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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男妻 - 第80章字體大小: A+
     
    ☆、80. 都是戲

      赤滿使團首領吳奎軟硬兼施,咄咄逼人,到最後,謝庭月也看明白了。

      糟糕,對方目標……好像真的是他!

      掌心滲汗,心裡發虛,他是真的沒想到,只不過想找一個方向試探對方並把局面緩過去,卻堅定了對方的信念,吳奎現在似乎真把他當做陶公傳人了!

      怎麼辦?接下來怎麼編?話題越來越深入,再往下走,他指定要露餡!

      繼續和吳奎說幾句話,小心應對,謝庭月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漏餡,但發現這個問題好像不重要,別人已經篤定他是要找的人,就算露餡也是故意的,想脫身而已……

      謝庭月很疑惑,這種信念絕非一日而成,不可能他三言兩語別人就信成這個樣子,一定早就有這想法。

      而且——

      謝庭月不動聲色的看看旁邊,無人靠近,無人在側,赤滿防心很重,對他似乎也有些事在必得的意思,什麼招攬,懷柔,都是假象,對方絕對是想趁機向他下手!

      被遠遠隔開的大安商者也很緊張。離得太遠,人倒是能看清楚,說了什麼聽不到啊!那赤滿人在和謝二說什麼?看起來面善,實則大不善啊,口蜜腹劍,絕對有問題!

      事發突然,這個小現場牢牢被赤滿人把控,還爭什麼遊戲勝利,自家的人的矛盾都是小事,現在是對面有個大尾巴狼!謝二本事眾所周知,平日沒事再酸,也得敬人家能力,肥水萬萬不能流外人田,必須得好好養在自家莊稼地裡嗎!

      杭老夫人眉心緊皺,一副生了大氣,很不滿的樣子,遠遠看到那幅鋪在桌子上的畫,眼神更是凌利,恨不得上前咬吳奎一口似的。

      無奈現場被赤滿人攔著,她進不去。

      謝庭月這邊還在來回推太極:「某學藝不精,生意也是去年才學著做,不敢當尊使如此厚愛。」

      吳奎微笑:「謝二不必謙虛,你可以一邊跟著我們,一邊學,我們不怕一兩次的失敗賠本,你人在就行。」

      謝庭月垂眼:「我之所學依托乃是大安民情風俗,去了別處,怕也沒用。」

      吳奎冷哼:「少說什麼故土難離,家捨不下,你那要死的丈夫,爛了根子的繼母兄妹,再加個糊塗爹,有什麼捨不得的?」

      謝庭月皺眉。

      對方還查了他。

      吳奎:「我看你真捨不得的,是那一直闖禍的弟弟吧?明松書院不錯,我有幾個小兄弟過去玩了,說是很好玩。」

      明松書院,是謝庭星讀書的地方。

      謝庭月頓時明白,這是威脅!

      如果他不聽話,對方很有可能對弟弟下手!

      謝庭月這下真生氣了,笑意斂起:「我這人脾氣不好,十分不好用,尊使若堅持,怕會硌了牙。」

      吳奎聽完不但沒生氣,反而興致更高,撫掌道:「就是這樣才好!我赤滿慕強,你謝二要是個隨便就能拿捏的軟腳蝦,我們還看不上呢,你儘管放心大膽的來,我們既然敢用,就不怕折本,你可看看,最後是我用服了你,還是你弄死了我!」

      二人氣性上來,你一言我一激,到這時聲音已經非常大,外圍也聽到了。

      大安商者聚在一團,紛紛捏拳:「我說什麼來著?這群狗x,真的在打謝二主意!」

      「蠻夷小地,也敢打我大安人的主意,誰給他的膽子!」

      「謝二定然不會從的,他是個硬漢,我了解!」

      「呸!你了解個屁,之前你不是還罵人家雌伏為男妻不要臉?」

      「那是我喝醉了瞎說,本心才不是這麼想的!這才多長時間,藍盈布攤子舖了多大?只有純爺們才有這等才氣豪氣,謝二純爺們不解釋!」

      「我不管,反正不能讓謝二被這群狗弄走了,老子就是死,也得攔住了!」

      「對!」

      「弄死狗日的!」

      商人心眼都多,周圍赤滿人這麼多,罵人才不會讓對方聽見,說話很小聲,尤其大家來自不同的地方,憋不住話音時直接用方言,就不信赤滿狗聽的懂!

