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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性ABO - 第14章字體大小: A+
     
    ☆、第14章

      昏暗的走廊裡項臣無聲地勾起嘴角,自然卷的男生無端起了雞皮疙瘩。

      項臣拿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笑著說:「你挺聰明。不過我確實聞出來你味道不對,其他人居然一直沒發現?」

      「我算知道鍾少為什麼要拉攏你了。」安靜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道,「你別告訴別人,我可以拿一個秘密跟你交換!」

      項臣無聲地看著他,像是在說——你跟我這兒有什麼資格講條件?

      安靜道:「你專程過來一趟,是去看那個新來的吧?你喜歡他?」

      項臣沒回答,往後退開兩步抱著手臂打量他。

      安靜自以為猜對了,道:「你要是真喜歡他,就得多幾個心眼兒。鍾昊生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連無辜的孩子都可以殺個精光,這避難所裡沒幾個正常人了,都被他馴化了。」

      項臣皺起眉,不由自主地站直了:「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安靜抬手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你得保證,不會把我的身份說出去。」

      項臣看著他:「你好好地幹嘛要裝Omega?」

      「廢話,」安靜道,「避難所裡都是變態,外頭又都是喪屍,只有這裡安全啊。雖然這裡的O大多也不正常了,好歹我還有吃有喝,有危險就把自己鎖起來嘛。」

      項臣啼笑皆非,暗道這小子心理素質還挺強,內心便多了幾分欣賞,道:「好,我保密。」

      安靜道:「你發誓!」

      項臣點頭:「我發誓。」

      安靜招了招手,讓項臣去自己房間談,項臣沒動:「你是幾人一間的?」

      「原本是兩人。」安靜道,「另外一個已經自殺了,現在就我一個了。」

      項臣眉頭蹙起,見安靜說得十分淡然,顯然習以為常了;他想起聞川說的,這裡的人精神有點不正常,他不確定眼前的男生有沒有被影響,於是搖頭:「就在這裡說吧。」

      安靜嘖了一聲,顯然不滿項臣這麼謹慎。

      他道:「咱們公平點,我用一個秘密交換你為我保密,其他的事我不能都告訴你。」

      項臣冷笑一聲:「我幫你保密就只值你一個秘密?」

      安靜道:「我保證你不吃虧。」

      安靜左右看看,湊近了壓低聲音在項臣耳邊道:「這裡的飯菜裡調配了毒品,量不大但時間久了會讓人上癮。你要是想護著你的小寶貝兒,一定要注意他的飲食。」

      項臣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他起先聽聞川說「毒癮」的事,還以為是那個O原本就沾惹上的,沒想到卻是這樣的原因。

      他內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安靜得意地一笑:「我說你不會吃虧吧?這可是大秘密。」

      項臣盯著他:「你怎麼知道?」

      「我是醫學生,」安靜道,「好吧,又白送給你一個小秘密,這個你也得保密啊。」

      安靜往後站了幾步,嘆氣:「我的室友就是這樣出事的,他受不了這種被控制的感覺,自殺了。但這樓裡的人可不是個個都有勇氣,好不容易在末世活下來,怎麼捨得放棄?只要每日定時供給毒品,他們逐漸就會被麻痺,被馴服,他們離不開這裡,也離不開鍾昊生。」

      項臣想不通:「為什麼?毒品從哪兒來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安靜聳肩。

      項臣臉色難看,安靜看著他笑,覺得他問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收留這麼多單身未婚O,還要控制住那些A和B,令他們擰成一股繩,保證不會有人鬧事背叛,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用點手段怎麼能行呢?不得不說,鍾少那個人在洗腦和馴服上還是有些本事的。」

      項臣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隨即轉身下樓,安靜在後頭道:「哎!有問題記得再來找我!我還有消息可以交換哦!一條消息換你幫我一個忙,保證不讓你吃虧!」

      項臣沒留意他的話,他甚至來不及想為什麼安靜沒有染上毒癮,轉瞬間就出了宿舍樓,衝進了大雨裡。

      醫務室。

      羅子淞咬著衣服,忍出了滿身大汗,一顆帶血的子彈從傷口裡落了出來,掉在瓷盤上發出「叮」地一聲。

      羅子淞大口喘氣,躺倒進床鋪裡,護士幫他上好藥,纏好繃帶,又重新幫他固定了骨折的手,換了夾板,給他開了些消炎止痛的藥。

      「有什麼藥物過敏嗎?」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道,「晚上可能會發燒,是正常現象,溫度太高還是得過來看看。」

