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從梵天手中拿過抑製劑,然後不知怎麽一個“不小心”,下一秒,細細的針管掉落在瓷磚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針頭髒了。”簡之的臉上本就帶著潮紅,現在這片潮紅變得更加不自然,“這抑製劑不能用了。”
梵天被簡之拙劣的表演逗得直笑,邊笑邊道:“老師,你太可愛了。”
“給我閉嘴!”簡之狠狠瞪著梵天道,“做就做,哪兒那麽多廢話!”
“好。”梵天收起不正經的笑容,咬住了簡之的嘴唇。
簡之的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現在這浴巾早已變得松垮垮的,稍不注意就會掉下來。
梵天把簡之抱到臥室之後,一把扯掉那塊“遮羞布”,接著把香噴噴的簡之扔到了床上。
簡之突然想到什麽,皺眉說道:“你別又沒忍住,我不想再去清理好半天。”
“放心。”梵天脫掉身上的短袖,露出健碩的上半身,接著在俯下 身的同時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大堆東西,“我早準備好了。”
簡之目瞪口呆地看著身旁各式各樣的套子,問:“你是不是每天就盼著我發 情?”
梵天勾了勾嘴角:“這都被你發現了。”
兩人對交換口水一事早已駕輕就熟,按照之前的慣例,梵天等自己硬得差不多後,就會急不可耐地進入簡之,絲毫不顧簡之有沒有準備好。
簡之偶爾聽八卦的老師講某某老公很會做前戲,他也只能想象一下理想的前戲是什麽樣,因為梵天從來都只顧自己舒服,對前戲這種事沒有任何耐心。
要說舒服吧,也舒服。
梵天很持久,總能把他插到高潮,但每次剛插進去時都疼得要命,後面沒體力了還要繼續挨插,所以總體來說,高潮只不過是整場運動當中的一個小片段,其他時候還是折磨居多。
簡之已經做好了屁股受疼的心理準備,不過今天的梵天似乎有點不一樣。
“你……你老舔我那兒做什麽……”簡之胸前的櫻桃被梵天含在嘴裡反覆舔吮,他舒服得蜷起了腳尖,情不自禁地按住了梵天的腦袋。
“你總是這樣。”梵天抬起腦袋,用手繼續揉搓被他舔得腫脹的櫻桃,“嘴上說著不要,手卻不讓我走。”
“我才沒有。”簡之的視線不自然地別向一側,“你愛舔不舔,我又沒有求你。”
“是,是我自己愛舔。”梵天說著腦袋不斷向下親吻,當他來到簡之的雙腿之間時,簡之慌亂地抓住他的肩膀問:“你、你這又是做什麽?”
梵天沒有接話,而是含住了簡之小巧的性器。
簡之腦子裡的神經瞬間繃緊,接著一齊湧向下半身那快樂的源泉。他一會兒抓緊床單,一會兒按住梵天的肩膀,兩隻手慌亂無比,簡直不知該往哪裡放才好。
“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簡之看了眼埋在自己雙腿之間的那顆腦袋,一時間羞得不行。
他感到後庭處涼颼颼的,不用去摸也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泛濫成災。
梵天吐出挺立的性器,舔了舔簡之的腿根,抬著眼眸問:“別的Alpha給你舔過嗎?”
簡之看著那陌生的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猛然意識到原來梵天把他在浴室裡說的那句話當了真。
——我從來不缺Alpha。
敢情這家夥是想和壓根不存在的對手一較高下,所以今天才這麽耐心?
簡之覺得好笑,故意沒有說破。
這位梵大爺整天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他憑什麽讓他過得這麽舒坦?
“你還差點火候。”簡之輕哼著說道。
小狼狗眉頭一皺,眼神裡是赤裸裸的佔有欲。他重新含住簡之的性器,靈活的舌尖在溝壑處和鈴口處不停打轉,時不時還整根含在嘴裡,用力吮吸。
“嗯……啊……”簡之受不了地咬緊了下嘴唇,他想夾緊雙腿緩一緩,但奈何梵天雙手撐住了他的大腿內側,讓他無法把下身淫亂的風景給藏起來。
他突然有點後悔刺激梵天了。
之前兩人打炮就像菜雞互啄,啄完了事。然而現在的梵天就像偷偷在家用功學習的優等生一樣,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一到考試就一鳴驚人。
“你是不是……偷偷學習過?”簡之把舒服得翹起的雙腳搭在梵天后背,一手按住腿間的腦袋,心裡矛盾地想讓他慢點,又想讓他狠狠吸他。
“你不是知道嗎,簡老師。”梵天一邊舔弄下面的小球,一邊抬起眼眸看著簡之,“我一直很愛學習。”
簡之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了曾經的好學生梵天,那麽好學、那麽乖的貴公子竟然在幫自己口交,他為人師表,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來?
他真是一個壞老師,和學生亂搞的淫蕩的老師。
“梵天……你、你等等……我不行了……”
“第三次。”
“什麽?”簡之愣愣地問。
“從上次做愛到現在,你總共叫了三次我的名字。”梵天手上套弄著簡之的性器,“我是不是說過,你叫我一次我就操你一次?”
簡之臉一紅,憤憤地罵道:“狗東西,這麽記仇。”
“這叫記性好。”梵天說完埋頭舔了舔簡之的腿根,接著繼續往下,用舌頭堵住了那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
“啊……你、你在舔哪裡?”簡之慌亂地扭動起腰肢,想要躲開梵天的舌頭,但梵天一手套弄著他的性器,整張臉都埋在他的股間,他怎麽動也無法甩開那不斷探進褶皺裡的舌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