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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榮寵 - 第80章字體大小: A+
     
    第80章

      不提公主殿下眼下是如何的惱羞成怒了,只此時,三房的屋裡,阿嶽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妹妹,竟張了張嘴兒,說不出話來。

      「我就說,從來忙得連人影兒都不見的五爺,怎麼有空踏到咱們這偏僻地方了呢。」湛家三太太自從被關了禁閉,如今越發地陰陽怪氣,只冷笑道,「感情,是上杆子為你伯娘說話,把你妹妹做個這樣的臭媒!」見阿嶽說不出話來,她只抱著含淚哭泣的阿鏡哭道,「你妹妹好歹也是伯府**,你就這麼糟蹋她?」

      「我糟蹋妹妹?」阿嶽此時的臉色黑色不行,只冷冷地說道,「母親這話,我是不敢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不顧人倫的畜生!」見湛家三太太怔住了,他便淡淡地說道,「母親為何會落得如此,真覺得我是個傻子不知道?妹妹的婚事,我覺得這樣就很好,翰林出身,書香門第,您還有什麼不樂意的?」況門第低些,也能叫城陽伯日後說得上話,就算阿鏡不明白,可是只要娘家不倒,誰敢對她做什麼?

      「你怎麼不說他家裡竟是那麼窮!」湛家三太太尖聲道,「你妹妹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難道能過那樣只能吃糠咽菜的日子?」她只抱著露出了驚慌臉色的阿鏡,大聲道,「誰都別想磋磨我的女兒!」又罵道,「你那個伯娘,最是個心裡藏奸的,平白地叫你妹妹見著你舅母的醜態,如今想起來就做噩夢,也多虧了她這麼幹,」她便冷笑道,「也叫我們母女知道,這世道,只有銀子才是最重要的!」

      若不是沒有銀子,她那可憐的嫂子,怎麼會求到城陽伯夫人面前!

      「這樣的人家,我是不願意的。」阿鏡便小聲哭道。

      「不願意也不行!」阿岳罵不了母親,還罵不了妹妹麼?此時便冷笑道,「父親與我,是沒有能力叫你富貴的!若是你實在不願意這家,便一輩子別嫁人!」

      「有你這樣與妹妹說話的沒有?」湛家三太太操起身邊的東西劈頭蓋臉就往兒子的臉上丟,叫駡道,「你們父子,都是一樣的無情無義!」

      「若真是無情無義,父親現在早就抬人進來,哪裡還有母親說話的餘地!」阿岳叫母親砸了一臉的血,此時也是大怒,厲聲道,「母親到現在,還要執迷不悟麼?!」見駭住了母親,他這才努力喘出一口氣來,指著哭哭啼啼的阿鏡說道,「我只問你最後一次,這婚事,你願不願意!」他心中也驚醒了起來,若是阿鏡說什麼都不願意,那麼真有個問題,以後難免牽連城陽伯府。

      若真的不願意嫁,雖然可惜,他也只能婉拒,總不能結親反倒與結仇似的。

      「我不願意!」阿鏡哭道,「阿瑤還能嫁到那樣的人家兒,我差什麼呢?」

      「行,」如今竟然還要與阿瑤比,阿嶽氣得笑起來,冷冷地說道,「你別後悔就行。」

      「去與你那好伯娘說!」湛家三太太叫道,「她不是能耐麼?她把自己兒子訂了忠靖侯府,與太子妃連親,怎麼到了侄女兒的身上,就這麼吝嗇!」她尖聲道,「既然是個賢良人,就給我賢良著瞧瞧,少拿好聽的對付我!」

      「胡說什麼!母親看著還需靜養!」眼見她口出憤懣,阿嶽只氣得渾身發抖,又恐叫人聽見,倒叫人家冷了心,只一把將阿鏡拖出來,指著湛家三太太說道,「伯娘不欠我們什麼,阿鏡的親事,以後我不會再叫伯娘為咱們家操心!家裡的情分,不能叫母親敗壞了!母親好好兒地養病!你跟我走!」他將掙扎的阿鏡拖著拖出了屋子,這才指著噤若寒蟬的幾個丫頭厲聲道,「看住你們姑娘!若是再叫姑娘與太太見了面,說出什麼好聽的來,板子打不死你們,我就賣了你們!」

