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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男妻 - 第71章字體大小: A+
     
    ☆、71. 身世之謎

      林氏還真怕謝庭月生氣壞事。

      外面炮竹聲迅聲,眼前紅綢輕擺,風中傳來宴席菜式的味道……

      每一條每一樣都在提醒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這輩子沒什麼害怕的,事關兒女,卻不得不慎重,女兒今日成親,容不得半點差錯,偏偏謝庭月可以做這定海神針,讓一切順利度過。

      雖說是靠著夫家,仗著楚暮的勢,可人家有這個勢,她再不願意,也得低頭!

      再者,她那傻兒子已經醉死了,無論如何,女兒出門上轎,還是要謝庭月背的……

      林氏眼珠微轉:「我——」

      謝庭月瞇眼:「我勸夫人不要撒謊,對手這麼久,對方是什麼樣子你我都明白,別人撒謊我許察覺不出來,但夫人你,我感覺不會錯。」

      林氏胸膛起伏,深深呼吸。

      今日事多,她沒工夫和這賤種慢慢磨,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你跟我來。」

      謝庭月沒有拒絕,和她一起走進一間僻靜廂房。

      林氏連茶都沒倒,直接道:「你只知我在外頭碰到了你爹,舊情復燃,籌謀有度嫁進了謝家,卻不知我是何時,何地,怎麼碰到你爹的吧?」

      謝庭月還真不知道,但這事難道……

      林氏眼梢斜斜一挑,直接給了他答案:「你娘死的時候,我在場。」

      謝庭月袖間的手頓時握拳。

      再怎麼鎮定從容,他都掩飾不住此刻臉上表情。

      林氏很是得意,欣賞了這表情片刻,才又繼續:「你爹一行當時遇到了山匪劫道,你娘長的太好看,太貞烈,別人怎麼會不起心思?你爹都答應把她送出去了,她卻抵死不從——」

      「呵,外面放出去的話倒是好聽,說什麼你娘為了維護你爹而死,」林氏冷笑,「分明是你爹畏死,主動推了你娘出去,你娘不願,不從,卻又回不去,可不就只有死路一條?」

      謝庭月眸色十分冷漠:「你不必刻意離間我和父親,我同他沒什麼感情,沒有期待,談不上敬愛,也沒什麼仇恨,更不會因他痛苦。」

      林氏話太狠太戳心,故意挑起做兒子的情緒,謝庭月怎會沒有?

      他深知謝良備為人,在謝良備眼裡,所有一切都不如自己重要,犧牲任何人都是他可能會幹出來的事,但無緣無故,他也不會推身邊人去死。這場意外之所以會發生,謝良備有錯,但更錯的,是那些山匪。

      林氏故意這樣引導,是想掌控他的情緒,讓他分心。

      理智不在,自然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無法分辨真假,理清事實。

      謝良備的錯,以後自有機會算,而今最重要的,他想知道,為什麼林氏這麼恨他,若可能,他還想知道,害他娘的是什麼人。

      「說吧,你看到了什麼?」

      林氏見騙不過,哼了一聲:「山匪殺了你娘嘍。」

      謝庭月瞇眼:「若只如此,你不應該恨我如此。」

      林氏臉色終於有了變化:「拜她所賜,我受了好大的苦!」

      謝庭月:「說。」

      林氏是真不想說,可她知道,她騙不過謝庭月,今日若想善了,若想好好送女兒出嫁,就得把那些糟心的往事一股腦倒給謝庭月!

      她瞪著謝庭月,眼底浮出血絲,像瞪著什麼仇人,最後沒辦法,還是咬牙說了:「路遇山匪,你娘用一己之身,換了你爹平安,你爹帶著人走的倒痛快,全然不顧別人會遇到什麼,當時我是碰巧遇到這樁事,藏在一棵大樹下,不敢出聲,誰斷一個掉隊的山匪發現了我,強行將我玷污……」

      她當時不敢出聲,那山匪在背後將她制住,幹事也是從背後,她連臉都沒看到……

      她是早就生過孩子的婦人,對這檔子事不像閨中少女那麼抗拒,而且身子久曠,山匪強壯,她也爽了的,反正也沒別人看見。她只擔心會不會有孕,結果很好,只是一次魚水交歡而已,沒有任何後患。

      但心裡這麼想,話是不能這麼說的,且不管怎麼說,這事是未經她同意發生的!

