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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榮寵 - 第82章字體大小: A+
     
      第82章

      「我不大明白。」被彈劾,還算什麼好事兒呢?

      「這年頭兒,皇族裡沒叫人彈劾過的,哪裡還有呢?」阿元方才緊張,還以為叫人彈劾了多大的事兒,比如說強佔民女啥的,聽見就是說這麼點子小事兒,便只笑道,「這算什麼呢?不過是幾個摺子,禦史們,可不就盯著咱們麼?如今也好,這也是咱們能在京裡算一號人物了,不然尋常點兒的,人家也不稀罕彈劾你。」她笑嘻嘻地翻身與五公主說道,「就比如八皇妹,與我同年,我都有資格叫人彈劾了,這位,禦史們知不知道有這麼個人物都不一定呢。」

      叫人彈劾了,這才說明皇子皇女走出了宮廷,有被人監查的資格了。

      「莫非,這還是一件驕傲的事兒?」五公主簡直氣笑了。

      「說起來,誰願意被彈劾呢?只是摺子都上了,咱們也不好再這樣叫自己不快活不是?」阿元是真沒當一回事兒,彈劾這玩意兒,聖人要拿你的時候才是罪證,不然就完全不疼不癢,她親爹叫人彈劾的摺子堆了聖人的一桌子,阿元也幫著聖人收著呢,想了想,阿元便苦口婆心地說道,「五皇姐,您也得替禦史想想,不是皇族,小蝦米,彈劾起來怎麼能叫人覺得禦史大人們不畏強權呢?怎麼名留青史呢?咱們也做做貢獻,給人踏踏腳兒,又沒缺塊肉。」

      不過,她回去往聖人的桌上找找,瞧瞧是怎麼罵自己的,也開心一下。

      「你這個……」五公主氣呼呼地將臉埋進了水裡,拒絕與阿元說話了。

      阿元搞定了姐姐,笑嘻嘻地玩耍了一會兒,這才出頭,只是溫泉雖好,到底這麼泡著頭暈眼花的,左右以後這都是自家的,厚臉皮的公主殿下心安理得地將這莊子劃到了自己的名下,也不留戀,只拉著五公主出來,換了新的衣裳,這才一同手挽手地出來,就見此時有些寒涼的亭子裡,幾個少年正端坐,一旁坐著一個姑娘,正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阿容,這種眼神裡帶著叫阿元不喜歡的情緒,阿元頓時臉色便沉下來了。

      「我就說,**就是**。」五公主冷冷地說道。

      「表哥口渴了吧?我給表哥倒點兒茶?」阿容談吐風雅,言之有物,比定國公家的一對兒兄弟強出幾百條街來,那少女越看心裡越愛,此時見四處無人,急忙羞怯地起身說道。

      「不必了。」阿容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表哥是沖著他說的,此時對這少女故意現出的纖纖的手指視而不見,只淡淡地說道,「我家與定國公府沒親,姑娘稱我表哥不合適。」說完,便對著一旁張著一雙眼睛呆呆看著他的慶光問道,「方才說到哪裡了?」竟是全沒有將這少女放在眼裡。

      「我只是……」這少女想辯解,然而誰聽她說話呢?只有慶振憐惜地看了她一眼,有心安慰,卻還是忍住了,遙遙地用目光安慰。

      阿元嘴角翹起,也不走動,只遠遠地看著。

      那少女一擊不成,只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只強笑道,「我給大家倒茶吧。」說完也不管別人拒絕,起身就執起了茶壺。

      有人上杆子做奴才,阿容坦然受之,人家願意做小丫頭誰能管得了呢?只是未料這少女倒茶到了自己的面前,竟是手一歪,只將滿壺的茶水都倒在了他的身上,這樣的天兒,水一上身就是一股子涼氣,阿容心中已經不耐,卻聽見這少女陡然驚呼了一聲,之後含淚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給你擦乾淨!」竟是抓著自己的帕子便要給阿容擦衣裳,這樣惺惺作態,只叫阿容覺得厭惡的不行,一貫的好臉色哪裡還板得住,只在這少女的手還未往自己身上放的時候,用力地將這少女推倒在地,冷冷地說道,「不用了。」