      說完,將妹妹丟在了外頭的地上,也不顧阿鏡的哭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廂三房正破口大駡,那頭阿嶽已經到了城陽伯夫人處,一進屋就給城陽伯夫人跪下了,低聲道,「伯娘的好意,只怕我們就不能受了。」

      「她不願意。」雖然早就知道這麼個結果,城陽伯夫人便歎了一聲。

      阿嶽也覺得難過,低頭流淚,什麼都不說。

      「罷了,她若是不願意,我就回了。」城陽伯夫人笑笑,將阿岳扶起來溫聲道,「多大點子事兒,竟叫你難成這樣,男兒有淚不輕彈呢。」只拿帕子給這孩子擦臉,又安慰道,「你母親對我有些誤會,只是你做兒子的,卻不可輕慢了母親,要心存敬畏,好生孝敬她,愛護你妹妹,知道麼?」

      「伯娘更叫我無地自容了。」比起母親的尖酸,城陽伯夫人的寬容更叫阿嶽悲傷。

      「只是,如今這婚事……」城陽伯夫人卻真是難了,總不能真在府裡放個老姑娘吧?

      「她願意什麼樣兒的,便自己去尋吧。」阿嶽心灰意冷道,「腳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隨她去吧,省得她日後,再抱怨別人。」見兩個伯娘都歎氣,便搖頭道,「也只希望,她日後若真的能夠嫁到自己喜歡的人家兒,也莫要後悔。」

      阿元在心裡默默地覺得城陽伯夫人確實很高杆,就這麼輕鬆,便拋了阿鏡這麼一個麻煩,又得了三房的感激,又叫湛家三太太被關得不見天日,真是叫阿元歎為觀止。

      三太太不這樣鬧騰,以後阿鏡的破親事還得叫城陽伯夫人頭疼。如今,倒是無需理會了。

      「你是她哥哥,好好兒地勸勸她吧。」城陽伯夫人一開始,就覺得若是阿鏡同意,這就是一樁好婚事,若是不願意,也就那麼回事兒,誰還會這樣的祖宗上心呢?此時也不推,便順著阿岳的話應下了,又關切地說道,「你正讀書呢,別拖累了功課。」

      「多謝伯娘。」阿岳感激地應了,這才退出去回頭好好兒地收拾阿鏡去了,倒是阿元目送她走了,只猴兒在城陽伯夫人的身上撒嬌打滾,見城陽伯夫人無奈地真點自己的頭,這才對著一旁的阿容使了一個得意的表情,笑嘻嘻地說道,「姨母這樣慈愛,阿元瞧著感動極了。」見城陽伯夫人意義深長地看著自己,阿元便厚著臉皮小聲說道,「以後,姨母多疼疼阿元,這多好呀。」

      「你哪裡需要我來疼呢?」城陽伯夫人一見這模樣,就知道如何了,心裡只念神佛,叫兒子的心事沒有落空,自己便含笑說道,「只要你們心裡歡喜,我再沒有不願意的。」這,就是在隱晦地表達自己的同意了,果然阿元的心裡便松了,又殷勤地在屋裡竄來竄去,給城陽伯夫人端茶倒水,忙碌的不行,孝敬了一番,這才湊在阿容的身邊小聲感慨道,「瞧瞧,這年頭兒,我這樣的好姑娘可真不多了啊。」

      「是,獨一份兒的。」阿容忍不住笑了,伸手就給攤開了小爪子的公主殿下捏胳膊捏腿兒,特別狗腿。

      「瞧在你這麼殷勤的份兒上,本宮,本宮賞你。」熊孩子又不老實了,一雙小眼睛嘰裡咕嚕地轉,一看就沒想好事兒。

      「且容我一日吧。」阿容只笑著求饒,一點兒風骨都沒有,眼見公主殿下滿意,美少年的臉上笑,心說等把你騙成親的,叫你知道厲害。

      公主殿下怎麼能知道這麼可怕的心裡活動呢?若是知道了,一定飛奔著跑了,此時還一臉不客氣地指揮心上人給自己扒果子皮兒,一邊哼哼唧唧地放賴道,「容哥兒,叫本宮聽聽,你如今的差事兒如何呀?」挺胸凸肚,不可一世,簡直就是地主老財地幹活!