      而且——

      「羞辱我的賊子膽小,過把癮跑了,外面那一堆山匪卻並沒有羞辱你娘!明明之前還出言調戲,各種下流!」

      同人不同命,她為什麼不能恨!

      謝庭月皺眉:「他們……乾脆利落的殺了我娘?」

      林氏眼睛微瞇:「是。」

      謝庭月手指叩桌:「都這時候了,欺瞞沒有任何意義。」

      林氏方才咬牙道:「那些山匪好像知道她是誰,一直問問題,她不答,才被殺了。」

      謝庭月一怔:「問問題?什麼問題?」

      林氏:「我當時驚魂不定,哪記得那麼多!只記得別人一直問她要東西,說什麼祖輩親人留下的。」

      謝庭月眉頭皺的緊緊。

      她娘是嫡母甘氏在外面買回來的丫頭,當時是荒年,家裡遭災,流離失所的很多,二人因性情相投,如姐妹一般相處,他娘很珍惜,甚至在嫡母成親的時候,也做為滕妾陪嫁了過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家人,哪來祖輩親人留下的東西?

      所以……他的生母來處許不一般,那些山匪或許都不是什麼山匪,是故意隱了形跡,沖著他娘來的。

      謝庭月:「那些山匪,是當地組織?」

      林氏:「我也只是路過,哪裡知道?」

      謝庭月:「那玷污你之人,可有歸隊?」

      林氏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並沒有。」

      謝庭月沉吟。

      大約不是一夥。

      或許,玷污林氏的才是山匪,殺他娘的不是。

      謝庭月:「那些山匪……可有什麼不一樣之處?」

      林氏:「不知道,想不起來。」

      謝庭月瞇眼:「努力想,身高氣質衣著配飾,什麼都算。」

      林氏被逼的沒辦法,只好用力回想:「好像……是有個什麼圖案來著,有大有小,有的繡在衣上,有的刺青在手上,有的刻在配飾上……但記不清了。」

      謝庭月突然想起什麼,手指在桌上畫了一個圖案:「可是這個?」

      林氏:「有點像。」

      謝庭月眼瞳驟然緊縮。

      這是楚暮曾經給他看過的,根苗組織的標記!

      竟然……

      這個組織為什麼要危害他娘?娘親到底是誰,祖輩親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讓組織一再追要?

      林氏見謝庭月表情複雜,有警惕,有擔憂,心裡痛快的不行。

      這些事,她本想深埋心底,一輩子不同任何人說,可沒辦法,事到身前,不得不說。

      謝庭月也太聰明,頗有長進,尤其近一年來,她越來越看不透,還真不敢在嫁女這個節骨眼撒謊。

      她也想過了,以她和謝庭月的關係,就算這些事被謝庭月說出去,她大可以不承認,就說是謝庭月編造謠言,就為攻擊她這個可憐的繼母。而且,她猜謝庭月也不會說,不為別的,就為生母的名聲,他也不會隨便說。

      一個女人,死在一票山匪手裡,很好聽嗎?別人暗地裡只為自己爽的八卦流言,可是不管什麼真相的。

      林氏想透了,笑的極刻薄:「那些人的目標是你娘,我無辜受累,有了這一場無妄之災,如此恥辱,怎會忘記?還有你那嫡母甘氏,也是個心狠的!我同謝良備認識時,他只告訴我名姓,卻沒說家在哪裡,得遇你娘之事,我自是打聽到了謝府,結果你那嫡母甘氏明明知道了我的存在,卻用狠法將我趕走了,還逼的我只能在外流連,進不得京城一步——所有一切,都是為了你這個庶子!」

      「甘氏明明不多喜歡謝良備,你也非她親生,她卻連個小妾也容不得,要保你在謝家唯一的位置!憑什嗎!」

      「好在老天有眼,沒兩年她也死了,我能再行籌謀——」

      林氏笑的極得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謝庭月,你且等著吧,那些人能找到你娘,自然也能找到你,能殺你娘,自然也不會放過你,哈哈哈——」

      ……

      與林氏談話 不可能開心,重新走回廡廊時,謝庭月眉心緊蹙,沉吟良久。

      有句話,對方說的很對。

      根苗組織殺他生母,想要生母祖上親輩留下的東西,知道生母嫁給了謝良備,自然知道他謝庭月是誰生的,定不會放棄他這條線。

      生母那裡得不到的東西,一定會著落在他身上。

      可這麼久沒動靜,為什麼?