      「我的錯,我……」

      「兩位稍等,我去換身衣裳。」阿容懶得與這人廢話,看都不看她一眼,竟是對這樣的滿懷愧疚的少女完全不在意,甩手便要離開,卻見阿元正笑眯眯地立在不遠處,想著這小東西只怕是在看自己的笑話,不由臉上露出了無奈來,只過去輕聲問道,「瞧著多久了?」

      「換衣裳去吧,別吹病了。」阿元心疼心上人呢,只推了推他,後者見她眉目之間並無憤怒,這才放心,只又細細地看了她,見穿得不少,這才發現放心地去了。

      阿元扭了扭自己的手,就走過去,見這少女還在哀哀地哭泣,拉著表哥的手說自己的罪過,只轉頭對著冷笑連連的五公主一笑,回頭猛地冷下了臉色,抓著這少女的衣襟兜頭就是一個大耳瓜子,只將這少女抽得驚呆了,這才冷笑道,「這是給你的教訓,叫你知道,不是誰,都能勾引的!」

      「殿下。」一旁的慶振眼見方才還覺得女兒是水的這位把水往死裡抽,只驚呆了,上前阻止道,「這有些太過了!」

      「你們給本宮掌她的嘴!」阿元只吩咐身後的宮女,冷笑道,「本宮請你們到城陽伯府的莊子可是好心,你們竟然這樣丟本宮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也是這樣往人身上湊的**!」眼見幾個宮女按住了這少女,阿元慢慢地說道,「回頭,本宮就去與國公夫人說說你的規矩!還沒出孝呢就敢這樣,這出了孝,你還不爬天上去?!可該叫夫人給你尋個好親,免得生出醜事來呢!」

      「公主說得有些過分了。」雖然阿元有憑有據,慶振也確實覺得方才表妹有些不妥,可是瞧著如花的女孩兒幾個耳光下來,竟是嘴角露出了血,也知道這一回她是叫阿元把臉全都給打沒了,便歎息地勸道,「得饒人處……」

      「少廢話,知道我是誰麼?」阿元翻了臉,那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的,只指著他冷笑道,「瞎了你的狗眼!平日裡看在德妃娘娘的面上給你點子好臉色,真當自己的人上人了啊?!告訴你,本公主從小就不知道什麼叫客氣!」眼見慶振羞惱,阿元只指著那少女冷笑道,「大白天的招這麼個妖精來勾引人家大家公子,這是你的禮數?!還擦擦,」她轉頭脫口罵道,「擦個屁!還要不要臉?!再敢廢話,剁了你的手!」

      「說的好。」一旁早就對這姑娘不耐煩了的慶光,呱唧呱唧拍巴掌。

      「您就算是公主,也不能這樣……」那姑娘沒臉極了,臉上疼倒還其次了,此時臊得不行,也瞧出來阿元對阿容有意了,只是這麼一個囂張跋扈的小丫頭,那樣仙人一樣的人如何能看得上呢?有心想如從前對五公主那樣對阿元上眼藥,這姑娘便頂著巴掌印尖叫道。

      「我是公主,我就什麼都能做。」阿元目光冷冷地撇過去,慢慢地說道,「你信不信,要了你的命,皇伯父也全給我兜著?」

      「殿下這樣!」慶振氣得糊塗了,只連聲道,「我母親……」

      「別跟我說這個,五皇姐有心跟你講理,那是因為與你們有親,我跟你們定國公府可沒親,再叫我生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阿元懶洋洋地說道,「你若是願意,只往宮裡遞摺子告狀就是,只是我告訴你,趕緊帶著這**滾蛋!本宮只給你半柱香的時候,她不滾,就永遠死在這裡吧!」說到最後,這小小的孩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冰冷的,叫人畏懼的殺意,氣勢驚人,只叫這慶振看的心中恐懼,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若是京中出了今日的傳聞,表哥,父皇垂詢之時,回頭我也只問你了。」五公主心中快意,又恐阿元跋扈的名聲更上一層樓,此時便出言,站在了阿元的身邊,淡淡地說道,「舅母處,我自然會去請罪,只是今日,我明白地告訴你,我不待見她,日後,也少往我面前領,不然打死了,你又心疼。知道了麼?」