      「差事很好,多謝殿下為我張目。」阿元可不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鋒,這救了阿容一把,必要請功的,早就將自己出的一把子力氣給阿容說了,這番心意,也叫阿容心裡歡喜,抱著這熊孩子甜言蜜語了一會兒,這才含笑問道,「如今,你還常到鄭閣老處讀書麼?」見阿元爽快地應了,阿容便做不在意地問道,「聽說鄭家二房有個少爺書讀得不錯,鄭閣老都另眼相看的,不知是哪個。」

      「必是鄭琳的。」鄭琳自從屁股上的傷好了,便與阿元一同讀書,這人處事明白,又溫文爾雅,還不是一肚子壞水的人,真正的溫潤君子,阿元覺得這師兄還是不錯的,聽見阿容問,便急忙說道,「這倒是個老實人,只是鄭家太糟心,我去了就煩,也與旁人接觸不著。」鄭閣老拼了老命分了家,可是就算分家,這些「孝子賢孫」的也常上門來,簡直是逼著鄭閣老駕鶴西遊的節奏。

      怎麼別人家的兒孫都出息,他的就這麼坑爹?

      鄭閣老如今分外懷念從前沒升官的日子,至少家中的蠢貨還知道收斂著點兒。

      「不喜歡去,只點個卯就是。」阿容便給她出壞主意。

      阿元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回頭,見阿容俊美的臉上帶著叫心裡心裡直動的笑容,眼珠子一轉,頓時小聲笑了,湊在阿容的耳邊得意地說道,「這屋裡,怎麼這麼酸呢?」

      「因為我醋了。」阿容特別的誠實,一雙波光粼粼的秀目對上了阿元的眼,坦然地說道。

      這麼坦然,公主殿下的臉紅了,飛快地眨巴著眼睛,見阿容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又甜蜜又歡喜,搓著自己的衣角,她便忍不住小聲道,「吃什麼醋呢,吃什麼醋呢?」她捂住了小嘴兒笑,有些不好意思,卻又有些快活,只抱著阿容的脖子小聲說道,「我心裡,就喜歡你。」鄭琳很好,不過,既然叫阿容覺得不自在,作為一個有責任心,又承擔,立志要為美少年的後半輩子負責的公主殿下,阿元覺得還是遠著些吧。

      朋友什麼的,這在古代真是一個特別曖昧的詞兒。

      阿元不想腳踏兩隻船,也不想給別人當什麼紅玫瑰啥的,自然不會再頂著阿容的不快活故意找事兒。

      有些事情,有些玩笑,是不能在情人之間胡亂開的。

      阿容只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心意,餘下的也不多說,只微微地笑了,與阿元約著過幾日往京城外的溫泉莊子去玩耍,後頭阿瑤雖然嫁的得意,卻還是與許久不見的母親抱頭哭了一回,待晚上,阿元便與回來了的湛家長輩吃了晚飯,得了美少年的全心的服侍,這才心滿意足地去了。

      她與阿瑤依依不捨地走了,回過頭來,湛家三老爺便臉色沉了下來,只聽了兒子說出的話,便歎息道,「你母親,是個拎不清的人。」若不是為了這個兒子,他早就將這敗家的婦人休了,也比她在家中禍害一家子強。想了想,他便狠狠地說道,「阿鏡,這叫你母親給教導成了這樣,簡直就是……」

