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玩家和賭徒連和蘇枕說句話都不敢,自然也不敢去告狀。
但終究還是有被蘇枕知道的風險。
他之前本來就看了她十幾分鍾,要是再和她作賭,蘇枕知道了一定會殺了她的。
李如詩在看到阮清搖頭後神色黯淡了幾分,眼眶直接就紅了,一股委屈瞬間從心頭湧了上來。
差點就讓她直接哭出來了。
但李如詩努力忍住眼眶裡的淚水,朝阮清擠出一個禮貌溫柔的笑容後,就退到了一邊。
哪怕是難過的想要落淚,她也不想讓這個人看到她軟弱的樣子。
明明只是被人拒絕了賭而已,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哭。
賭局上湊不齊三個人,兩個人也不是不能玩。
阮清再次切了切牌,將牌放到了賭桌上,接著看向了男人,“我想加賭注,可以嗎?”
“當然,你也可以加賭注。”
男人低著頭捏了捏手中的金幣,沉默了半響後開口道,“我想跟著你。”
阮清聞言眼角微彎,“可以。”
“如果你能贏了我的話。”
男人薄唇抿的更緊了,他此刻有些後悔。
後悔提議玩鬥地主了。
他很笨,不會鬥地主,也不會玩牌。
可是話已經說了,男人也不能再反悔了。
阮清說完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贏了的話,你就幫我賭一局。”
男人沒有問是什麽賭局,只是就同意了,“好。”
旁邊的玩家們面面相窺,最終還是偷偷圍過來了。
畢竟蘇枕大佬那邊一時半會好像分不出勝負,他們也很好奇這局的結局。
兩個人玩鬥地主,都不需要猜牌了,直接就能通過自己的牌知道對方的牌。
對阮清來說,完全就是在過家家而已。
但他這一局並不想要贏。
如果沒猜錯了話,他眼前的男人極有可能是系統的分身。
男人的戰鬥力不低,雖然不如蘇枕和女仆少年,但也應該能在他們手中撐個幾分鍾。
所以他才想讓男人能幫他一局。
但他在聽到男人的賭注後就改主意了。
跟著他自然就屬於他的人了,何止是一局,每一局都可以一起。
在知道了對方的牌後,想要贏很容易,想要輸也很容易。
然而阮清沒想到的是,男人根本就不會玩鬥地主。
牌出的一塌糊塗。
哪怕是有他送他,都贏不了。
一局很快就結束了,阮清贏了。
阮清看著男人手中還捏緊了的牌,輕笑著道,“再來一局吧。”
本來還在自閉的男人聞言,趕忙點了點頭,生怕自己點晚了阮清就改口了一般。
桌上的金幣已經輸給阮清了,男人再次從衣兜裡抓了一把出來。
然而第二局也沒什麽變化。
就連第三局也……依舊如此。
一開始還可以說是不會玩,但玩了好幾局了,男人也毫無長進。
圍觀的玩家們火氣都看出來了,明明剛剛那局牌好的隨便贏啊。
兩個人的話確實是能知道對方的牌,但是也完全杜絕了對手作弊的可能性了。
因為大家的牌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忽然多出一張什麽,一眼就看出來了。
完全拚的就是技巧和運氣了。
男人的運氣就是那種運氣還不錯的人,可偏偏他的技術基本為沒有。
就好似缺失了腦乾一樣。
拿著最好的牌,打出最爛的操作。
玩家們十分能理解阮清為什麽一直跟男人賭,換成他們也樂意。
這不就是逮著一隻傻羊一直刷金幣嗎?誰能不樂意?
但他們就不能理解男人了,他明知道自己技術不行,還一個勁的跟人賭。
大概是被美色迷了眼吧。
只有阮清越打越沉默,最後一眼不發的看著自己的牌。
太笨了。
怎麽會有這麽笨的人。
若不是送的太明顯會被人看出來,阮清都想直接不出牌了。
甚至是直接認輸。
但是他一旦送的太明顯,圍觀的人就能看出來了,那就誰也知道他對待男人的特殊。
到時候男人能不能活過今晚都說不定了。
男人仿佛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抿著唇一言不發,沉默的低下了頭。
就仿佛是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也好似是在自卑一般。
這一局也要結束了,阮清手中還剩下小王大王,四個A,以及一張三。
男人手中的牌應該是四個二和一張四。
阮清想了想,咬牙出了一對A。
這樣男人只要出一對二,他再拿大王小王炸掉,就能將男人送贏了。
阮清顯然已經是男人送的明目張膽了,這次連玩家們都輕易的看出來了。
玩家們見狀十分詫異的看了阮清一眼。
他這是……什麽意思?
這人不會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吧?
不會吧!?
這不得要命嗎?
除非是賭局裡面的兩人同歸於盡,否則誰活著都不會允許的啊。
這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吧。
玩家們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然而他們才緊張不到幾秒,就看到男人拿著四個二炸了。
手中還剩一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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