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臨天’知道那並不是痛苦,他低下頭堵住了阮清的呼吸,這一次是完全的暢行無阻。
‘齊臨天’也毫不客氣,直接肆意妄為,直到眼前人快要喘不過氣來,才大發慈悲的放開了人。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甚至像是發現了新天地一樣,俯身用嘴替換了手。
“唔……”阮清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眸子更加濕潤了幾分,粘濕了他長長的睫毛。
阮清的雙手早已被松開,他一隻手抓著身下的床單,一隻手橫在額頭,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似是在遮擋頭頂刺眼的燈光,也似在羞於面對現實。
阮清精致的臉上早已泛著紅暈,整個人看起來昳麗的宛若開的荼靡的桃花,他死死咬住下唇,阻止了自己發出聲音,臉上全是隱忍。
隱忍不正常跳動的心臟,隱忍著快要喘不過氣的呼吸。
也隱忍著……歡愉。
床單早已凌亂成一片,旁邊還散落著衣服,繁複華麗的黑色長袍和現代西裝散亂交織。
恍若時間和時空的碰撞,又恍若宿命的糾纏。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齊臨天’將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他擦了擦嘴角,接著看向了眼前的如玫瑰般瑰麗少年。
少年精致的臉上早已染上紅暈,濕漉漉的眸子渙散,顯然被刺激衝擊的還沒回過神來。
那沉淪的模樣並不會讓人憐惜,反而會令人心底升起一股凌虐感,令人更加的無法忍耐。
‘齊臨天’看著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的人,控制不住的俯身低下了頭。
卻被阮清下意識的側頭躲開了。
‘齊臨天’這一次並沒有生氣,反而愉悅的低笑了出聲,他沙啞的開口。
“自己的東西也嫌棄?”
阮清側頭看著旁邊,漂亮的眸子早已聚焦,卻依舊濕漉漉的,他努力平複著呼吸,似乎是並沒有聽見‘齊臨天’的話。
‘齊臨天’也不在意阮清的沉默,他聲音沙啞的開口。
“這次輪到我了。”
阮清此時正瞳孔渙散的躺在床上,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呼吸,剛剛別開頭也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
所以他根本沒有聽清‘齊臨天’在說什麽,剛剛沒有聽清楚,現在也沒有聽清楚。
不過就算是聽清了,大概也無力阻止。
‘齊臨天’一隻手繼續動作,溫柔的安撫著‘阮清’,一隻手輕輕碰了碰阮清白皙修長的腿,低聲誘哄道,“乖,用力些。”
阮清脆弱的部分被人握住,本就渾身無力的他又怎麽會有力氣去聽‘齊臨天’的話。
就算有力氣也不會聽。
‘齊臨天’大概也是知道這一點,十分‘貼心’的自己動手了。
直播間早在一開始就黑屏了,連聲音都聽不見分毫,只有暴風雨見證了這一場糾纏。
風聲和雨聲中夾雜著不一樣的聲音,讓人光是聽著就下意識心跳加速。
“唔……不要了……”阮清纖細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聲音也帶著一絲哭腔和顫抖,聲音小的快要發不出聲音了。
“真的……不要了……”
“唔……”阮清眼角的淚水早已滑落,弄濕了他漂亮的眸子,也弄濕了他精致的臉頰。
海上的夜晚很冷,但此時阮清身上浸出了細汗,渾身都濕透了,散發沾在他臉上,沒有讓他狼狽分毫,反而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色氣極了。
可偏偏齊臨天卻沒有放過他,依舊肆意妄為,阮清最終連說‘不’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小聲的嗚咽出聲,聽起來可憐極了。
阮清不知道去了幾次,直到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齊臨天’才松開了他。
但卻沒有放過他的大腿。
阮清雖然自小生活的地方四季如春,但是他卻沒怎麽曬過太陽,甚至是沒怎麽出過門。
而且因為心臟病的原因,也幾乎不怎麽運動,所以他的肌膚細膩極了,稍微用力一點都會泛紅。
更別提是被‘齊臨天’這樣對待了。
他此時腿裡側的肌膚已經紅的有些過分了,甚至是開始有些發麻泛疼了。
但白皙細膩的肌膚變得紅潤,更是讓人心底的凌虐感加深,只會換來更加粗暴用力的對待。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臨天’眉眼間浮現出饜足,卻又泛著一絲不滿足。
但他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少年的身體太弱了,弱的他要是真的做什麽怕是會暈過去。
‘齊臨天’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抱著阮清進入了浴室。
給心愛的人洗掉渾身的痕跡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齊臨天’越洗呼吸越沉,差一點就失去了控制。
少年已經禁不起他折騰了,再這樣下去只會把人傷到。
哪怕他有力量在事後治愈少年,他也舍不得讓少年疼,也舍不得少年露出痛苦的神色。
‘齊臨天’最終規規矩矩的將阮清的衣袍穿好了,穿好後還給阮清蓋上了厚厚的被子。
仿佛是怕阮清冷到,也仿佛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齊臨天’給阮清蓋好被子後坐到了床邊,他指尖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東西,捏著放到了阮清的唇邊,接著溫柔的開口。
“乖,張嘴。”
那圓形的東西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大概不會令人多想,可這是在恐怖遊輪的副本上,圓形的東西只會令人想到那恐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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