      「車備好了,慶兄,現在就走麼?」換好衣裳的阿容,一出來就見阿元為自己的「清白」動了肝火,心裡竟生出了莫名的歡喜來,在那少女驚喜的目光裡悠然地過來,嘴裡,卻說出了叫人臉色微變的話,之後便含笑與阿元說道,「殿下這樣為我張目,我心裡快活極了。」

      「她為了你還要殺人呢。」五公主撇嘴,卻見一旁的小表弟呆呆地看著,眼睛裡全是羡慕,不由有些好笑,只過去掐了他的小臉兒一把,笑眯眯地問道,「這是在想什麼呢?」

      「表姐,也會這樣為我一怒麼?」慶光抓著表姐的手,眼睛裡全是亮晶晶的期待,五公主一怔,低頭看著表弟對自己露出了期待的目光,心裡竟莫名地一動,想了想,方說道,「這是自然,誰敢碰你一下,我活剮了他!」這麼滿心只有自己的表弟,還真是招人喜歡,五公主的心裡便生出了漣漪。

      小表弟滿足地偷偷拱了拱五公主的手,偷眼看那少女的臉色,便帶著厭惡道,「以前還惹表姐生氣,最討厭她!」

      「還不走?」五公主忍住了心裡的笑意,只揚聲問道。

      「走吧。」也知道這一次是犯了眾怒,慶振只扶起了有些絕望的表妹,看著阿元,嘴角動了動,目光有些複雜,到底什麼都沒有說出口,扶著人就走了。

      「這樣晦氣!」阿元不快極了,只頓足罵了一聲,恨不能在一旁把阿容的身上都摸遍了,見阿容只是看著自己笑,她也覺得有些不自在,小聲說道,「不喜歡別人碰你。」

      阿容含笑,心說就為了這個,少爺我如今穿衣都不用服侍,連小廝都不值夜了好吧?不過自己在阿元的心上,他很是滿足,俯身道,「與這樣的人計較什麼呢?平白失了身份。」

      見那人糾纏阿容,阿元氣都氣死了,還記得什麼身份不身份的,只是這話阿元可不會說,只挺著自己的小胸脯傲氣地說道,「你是本宮的人麼,怎麼著,也得保護你不是?」

      阿容搖頭輕笑,見阿元到底心裡有些不快活,只將叫人不舒坦的傢伙們反過來倒過去地詛咒,然而興致卻全沒了,在這莊子上小住了一日,親手給阿元做了一份兒桃花糕來,哄得公主殿下眉開眼笑,這才一同回了京中。

      阿容先將幾個霸王送到肅王府裡,自己便因記掛差事匆匆地走了,才走了沒一會兒,阿元便與一旁與小表弟小聲說話的五公主說道,「我還是覺得不妥,一會兒,我也與皇姐一同往定國公府去一次吧。」到底不能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便與定國公府生分了。肅王妃不知為何,對定國公府有奇異的好感,雖這幾年走動的不勤,然而逢年過節的禮卻豐厚,定國公太夫人若是有個生辰什麼的,那都是會親自上門的。

      雖然不知為何肅王妃與定國公府走的這麼近,要說是因德妃的關係也牽強了些,然而阿元卻只問過一回,就見肅王妃岔了開去,便不再問了。

      五公主也覺得有理,聞言便坐著車與阿元表弟一同到了定國公府,一到門口,就見中門大開,定國公夫人親自出來相迎。這是一位脾氣爽快的美貌夫人,見了兩個女孩兒,只揚聲笑道,「今兒是吹的什麼風,竟叫兩位公主來了咱們府裡?」見自家的小兒子跟著下來,她目中便微微一亮,只笑著說道,「這小子平日裡悶的厲害,只一聽見表姐,便什麼都顧不得了。」又問是否給人添了麻煩,之後,方才輕歎道,「家裡有不知禮數的,殿下別見怪。」

