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閻辭快要抓到江書瑜時,阮清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閻辭的手腕。
阻止了閻辭殺死江書瑜。
阮清並不是聖母,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都會救一下其他人。
再則喪屍實在是太多了,阮清不敢輕易崩人設。
因為他怕遊戲主系統會將一隻喪屍也會算成是一個NPC。
那麽他絕對沒有足夠的積分去扣。
閻辭在自己的手被握住後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阮清,泛白的眸子裡依舊陰沉一片。
看起來無比的駭人。
就好似要將眼前的所有人都撕碎一般。
阮清看見閻辭的眼眸後臉色一白,但是他並沒有松開手,就那樣僵硬的握著閻辭的手。
不讓他碰到江書瑜。
江書瑜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害怕的往阮清身邊靠了靠。
甚至下意識想要拉住阮清。
阮清見狀一驚,急切的小聲開口,“別碰我。”
阮清見江書瑜在他說完後僵著手,一臉的不知所措的模樣,小聲的補充道,“你碰我會刺激到他。”
剛剛閻辭發怒顯然就是因為他牽了江書瑜的手。
這是變態的通病,佔有欲都極強。
只是沒想到閻辭都變成了喪屍也依舊如此。
不讓喪屍靠近他,也不讓任何生物靠近他。
江書瑜本來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聽到阮清這樣說後立馬含淚點了點頭,還克制住恐懼的往旁邊微微讓了讓。
拉開了一些距離。
閻辭大概是沒有意識,記性基本上沒有,在江書瑜離阮清遠了些後,眼底的狂躁緩緩平靜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阮清握著他手腕的手上,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
看著看著眸子裡還出現了一絲興奮的情緒。
似乎是很喜歡阮清握著他的手。
閻辭在看了幾秒後還伸出手,輕輕朝阮清的手腕握去。
就像阮清握住他的手腕一樣。
連姿勢都一模一樣,只是除了大小不同。
閻辭的手腕要大的多,阮清勉強才握住了,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用力氣阻止是閻辭。
是閻辭自己停下的。
不然阮清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但是阮清的手腕卻有些纖細,閻辭一隻手都能直接握住他兩隻手腕,更別提是一隻了。
所以閻辭握的輕松無比。
閻辭在碰到阮清的手腕後,眼底的興奮加深了不少。
阮清被握住手腕後就手微僵,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他的力氣連普通人都不如,更別提已經變成喪屍的閻辭了,掙扎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就好似握住他手腕的是堅硬無比的鋼筋一般。
而且大概是因為他掙扎,閻辭的力道下意識加大了幾分,直接將阮清的手都捏疼了。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阮清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眼裡氤氳起了一層水汽,淡粉色的薄唇也抿緊了。
閻辭大概是感受到阮清的手顫抖了,微微放開了些許,但也依舊握著阮清的手,好似他很喜歡這樣一般。
甚至還隔幾秒收緊了幾分,隔幾秒又松開了。
直接將阮清的肌膚捏的泛起了紅意,看起來豔麗無比。
但阮清也不敢再掙扎了。
因為以閻辭的力氣能輕易的折斷他的手腕。
他的腳踝本來就扭傷了,再加上右手手腕如果斷了的話,哪怕他逃出去也活不到第七天。
更別提去研究喪屍病毒了。
江書瑜見狀以為閻辭想要傷害阮清,想要衝上來幫阮清。
阮清微不可查的朝她搖了搖頭,接著將聲音壓的極低,小聲的開口,“你找找你身上有沒有一張像符紙一樣的東西。”
阮清說完頓了一下,小聲的補充道,“是黃色的,上面有一些紅色花紋。”
如果道具還在江書瑜身上的話,他們未必不能離開。
江書瑜聽到阮清的話後微愣,雖然她並不知道阮清這話是什麽意思,但立馬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然而她身上什麽也沒有,所有兜裡都空蕩蕩的。
江書瑜找了兩遍都沒有在身上找到什麽東西,甚至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阮清說的東西。
她朝阮清微微搖了搖頭。
阮清見狀抿了抿唇,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完全掐死了他所有活下去的路。
如果沒猜錯的話搶走他道具的是遊戲主系統,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死在這個副本中了。
迫不及待到……親自附身江書瑜搶走了道具。
阮清微微垂下眸,上個副本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竟然會讓遊戲主系統這麽急切的想要他死,甚至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猜測。
是因為那本像聖經一樣的書嗎?
那本讓他無比熟悉的書,熟悉到好似曾經屬於他一樣。
但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與那本書相關的記憶。
從他有記憶起,他就生活在那座宛如牢籠的別墅裡,在那裡生活了二十二年。
而那座別墅在二十二年間換了無數的主人,養他的人也換了無數。
有的人從管家變成了主人,也有人從家庭教師變成了主人。
也有從來拜訪的客人變成了主人。
甚至還有他的主治醫師變成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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