      「和離吧。」沉默了許久,也是一臉疲憊的阿嶽便低聲道。

      「胡說八道!」聽了兒子嘴裡竟然也說出這話,湛三險些一個耳光抽過去,指著他罵道,「你渾說什麼!」

      「父親難道這後半輩子,就這樣守著?」阿嶽只覺得嘴裡發苦,若不是實在叫他寒了心,他如何能勸父親離了母親呢,只低頭含淚說道,「父親不知道,這幾日,舅舅總是來國子監尋我,尋不著我,就巴結我的那些同窗。」能夠進國子監讀書的,都是有爵的勳貴子弟,阿嶽若不是因兄長們都謙讓,也不會有這個機會入國子監讀書,他本就因只出身三房,不敢在國子監裡行事踏錯,卻沒有想到,坑了他的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親表哥。

      「你遇著什麼了?」湛三也知道便宜大舅哥兒如今有點兒不要臉面,頓時臉就沉了,急忙問道,「你與你大伯父說了沒有。」

      「咱們家自己的事兒,總是叫大伯父伯娘擔心算是什麼?」阿嶽只搖頭,低聲道,「種種醜態,我也不叫父親跟著生氣了,只是因舅舅與表兄,如今我在國子監也艱難了起來。」這樣丟人現眼,那些眼高於頂的子弟怎麼會有不譏笑的,不過是顧忌城陽伯府之勢不敢使在臉上,只是從骨子裡的那種對他的輕視,使在叫阿嶽渾身發抖,咬著牙說道,「若不是,若不是我應了大哥以後給咱們府裡考個進士出來……」

      「混帳!」湛三暴怒。

      他厭惡妻子,可是這麼多年卻還是這麼過,甚至連個姬妾都沒有,說到底都是為了這個兒子,如今兒子的臉叫人往地上踩,只叫他氣得渾身直哆嗦,忍著心中的怒氣,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低聲道,「這事兒,我知道了,以後那一家子,不會再與你糾纏!」既然不叫他兒子好過,他還管什麼情分呢?聽說他那舅兄如今雖然結了案,後頭還有不少的事兒,這一次,他定叫這一家子尋個好去處。

      據說西北挖煤不錯?

      湛三心裡想著,一頭聽見兒子默默地哭了,他也覺得心疼,安撫地說道,「沒事兒,日久見人心,這樣的變故也好,你也能看清楚那國子監裡,人人的心思來。」

      「我就是覺得難。」阿嶽抹了一把眼淚,低聲道,「我不敢與伯父說,表哥,表哥還在外頭嚷嚷,說我與表妹青梅竹馬,早就有了情分。」這就是在逼著他娶表妹,以後一輩子給他們家當牛做馬了,可憐他含蓄地與母親說了一回,母親竟然還叫他可憐可憐他舅舅,也提攜提攜表兄,反正與表妹也是親上做親的,有什麼關係呢?想到母親如今理所當然的臉,阿嶽便忍不住問道,「我是母親要給舅舅家的補償麼?」

      湛三閉了閉眼,就知道這個妻子不能要了。

      他這輩子如何都無所謂,可是若是誰敢毀他兒子的前程……

      就算是髮妻也……

      「國子監祭酒馮大人,曾與我說過你的功課很好。」阿嶽雖然出身勳貴,然而卻沒有尋常勳貴子弟的紈絝氣,讀書很用功,自然能在一**同窗之中脫穎而出,況身份上也合適,湛三見兒子一臉的不解,便輕聲道,「馮大人家,據說還有一個小女兒,嫡出,生性溫柔,據說你見過幾回,可是這樣?」

      阿嶽的臉上一下子就紅了,只遲疑了許久,方才低聲應了,又急忙道,「不是故意唐突馮家**的,只是碰巧兒罷了。」

      「天底下,哪裡有這麼碰巧的事兒。」湛三卻哼笑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這是瞧中了你,要招你做女婿的。」