      羅子淞點頭,護士從旁邊的盒子裡拿出透明的玻璃管,要給他打針。

      羅子淞皺眉:「這是什麼?」

      「營養針,」護士面無表情道,「你身體缺乏必要營養,傷口好得很慢,骨頭癒合的情況也不理想。」

      話音未落,醫務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項臣冷著臉走過來一把搶走了針管,低吼一聲:「都走!」

      醫生和護士面無表情,相當無所謂,連疑問都沒有一句,轉身走了。

      門被關上,項臣呼吸粗重,胸口劇烈起伏,在原地站了三秒沒忍住,一把掀翻了桌子。

      桌子上的藥品、針管、帶著血的瓷盤叮鈴匡啷地砸在了地上。

      「怎麼了?」羅子淞坐起來,他渾身是汗,小麥色的皮膚繃緊,肌肉紋理清晰,汗水順著胸肌滑下,十分性感。

      他赤裸上半身,吊著手臂,腿上蓋著一條薄毯,一腿微微屈著,蹙著眉看向一臉煩躁的項臣,耐心安慰:「不要急,慢慢說。」

      「我就覺得不對。」項臣喃喃,隨後正要說話又突然頓住,他想起了什麼,瞇眼不動聲色地朝四周看了一圈。他遲疑一下,走到羅子淞旁邊坐下,給他使了個眼色。

      羅子淞反應很快,也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進門的幾個方向,幅度很小地點了下頭。

      項臣心裡一沉——果然藏有攝像頭。

      他這時候才終於找回了一點曾經在學校唸書時的感覺。

      那時候他們要學的東西很多,他是空軍戰鬥專業的,而鍾昊生是高他一個年級的陸軍戰略指揮專業。

      兩人的專業完全不同,涉及方向也不同,他們的學校赫赫有名,最出名的地方一是入學子弟大多是有後台背景的軍人後代;二是專業實戰性特別強。

      哪怕是通訊、技術一類的技術兵種,考試科目裡實戰演習也比筆試要多得多。

      他離開校園太久,離開後也沒有進入相關係統,很多實戰運用理論已經變得生疏了,只有從小被父親摔打到大的運動潛力和條件反射一直存在,算是沒有徹底把所學都交還給學校。

      但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了自己和鍾昊生的差距。

      鍾昊生畢業後應該是進入了相關係統,雖然具體做什麼他不清楚,也沒有特意打聽過,但安靜所說的「洗腦、馴化、手段」等提醒了他,令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對方早已進入戰鬥狀態,他們卻還在戰場之外。

      這若是在當年參加實戰演習考試,他早已零分出局了。

      項臣臉色難看,感覺自己像是站在一覽無餘的荒野上,頭頂被標上了狙擊的紅點卻一無所知,任人宰割。

      這令他感到了巨大的憤怒和恥辱。

      羅子淞擔憂地看他:「項臣?」

      項臣輕聲唔了一聲,閉上眼慢慢地深呼吸了幾下,再睜眼時神情已經冷靜了下來。

      這屋裡藏有攝像頭——他早該想到的,不僅是這個房間,宿舍樓下,走廊,所有的房間都應該有。

      鍾昊生這樣的人,一個人掌控這麼大的地盤,這麼多手下,怎麼允許有自己監控不到的死角?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不,不對,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宿舍樓內部沒有。

      一來是每日供給的東西如果真有問題,鍾昊生不可能給自己留下把柄;二來如果有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是被蒙騙的,這樣的監控萬一被誰看見了他就別想再控制這裡。

      況且如果真有問題,安靜不可能就那樣招呼他。那小子看上去很天真可愛,實則很機靈。

      也許還有其他什麼原因。

      項臣瞇起眼,想起安靜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那一句「收留這麼多單身未婚O,還要控制住那些A和B,令他們擰成一股繩,保證不會有人鬧事背叛,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項臣心裡發寒,慶幸自己先去了一趟宿舍樓,否則他就是將聞川扔在了未知的危險裡。

      他給羅子淞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多問,嘴裡道:「沒事,我剛才去找了聞川。」

      羅子淞配合道:「聞老師還好嗎?」

      「別叫他聞老師,彆扭,」項臣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語氣不耐,「還是那德行,這裡不滿意那裡不滿意,不好伺候。」

      項臣頓了頓,說:「他要出來住,他說宿舍樓裡的人有問題。」

      羅子淞皺眉,意識到項臣話裡有話,可他不確定那是什麼意思,斟酌道:「什麼叫有問題?」

      「我也不清楚。」項臣道,「樓裡沒開燈,瞧著陰森森的,可能是嚇著他了。」

      他痞氣一笑,不屑道:「Omega都那樣,膽小嬌弱……哎你說他也不會撒個嬌,理所當然地命令我該幹嘛幹嘛,我欠他的?」

      羅子淞笑了笑,繼續當和事佬:「別總跟他吵架,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都成熟一點。」