      篤定他沒有那樣東西,還是——不管誰,都不知道那樣東西是什麼?

      別人是不是一直在暗裡看著他,等著他動,好在合適的時候出來摘桃子,並殺人滅口?

      謝庭月很頭疼。

      沒有誰比他更好奇,生母到底是誰?

      生母幼年遭災,有記憶的年歲幾乎都和甘氏在一起,傍身的東西也大都來自甘家賞賜,哪裡有什麼祖輩親者留下的特殊之物?

      謝庭月想著,該把母親的遺物好好整理一下了。

      長長呼出口濁氣,謝庭月腳步加快,想去找楚暮。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楚暮已經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但凡有事,第一念頭就是找他商量。

      「二少爺安。」

      拐角上,突然遇到了駱嬤嬤,駱嬤嬤福身行禮,圓髻青裙,周身收拾的乾淨爽利,姿勢似用尺子量過,還是那麼板正。

      從宮裡出來的人,到底不一樣。

      想到這裡,謝庭月突然生出一個問題。

      本是偶遇,駱嬤嬤不欲打擾謝庭月,問了安就要退下,謝庭月卻突然叫住她:「駱嬤嬤。」

      駱嬤嬤眼觀鼻,鼻觀心,雙手束在小腹前:「是。」

      謝庭月:「近來身體可好?府裡住的可習慣?」

      「謝二少爺垂問,」駱嬤嬤目光很安靜,隱隱透著慈愛,「老奴一切都好,府裡也安順,沒什麼大風浪,小少爺在家當不會再有凶險。二少爺放心,老奴會好好看著小姐留下的一切的。」

      謝庭月微笑:「如此便好。」

      人老成精,何況在宮裡待過的?駱嬤嬤看出二少爺有話要說,答完問題後也沒急著走,只是安靜候在原地。

      良久,謝庭月才道:「嬤嬤在宮裡待過。」

      駱嬤嬤:「是。」

      謝庭月:「想來對宮裡很是熟悉。」

      駱嬤嬤:「都是老黃曆了,時過境遷,人來人往,老奴現在可不敢說熟悉。」

      謝庭月:「嬤嬤可見過皇上?」

      駱嬤嬤:「聖上乃真龍天子,龍章鳳姿,天威湟湟。」

      謝庭月:「那……大皇子呢?」

      駱嬤嬤視線盯著腳尖,良久,才道:「老奴不知二少爺心中疑慮為何,但若是關於姑爺——姑爺相貌確實和皇上有幾分相似。」

      這個姑爺指的是誰,二人心知肚明。

      是楚暮!

      謝庭月心中如重鎚敲響。

      駱嬤嬤:「然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人有相似乃是正常,今上就和早年死去的平王很像,如同一胎雙生。」

      平王……

      謝庭月知道平王是誰。

      這位王爺文武雙全,資質出眾,是先帝最為屬意的傳位之人,和今上感情甚篤,若非死的早,如今坐在龍椅上的只怕要換個人。

      一時間接受的信息量有點多,謝庭月有點繞不出來。

      家中嫁女,做為兄弟,一旦出現,免不了被人拉著說話寒暄,甚至小飲幾杯。謝庭月連想心事的時間都沒有,幾輪人群裡穿過,情緒已經恢復平靜。

      一時忘卻也好,稍後再愁也來的及。

      謝庭月微笑著,享受著難得的輕鬆。

      就在這個時候,熊弟弟過來告狀了。

      小孩避著人,悄悄摸摸走到近前,拉了拉謝庭月袖子,示意哥哥彎身,眼睛溜過四周,手掌攏嘴,在哥哥耳邊小聲說話。

      一看就不懷好意。

      「那楚大少在外頭大杯喝酒,浪的很,哥哥你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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