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聽到郝愛國的聲音,還能說是有人在裝神弄鬼,但現在親眼看到郝愛國的臉,所有人全都麻了。
真的嚇麻了。
一個死去的人,都被埋了,現在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這是一種怎麽樣的恐怖。
而且,就算是死去的郝愛國從上面追來,也可以解釋,當時的郝愛國可能是假死而已,後來又活過來了。
可從下面走來的郝愛國,這尼瑪真的沒法解釋。
太詭異了。
“我滴媽耶,我人麻了,有小哥哥來陪陪我嗎,嚇得不敢上廁所啊。”
“什麽童年陰影系列,都弱爆了,這是我成年陰影啊。”
“救命啊,憋不住了,又不敢上廁所,啊啊啊啊,後悔了,大半夜的,我做什麽死啊。”
“我的天啊,這到底怎麽回事啊,郝愛國怎麽活了,怎麽從下面走上來的。”
“搞事情啊,我操,這是要嚇死我,繼承我三位數的遺產嗎?”
……
此情此景,直播間的上千萬網友全都被嚇到了。
這東西根本就解釋不通。
難到,真有鬼不成?
薩帝鵬嚇得,眼睛一翻,人就暈了過去。
周蘇怡都差點被嚇到治愈模式,直接去找喜羊羊與灰太狼。
胡八一端著槍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我草,這他媽邪門他媽抱著邪門哭,邪門真的死了。”胡八一罵了一句。
好在,那冷煙花的光一閃而逝,下面再次一片漆黑。
要說在場還有人不害怕的,那可能就只有陳教授了。
“愛國,愛國,真的是你嗎?”
陳教授激動的竟然踉踉蹌蹌就跑了下去。
“陳教授,別過去!”周蘇怡忙喊了一聲。
但陳教授已經跑了下去。
“我操,這不是添亂嗎?”王胖子罵了一聲。
“回來,陳教授!”胡八一也喊了一聲。
可是,陳教授根本就不理會他們,踉踉蹌蹌就跟了上去。
“現在,怎麽辦?”周蘇怡是真的沒主心骨了。
她是真沒見過這麽詭異的情況啊。
就是峽谷內遇見過的恐怖事情,與這裡的大恐怖相比,簡直都不值一提。
此刻,馬老師看著直播,忽然覺得有些慶幸了。
他之前一直想超越周蘇怡,進度也的確追的差不多了。
但此刻看到如此場面,他突然有些慶幸自己晚上偷了懶沒有直播了。
不然,明天上熱搜的可能又是他尿褲子的消息了。
胡八一猶豫了片刻,便道:“走,跟上去看看,我就不信,真有什麽牛鬼蛇神,要是真有,那就一槍斃了!”
胡八一雖然精通五行風水,但卻對鬼神之說一直都不信。
此刻,雖然這事情看起來邪門無比,但他還是決定壯著膽子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奶奶的,幹了,連粽子咱們都弄死過,還怕個毛,人死卵朝天,十八年後,胖爺我有是一條好漢。”王胖子也說了一句硬氣話給自己壯膽。
周蘇怡這個鬱悶啊,不會說就別說啊,怎麽弄的和慷慨赴死了一樣。
“走,我也不信郝教授真能死而複生!”
周蘇怡也咬了咬牙。
當即,他們背起了昏迷的薩帝鵬和葉一心,拉著楚鍵就跟了上去。
王胖子背著薩帝鵬,捂了捂鼻子,“草,怎麽一股子尿騷味?”
他有些嫌棄,手在薩帝鵬的褲子上抓了兩把,頓時更加嫌棄了,差點沒把薩帝鵬給直接扔了。
胡八一忙道:“這小子還沒老婆,撒的那是童子尿,辟邪的。”
一聽這話,王胖子又將手在褲子上蹭了蹭擴大了接觸面積。
“老胡,要不要給你來點?”他要去擦胡八一的臉。
胡八一趕忙嫌棄的躲開,“不用,我火力壯,百邪不侵。”
“楊小姐,你要不要來點?”王胖子又去擦周蘇怡的臉。
周蘇怡就想著下面那個郝愛國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就被王胖子抹了一臉。
她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都要崩潰了。
“王胖子,你他媽彪啊!”
這一下差點給周蘇怡氣的半死,惡心的她差點沒吐出來。
不過這麽一弄,倒是沒那麽恐懼了。
“別激動,別激動,我這是為你好,老胡說了,辟邪,辟邪的!”王胖子趕忙解釋。
“我他媽和你拚了。”周蘇怡真急了。
換做誰被尿抹臉上能不急嗎?
王胖子趕忙躲開,“別別別,別激動啊,開玩笑,開玩笑的,不是尿,這手上沒有,真沒有,不信你聞聞,我就是看大家都這麽緊張,活躍一下氣氛。”
王胖子將手伸了過去給周蘇怡聞。
周蘇怡一把打開,倒是真沒聞到什麽怪味。
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該說不說,王胖子這麽一鬧,緊張的情緒再次緩和了不少。
這家夥也有點用處,只是,這緩和氣氛的方法,實在是奇葩惡心的很。
“別鬧了,你們看!”
前面的胡八一忽然停了下來。
周蘇怡和王胖子趕忙朝著前面看了過去,就看到陳教授抱著郝愛國,倆人已經哭成了一團了。
“愛國,愛國,真的是你啊愛國,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陳教授哭成了淚人。
那郝愛國也哭得稀裡嘩啦。
“老師,你們去哪了,我找了你們好久!”
“老師,真,真的是你嗎?”楚鍵看著眼前的郝愛國,眼神無比古怪。
驚恐,疑惑,迷茫……
種種情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了。
因為怎麽看,眼前的人就是郝愛國。
只是臉色和皮膚都很蒼白,絲毫不似在沙漠之中呆了這麽多天的樣子。
咕咚……
王胖子又咽了口吐沫, 捅了捅胡八一,“老胡,看出什麽來了嗎?你說,這家夥,會不會和之前那個一樣,都是假的?就是想混入我們當中,關鍵時刻來坑我們的。”
之前有過一次教訓了。
王胖子從峽谷內就帶出了一個假冒的郝愛國了。
胡八一沒說話,估計想不通。
周蘇怡則道:“如果是這樣,那沒必要從下面下來,因為我們第一時間就會識破,這種事情,做一次還好,在我們明知道郝教授已經死了的情況下,再來一次,就太愚蠢了。”
“楊小姐說的對,我覺得,這裡面必有蹊蹺。”胡八一讚同周蘇怡的說法。
可到底是怎麽回事,卻又想不明白。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