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微低下頭掩下眼底的神色,也許這次就是一個好機會。
也正好把閻辭也甩掉。
他體質雖然弱,但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反而是比較友好的世界。
物理和化學攻擊對喪屍應該都是有效的,能利用的工具十分的多。
和大部隊分開反而更加的安全。
阮清的低頭在眾人看來就是默認了,眾人一時間神色十分的複雜。
哪怕是那群同學眼神也十分的複雜。
要知道時清雖然性格聖母,可真真切切是位家世不俗的小少爺,是被家裡人嬌寵著長大的。
這人的人竟然真的會為了幾個陌生人下跪求他們。
這種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但發生在時清身上卻讓人感覺在情理之中。
時清確實從始至終都這麽的善良。
上次出現意外也不全是他的錯。
畢竟救人本身是沒有錯的,要怪就怪那個人竟然隱瞞自己被咬的事實。
在場的大部分同學態度都緩和了下來,哪怕是剛剛態度強硬的社會青年也同樣如此。
“我們還是……”
就在有同學準備說開門放那幾人進來時,閻辭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
那同學就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聲音忽然就戛然而止了。
那同學甚至還控制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眼底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害怕。
因為在閻辭看過來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神讓人心底忍不住發寒,甚至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力氣,身體下意識的想逃。
明明那一眼沒有任何殺意和氣勢,卻讓人覺得仿佛看到了什麽令人恐懼的東西。
第二大學所有人都知道,校草時清有一個戀愛腦追求者。
是個小混混,也是一條瘋狗。
除了校草時清誰都不認。
大學裡愛慕時清的人並不在少數,自然看不慣這位小混混。
一個初中畢業的小混混怎麽配得上他們的校草。
自然是有人想要教訓這位小混混,然而沒有任何人成功過。
小混混的身手極好,打起架來根本就不要命,哪怕是一群人圍攻他,都佔不到多少便宜。
反而越打越會對他心生恐懼,就像是一個瘋子,逮誰咬誰。
而剛剛那一眼,就仿佛他會殺了他一般。
閻辭沒管那同學,看了一眼後就收回了視線,接著走到了阮清面前,彎下腰捏住了阮清的下巴。
“你真的想要救他們嗎?”
閻辭的聲音低沉磁性,絲毫不像是一位初中畢業的小混混。
不止是說話不像,就連長相也不像。
閻辭容貌實際上是那種棱角分明的俊美型,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渾身帶著一股無情又瘋狂的氣質。
好似什麽都沒有放在眼中一般,哪怕是人命也同樣如此。
如果換一身正式一點的衣服,大概更像是一位不服管教的雇傭兵或者是殺手。
以他這種長相大可不必當個小混混,去當個模特都是可以的。
但他卻隻想當個小混混,整天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認識了時清後,他的生活就多了一部分,偶爾抽時間陪著時清去上課。
因為半跪的姿勢有些讓人腿軟,再加上被捏住下巴,阮清直接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他有些不自在的想要別開頭,避開閻辭的手。
但閻辭的動作卻少見的帶著幾分強勢,根本沒有給阮清別開頭的余地。
反而因為阮清想要避開而用力了些許,將阮清白皙的下巴都捏的泛紅了幾分。
但泛紅的肌膚卻襯得眼前人更加的昳麗了。
閻辭的視線落在了阮清泛紅的肌膚上,“我可以幫你救他們。”
還不等阮清反應,閻辭就將阮清的下巴抬高了幾分,對上了阮清漂亮的眸子,“不過我追求了你這麽久,你總該給我一點兒回應了吧。”
阮清聞言微僵,他抿了抿唇,微微垂眸避開了閻辭的視線,“對不起,我……”
然而還不等阮清拒絕的話說完,閻辭就打斷了阮清的話,“想好了再說,外面的人可等不了多久了。”
阮清聞言有些錯愕的看向了閻辭。
似乎是有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閻辭少見的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大拇指輕輕摩擦了一下阮清的嘴角,“除了父母,沒有任何人的愛是不圖回報的,不是嗎?”
“更何況我這可是在用我的命去幫你救人,稍微收取一點兒報酬不過分吧。”
阮清瞪大了眼睛,明白了閻辭的意思,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他。
“親我一下,我就幫你救人。”
“如何?”
閻辭說的更加的直白了,而且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因為他說完便好整以暇的等著阮清的答案。
一副只要阮清不同意,他就不會去救人的模樣。
阮清再次抿了抿唇,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為難,長長的睫毛也如羽般微顫,明顯就是在猶豫。
實際上阮清的心底微沉,原主雖然是個聖母,但在感情方面並不是什麽渣男。
他從來不會吊著任何人,哪怕是閻辭也同樣如此。
大部分人在被原主拒絕後都不會死纏爛打,只有閻辭這個人哪怕是被原主三番四次的拒絕,也依舊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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