      罵完人,眾人還一邊看著前面發展,一邊互相打眼色,商量著接下來怎麼辦,對方要強搶謝庭月,他們應該從哪個角度哪個方位衝……

      吳奎以為這次怎麼也能壓制住謝庭月,他得到的消息裡,可是明明白白的說了,謝庭月對弟弟極為溺愛,從不放手。

      他沒想到,謝庭月笑了。

      笑的朗潤灑脫,風光霽月。

      「尊使既然如此推崇陶公,怎的連他的基本理念都不知道?」謝庭月負手而立,唇角捲起自信,「強大的人不存在軟肋,只會幫軟肋變的更強大。我大安人,從來不接受威脅!」

      管這理念陶公有沒有,他說有,就是有了!

      吳奎被這笑容刺了一下:「就憑你弟弟?毛都沒長齊的孩子?」

      謝庭月:「尊使當心,小看他,可是會吃虧的。」

      「啪——」

      吳奎踹翻了桌子,胸膛起伏,非常生氣。

      他今天佔據了太多優勢,地盤佔住了,氣氛造好了,誘餌擺上了,武力亦能壓制,沒想到不但沒嚇服謝庭月,嘴皮子功夫都耍不過!

      「看來老子是給你臉了,謝好,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要喝酒啊,不如給孤也來一杯?」

      僵持氣勢中,一道清越潤朗的聲音出現,緊跟著,一道明黃身影出現,姿態從容優雅,似閑庭信步,正是大家所擔心的,中毒失踪的太子!

      太子不是中毒了?不是快死了?怎麼言笑晏晏出現在這裡,還唇紅齒白,神采奕奕,沒半點病態?

      所有人幾乎下意識看了眼地上,嗯,有影子,不是鬼……

      太子沒死,危機解除——太好了!終於有人收拾那群狗東西了!

      太子從容走過來,掀袍而坐:「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不說話,剛剛不是很熱鬧?」

      吳奎看著太子,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你——」

      太子笑瞇瞇:「尊使看到孤,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謝庭月看到太子無恙出現的一瞬間,立刻鬆了口氣,再看太子背後隊伍有個熟悉的人……

      原來路離在這裡!

      他視線剛剛看過去,路離察覺到,沖他眨了眨眼。

      謝庭月於是更明白了,眼下所有境況已經完全!

      傳言太子中毒將亡,轉瞬太子平安出現,這是明晃晃的打臉,也是……局。許太子發現了什麼,故意順勢而為,引導別有用心的人誤解,方才出現這個結果。

      謝庭月更放心了。

      既然太子都安全無虞,楚暮定然也不會有事了。

      就是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

      吳奎迅速調整表情:「談不上什麼失望,太子或許不知,方才有人過來通知您中了毒,生死不知,本使也是擔心。」

      「也不知是誰大驚小怪,惡意誹謗,孤只不過去更了個衣,怎麼眨眼間就中毒丟了性命?」太子眼梢微垂,眸底有流光隱現,「尊使好像很明白,不若講給孤聽?」

      吳奎瞇了眼:「你們大安的事,本使一介外人,如何知曉?只不過道聽途說,配合行動罷了。太子乃大安儲君,大家都很擔心,本使亦然,所行所為乃一片誠心,否則邊關生意怎麼談?」

      太子目光滑過謝庭月:「孤瞧著尊使不像是在談生意,倒是想搶人。」

      吳奎自然注意到了,哈哈一笑:「哪裡,謝二作為遊戲勝利者,將來定會常常相見,本使只不過想熱情些,好好結交而已。」

      這話一出,底下商人們都怒了。

      真是臉大如盆!