      「嗯?」阿岳到底是個少年人,此時就呆住了,之後,臉上騰地紅了,喃喃道,「兒子,兒子沒想過這個。」只是到底,在心裡浮現出了一個有些模糊的纖細的少女的模樣來。

      「那就現在想。」湛三不客氣地說了,頓了頓,便搖頭道,「只要你願意,我現在就去與馮家下定,定下了你,再定下你妹妹,」他便歎道,「不帶累你們的婚事,我就與你母親和離。」若是休妻,到底叫兒子女兒以後不好看,和離雖然也是那麼個意思,卻蒙了一塊遮羞布,也算是那樣兒了。

      「叫父親費心了。」阿嶽低聲道。

      「別與你伯父伯娘說這個。」湛三苦笑道,「不然,只怕要生出波折來。」哪怕是和離,他也不會叫妻子去喝西北風,可是想借著這層再來連累他兒子,那時不能夠了,想到自己本以為就這樣兒也就過了,湛三便歎道,「沒有想到,咱們家,竟走到了這一步。」見阿嶽也黯然,他便警告道,「馮家是清流之中的中流砥柱,不說馮大人,就是他們家往上追溯,連閣臣都坐過,不是確實覺得你不錯,又有咱們湛家不納妾的家風,尋常這便宜也落不到你的頭上,你放明白點兒!」

      阿岳默然。

      他父親,就算是叫母親給氣得吐血,這麼多年也沒有納妾,這就是他的榜樣了。

      「只要她不與母親似的,我自然一心待她。」阿嶽低聲說道。

      有了兒子的這個保證,湛三這才滿意,又聽了關於閨女的擇偶標準,簡直恨得吐血,到底無可奈何,只叫兒子好生勸導,自己便回書房繼續一個人睡覺去了。

      閨女主意正,他是管不了了。

      阿元哪裡知道,這湛家就要變天呢?回家的數日,王家的熱鬧也瞧了,據說那宮裡,王貴人如今已經苦的不行,到底是皇后仁慈,實在看不下去有人的作風,也不願苛待了九公主,方才能叫這母女過得好些了,然而卻也只是好些了,幾日前,竟是連洗三都免了。此時宮中風平浪靜,阿元便沒有什麼心思回去,好容易等了許多天,阿容得了假期,就預備好了一同往湛家的溫泉莊子去。

      才收拾好,阿元便聽見外頭有大大的笑聲傳來,無奈地探頭,果然是五公主一身華麗地過來了,這位估計是已經與肅王妃請完安了,只扭著阿元的手笑嘻嘻地說道,「有這樣的好事兒,你竟然也不尋我一起,可見,我素日裡是白疼你了。」溫泉莊子,五公主也很喜歡不是?若不是肅王妃說起,這一次竟險些落了她。

      「皇姐這神采飛揚的,一看就知道日子過得不錯,我哪裡知道你有空沒空呢?」阿元張口就惡人先告狀,又笑嘻嘻地說道,「不如同去?」

      「同去同去。」五公主在宮裡呆的渾身癢癢,此時眼睛放光,一邊笑一邊說道,「這樣的好事兒,為什麼不去呢?」

      「您表弟,也請著?」阿元決定嘲笑一下這個皇姐,然而卻見這位皇姐當真認真地思考了起來,頓時嘴角抽搐了,一臉扭曲地問道,「我說,你們真的這麼要好了?」雖然五公主的那個小表弟確實長得很好看,跟個小姑娘似的,只是阿元總覺得這少爺有點兒二,還不是一般的二。

      「一直都這麼好好吧。」五公主老實不客氣地說道,「湛家的莊子那麼大,多個人難道你心疼麼?」見阿元老實地點頭,五公主叫這妹妹給噎壞了,只恨恨地說道,「心疼也得叫他與我一起!」見阿元小臉兒上露出了一個你知我知的壞笑,她也不瞞著,只大大方方地說道,「我覺得表弟很好,很合適做我的駙馬。」

      「你表哥怎麼辦?」阿元想著從前還有個憐香惜玉的表哥來著,便不懷好意地問道。

      「他?」五公主卻只是一撇嘴,冷淡地說道,「表哥那樣溫柔的人,如何能想得起我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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