      「是我輕狂了。」阿元也笑道,「因此特來與夫人告罪,夫人看著我小,別與我一般見識。」

      「這說的是哪裡話。」定國公夫人是個快人快語的人,此時便含笑說道,「這是我家無理呢。」她雖是女流,可是在定國公府裡,說起話來比定國公還管用,這話出來,後頭的丫鬟婆子都賠笑,見阿元並無怒氣,定國公夫人便在心裡松了一口氣,只低聲歎道,「真是前世的孽障,我本是瞧著她可憐容在府裡,卻沒有想到竟然這樣不知禮數地上門。」她還就以為,五公主與阿元將那遠方的外甥女兒趕回來,是因為這孩子自己跟去,叫人心裡不歡喜呢。

      阿元眼角一動,就知道那少女與慶振竟是沒與定國公夫人說實話,不過不說實話,這不是更好麼?也不揭穿,只與定國公夫人一道去了迎客的花廳,眼見一院子蝴蝶一般如花的丫頭穿梭,奉上了流水一樣的點心茶水,她暗道定國公夫人會做人。

      就算有再多的怒氣,可是這樣周到的招待,尋常人誰還氣得起來呢?

      定國公夫人見五公主與阿元毫不忌諱地吃喝,這才微笑了一下,只含笑問道,「這幾日精神短些,沒有往宮裡去,不知德妃娘娘可好?」又看似不經意地說道,「前兒正巧見了誠王妃,我就稀罕了,竟是天生的儀態,不與眾人同的,言談舉止都叫人心中折服,咱們的誠王,也是個有福氣的人。」她說說笑笑,說的這樣親近,卻又不見卑微討好,只叫慢慢地吃著點心的阿元微笑了。

      誰不喜歡說話好聽的人呢?

      五公主素知這舅母的本事的,此時便笑道,「母妃還念叨著您呢,只說您不知叫什麼絆住了腳,竟連她都記不得了。」

      「待明日,必然去給娘娘請安。」定國公夫人見小兒子認真地將桌上的點心翻的亂七八糟,尋出了一塊就往五公主的手邊放,五公主毫不嫌棄地吃了,心裡只念神佛,暗道傻人有傻福,也不多說,恐叫兩個孩子不自在,笑著說道,「府裡頭新進來了一個戲班子,唱的一出貴妃醉酒,連宮裡娘娘們都贊的,若是兩位殿下今日無事,便叫他們唱一回,咱們也樂呵樂呵?」

      阿元梗了一下,卻還是遲疑道,「倒是叫夫人太費心了。」話說,這文縐縐挺高深的戲,公主殿下當真是聽不明白啊!

      「這算什麼,不過是博人一笑罷了。」定國公夫人笑了,使人下去傳話,自己便笑道,「不知肅王妃可好?」

      「母親還是老樣子,只是懶得很,平常不大走動了。」說起了肅王妃,阿元的臉上便露出了鄭重來,定國公夫人瞧見了,便笑著說道,「當年,王妃還在閨中的時候,也與咱們府裡走動著,後頭雖然嫁了肅王,走動不勤了,咱們的情分大抵還沒有忘懷。」她說得情真意切,阿元的臉上便更加親近了。

      定國公夫人也不將這兩個當外人,此時有人進來請她決斷,她也不避到別處,只一一地吩咐了,片刻,便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兩位公主與二爺回來,大爺呢?怎麼還不見?這是我教導的禮數?」