      這他娘的叫熱情?老子也給你熱情熱情好不好!

      太子言有所指,又不太清晰,沒有直接發難,謝庭月感覺前事意外很大可能與使團有關,太子許沒有證據,或者有了證據隱而不發,為了以後更大更遠的局……

      略一思忖,謝庭月就知道怎麼應對了。

      他朝太子拱了拱手,方才轉向吳奎,姿態不卑不亢,語氣不鹹不淡:「如此熱情,實在受之有愧,某還是比較喜歡現下的生活。」

      「總之本場遊戲,最終東西在你謝二身上,結果已明,你們大安的事自己安排,我等既已無事,便先行離開了!」

      吳奎甩袖子就走了。

      如此強行結束遊戲,在場也沒有誰不高興。大家又不眼瞎,已經看出來了,什麼互市,人家才不是誠心合作做生意來了,心裡憋著壞呢!在自家地盤,大安都城都敢搞事,誰知道以後會幹出什麼事?這次機會是不錯,但一個搞不好,就是個死字……

      現場一片安靜,太子座上發了話:「今日辛苦大家,既然遊戲結束,大家也都回吧,稍後章程,孤自會派人通知。」

      眾人還能說什麼?

      太子讓退,當然要退,立刻跪下行禮,拜別。

      謝庭月卻沒立刻走,沒辦法,楚暮還不知道在哪呢!

      「啟禀殿下,在下夫君方才——」

      太子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唇角微挑一笑,手指指了個方向:「那不是來了?」

      謝庭月一轉頭,還真看到了楚暮。

      這人仍然坐著輪椅,姿態優雅翩然,面帶微笑,與之前不同的是,袖口袍角沾了血跡。

      走在他身後的是一直相伴的長隨,身上乾乾淨淨,什麼痕跡都沒有,只肩上扛了個人。

      這種情況換別人會擔心,謝庭月一看心裡就有了數。楚暮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不大,自己就解決了,長隨一向貼心,最懂楚暮眼色,就沒插手。

      但秦平扛在肩上的是誰?

      正想著,秦平走過來,啪一聲把人扔到了地上。

      謝庭月一看,是隴青臨。

      就像被人好好虐打了一通,隴青臨滿身血跡,被暗器扎成了刺猬,偏偏這些暗器很短,扎進肉裡並不致命,只是流血點多,看著嚇人。

      謝庭月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楚暮幹的。

      只有他輪椅裡的暗器才能達到這效果。

      隴青臨怎麼惹著他了?

      楚暮向來不會衝動行事,嗯,這刺猬效果可能衝動了點,但他下決定,一定不會衝動,敢這麼對待隴青臨,必然是看出了什麼——

      謝庭月看向太子,若有所思。

      因這視野變動,他沒注意到,同一時間楚暮朝他看了過來,目光如同實質,把他從頭看到腳,確定無事,眸底墨黑潮汐才一點點消退。

      果然如他預料,都不用楚暮解釋,楚暮剛行了個禮,嘴張開,話沒出口,太子就說話了。

      「孤正下令尋找此人,恐其奔逃生事,你送來的正好。」

      這意思……

      難道與之前的所謂行刺毒殺有關?

