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那種老實的農民工一般,性格和他的長相有些格格不入。
而且這位賭徒強是強,但總感覺有點兒不太聰明,基本上都是靠蠻力去戰鬥,腦子似乎轉不過彎來。
但凡他懂得變通一些,也許早就贏下這一局了。
阮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秒後就收回了視線,離開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在轉身時,賭局中的男人恍若感受到了什麽一般,看向了鏡頭的方向。
不過下一秒又沉默的收回了視線。
阮清回到了蘇枕和女仆少年的賭局面前,撕開了麵包的包裝,邊看賭局,邊小口小口的咬著麵包。
其實賭局沒什麽可看的,兩人的速度太快了,基本上只能看見兩股力量的碰撞。
只有實力不弱的玩家才能跟上兩人的速度。
看清楚的玩家們眼底帶著驚駭,這兩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蘇枕大佬也就算了,這個女仆少年竟然也能和蘇枕大佬不分上下。
女仆少年絕對也是排行榜上的哪位大佬玩家。
可他們沒聽說過排行榜上有哪位大佬喜歡女裝啊?而是年紀看起來還這麽的小。
不過排行榜上的玩家大部分都沒有露過面,只能看到名字,不知道也很正常。
阮清是完全看不清楚兩人的戰鬥,只能在兩人停頓的時候看到一下身影,也看不出兩人到底誰佔上風。
就在阮清假裝看的很認真時,他身邊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阮清下意識側目看了過去。
是……剛剛那場賭局中的男人。
男人見阮清看過來,沉默了幾秒後,伸手在衣兜裡抓了一下。
接著朝阮清伸出了手,手上全是金幣和金幣券。
男人十分高大,手也不算小,那樣抓了一把起碼有一兩千的金幣。
似乎是要送給阮清一般。
阮清垂眸看了一眼後抬頭看向男人,輕聲問道,“你是要跟我賭嗎?”
男人搖了搖頭,像是很久沒說過話一般,聲音低沉沙啞的開口道,“送你。”
男人說之前,還將手裡的東西朝阮清再次遞了遞。
因為男人抓的太滿了,這一遞有幾枚金幣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將認真的看著賭局的玩家和賭徒們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
也正好聽到了男人那句‘送你’。
玩家們直接就驚呆了,再次震驚的看向了阮清。
這次眼底還夾雜著一絲欽佩。
兩位大佬在裡面打的你死我活,當事人對賭局不感興趣就算了,還在被別的野男人送金幣。
這人到底是惹了多少存在啊,就不怕真的有一天會翻船嗎?
阮清沒有在意別人的視線,他微笑著提醒道,“生死賭場禁止送金幣。”
男人聞言薄唇抿緊,捏緊了手裡的金幣,就那樣沉默的看著阮清。
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阮清頓了一下,看向了男人的眼睛,“要和我賭嗎?”
男人這次點了點頭,“賭。”
男人說完像是怕阮清反悔一般,立馬想要去找隔壁剛空出來的賭場的工作人員。
顯然是想要借用工作人員的場地進行賭博。
阮清見狀立馬出聲阻止了男人,“我不會打架。”
男人聞言頓住了,他皺了皺眉,仿佛是在思考著解決辦法。
就在男人準備說他進去就認輸時,阮清手中出現了一副撲克牌。
撲克牌是阮清在生死賭場用金幣兌換的,他熟練的切了切撲克牌,看向男人輕聲問道。
“你會什麽?”
眼前人的意思顯然是用撲克牌來賭,男人什麽都不會,他只會打架。
但是他想送他金幣。
從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很開心,想要給他金幣。
想要跟著他。
男人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在想了半天后吐出了三個字,“鬥地主。”
阮清倒是沒想到男人會說鬥地主,但他也沒什麽意見。
生死賭場到處都有賭桌,哪怕是二區也設立了賭桌,方便賭徒們隨時隨地都能進行賭博。
而且就在相隔這裡三米遠的地方就有賭桌。
男人跟著阮清坐在了賭桌上。
鬥地主兩個人玩的話,輕輕松松就能猜到對方是什麽牌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需要三個人的。
玩家和賭徒們看了一眼彼此,都沒敢說上去湊人數。
畢竟蘇枕大佬這邊的賭局一旦結束,那湊的就不一定是人數,而是湊的自己的命了。
“我……可以來嗎?”旁邊傳來了一道女聲,聲音帶著一絲忐忑和不好意思。
阮清抬眸看了過去,是之前那個祈禱神明的女人。
顯然她贏下了賭局。
李如詩見阮清看過來,神情都有些緊張了,不安的拽緊了自己的衣服。
生怕自己哪裡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李如詩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在看到這個少年的瞬間,她就莫名生出一股欣喜和開心。
也不單單是開心,而是一種更加複雜的心情。
想要親近少年,又好似敬畏著少年。
就好似小時候面對嚴厲的爺爺一樣。
阮清在李如詩緊張的視線下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女人。
雖然鬥地主十分的快,完全可以在蘇枕和女仆少年打完之前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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