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今歌瞬間切換表情,神色輕松:“他大概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其實唐卻失蹤之事是意外,入了黑山羊教會之後,便頻頻有人召見他,這召見本身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好巧不巧,去提人的時候唐卻恰巧不在牢籠之中。
這幾分鍾的失誤直接將唐卻的異常暴露在了項今歌眼前。
不過這都是後話。
鬱凌林作為項今歌的情.婦,吃完晚餐之後,便直接在項今歌歇息的地方住下來了。
二人夜間抵足而眠,也是此時,鬱凌林發現了項今歌身後的小秘密。
羊尾巴。
小小一團,毛茸茸的黑色。
會隨著情緒變化偶爾擺動一下。
第47章
鬱凌林一把薅住。
項今歌大窘,他愁這尾巴的事情愁了好幾天了。
只可惜沒別的法子,只能等藥水退效之後,尾巴和面部變化才能完全消失。
鬱凌林看著項今歌的尾巴兩眼放金光,那種興奮與福瑞控看到尾巴的興奮不大一樣,項今歌總覺得他是想一刀將尾巴斬下來,看自己一屁.股血的滿屋子叫喚。
項今歌:……
他家這位小嬌.妻大抵是屬貓的,任何能引起貓咪注意的事物都不會有好下場。
項今歌正待警告他兩句,突然感覺屋外傳來了異動,於是話到唇邊拐了個彎又被吞回去了。
項今歌翻身,徑直將鬱凌林壓在身下,順帶手扶上了鬱凌林的腰,唇則精準的落在了鬱凌林的唇上。
鬱凌林:…………
其實這動作的實質沒有外表看起來那般纏綿,項今歌在鬱凌林嘴唇上咬了一口,算是對覬覦尾巴的略施懲戒。
鬱凌林還沒從突如其來的親密變故中回過神來,項今歌的唇又順著側臉下滑,一路來到了脖子附近。
這次倒真是纏.綿了,將他的脖子側面吻得濕漉漉的。
鬱凌林又不是木頭人,這般舔.吻之下,未免也覺得身上隱約升起一股熱意,他下意識動手推項今歌的肩膀,另一手要去摸蝴.蝶.刀……可惜摸了個空。
可巧,就在這時,他明白了項今歌突然抽風的理由。
他也感受到了外面的異動。
有什麽東西在接近。
應當不是人,鬱凌林細細辨認了一番,隱約覺得像是某種聚集起來的汙染波動,有點像變異種的精神體,但不太一樣。
在他辨認屋外異狀之時,項今歌的手已經從他的衣服下擺探到了他的腰部,皮肉貼著皮肉。
項今歌想必也是發現了屋外的異狀,才翻身壓在他的身上。
在這地界出現這樣的精神體,十有八.九是黑山羊教會仍舊對項今歌不放心,所以才特意放出精神體前來探查。
鬱凌林既是他的情.婦,小別之後,他們也該有正當的親密行為才是。
屋內,一片春意正濃。
屋外,一個籠罩在黑霧之下的不明物體抖了抖耳朵,黑霧之後的身形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四腳著地,像是某種動物。
看著屋子裡的情形越來越少兒不宜,“精神體”慢慢後退,離開了這座宮殿,最終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這隻精神體離開之時,屋內兩人也早已是氣喘籲籲,鬱凌林臉頰更是飛起一片潮紅,此時甚至主動抬起手臂繞住了項今歌的脖子。
項今歌:……
原本是春.色逸動,但鬱凌林的爪子離自己脖子太近,項今歌總覺得有柄劍懸在自己頭頂,最後將鬱凌林的雙手拉住頭頂按住,誰知鬱凌林用了個巧勁兒掙脫,手順著項今歌的脊背滑下去,來到了尾椎骨那團毛茸茸處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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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項今歌已經和黑山羊教會的高層取得了表面接觸,看起來雙方交談也算融洽,但黑山羊教會一直未曾放下對項今歌的戒心,諸如此類的試探不止發生了一次。
但讓項今歌有些意外的是,那隻黑霧籠罩的不明生物只出現了那一次,之後前來的盡是些不入流的角色。
項今歌最近總覺得有些心慌,也說不清是為什麽。
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人覺得可怖。以項今歌的境界,早已能憑直覺對未來作出預判,他此時越是不安,越是證明此行凶險。
最可怕的是,迄今為止,他還未曾發現此行凶險的點到底在哪裡,表面看來一切順利。
黑山羊教會的祭祀大典定在三月之後。
根據項今歌洽談的黑山羊高層的說法,在三月後,將會有一位大人物接見項今歌,商量項今歌的投誠歸屬和他的沉睡者之心——據說,這大人物是黑山羊教會的掌權人,相當於白鴿教會中項今歌和三大紅衣主教的結合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三月的時間足夠項今歌做許多事情,看似他本人一直在黑山羊教會的監視之中,與鬱凌林待在宮殿內日日歡.情。
但宮殿內早已換成了項今歌的精神體,由小熊貓扮演,項今歌本人與凌沙取得聯系,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於準備將那些活人祭品解救出去的事情。
項今歌與左舒燁做過交易。
交易中的一項便是幫助左舒燁救出這些活人祭品,並且要為左舒燁覆滅黑山羊教會基地提供助力。
不論從交易出發,還是從項今歌自己的意願出發,他於這兩件事上皆會全力以赴。
原本此事上鬱凌林也表現得很有興趣,只可惜鬱凌林在項今歌處沒什麽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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