      「還早呢,且叫表哥歇著吧。」五公主便只在一旁不以為意地笑道。說實話,她也不大願意大清早地就見這表哥了。

      「這怎麼行。」定國公夫人最是個不跟叫別人挑出錯兒來的,此時只搖頭,又使人去通傳,這好容易等了一會子,就見外頭一個婆子一臉慘白地就進來了,覺得這婆子臉色有異,定國公夫人不知為何心裡就咯噔一聲,覺出了似乎有什麼不對,然而對上了五公主好奇的眼,她只笑道,「竟神神鬼鬼的。」就對著那婆子說道,「殿下面前,哪裡有什麼說不得的呢?」

      「皇姐將那個給我。」阿元知道這裡頭大概有事兒,見定國公夫人為難,便只偏過頭去,伸手去勾五公主面前的花生酥糖的那個碟子,剛抓著碟子邊兒往這邊拽,就見另一隻爪子啪嗒一下就落在上頭了,一抬頭,就見慶光小表弟女孩兒一樣漂亮羞澀的小臉上,此時帶著幾分薄紅,卻認真地說道,「表姐也喜歡吃,你……」若是換了旁人,慶光一根毛都不會叫人拿走,不過阿元這人與五公主感情好,慶光也覺得這小丫頭不討厭,想了想,表弟大人便覺得自己格外大方地說道,「一人一半兒。」

      阿元默默地看了看這傢伙,想了想,點了點頭,便要撥一半兒的酥糖到自己的手裡,卻見慶光皺眉道,「多了。」

      「是你說,一人一半。」阿元咬牙說道。

      「三個人。」慶光可會算算術了,此時點了點自己,表達自己也在這其中,分了三分之一的酥糖給了呆呆地仰頭看奇葩的阿元,自己將剩了大半的碟子給笑得直喘氣兒的五公主,殷勤地說道,「我不要,都給表姐!」

      若是換了從前,定國公夫人瞧見了定會會心一笑,只是眼前她卻沒有了這個心情了,低頭聽了那婆子趕過來小聲的稟告,這一直以來笑容滿面的美婦,竟是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只尖聲叫道,「你說什麼?!」她尖叫完,就見了對面幾個孩子都詫異地看著自己,心裡突突直跳,竟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哆嗦了半天,只強笑道,「後頭有點子事故,我去瞧瞧,兩位公主便在這兒坐一會兒。」

      眼瞅著貴妃醉酒沒戲了,阿元便起身笑道,「今日來便是叨擾了,日後又不是不登門了,咱們便先回去,來日再過來。」

      「我與阿元來日再看舅母。」五公主也覺得不對了,見阿元一說告辭,定國公夫人的臉上便露出了隱隱的鬆動,心中也是一動,便也笑著告辭。

      「如此,來日我必做東,請兩位殿下的。」定國公夫人後院兒起火,是真沒心再與人奉承了,此時也不客套,只歎息道,「家中竟生出了事端來。」旁的不說,只起身要送兩個女孩兒,只是才走了一步,竟是頭暈的不行,扶住了一旁的丫頭,咬著牙強笑道,「便不送兩位殿下了。」到底心中暴怒,恨不能將**往死裡打,卻還是忍住了。

      阿元只一邊叫定國公夫人留步,一邊想著只怕定國公府出了大事,不然五公主曾說過,她的這位舅母,比男人還強些呢,哪裡會這樣受不住事兒呢?心裡也不欲參合別人家的家事,她腳下不停,然而還未出花廳,就見外頭,竟是一個滿眼都是眼淚,此時披頭散髮的丫頭撲進來,也不看別人,只沖過去跪倒在地,抱著大怒的定國公夫人的雙腿哭叫道,「太太給我們家姑娘做主!」

      「閉嘴!」阿元與五公主還沒走,定國公夫人只厲聲喝道。

      「我家姑娘清清白白的人,如今與大爺攪在一張床上,這要姑娘怎麼做人!」那丫頭跑來就是為了鬧事兒的,此時見花廳有人,前後不知多少的人侍奉著,便知道這是有身份的人,越發地要將事情鬧大,只尖叫道,「大爺與我家姑娘做了夫妻,太太總該給個說法,不然,就是逼著我們姑娘去死!」說完,就又是一陣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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