      「是他不成熟吧?」項臣挑眉。

      兩人隨意聊了一會兒,羅子淞一臉疲憊,看上去不是很撐得住。

      項臣便扶他去了樓上一間多媒體教室裡休息。

      教室不算很大,桌椅之間零散地或坐或躺著一些人,這些人沒有Omega的特殊待遇,沒有固定可供休息的地方,只能在桌上或地上將就睡。其他教室也差不多都是這樣。

      項臣之前分到了被褥和枕頭,還有一些壓縮餅乾和水。乾糧的量差不多夠一個人兩天的份,還有簡單的兩套換洗衣物。

      項臣他們自己帶得有行李,衣物倒是夠的。只是食物和藥品之類的被收走了,這裡的規則是共有制,幾乎沒有私人這個概念了。

      多媒體教室裡也沒開燈,大概是為了省電或者是怕引起外面的注意,暮色西沉,教室裡很是昏暗,每個人都顯得頹廢空洞,死氣沉沉。

      教室裡原本就有攝像頭,完全是現成的,項臣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扶著羅子淞在最後一排的長桌上躺下了。

      他將兩個枕頭團了團塞到羅子淞頭下,又給他蓋好被子,自己坐到一邊守著他,心裡有些焦慮。

      他想立刻將聞川接出來,但他不能表現得太過急切,以免被鍾昊生看出異常;況且羅子淞受傷,沒有其他人能夠信任托付,萬一中途發燒怎麼辦?他得親自看著。

      項臣感覺自己分身乏術,陶非也不知去哪兒了,一時眉頭皺得死緊。

      羅子淞很快就睡了過去,中途有人過來打招呼,項臣隨意跟對方聊了幾句,發現這些人的表情和眼神都很詭異,是一種說不上來的不正常。

      項臣警惕著,脫了衣服搭在一邊等晾乾,他精幹健碩的身軀引得好些人不時往他這裡看,優秀的A哪怕是不受信息素干擾的B也會不自覺被其魅力吸引。入夜後,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摸黑走了過來,道:「你是新來的吧?」

      項臣點頭。

      男人伸出手:「我叫楊慶,C城人。」

      「B城,項臣。」項臣伸出手,跟他隨意地握了一下。

      男人搓了搓手指,道:「項哥有煙嗎?」

      項臣之前從鍾昊生那兒順了煙走,聞言便摸了一根給他,楊慶道了謝,接過打火機點燃了,他微微側頭,從眼角餘光打量項臣,見項臣看過來,便主動伸手幫項臣點煙,雙手舉著,顯得很有禮貌。

      楊慶叼著煙,嘴角露著一點笑,給項臣點燃煙後,道:「看兩位的樣子,一路來得不容易啊?」

      「不容易。」項臣蹲在椅子上,跟黑老大似的,手肘搭在膝蓋上,說,「拖家帶口的,這我哥,羅子淞,還有個媳婦兒,在宿舍樓裡。」

      「喲,有媳婦兒了?」楊慶眉角一動,不動聲色道,「今天剛安排去宿舍樓?」

      「是。」項臣不滿道,「硬是將我們分開了,上哪兒說理去?」

      楊慶笑了笑,呼出口煙氣:「老狗沒提醒你嗎?進了這裡,就沒有私有的東西了。」

      他著重了「私有」和「東西」幾個字,語氣顯得不太正經。

      項臣蹙眉:「什麼意思?我媳婦兒是東西?」

      楊慶笑起來:「這梗太老了,咱們就不玩了吧?」

      項臣裝傻充愣,注意到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氣氛一時很奇怪。

      「結婚了嗎?」楊慶問。

      項臣瞇著眼看他,冷冷道:「沒有,耍著呢。」

      「哦。」楊慶低了下頭,似乎覺得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片刻後抬頭掐了煙,拍了下項臣的肩,轉身走了。

      項臣清楚這是「本地人」在探他的虛實,他沒有主動和這些人打招呼,等又有幾個人過來找他聊了幾句後,他探了下羅子淞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的跡象,這才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教室。

      剛出門,被喚做「老狗」臉上有燒傷的男人就過來了。

      「鍾少找你。」他揚了揚下顎。

      「巧了,我也要找他。」項臣道,「你給我找兩個人,幫我看著我大哥。」

      老狗不想被他使喚,但清楚鍾昊生想拉攏這二人,只得捏著鼻子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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