終將比前一段美麗。

      「你說。」寧火盯著那顆珍珠,被他舔過更豔麗了。他一團火燒在心口,吐出的氣如同在熔漿裡滾過。

      黃一衍倒是十分冷靜,似乎有意鎮壓那即將爆發的火山,她不緊不慢地說:「我們談談正經事。」

      「不談。」他梳了下淩亂的頭髮,咬牙說:「蔡辛秋去死!」

      「……」她推推他,「不是她的事。」

      「那你要說什麼?」寧火不痛快地坐起。底下的東西立起,像是支開一把傘。

      這把傘,遇上傾盆大雨,那才叫酣暢淋漓。

      現在的他,就如悶雷前的烏雲天,沉悶而灰暗。暴雨遲遲不來。而且,恐怕好一會兒都來不了。

      黃一衍拉住寧火的手,「我們來享受一段溫情時光吧。」甩不掉大狼狗,那就自己先養著吧。

      「沒興趣。」寧火的臉可臭了,他是憋足了勁才沒撲過去。這火燒得他坐不住,他向前踹了下邊櫃。

      黃一衍撫撫他的手背,給他降火,說道:「如果你背叛了我,就把名下的房子都過戶給我。」

      欲念正是興頭上,手背是唯一感覺有涼意的,他克制不住親她,「好啊。」

      他這急色樣,恐怕連她話裡意思都聽不清就答應了。「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在網上就如過街老鼠,你已經和我沾上關係了,是過去時還是進行時,黑子一樣做文章。」

      她緩緩說著,語速慢得讓他直掐她的腰。「想通了就好。」他誠心誠意地發問:「能做了嗎?」

      她仿佛見到了他粗聲說的字都在滾燙冒煙,她加快了語速。「我還有事想要跟你談。」

      「……」寧火一手撥動自己的耳朵,「堅持住,別蓋上了。再聽幾句。」其實已經不耐煩了。

      黃一衍蓋住他在她衣服下的手,「我們還年輕,交往試試也不是不可以。」

      寧火動作停了,狠狠地一扯耳朵,「不是幻聽了?」靜了幾秒,他深呼一口氣,「這正經事可比抄襲狗重要多了。」

      「我們正是上升期,你可別亂來。」她還真怕他明天就上娛博宣佈他有主了。

      「我知道。就當偷情嘛,刺激。」寧火壓倒過去。

      這雙人沙發太短了,他把她攔腰一抱,往房間走,「今晚我要沒有精盡人亡,都覺得對不住你。」

      黃一衍此時又有了即將被大狗撕咬的感覺。

      寧火把她放上床,又問:「你的例假走了?」

      「嗯。」

      「那就是上回沒漏前液。」他一扯上衣,露出了健壯的胸膛。練了半個月舞蹈,他的肌理增加了韌度。似有柔和,卻也剛勁。

      「記得戴套,我危險期。」

      寧火眉峰立起,「你危險期日子不對吧?半個月也是危險期。」

      「我每天危險期。」她踢他一腳,「不戴套就滾蛋。」她還有大把事要做,懷孕可麻煩。

      「哦,我戴。」有得做就行了,知足才能常樂。

      兩人翻滾一起,被單像是舞動的沙畫,時而平鋪,時而堆疊。

      是的,皺成一團的被單知道這兩男女有多快活。

      這回,電燈泡不再是海客了。

      可喜可賀,有了第二位候選人,那就是甯火的母親,陶芮。

      寧火努力耕耘,沒有理會。直到半夜了,他想起有這麼一通電話,翻了下未接來電,又扔下手機,翻身到黃一衍的上邊。

      早上大太陽曬到床榻了,寧火才懶洋洋給陶芮回電。他怕吵醒黃一衍,走出房間。「媽,什麼事?」縱欲過後的嗓子有些沉啞。

      「媽不給你打電話,你就想不起家裡是不是?」陶芮聲音很年輕,,聽著兒子的話,蹙眉,「多喝些湯水潤喉。」

      「什麼事?」

      陶芮笑了起來,「聽說,你上電視了?」戀愛綜藝的觀眾多是年輕人,陶芮隻關注養生頻道,當然見不到兒子在電視上露臉。

      「嗯。」寧火倒了一杯水。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呢?我都蒙在鼓裡。」兒子上電視了,當媽的過了一個月才知道。陶芮心有不滿。

      他喝了口水,「我中途退節目了。」意思就是,沒什麼好說的。

      「你這孩子真是——」陶芮歎了聲氣:「望舒告訴我,我的小帥兒子成明星了,我還以為是玩笑話。」

      「她?」寧火放下了杯子,「她為什麼和你說?」

      「她為什麼不和我說?我是你的親媽。」

      「不,我是問,她為什麼跟你有聯繫?」

      「去年我生病,叫你,你也不回,望舒過來探望我了。」陶芮抱怨了一句,「她比你這當兒子的有心。」

      甯火看著前方的壁畫,問:「你們一直有保持聯繫?」

      「是啊。媽媽心態年輕,結交了幾個跟你同輩的年輕朋友。」

      「她還說了什麼?」

      「沒有啊,就告訴我,你上節目成大紅人了。她給我送了禮物,說結婚了。」陶芮頓了下,「我才知道她結婚了。嫁了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年紀輕輕就是教授。」

      「哦。」寧火又喝了口水,「你和她說了什麼?」

      「沒有什麼。你倆各自結婚了,也是有緣無份吧。」陶芮唏噓不已。

      寧火想到了一件事,「你有沒有和她說,我也結了婚?」

      「說了啊。」陶芮說:「她結了,你結了,很公平嘛。」

      他的手指在杯子上敲了兩下,才說:「你不會還告訴了她,我老婆姓是誰吧?」

      「是啊。」陶芮記得明明白白,「你舅回來說,你千叮囑萬交代,老婆叫做黃一衍,以後都不許再叫錯。我們大夥背下了這名字。」

      寧火沒有接話。

      電話裡靜得慌,陶芮問:「怎麼了?」

      「沒什麼。媽,昨晚我沒怎麼睡,先補眠。有空再說。」他掛了電話。

      明望舒最介意她相識的人覬覦他。他希望,她現在已經走過了這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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