      太子:「來人,帶下去,好生上藥,仔細照看。」

      謝庭月眉梢一揚。

      這一句,又像是施恩了。

      太子到底對隴青臨是什麼態度?他有點看不懂。

      思慮中,手被一隻溫柔大手握住。

      謝庭月轉頭,滿眼都是疑問。

      楚暮微笑,唇形比了幾個字:「回去說。」

      ……

      一路人多眼雜,直到回到家中小院,關上門,謝庭月和楚暮才安靜坐下來,放心說話。

      楚暮:「太子遇刺……是真的,確有人想對太子不利,但太子有所察覺,避開了,」他制住隴青臨,發現了一些事,事實與他猜想非常一致,「然後順勢而為,想調出身邊的叛徒。」

      這個叛徒是誰,不言而喻。

      謝庭月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隴青臨背叛太子?為什麼?」

      要知道如今朝堂沒有爭儲風波,太子以後就是板上釘釘的皇上,對他忠心,前途可期,為什麼要背叛?

      還有——

      「你沒露餡吧?」

      太子那樣子明顯不夠,還想釣更多的東西,局全都攤開就難了。

      楚暮曲指彈了下謝庭月腦門:「你男人有那麼笨?」

      謝庭月捂著額頭,瞪了楚暮一眼:「那隻有他一個不可能成事,幫手呢?」

      楚暮目光微暗:「根苗組織。」

      謝庭月:「怎麼還有他們的事!」

      「刺殺行動是根苗組織下手的,」楚暮將之前所有猜測,不小心看到的有關太子的東西,全部說給謝庭月聽,「這個組織的人你知道,相當狡猾,全部是死士,非常難抓,太子此次抓到了活口。另外,隴青臨很可能與這個組織有瓜葛。」

      謝庭月有些意外:「隴青臨也跟根苗有關?」

      楚暮注意到了他的用詞:「也?」

      「嗯,」謝庭月點了點頭,「那個赤滿使團首領吳奎給我看了幅畫,上面有個罪奴,手上畫著根苗組織的圖案。」

      他把之前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尤其《栖山宴客圖》,畫上角落裡的罪奴,打上的印記,對赤滿人來說,這種人是奴隸,是專屬於自己,可以隨意驅使的人。

      畫很大,罪奴只佔了很小一個角落,手上圖案也並不清晰,一點也不引人注目,可誰叫謝庭月對這個很熟悉?

      楚暮眸底有暗波浮動:「如此,隴家,使團,根苗組織,就是一體了……」

      使團背後站著整個赤滿國,豢養如此大的組織,收買朝廷命官,定然所圖甚大!

      謝庭月也明白了:「別人要搞事,肯定做好了局,找好了替罪羊,太子縱使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抓了幾個人,問不出足夠供狀,找不到證據,就沒法下狠手整治。隴青臨可以是一個突破口,暫時不能殺,太子要善待,卻也不能不懷疑,出了這麼大的事,真不懷疑就太假了……」

      「所以隴青臨可能會被無罪釋放?」

      楚暮揉了揉謝庭月的頭,眼神微閃,帶著自己也覺察不出的寵溺:「沒關係,太子不會讓人跑了的,一時的放虎歸山,是為了大局的最終勝利。」

      謝庭月其實很懂。

      隴青臨太聰明,太子做局總要做得像,才能騙到人。

      就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隴青臨太討厭了!

      「那你和太子——」

      謝庭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楚暮並未隱瞞:「他應該對我的身份存疑,卻並沒有惡意,回去宮中應會有所行動,許過不久,家裡就會來人。」

      這個來人,指的是宮裡的人。

      謝庭月:「你的身世……」

      楚暮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總歸會有答案。」

      謝庭月摸了摸楚暮頭髮:「嗯,很快了,不要著急。」

      「聽夫人的,我不著急,」楚暮順勢握住謝庭月的手,「今日發生的事件詳細,我身邊的事,都會有答案,可是夫人你呢?那吳奎,怎麼回事?」

      謝庭月皺眉:「你也感覺到了?他對我好像很不一般。」

      楚暮:「是。」

      謝庭月:「我並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很在意陶沐殊,認定我是其弟子……」

      為什麼呢?

      謝庭月又把當時場景詳細描述給楚暮聽,說到吳奎說陶沐殊曾經著有一本書——

      他突然一拍大腿!

      書!

      《大國經濟》!

      難道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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